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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那個淫賊花淄做得孽!”
白崖沒讓陳聰等太久,很快就將淫賊花淄來到廣漢城的消息告訴了他,并隱晦地表示花扇公子應該見過羅媒婆。
“從花淄以前的案例來看,羅媒婆不一定就是他殺的,也可能是他的同伙犯下了命案。”
盡管花淄不是好人,但白崖還是將自己的猜測和盤托出,沒有直接把羅媒婆的死推給淫賊。
“花淄這種做案無數的慣犯,無論有沒有背上人命,抓住了必定就是死罪。”
陳聰倒是不太在意花扇公子有沒有殺人,他忽然想起什么,臉色怪異地看向白崖,“白少俠剛才說那個淫賊有個同伙,難道你已經見過他們了嗎?”
白崖沒想到陳聰如此機警,遲疑了一下,只得坦白說道:“不錯,我在今天凌晨五更時分,見過他們了!”
陳聰眼睛一亮,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白崖全身。
“你衣衫齊整,身上沒有血腥味,應該還沒有跟兩個嫌犯動過手吧?”陳聰謹慎地問道,“傳聞花扇公子輕功絕頂,滑如游魚,某可以理解白少俠為什么沒有打草驚蛇…
但你為何沒有跟上他們,莫非已經知道那兩人的落腳點,現在是來尋某這個官差幫忙的?”∠∠,x.
“江湖事江湖了!我卻不僅僅只是尋你幫忙,這么簡單!”白崖看著他嘆了口氣,當下便將抓捕花扇公子是宗門任務的事情說了一遍。
“羅媒婆的尸體就是我發現的,而我去找羅媒婆,則是為了…”
“應該是為了打聽廣漢城有哪些女子,會被那個淫賊看中吧?”不等白崖說完,陳聰就想明白了,頓時摸著胡子笑道。
“陳捕頭果然高明,不過,羅媒婆雖然死了,但城中其他媒婆還是給了我一些線索。”白崖垂目說道,“早在一周前,我就已經開始在三戶人家附近守夜…”
“哦,白少俠可能告訴某,是哪三戶人家?”陳聰頓了頓,急切地問道。
他僅是廣漢城的一個小小捕頭,可不像白崖那樣能借助宗門的情報組織,將花淄犯下的案子一一查閱,并從中找出線索。
故而,哪怕陳聰查案經驗豐富,此時也沒有掌握淫賊花淄的作案規律。
“這個…”白崖終于犯難了,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陳聰,花淄昨夜下手的目標就是他老婆。
“慢著!你說你每天都輪流在三戶人家守夜,又在五更時分見過了花淄和他的同伙?”陳聰心中一動,臉上慢慢變色,“你若說得真話,又是特意來找我,為何不在我家門口等待?除非你知道我根本不在家里…”
陳聰口中喃喃自語,眼神陰冷地可怕,死死盯住了白崖。
“白少俠,事到如今,你還想瞞著我嗎?”
“唉,我若想瞞你,又何必找你!”白崖尷尬地一笑,觀察著陳聰的神情,輕聲說道,“你猜得沒錯,花淄昨夜就在你家…”
聽到此話,陳聰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神情更加陰沉。
白崖見他這副模樣,反倒是松了口氣,至少這人目前看來還算鎮定,沒有失去冷靜。
“見諒了,家門不幸啊!”
半晌后,陳聰終于深深地嘆了口氣,神情疲倦地朝白崖抱了抱拳,“多謝白少俠坦誠相告,不知可否將你看到的情況詳細說來…此外,在下的內子可還有活命?”
這下白崖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他總不能說你老婆好像表現得很爽,很滿意的樣子!
想了半天,白崖終于支吾著問道:“陳捕頭,你近幾年跟嫂夫人的感情可還好?”
陳聰何等人精,一聽這話,馬上就回過味來,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
“可是家里那個賤人做了不知羞恥之事?”
“你家的丫鬟小蘭被迷昏,嫂夫人受辱時,神智未必是清醒的!”白崖無法,只好挑些能說的話,來安慰陳聰。
其實他心里明白,從萬氏當時的表情來看,就算她起初被迷昏,中途肯定也醒來過了。否則在事后,臉上不會露出那種意亂神迷的放蕩神色。
“白少俠不必如此,事已至此,你說得清楚明白一些,某才能判斷準確,盡量幫上些忙。”
陳聰跟各式各樣的犯人打交道多了,白崖說得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他幾乎頃刻間就能分辨出來。
“其實某早就該想到了,以花淄閱女無數的淫賊經歷,只要他暗中觀察上半日,家里那個賤人不會被選中才怪!”
“這是為何…抱歉,是在下莽浪了!”白崖剛問出口,馬上回神道歉。
“無妨,某讓少俠坦誠相告,自然也該將事情說個明白。”陳聰笑得比哭還難看,神情陰沉地說道。
“白少俠之前問起我夫妻二人的感情如何…某可以直言相告,我二人除了共睡一床,早就沒有感情可言。”
陳聰搖頭苦笑,“此事倒也不能全怪那個賤人,只能說是某命中注定。因為某在七年前,因為追捕犯人受過暗傷,已然不能再行周公之禮。那賤人正值虎狼之年,久曠之身又怎能經得住一個淫賊的撩撥…”
“虎狼之年?嫂夫人不是剛滿二十五嗎?”
話剛出口,白崖就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嘴巴,這都問得什么問題。陳聰正難過呢,他還問些不搭邊際的話。
“不,那個賤人與某成親之時,隱瞞了真實年齡。她今年不是二十五,而是大了五歲多,上月剛過三十一周歲。”陳聰越發平靜,神情木然地說道。
“啊?”白崖恍然。
老夫是武者,少妻欲求不滿,年紀三十出頭,家庭條件尚可,容貌身材與花淄通奸的那個姨娘相仿…仔細想來,白崖挑出來的三個人妻,反而是萬氏最符合花扇公子的變態要求。
“那…我等要如何做?”白崖試探著問道。
“…白少俠既然一大清早就在坊門前等我,應該早就有了主意吧?”陳聰看了他一眼,嘆氣問道。”主意確實有一個,只是在下并無任何抓捕犯人的經驗,此事當以陳捕頭為首,這主意就當是拋磚引玉吧!”白崖留意觀察陳聰的神情,小心翼翼地不想刺激到他。
“還請白少俠無需顧忌,直言便可!”陳聰點頭應道。
“在下是這么想,捕頭可否勸服嫂夫人…給那花淄下點藥!”白崖癱臉忽然一紅,支吾著說道。
“難道少俠還不清楚那淫賊的落腳點?莫非那廝還會來某家中?”陳聰一驚,臉上變色。
“嗯?嗯!從以往的案件來看,那花淄食髓知味,至少還會再去一次。”
白崖頓時想起自己還沒有將花扇公子的作案規律都告訴陳聰,當下就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陳捕頭莫要擔憂,依在下宗門的資料顯示,那花淄應該斗不過我。至于他身邊那個女性同伙,年紀也很小,不用過于重視。”
白崖鎮定地安慰道,“何況,在下身邊還有一個意境的女幫手。到時候讓它躺在前廳床上,偽裝成丫鬟小蘭,必定不會讓嫂夫人出事!”
白崖說的是銅尸白彤,銅尸不怕迷藥,雖然面容跟那個小丫鬟有異,但只要用被子蓋住頭,假裝昏迷過去,花淄肯定看不出來。
“在下唯一擔心的就是花淄過于狡猾,輕功又是絕頂,萬一被他察覺蛛絲馬跡,那就只能放虎歸山了。”白崖無奈地攤了攤手,“輕功非我所長,他若是逃跑,以在下的教程,拍馬都趕不上。”
“原來如此!”陳聰摸著下巴的鼠須,微微瞇起眼睛,“不過,某不是在擔心家里那個賤人,她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下藥的計劃不能告訴她,否則只會壞事。”
“可你現在一回家…”白崖遲疑著問道。
“哼,那個賤人若是肯將實情相告,某事后絕不會責怪她。”陳聰眼眸深處閃過一絲隱不可見的戾氣,恨恨地說道,“只是某料定她只會裝傻,絕不會將此事告訴我!”
白崖沉默不語,以陳聰的精明,他既然這么說,那么就不離十了。
“…嫂夫人若是不配合,那要如何給花淄下藥?”白崖苦笑著問道。
“放心,此事就交給某!”陳聰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斬釘截鐵地說道,“某在衙門當差已經二十多年,若是連一個小淫賊都不能誆進陷阱,豈非白干了這么多年。”
“不過,白少俠用的是什么藥物,真能麻倒花淄和他那個同伙嗎?”陳聰有些擔心地問道。
“這個…我還沒買,不知道城內藥堂可有蒙汗藥賣?”白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城內藥堂哪會賣蒙汗藥這種東西…”陳聰哭笑不得,“再說花扇公子做了十余年的淫賊,你覺得他會聞不出來蒙汗藥的味道嗎?”
“那怎么辦?要不我藏在房間床底下?”白崖無奈,謹慎地問道。
“白少俠真是聽戲聽多了,床底下藏人,很容易就會被看破的。”陳聰嘆了口氣,擺手說道,“算了,計劃都由某來安排,你到時候負責擋下花淄就行!”
ps:明天繼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