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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白板’?就是這個人的賬號在起點沒消費過一分錢,沒投過一張票。就像是剛注冊的起點賬號,呵呵!
另:QQ和創世那邊,早上八點半那一章好像被屏蔽沒出來,起點這邊是正常更新了。
傅顯覺得大明的水師中,再也沒有自己更幸福的了。
大海之上,遠處的島嶼若隱若現,傅顯站在船頭,得意的道:“鄭公公只是去宣威,咱們可是實打實的戰功,等以后船隊擴大了,就像是興和伯說的那樣,咱們到外面去,去尋找新大陸。”
邊上的副將放下望遠鏡,憧憬的道:“興和伯可是說了,以后咱們可以分成幾只船隊,還能長駐海外,震懾不臣,那多舒坦啊!”
“派船過去看看,有人就全部趕出來。”
傅顯正在執行方醒的計劃:清空倭國沿海諸島上的倭人。
“伯爺說了,以后這些島只能有大明的人,免得以后扯皮。”
幾艘小船艱難的靠岸,隨即軍士登陸。
傅顯無聊的等待著,想起最近瀛洲布政使司發生的事,就唏噓的道:“那些和尚的膽子太大了,居然敢行刺殿下和興和伯,還以為大明和幕府一個德性,這不是找死嗎?”
副將不屑的道:“京都附近的和尚都沒了,這次回去咱們就得去拉人,朝鮮那邊的礦山就不差人了。”
朱棣把倭國改為瀛洲承宣布政使司,首任布政使就是陳杰。
前段時間方醒不顧朱瞻基的阻攔,命令明軍出動,直接清掃了京都周圍的寺廟,抓獲了大批的僧人,武器財物更是數不勝數。
傅顯沉吟道:“抓人是一回事,關鍵是此次收回了大批土地,興和伯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瀛洲的百姓有福了。”
副將笑道:“有啥福?瀛洲的稅定的那么高,換做大明的百姓,肯定是不樂意種地的。”
“商稅也不低啊!”
傅顯看到島上已經有人被帶出來了,心中大定,于是就說道:“現在瀛洲正在修路,興和伯說了,這路是官府出錢出人修的,不收商稅,那都等著喝西北風吧。”
副將也看到了島上被驅趕著上船的人,覺得此行算是圓滿了。
“瀛洲的攻伐現在快了許多,那些大名若是不主動請降,抓到就全家發往礦山,后面的都怕了呀!”
“那是因為我大明軍隊戰無不勝,前幾仗打的摧枯拉朽般的輕松,后面的都怕了。”
傅顯點點頭,理所當然的道:“興和伯說了,以后大明的周邊至少要拿下大半,還說這是什么基本盤,然后就要開始放眼世界了。”
等把島上的倭人都趕到船上后,船隊繼續出發,將一路清理到大明沿海去。
金陵已經有了些春天的氣息,可朝堂上依然是寒冬冷冽。
最近彈劾方醒的奏折如雪片般的飛進了宮中,朱棣對此煩不勝煩,到后面看都不看,直接令人把這類奏折‘漂沒’了。
胡廣的身體不大好了,朱棣已經免了他的事務,令他在家休養。
楊榮不在,楊士奇目前暫時擔任了胡廣的那個職務。
“陛下,瀛洲那邊的清理殺戮太甚了,臣以為不利于長治久安。”
金幼孜最近有些躊躇滿志,他巴不得楊榮在瀛洲呆一輩子,然后他自然有辦法和楊士奇爭奪那個位子。
朱棣有些疲憊的道:“興和伯怎么說?”
金幼孜聞言心中一喜,朱棣居然沒提到朱瞻基,這就是不想讓他被扯進這些麻煩之中,那是不是…
“陛下,剛接到興和伯的奏折,請陛下一觀。”
楊士奇把奏折遞給了大太監。
朱棣接過看了看,表情變得復雜起來,一會兒挑眉,一會兒皺眉…
良久,朱棣放下奏折,緩緩的道:“瀛洲僧人刺殺太孫,方醒大怒,已經開始了。”
學生被刺殺,當老師的暴怒殺人,這個沒誰敢說不對。
已經開始了?
楊士奇苦笑著,他知道此刻的瀛洲肯定是血雨腥風。
“陛下,攻占瀛洲之事是否要公布出去?”
金幼孜覺得朱棣有些奇怪,以往這等大捷早就該傳遍整個大明了,可此次朱棣卻壓了下來。
“急什么?”
朱棣緩緩的道:“且等朝鮮那邊塵埃落定了再說。”
楊士奇挑挑眉,想起了當時捷報送到朱棣的手中時,那雙微微顫抖的大手。
而方家莊在方醒走了之后,就一直很安靜。
張淑慧每日就在家中帶帶土豆,處理一下內院的事情,外邊的事情都交給了黃鐘。
而現在她還多了一個需要照顧的人。
“小白呢?”
剛把已經開始學說話,就喜歡鬧騰的土豆哄睡了,張淑慧回身就發現少了兩個人。
秦嬤嬤笑道:“剛和鈴鐺出去了,不過夫人放心,鄧嬤嬤跟著去了。”
張淑慧無奈的道:“肚子都大了,還這么折騰,哪家的女人像這樣?”
秦嬤嬤捂嘴笑道:“那可不是嗎,不過還有些孩子心性罷了。”
“這看著就是孩子他娘了,還是不肯消停,也只有夫君才能收拾她了。”
提到方醒,張淑慧的眼中有些朦朧。
秦嬤嬤勸道:“報信的人不是說老爺在倭國…瀛洲把那些逆賊都殺怕了嗎,想來很快就要回師了。”
“隔壁家如何了?”
張淑慧突然問起了隔壁的華家,秦嬤嬤想了想:“華彬被打斷了腿,還娶了個厲害的媳婦管著,倒是安生了些,只是姑嫂之間經常會鬧騰。”
“塞翁得馬,焉之非禍啊!”
小白的肚子只有一點點凸起,在寬大的衣裙下根本就看不出來。
不過張淑慧看的緊,所以她玩耍的時間不多。
前院,呆呆在亭子里在給那些女學生授課,一個炭盆放在中間,氣氛很是熱烈。
呆呆正在教她們寫字,突然心中一動,就側身看去。
小白沖著她燦爛的一笑,然后揮揮手,就和鄧嬤嬤在前院轉圈。
呆呆看著她的背影,驀地想起了方五。
地面上已經有了些綠色,那些小草在經過寒冬的蟄伏之后,感受到了春的氣息,就悄悄的探出頭來,張望外面的世界。
呆呆摸著柱子,想著方五的母親暗地里說了多次的子嗣,竟有些癡了。
而在太孫府中,胡氏每日就是處理內事,她為人公正大方,倒是獲得了那些太監和宮女們的好感。
“太孫妃是個好人。”
“嗯,確實是好人,不過你們可別糊弄她,不然殿下回來知道了,誰都沒好。”
“殿下是一回事,聽說太孫妃在大婚前和興和伯見過面,興和伯一力主張贊同,說是太孫妃嫻靜,是個好內助。”
“那太孫妃豈不是在外朝有了強援?興和伯可厲害的很!那位孫嬪大概要失望了吧。”
“孫嬪和殿下青梅竹馬,有殿下的護佑,這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可興和伯教過殿下,而且他的脾氣聽說不大好,若是孫嬪欺負了太孫妃,殿下估摸著要為難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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