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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種魔大法

  我滿臉堆笑,說我與兄弟常年在大周做生意,早就聽說李盟主威名,只是我倆生意作的小,無顏攀得您的高枝,實在慚愧。

  我倆易過容,再加上將氣息隱藏,李伯陽并未瞧出端倪,才把視線轉移開來。左賢王熊阿壯道,完顏丞相,中原的李盟主這次為了令郎一事,特意前來,托我說個和,也不知是哪里的人冒充李盟主,希望能早日將兇手繩之以法,為令郎報仇雪恨。

  完顏完望了李伯陽一眼,凡事沒有空穴來風,若不是李盟主作為,那兇手也必與李盟主脫不了干系。

  我心說可不脫不了干系,誰讓你沒事兒懸賞五千兩買我人頭來著。李伯陽自打開始一直小心翼翼,聽完顏完一說,估計心中委屈死了。只得求助左賢王,左賢王打個哈哈,說,完顏丞相老當益壯,想必在生十個八個沒什么問題。

  完顏完對李伯陽道,素聞中原武功博大精深,李盟主武功又超凡入圣,不知今夜能否見識一下?

  李伯陽有求與人,但完顏完的這個要求,卻出乎他意料,猶豫道,丞相,在下學的是殺人的武功,不是賣弄的武功。

  完顏完說無妨,我府上有個高力士,號稱大周第一勇士,今夜也隨我一同前來,讓他與你比武,如何?

  左賢王呵呵一笑,我倒是贊同這個主意,不過既然比武,那就加點彩頭吧。

完顏完問,如何  左賢王說我聽說你府上最近來了個波斯舞妓,不如以此為賭注怎樣?完顏完說,若你輸了呢?

  左賢王朗聲道,我將珍藏三四年的插圖版肉蒲團送與你。

  一言為定。

  一旁那女子聽說有比武,拍手稱好,放下啃著的雞腿,來到前廳。管事去安排別的事,沒人管我倆,于是跟著一起來瞧。

  完顏家的高力士,身高九尺,胸背熊腰,胳膊比尋常人大腿都粗,只是看上去腦子似乎有點問題,哈喇子直流。

  完顏完說我家高力士比武之前,要先熱身,必見血腥,弄幾個奴隸來如何?

  左賢王說沒問題,安排管事去找來三四個奴隸,給他們刀叉,那幾人不會武功,只是身體稍強壯些,三人拿著刀叉向高力士頭上招呼去。高力士嘿嘿一笑,一把抓住一人的叉子,順手拉過來,大吼一聲,嘩啦,竟將那人硬生生撕成了兩半。

  鮮血四射,內臟灑滿一地。

  剩余兩人見狀傻眼,連棄械而逃,高力士上前,雙手如刀,插入兩人后心,兩聲慘叫,竟將兩人心臟撕了出來。

  場面極其血腥,左賢王手捋胡須,呵呵一笑,完顏完微微點頭,那微胖女子見狀拍手,興奮異常。柳清風低聲說,這些人都瘋了嘛,不拿人當人看。

  在北周,奴隸本來就是一種財產,用來去取悅于主人,在這里所見,正是北周貴族虐待奴隸的一個縮影,也難怪呼延無敵會揭竿造反。

  高力士仰天大吼。

  完顏完說熱身不夠,再找幾人過來。

  左賢王一指我倆,說這里不是還有兩個廚子嘛。

  柳清風說你們也太不像話了吧,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你剛吃了我們的剩飯,轉過頭來就要我們性命,早知道在飯里下毒,毒死你們。

  此話一出,就連管事也色變,這是大逆不道的言論啊,估計在左賢王府,從來沒人如此跟他如此說過話。

  左賢王遭柳清風搶白,臉上難堪,怒哼一聲,殺了這兩人。

  我見狀心說不妙,也出言道,我們可是大明子民,有大明護照,你們若在此處殺人,小心引起北周和大明的國際爭端。

  左賢王哈哈大笑,國際爭端?等我收拾完呼延無敵那小子,親自率大軍給你們南明見識見識,啥叫做國際爭端!

  完顏完一擺手,那高力士大吼一聲,沖我二人走來。他雙目圓瞪,全身是血,面目猙獰。一拳打向柳清風,柳清風也顧不得暴露身份,一躍而起,來到一盞香爐之上。大聲道,爺爺在上面,有種來上來!

  旁邊觀戰那微胖女子聞言,斥道,原來是你!那夜你竟隨地小便,害的姑奶奶…她突然閉口,轉身怒道,我饒不了你!

  左賢王熊阿壯問,小寶,你認識他們?

  熊小寶滿臉怒火,說高力士,宰了他們兩個!

  高力士輕功不如柳清風,一把抓住香爐,意圖將香爐舉起來。柳清風釋放內力,香爐如灌鉛,高力士竟沒抬起來。

  李伯陽雙眼盯著我,沉聲道,秦三觀!

  我說什么,李盟主認錯人了吧。

  李伯陽說你化成灰我都認得!我說對不住啊,等下次我化成灰的時候,在于你相認。李伯陽跳入場中,向我遞來一劍。

  一出手就是殺招。

  場內風云變幻,長劍在夜中帶起一道亮光,斜刺而來。這是一品高手的全力一擊,我若再藏拙,恐怕下場會很慘,沒料到剛來神都沒幾天,竟暴露身份了。

  微嘆一口氣,內力一吐一吸,餐車上的那把菜刀飛入手中,我砍!

  正應了那句老話,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李伯陽見用菜刀使出一招怪異的招式,不顧他的長劍,而直沖他左肩,嘴角見冷笑,拼著左肩受傷,也要置我于死地。

  他內力及武功雖在我之上,但吃虧在不知我也入了一品境,想要以輕傷換我性命。然而,他此時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他并不了解我的武功早已非昔比。

  領悟空間法則之后,與柳清風不斷的切磋,我對空間領域內的規則運用早已爐火純青,李伯陽早已是一品境的高手,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上來也未探清虛實,直接使出了殺招。

  長劍刺入我刀域的剎那間,我失去了蹤影。

  瞬息之后,我出現在李伯陽左側,掄起菜刀灌注全身內力砍了下去。李伯陽眼見躲閃不及,向右閃身,一刀劈下,左臂齊齊切了下來。

  這一劍幾乎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眾人甚至沒注意,只見我倆交換了個身影,李伯陽就斷了一臂。

  我看到管家倒吸一口冷氣,估計慶幸我倆不是刺客,不然他的罪過就大了。

  李伯陽伸手在幾處穴道上點穴止血,臉上黑沉沉一片,我說李盟主,在下僥幸小勝,承讓了。

  李伯陽痛的眉頭緊皺,沒有答話。

  我接著說,我忘了跟你解釋,你家的公子,并非我所殺,殺他之人,你也認識,姓李,叫名秀,至于為何,那是你們碧泉山莊內部的家丑,我想我不說你們自己心里也清楚。當然了,你非要認為是我殺的,我也無話可說。

  李伯陽齜牙咧嘴,不肯說話。

  我又道,如今你成了斷臂,有兩個選擇,一是買個雕牌,改姓楊,換個名號繼續笑傲江湖。如果不想這么作,我有個師兄,是個鐵匠,專門作義肢的,童叟無欺,價格公道量又足,你去提我名字,給你打八折。如何?

  我見不言語,急了,你倒是吱一聲啊。

  李伯陽罵道,你的菜刀!

  我看了眼菜刀,原來下午做菜時,切了一盤朝天椒,又撒了些鹽在上面,連用酒精擦了擦,對不起哈,剛著急,忘了消毒了,要不再來一下?

  場內來了幾十名護衛,將左賢王與完顏完護了起來,貌似有一兩名高手。

  外廳之內,柳清風利用輕功,調戲高力士。高力士如猛獸一般,狂吼亂叫,卻絲毫沾不到柳清風半根毫毛,累的氣喘吁吁。柳清風調戲半日,見差不多了,來到高力士身后,拍了拍他肩膀,高力士一回頭,柳清風喊道,躺下!

  高力士說好的。

  蓬的一聲,高力士腦門遭到重擊,昏死過去。

  來到場內,與柳清風匯合,左賢王笑問,兩位小兄弟武功不低啊,不知怎么稱呼?

  柳清風說怎么稱呼不重要,我倆關心的是怎樣才能從這里離開。

  柳清風三番兩次嗆他,左賢王臉色陰沉說,兩位武功不錯,本王本起了愛才之心,想將你二人收在帳下,你倆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們這么能打,一路打出去就是。能出這道門,本王對你兩人所犯之事,既往不咎!

  我問柳清風怕了嘛?

  柳清風說怕個毛線。

  今兒個,咱倆兩把菜刀,闖江湖!

  我與柳清風合作無數次,一個眼神便早有默契。佯作向門外沖去,立即有七八名護衛組成刀陣,攔在門前。我倆不沖反退,急速向左賢王沖過去,要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將左賢王制住,才有逃離的機會。

  我倆如同撞在一張無形的網上,蓬蓬兩聲,彈回場內。一名灰衣老者出現在左賢王身前,擋住我了我倆的攻擊。

  左賢王笑道,多謝老先生了。

  完顏完見那灰衣老者,訝然道,傳聞武帝無名,有個大哥,叫做無姓,無名成圣之后,無姓便蹤跡全無,原來竟藏在了左賢王府上!

  無姓搖了搖頭,并不說話。

  無名乃北周貴族私生子,遭受族人鄙視,后來學成之后,屠殺全族,卻有一個兄弟幸免于難,后來無名多次尋他未果,想不到如今藏在了左賢王府上。方才無姓那一招,輕描淡寫將我兩人迫退,恐怕武功就算未超過三境,也是通像巔峰了。

  左賢王說,我知完顏丞相與武帝關系好,不過既然老先生肯現身,自是準備與武帝有個了斷,不過完顏丞相若想能走出這個門,我建議嘴巴還是嚴點為妙。

  完顏完臉色驟變,你威脅我?

  左賢王說你我都是朝廷中的重臣,說什么威脅不威脅,有點兒難聽,陛下不理政事多年,你我既然聯手將大周治理的如此妥帖,關系再更進一步,豈不更好?

  我與柳清風沒工夫聽他倆白扯,見灰衣老者注意力不再我們身上,連忙施展輕功,向王府外逃去。

  不知何時,灰衣老者來到我們身前,將我二人打回場內。我心說如此下去,恐怕天亮也逃不出去,轉過身來,伸手舉菜刀,瞬間奔至,將刀域充斥在場內,施展出萬劍河山的鳴鳳在竹。

  柳清風也不閑著,一招醉劍之道中的武學,齊齊攻向灰衣無姓。

  這是我兩人苦練一月后,第一次聯手與人對敵,而對手則是通像巔峰的高手。

  兩人空間領域雖無法融合,卻也各自特點。我在空間之內,可以變換位置,而柳清風的空間領域,則極大增強速度。

  兩人在無姓身前五丈開外,使出劍招,柳清風在加速,拖出一道閃電般的影子,我則瞬間來至灰衣老者身前。

  兩把菜刀,一左一右,砍向了灰衣老者。

  灰衣老者微微一笑,雙手各伸出雙指,也未見任何動作,將我二人菜刀夾在手中,任憑內力如何暴吐,無法前進分毫。

  我清嘯一聲,與柳清風撒手,向后撤去。灰衣老者站在原地,冷眼盯著我倆,我倆如陣在背,竟生出一股恐懼之意。

  四湖之內一陣翻騰,那灰衣無姓只望了我一眼,體內真氣就幾乎控制不住,一道如針般真氣侵入體內。

  柳清風也不好受,臉色鐵青,低聲道,這老頭體內真氣有些怪異。

  轟隆!

  我倆撞墻而出,急速逃開,可是氣息卻始終被人鎖定,氣機隱約被人牽制,我倆在逃出七八里,那種感覺仍然存在。

  柳清風氣的直罵娘,什么鬼武功,竟能將真氣植入我們體內。我說當務之急,先將那絲真氣驅出體內。

  兩人盤膝而坐,我運功自視,那股針絲般真氣混入體內,如刺入手中的一根刺,你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卻很難將他拔出。

  柳清風頭上冒出一陣熱氣,只見他呲牙咧嘴,良久才睜開眼,搖了搖頭。

  柳清風忽然道,我聽說有種失傳的武功叫種魔,修煉之人,將自己真氣作為引子,注入別人體內,若不發功,一切與常人無異,但若發功,能控制對方如傀儡。

  他這么一說,我心頭一寒,這種武功乃東夷邪功,早已被列入禁功,若我倆真種了種魔之毒,那麻煩就大了。

  我站起身來,嘆了口氣,抬頭看去。

  方才急不擇路,如今我倆竟在一處空曠的野地,明月之下,一棵大槐樹,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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