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浩山對這些狀況倒是一副理所當然模樣,聽到張仲軍的詢問,不以為意地說道:“福龍郡的傳送屋,是福龍郡官方三大頭的外塊來源,只要給錢,誰都可以得到他們簽發的使用許可。”
“給錢?使用傳送陣不是要用元珠的嗎?”張仲軍好奇的問。
宗浩山點點頭說:“是要用元珠啊,站在控制臺的那人就是三巨頭派出來的人員,他們已經把這種事搞得非常規矩了,不需要其他什么證明,只要把錢交到專門設置的錢莊里,拿到憑證,前來傳送屋就可以傳送到外地了。錢和元珠都不經下面人的手,避免了下面這些人濫用職權和盜用資金的事。”
“居然系統化了,這福龍郡的人好有錢啊,一人一顆元珠的話,每天都能收到不少元珠呢!”張仲軍感慨道。
只是這話剛說完,張仲軍就發現宗浩山正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他,他不由得皺眉說道:“你這是怎么回事?”
“主公,屬下冒昧。”宗浩山先低頭道歉一下,然后才有些遲疑地說道:“主公,沒有人這么奢侈的,一顆元珠市面價起碼得一萬金,這傳送屋的使用費用,也不過是一人十金而已。”
“一人十金?那官府三巨頭怎么回本啊?”張仲軍皺眉看著那喧鬧⑦長⑦風⑦文⑦學,w@ww.cfw∧x.ne△t的瓦棚,這些人不用說全都是等著使用傳送屋的,自己這邊十個人以下就得花費十元珠,這么多人,一個十金的話,完全會賠死福龍郡的三大巨頭。
“呃,主公,官府三巨頭以及他們下面的體系,借著這傳送屋可是賺了不少,怎么會難以回本呢?”宗浩山有些迷糊的問。
然后他又突然想起什么的問道:“主公,之前帝都那邊你給了10枚元珠,是不是帝都的費用超級昂貴的緣故?這福龍郡哪兒能跟帝都相比呢,這邊無論去哪兒都只需要一人十金的。”
“媽蛋,都是一樣的玩意,怎么可能價格差距這么大的!可為毛義兄說要十元珠呢?”張仲軍皺起眉頭,不過想到離開傳送屋時傳來的那個模糊的意念,說啥豪爽的客戶,這么看來,自己應該是成了冤大頭,不管不顧就塞十元珠進去。
至于義兄為何如此說呢?估計他也只是知道個大概罷了,像他出門的話,肯定是帶著天使名義,啟用傳送屋都不需要他付錢的,這樣被下面的人打斧頭了是非常簡單的。
“哎,被下面的人在費用上打斧頭,應該是高高在上的代價之一吧?”張仲軍搖搖頭不做理會,真要說起來,十元珠對他來說就跟十文錢一樣。
任誰每次都是幾萬幾十萬的吞噬元珠,都會有張仲軍這種視元珠如糞土的感覺的,特別是張仲軍還經歷過遍地沙子都是元珠狀態。
只是張仲軍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突然跪按在地上,這可把宗浩山給嚇了一跳,慌忙攙扶起張仲軍,有些驚恐的問道:“主公,您這是怎么了?!”
“嗚嗚,我居然忘了跟義兄要影門的地址!”張仲軍淚眼婆娑的仰頭望天,他倒不是懊悔自己忘了跟小德子要影門地址,而是他自己居然在之前忘掉了影門的事情!這代表著他對生親的思念根本沒自己想象的那么強,這才是他傷心的最大原因。
“影門?”宗浩山愣了愣,眼睛閃過一絲光芒。
“哎,我真是不孝子啊。”張仲軍無奈地搖搖頭,恢復了一下心神,看到宗浩山在發愣,以為他還惦記著自己之前當冤大頭給了10顆元珠當運費的事。
想著這些,張仲軍拋了兩枚元珠過去,并且說道:“收著,每個月的福利。”
宗浩山條件反射地接過元珠,輕輕一捏,兩顆元珠就變成了一顆略微大了一點的元珠,再手指一劃,元珠又變成兩顆標準單位,他目光警惕的左右查看一下,手又飛速的把元珠藏入懷中。
張仲軍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了,之前那流暢的動作是用來確定這是否真正的元珠吧?還有那藏東西的感覺讓人覺得太不可思議,手速快得都成殘影了。
那宗浩山很顯然是把元珠收起來后,才醒悟過來主公給了自己什么東西,他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后滿是苦澀地說道:“主公,在這些地方,元珠是不能隨意展露出來的,不然會有許多麻煩的,因為一顆元珠就價值萬金啊。”
說是這樣說,宗浩山心頭卻泛起驚濤駭浪,天啊!每月的福利居然是2顆元珠?自己這個主公實在是太大方,太壕了吧?
以前自己也就是想借著這主公屬下的身份,方便在主公領地里尋找東西,現在看來,主公在朝廷關系廣泛,而且自己非常的壕,對手下也那么壕,要不要真的跟著他呢?
要知道兩顆元珠可以讓自己升個半級啊!兩個月就能讓自己輕松升一級,要是運氣好,這元珠福利都能存多一點拿來沖擊下一階啊!
自己當殺手當了這么多年,存下來的錢連一枚元珠都買不到,現在區區一個福利就有兩枚元珠!實在是讓自己不知道說什么好啊!
更重要的是,自己現在才剛拜主公,還沒建立功勛,就有這樣的福利,要是以后自己資歷深厚一些,建立的功勛大一點,主公一時高興會不會直接拿一把元珠砸過來啊?!
嗚嗚,好期待被元珠砸得滿頭包的感覺啊!嗯嗯,不管怎么樣,自己已經拜了主公,自然得全心全意為主公效力,所以沒說的!奉公盡職才是正理!
張仲軍都覺得奇怪,他只是丟了兩個元珠過去,怎么宗浩山就給人一種更加恭敬的感覺了?
雖然張仲軍對兩顆元珠并不以為意,但宗浩山的勸告也是好意,所以張仲軍只是點點頭,然后就變出月舞扇,刷的打開扇動起來,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這個被擴大的傳送屋大門。
宗浩山看看天色,又看看大部分人都穿著秋衣,甚至一些怕冷的已經裹著皮子的行人,再看看張仲軍,哦,現在應該稱為張浩然秀才,身形瘦弱,一身白色的文士服,還打著扇子,真真有那文士要風度不要溫度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