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都給。”白青云已經氣得不想多講話了,手一揮說道,“八王子,現在可以請了吧?”
“嗯,走吧。不過,記住。治好后診金只收‘順風錢莊’的銀票。
八通錢莊的不要,而且,你們還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從此后斗獸場不作八海錢莊的生意。不然,本王子是不會跨出這道門檻的。”燕青見也差不多了,再敲詐下去估計會把咱們的白家大爺氣暈在殿堂上的。
于是提出了早就想好的條件,這話一出,張歸一臉都氣綠了。這八海錢莊的二掌柜可是他親哥張中成。
斗獸場的生意可是相當的大,可以說錢莊一半的生意來自斗獸場。
“白少掌柜的,你可得想好了。沒有八海錢莊的支撐。斗獸場生意會少了一大半。”張歸一趕緊提醒道。
“八王子,我們可以給你五十萬兩。”白青云當然知道八海錢莊的恐怖,那可也是真正的財神爺。所以,也不愿意得罪他們。
“就這個條件。”燕青硬梆梆的。
“唉,好。只要能治好我父的病,本少東答應你了。”白青云不得不低頭。
“好,各位朝臣武將們都可以作證的。”燕青哼了一聲。
“陵君候,你馬上帶人過去接收那一百只三階的劍鷹鳥。”燕王可不是個善茬,立即就要索債了。
“放心,一只都不會少的。”白青云咬著牙講這話的。
不久到了白府。
平時威風八面不可一世的白樸白場主今天貌似出氣多進氣少了,人也暈著。胸袍前一大堆刺目的鮮血痕跡還在。
燕青也沒二話趕緊整出了乾坤羅盤來擱在了白場主身上。這可是自己的金庫,斷氣了的話啥都沒啦。
“你不檢查一下用羅盤干嘛?”張道全譏諷著問道,這家伙貌似也松了口氣。
原本還真有些擔心燕青會拿出什么絕世妙藥來治好了白家主的病,那自己這老臉真沒地方擱了。見他整出羅盤來那基本上就沒戲唱了。
“呵呵,師尊,他是在相相命唄。看看八字符合哪一塊上。”徒弟金東也配合著師傅譏笑道。
不過,白家人一聽全都心里生氣了。老頭子還沒死你在這里嘰呸著說什么八字相符,那不是在給老頭子撿時辰看墳墓了準備下葬嗎?
不過,老頭子的病還沒治好。這張神醫也得罪不得。
這次,燕青又看到白樸身上一條青色虛線伸向了西側面。
不過,還是極為模糊。光憑這點虛線想找到治療辦法基本上不可能。
“你的血脈指數太弱,在上古血脈榜上只排在第8888位,屬于墊底的層次。就是在人族中你也太弱了。除非你能改善提高血脈能力。不然,你想開啟本羅盤百分之一的能力都難。”這時,乾坤羅盤上詭異的出現一行金字顯露了出來。
“操!不會這么弱吧。上古有這么多血脈排名嗎?”燕青不服氣的在羅盤上書寫著字。
“井底之蛙,上古時候萬族林立。人族還不如飛禽走獸族生靈。你的血脈指數就是在現在的人族中也是偏弱的。趕緊改善才是。不然,本羅盤也不準備陪你繼續玩下去了,那多丟臉?”下一刻,羅盤上顯露的字差點氣得燕青吐血了。
“好好,老子馬上改善給你看看。”燕青氣壞了,拿出了悶油瓶的麒麟血來擰開蓋子一口吞了下去。
“呵呵,沒辦法了喝血提神也沒用。”張道全冷笑了笑。當然,喝獸禽之血提神在燕國也是常見的事,倒是沒讓人覺得有什么古怪。
頓時,一圈圈紅色元素撲進了燕青全身。
不久,燕青身上血光大振。下一刻,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麒麟?”范應大師愣了一下在心里嘀咕了一聲。
因為,就他看到了那些血光居然凝聚成了一只可怕的麒麟一閃就沒入了燕青身體之中,“不是聽說八王子是五級羅盤武胎嗎?難道剛才一刺激開啟了他的第二武胎。而且,還是麒麟武胎?”
“好!血脈指數暴升到了1000位。”乾坤羅盤興奮的露出了字來,連羅盤都抖了一下好像給刺激過度似的。
尼瑪,悶油瓶的血還真是好東西啊。這猛不丁的來一下就漲了7888位。要是把悶油瓶的整顆心臟都生吞了的話豈不是馬上可以狂飚到上百位排名?
要知道,上古血脈榜前100強的生靈全是上古時赫赫有名的巨無霸。
比如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大神獸都是前百強的生靈。
當然,這個也只能意淫一下罷了。
頓時,血力充足之下羅盤高速旋轉。不久,那條青線明晰了起來。一直從白樸的心臟部位往外延展了出去。
“馬上備飛得最快的鳥托我出去一趟。”燕青直接下了命令。
“備鳥干嘛,你這是溜鳥還是治病?”白曉生相當不滿了。
“廢話那么多干嘛,想要老頭子的命就給本王子閉嘴!”燕青兇巴巴的吼道。
“備鳥,整裝出發。”白青云一擺手下了命令。
不久,幾只六階的巨大‘雪雕’飛落于院外。
雪雕可是相當兇悍的猛禽種類,個頭粗大,全身像雪一樣的白。白家著實大手筆,這六階的雪雕一只沒有十來萬兩是培養不出來的。
不久,雪雕呼嘯著按照燕青的指示飛向了左側面。
范大師跟張道全都坐在雪雕上緊跟著。還有白家十幾個強者也分坐在雪雕上一頭霧水的跟著燕青滿世界亂飛著。
“這家伙搞啥?”白家一個長老問道。
“不懂,好像在忽悠人。”另一個瘦長老說道。
“忽悠人,到時搞不好的話估計會把命搭進去。”胖長老冷笑了一聲。
“那是他自找的,白家要滅了一個王子那還不是舉舉手的事。”瘦長老哼道。
不久,青色運數線抖了抖直往下拐了個彎落了下去。
“下降!”燕青下了命令,白家的馭獸師馬上指揮著雪雕下落。
“怪事了,這不是金馬寺嗎?”白曉生嘀咕了一下。
金馬寺在燕國并沒多大名氣,絕大多數人都不曉得在這深山中還有一處寺廟。而白曉生是前段時間打獵路過了一次才知道。
“這寺太破了,不曉得有沒人居住。”白總管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
“有人,十來個和尚。寺廟也是殘破不堪,好些房屋都快倒塌了。前次我路過發了點善心捐了二千兩。不曉得修了沒有。”白曉生說道。
燕青一伙匆匆進了寺廟。
“這些禿驢,我這二千兩白捐了。跟前次一樣,一點變化沒有。”白曉生都氣得在磨牙了。大吼一聲道,“白眉禿驢,出來!”
“小施主,別亂吼。白眉大師正在樹下靜養。”這時,一個雷公臉老和尚出來了。打了聲招呼趕緊說道。
“還記得本少嗎?”白曉生一伸手把雷公臉當鴨子樣提拎了起來。雷公臉脖頸給捏住了,氣一下子上不來。憋得滿臉通紅亂踢著腳。
“啊…你是白公子,快松…手。”雷公臉大叫道。
“我的銀子呢?”白曉生氣壞了,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