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了,這伙人來干什么?難道來興師問罪不成?
燕青心里打了個問題,在腦子里快速的尋思著對策。
“八兒,還愣著干什么,快進來。”這時,傳來了燕王的聲音。燕青馬上點了點頭進了大殿。
“八王子,聽人吹噓說你能治病呢?”剛進殿就聽見虎威候燕強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治病,誰說的?”燕青故意的問道。
“我說嘛大王,八王子從沒修煉過藥道,怎么可能會治病?”燕強這下子腰竿都直起來了,滿面譏諷。
“沒錯,貼貼畫兒忽悠一下那個騷老板娘還成?治病,這個會治死人的。”武將張歸一搖了搖頭配合著說道。張歸一就是與自己退婚的張家族人。燕國上等武將,燕王封為‘銅水將軍’。
這家伙的地位僅比候爺低一級,是張家族人在燕國官場中最高級別的將軍了。
“兩位,人家回春堂的張神醫在此。你給我父王一點面子好不好?”燕青一臉懇求樣子。
“八王子,你這話什么意思?”燕強一愣,問道。
“還用說嗎?在場的誰不清楚。”燕青一幅‘你懂的’意味兒看著燕強。
“本候還真不懂,還請八王子給解釋一下?”燕強冷笑一聲。
“還用解釋嗎?我白家人過來相求大王辦事。
而正主兒一到,大王還沒開口。你們倆個在這里嘰嘰歪歪了半天。
我父正在病危之中,不曉得兩位在此拖延時間是不是想害死我父?
二來,你們把大王當什么了。
是不是也想坐一坐大王的位置?”白家大爺白青云再也忍不住了,這貨鼻子都差點氣歪了。
別人怕你虎威候,我白青云可沒怎么把你擱眼中的。要論斗獸場的勢力,絕對可以輕松的滅了虎威候一家。
“大王,臣下沒有這個意思的。真的,真沒這個意思。”虎威候嚇得叭地一聲半跪在了地下。
“是滴是滴,臣下哪敢有這個意思?”張歸一也嚇壞了,臉都綠了跟著就跪下了。這貨還是雙膝跪著的。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蔑視大王,窺覬大王王位,你們倆想造反是不是?”燕青一聲喝問,兩個家伙臉都差點氣紫茄子了,趕緊叩頭求饒不已。
“哼,罰你們二個月俸祿。這事兒下不為例,先跪著吧。本王要先辦事。”燕王冷冷哼了一聲。兩個家伙肉痛的抽搐了一下嘴唇。
嗎嗎滴,一句話整得二個月俸祿沒啦。
“八王子,你先前是否有跟唐院長講過我父之病你有發現點什么?”白家大爺問道。
“有那么一點點。”燕青淡淡看了他一眼從鼻腔里哼了一聲。
“你有幾分把握?”白青云緊追著問道。
“一二分還是有的。”燕青說道。
“那好,請馬上到我們白家給看看。”白青云這語氣雖說客氣,但骨子里還是有種高高在上的味兒。帶著命令口吻似的。
“你什么東西?你說看本王子就要去看是不是?”燕青突然臉一板,白家人全失了顏色。
“八王子,你太囂張了。白家請你去看病那是看得起你。你居然罵我父親,真以為白家好欺負是不是。”白曉生氣壞了。
“哼,大王。我白青云今天有求于人求到你大王座下了。
想不到你們王室的八王子還真是有教養。
哼,原本答應給你們燕國軍方的三十只二階的劍鷹鳥現在取消了。
假如本人把這三十只劍鷹鳥送給趙國的話料必他們會待我如上賓。”白青云的確囂張,居然當殿威脅起燕王來了。自然是逼燕王壓制燕青了。
當然,這三十只二階的劍鷹鳥著實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價值十來萬兩。
“呵呵,劍鷹鳥是你們的。你們想送誰就送誰,本王無權干涉。不過嘛,白場主的命也是你們自己的。你們愿意讓他活就讓它活。這個本王也無權干涉。而且,不過嘛。白場主真有什么事兒后這斗獸場還會不會姓‘白’就難說了。到時,沒準兒人家新官上任一高興送我五十六十只的也指不定。”燕青居然狡猾的一笑。
頓時,白家人有些傻眼了。貌似自己的軟肋給拿捏住了。他們著實沒法想到燕王今天怎么如此的強勢。以前都會給白家幾分薄面的。今天好像日頭打西邊出來了。
而群臣也看出來了,這是燕王擺明了態度在為八王子撐腰。
這說明八王子在燕王的心里份量加重了,好些重臣都在尋思著今后要以什么樣態度對待八王子了。是繼續打壓還是蔑視抑或是不偏不移…
就在這時候,范大師看了羅盤一眼又皺了下眉頭看了白青云一眼催道,“剛才氣運線更微弱了,趕緊作決定。不然就怕來不及了。”
“八王子,剛才的話就當是白某我沒說。你開個價吧?”白青云問道。
“呵呵,他一個沒絲毫藥道知識的嫩鳥敢應下這事兒來嗎?本藥師倒是拭目以待著。”一直沒開口的張道全插話刺激燕青了。
“呵呵,張大師何出此言。人說救人一命勝過蓋七級浮屠。
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八王子秉承燕國王室風范,特別是本王子可是父王的種。
當然也得傳承父王的風范了。所以,當然不會見死不救的。”燕青笑道,連帶著狠拍了燕王一記馬屁,這家伙相當受用的摸了一下下巴微微點了點頭笑道,“嗯,八兒這心善良。識大體懂進退,這正是我燕國王室的風范。”
“那咱們趕緊去吧?”白青云催道,急得連汗珠子都冒出來了。
這頂梁柱子不能倒,一倒白家就玩完了。因為,自己的實力還不夠強大。還不擁有頂起整個白家的實力。
“去肯定要去,不過嘛。本王子的‘掛號費’是很貴的。”燕青開始敲打白家了。
“多少,八王子講個數。”白青云眼都沒眨一下,一幅老子啥都沒有就剩下錢的款爺模樣。
“百只三階的劍鷹鳥,就當是八兒我送給太后的禮物。”因為,太后幾個月后就八十壽辰了。
“好!八兒懂事。”燕王一拍旁邊龍椅的柄,大為高興了起來。
“我說八王子,你這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五十只三階的怎么樣?”白曉生問道。這三階的劍鷹鳥一只就需要萬兩銀子,百只就是百萬兩,就是財大氣粗的白家也感覺肉痛。
“貴,不貴不貴。你沒聽說過本王子是京師第一貼畫王嗎?別人一幅畫三五百兩,本王子一幅是幾千兩。這就是手藝的區別。而且,我想說的就是。難道咱們的白場主不值這個價碼嗎?”燕青冷笑一聲。
“給了!”白青云一咬牙作了決定。
“先說好啊,這只是‘掛號費’。”燕青又強調了一下。
“掛號費,什么意思?”白青云不懂,現場除了燕青外所有人都不懂。
“就是先在藥師面前掛個號,治好病后酬勞另算。畢竟,高級藥師等著治病的太多了。得先來后道排隊等待。”燕青說道。不搞你白家一個半死絕不收兵。反正這梁子都結下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你…”白曉生都氣得差點吐血了。一個掛號費就上百萬兩,這后頭的診金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