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來一趟,還要缺我酒,這我可不能答應,堅決的不能答應!”常靜徑直又搬了一箱子的啤酒來,順勢啟開了,各人面前都放了好幾瓶。
看樣子已經喝到了興頭上,不怎么愿意停杯子。
“行吧。”她湊近的時候,李和向鼻上一聞,香氣撲人,真令人可愛,不覺欲火如焚,按捺不下,不過還是定下心神道,“差不多就行了,把這幾瓶喝完就別喝了。”
“先喝吧,你不準耍賴。”常靜笑嘻嘻的一副小姑娘的媚態,從來沒有喝過這么猖狂的酒,對自己的酒量一點也不加掩飾了,“今天好不容易這么開心了!好長時間沒跟人這么聊過天了。真要喝,你不一定比得過我。”
常靜開始大聲的大聲的笑,她再也沒有一絲矜持的味道了。沉醉之時,酒精麻痹了理智,腦袋瓜早已控制不住嘴了,能說的人口若懸河,不能說的人也有千言萬語。
通常都會變身話嘮。
“這我還真不信了,來,今天我會會你。”這個李和不能忍,喝啤酒他還是有點量的,何況對手還是一個女人。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你一瓶我一瓶的喝了起來。
六瓶啤酒又沒了。
“熊了吧!你看姐姐的!”常靜說完仰脖子一杯酒往嘴里送,剛送到一半,慌忙用手堵住了嘴,放下杯子,三兩下竄出了堂屋。
然后在花壇里干嘔。
“沒事吧。”李和一邊給她拍背,一邊給她遞紙巾,”不行就別喝了。“
真把常靜給喝醉了,他都沒法處理。
常靜擺擺手,長出一口氣,“沒事的,哎,丟人了。我得回家了,我再給你收拾一下廚房。”
這一次常靜真的有點撐不住了。
她仔細的把廚房收拾干凈了,才跟李和告別。
“那你慢走。”李和小心翼翼的拉開了大門!從門口探出頭,外面太陽火辣辣的灼人。
她轉身晃擺著身子出了大門。
李和見她走遠了,才慌忙躲到門口,連廁所都沒去,直接在門檻后面的排水渠放了水。
這樣才舒服了一點。
“你李二和,你在干什么!”何芳卻突然回來了,對著李和氣急,“你臊不臊啊!有廁所不去!你起碼關個門啊!”
大門還開著呢!這樣讓別人看見,那就丟死人了!
“抱歉,抱歉,喝多了。”李和真的有點暈頭暈鬧了。他看著媳婦被太陽曬得酡紅色的臉蛋,身體開始發熱,腦袋開始發沉,渾身燥熱。
一部分是從常靜身上得來的,他覺得媳婦回來的正是好時機!
“你也真夠可以的。”何芳氣的不得了,問,“你中午一個人喝的?”
李和把汗衫給脫了,用它把臉上的汗珠給擦了,一離開電風扇,汗水就止不住了。醉醺醺的笑著道,“這一片的飯店都是咱家開的,隨便端一盤菜就夠了。”
他心虛的沒有提常靜。
何芳進堂屋看到滿地的空酒瓶子,皺著眉頭道,”你一個人喝了這么多?“
”是啊。“李和點了點頭,然后見何芳身后一個人都沒有,就問,”他們呢,怎么就你回來了?“
”他們買了肯德基,在我弟飯店正吃著呢,讓他們瘋一會,晚點他們自己會回來。“何芳又笑咪咪的道,”你不是稀罕喝酒嗎?我陪你喝。“
”不喝了!不喝了!“李和堅決的擺手,拼酒量,在何芳面前,他不是個。
”不行!“何芳斬釘截鐵的道,”你喜歡喝,我讓你喝個夠!“
李和無奈!
兩個人還是繼續喝,一箱子沒了。
還剩下最后兩瓶啤酒。
“這個喝完,堅決不喝了!”李和說的很肯定,老天爺作證,他真的不想喝了!
何芳故意撒嬌道,”哎呀,官人,這怎么行呢!你不是能喝嗎!咱們繼續,你不要這么客氣。”
“麻蛋,我再上個廁所!”李和躲不過,先解急再說。
“你要是再亂撒,信不信我給你切了!”何芳見李和在小花壇停住了,立馬就吼上了。
“哎!”李和趕忙理了褲子,急急忙忙的去了廁所。
李和從廁所出來,一時不敢進堂屋,點了一根煙,能耗一會算一會。
“來啊,別熊!”何芳又開始喊了。
李和進了堂屋,推了何芳遞過來的滿杯,“真的不能喝了!”
“來啊!”
“不喝”
“真不喝?”
“真不喝!”
“必須喝!”何芳強往李和嘴巴里送。
“別這樣行不行!”李和強行推了回去。
“啊!”何芳一聲尖叫!啤酒撒到了她身上,胸口濕透了,那件亞麻裙子,什么都遮擋不住,一乳一尖一點嬌紅,真是令人一愛一殺。。
“這不怪我!”李和趕緊撇清關系,但是對著媳婦卻舍不得眨眼,情興勃然勢不可遏。一霎時面赤舌干,腰酸足軟,反覺立腳不住,“正是好時光!”
何芳穿著裙子讓他得了機會。
“不要。”何芳要推開他,卻沒推開,“門還開著呢!”
李和鼻子一嗅,那一時手腳無措,鼻尖上都沁出汗來,終于忍不住了,往她身上過去了。
哪里還有空管門關沒關!
如此鮮嫩的媳婦,手又酥地一下癢了,滑膩如絲,情興愈濃,知覺活躍。
何芳甩不開李和,只得無奈的拖著李和,強行把堂屋門給關了。
她正是虎狼之齡,前兩年李和在外,她孤苦難熬,經常轉輾思量,睡不安枕;翻來復去,心緒如麻;長吁數聲,今朝李和在她身邊卻終于把持不住了。愈加遍身焦熱,心癢難禁。
芊芊玉手把李和的背樓的緊緊的。頻咽津唾,兩頰赤熱,小腹內那一股邪火真沖!
一段嬌啼婉轉,令人魂銷。
兩個人不知疲倦,一而再,再而三。
至此大汗淋漓,終于酒醒來了。
“嘿嘿。”李和再次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滋味,又是不同于以往的征服感。
何芳問自家男人,“中午吃了吧?”
她也后悔給自己家的男人灌了那么多的酒,她其實一直想做個溫柔的媳婦的,經常也埋怨自己管不住脾氣。
“當然吃飽了。”李和認真的回答道。
“那還行。”何芳點了點頭,”晚上想吃啥?我給你做。“
盡興之后,對于自己家的男人,她還是很體貼的。
”隨便吧。“李和問,“你們玩的開心不?”
何芳笑著道,“還行吧,幾個孩子跑瘋了,我們都跟不上。”
“拍照了?”
“當然拍了,回來的時候順便送去洗了,過幾天我再拿給你看。”
下晚太陽還沒落山,何龍把老老少少都給送回來了。
個個滿頭大汗,但是都是很興奮。
王玉蘭都是高興地,她盡管沒讀過書,不識字,也不懂得什么歷史,可是還是一個味的說,“哎呀,那個真大,真長,好看。”
她根本不懂國家是什么概念,只曉得那幾口地,那幾頭牲口,家里的男人和孩子才是她的牽掛。可是出來幾趟之后,她才感覺到一種力量,這種力量促使她去明白許多,她的周圍,她的身邊,有更大的地方,有更大的空間,不止限于李莊。
現在她才明白,有那么多的天氣,地勢,風俗,物產,有種麥子的,有種稻子的,有種高粱、大豆的,有不伺候莊家專門養牛羊的。連各處的蚊子都長的不一樣呢。
腦海里空間范圍的擴大使得她欣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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