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頓時氣急反笑:“我倒要聽聽,你有什么正事!”她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正跌倒在宋青書懷中,不由臉色一紅,不露痕跡的翻身移到一旁靠著墻壁。
宋青書并沒有阻止,反而正色說道:“我們不是要在人前裝恩愛夫妻么,到時候肯定難免會有親密舉動,若是我不小心碰碰你的小手,你卻仿佛被開水燙到了一下子跳開,任誰看到也會懷疑吧。”
“就算…就算是這樣,也不至于要同…同床共枕吧。”任盈盈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可又總覺得有什么不妥,一時間想不起來。
“之所以要和你同睡一張床,就是要培養我們夫妻間的默契,你想啊,我們都睡在一張床上了,日♂↑wán♂↑♂↑ロ巴,@¢≌后當著別人的面,就算有點身體接觸,你早就習以為常,自然不會露出什么破綻,”見任盈盈面帶怒色,宋青書急忙補充道,“你放心,我們只是睡在一起,我以我的人格保證,絕不會對你做什么事情的。”
“你的人格?”任盈盈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有人格么?”
“那你想要我拿什么保證?”宋青書遲疑著問道。
“你以宋氏先祖的名義發誓。”任盈盈咬牙道,自古以來中國都最注重祖宗崇拜,以祖先的名義起誓,可謂最鄭重的誓言了。
“好!”宋青書馬上便用他祖先的名義起了一個極惡毒的誓言,心中卻想,反正我也不算真正的宋青書…
“哎?”任盈盈愣住了,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他繞到了坑里,明明是自己在拒絕或者同意之間作選擇,卻變成了他愿不愿意鄭重發誓。
正在愣神的功夫,被窩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一把將她拉了進去。
“哎!不許碰我。”
“我就抱抱,不會做其他的。”
“抱也不行…哎,哎?”
任盈盈渾身扭來扭去,卻依然沒法掙脫,耳邊卻突然傳來微微的鼾聲,微微側頭一看,宋青書已經呼呼入睡了。
“這混蛋怎么睡得這么快?”任盈盈繼續掙扎了幾下,依然無法掙脫宋青書的懷抱,不過如今知道宋青書睡著了,她的危機感一下子下降了好幾個層次。
任盈盈整晚又是盜吸星,又是抗爭聯姻,精神早已疲憊不堪,一旦放松下來,她也感覺到一陣睡意上涌,迷迷糊糊地也慢慢閉上了眼睛。
宋青書的鼾聲頓了頓,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伸手將任盈盈抱得更緊了一些,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還有那青春鮮活充滿彈性的身體,讓他一陣心猿意馬,不過他并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就那樣摟著任盈盈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任盈盈突然睜開眼睛,整個人悚然一驚:“完了完了,昨晚我怎么會睡過去呢,肯定被那個混蛋占便…宜了…”
她還沒哀嘆完,突然愣住了,因為她不禁發現自己衣衫完好,而且發現自己像一只貓兒一般縮在宋青書懷里,雙手還拉著他的胳膊…
扭頭望去,只見宋青書依然還在沉睡,任盈盈突然產生一個古怪的念頭:這混蛋睡著的時候好像看著也沒那么討厭嘛…
宋青書睫毛一顫,任盈盈知道他要醒了,急忙松開他的手,整個人一下子就離開他數尺的距離。
“昨晚睡得如何?”宋青書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臉羞怒的女人。
“還…行吧。”不知道為什么,昨晚后來任盈盈睡著后居然沒有再做之前那個噩夢,幾個時辰內睡得香甜無比,不過任盈盈當然不會傻到回答她睡得很好,只好馬馬虎虎應付了一句。
“怎么樣,說了不會對你做什么就不做什么,我沒騙你吧。”宋青書擠眉弄眼看著她。
“還算你言而有信。”任盈盈臉色一紅,不愿意繼續和他呆在一張床上,匆匆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一邊梳洗打扮起來。
本來任盈盈想開口讓宋青書回避的,但轉念一想,兩人都在同一張床睡過了,這種小事情還有什么關系,更何況以那混蛋的性子,就算自己開口也未必能讓他照辦…
看著任盈盈坐在梳妝臺前的背影,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光可鑒人,宋青書覺得眼前仿佛一幅婉約的仕女圖,不由心中一動,笑嘻嘻地來到她旁邊:“盈盈,要不要我幫你梳頭啊?”
任盈盈倏地一下站了起來,整個人優雅地轉了一圈躲到一旁,臉色微紅,干脆地說道:“不要!”
見她反應這么大,宋青書無奈地聳聳肩,心中尋思:看來好感度還遠遠不夠啊…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丫鬟的聲音:“大小姐,姑爺,教主請你們過去。”
原來昨晚折騰太久,兩人醒過來已經日上三竿,而任我行擔心女兒,卻是一大清早就來這邊查探了一下。當他發現女兒房中沒有動靜,兩人似乎還在睡覺,心中頓時古怪無比,只好便留下人等在外邊,等兩人起來后就請他們過去。
“啊?都怪你!”任盈盈這時候才發現這一覺居然睡了這么久,尖叫聲在房中久久不去。
當任盈盈跟著宋青書來到議事偏廳,發現除了父親之外,連趙敏和李莫愁也早就等在這兒,正一臉古怪地打量著二人,頓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任我行不動聲色地將宋青書拉到一旁,突然神情古怪,小聲問道:“昨晚…如何?”
見他擠眉弄眼的樣子,宋青書一陣無語,這是當岳父的該問的么,不過為了兩家聯姻的穩固,他又不能實話實說,只好裝出一副很回味的樣子:“簡直是妙不可言。”
一旁正豎起耳朵偷聽的任盈盈臉蛋兒一下子就全紅了,心中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伸出處去狠狠掐那混蛋一把。
咳咳!
任我行差點沒被一口氣給憋死,忍不住怒視了宋青書一眼:“我是問盈盈昨晚情緒如何?”
宋青書頓時囧了,訕訕地笑道:“一開始有些不穩定,不過經過我三寸不爛之舌,盈盈已經接受了這樁婚事。”
不遠處的趙敏恨得牙癢癢,心中暗罵不已:這個混蛋,騙女人的本事也太夸張了一點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