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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是病也都會好

停頓了一個晚上后首爾又開始下雪了,這沒什么不好的,最起碼能洗刷金鐘銘身上的一點冤屈,雖然…Krystal可能已經睡著了。風云網  但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對于婉拒了很多人送行的要求,然后戴著兜帽徒步趕回家的金鐘銘和西卡而言,最起碼腳下的路變得酥軟了不少。畢竟,踩著雪和踩著冰溜子不是一回事。

  “想什么呢?”

  金鐘銘突然的開口嚇了西卡一大跳。

  “沒什么。”西卡一邊說一邊回頭仔細的打量起了對方。“怎么了,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因為我覺得你有點奇怪。”金鐘銘坦然答道。“鬧了一晚上脾氣,又被我坑進廚房干了這么多活,說實話,一路上你竟然沒找我的茬…這實在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不是打了你一頓嗎?”西卡沒好氣的答道。

  “這么說毛毛你已經不生氣了?”金鐘銘順桿子爬了上來。

  “那倒未必。”西卡停下腳步然后放下了外套的兜帽,這么做或許能讓對方看到她嚴肅和不滿的表情,但是很顯然,她頭頂上冒出的熱氣在路燈的照射和雪花的映襯下卻更加顯眼。“或許是累到不行了,懶得再找你的茬了!”

  “那就好。”金鐘銘笑道。“不找茬就行…不過,還是先把帽子戴上去吧,小心感冒!”

  “要你管?!”西卡還是在努力裝出一副很兇惡的樣子。

  金鐘銘笑了笑,沒立即說話,而是直接走了過去,先幫對方理了一下頭發,然后親手將對方的兜帽給戴了上去:“走吧,鬧了一晚上了,也該回家了!”

  西卡歪著腦袋仔細的打量起了對方的眼睛,似乎想看出點什么,但是這雙她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眼睛一如既往,毫無波瀾。

  “怎么了,為什么不走?難道還想學小時候讓我背嗎?”金鐘銘朝對方眨了眨眼睛。

  “你愿意背嗎?”西卡面色如常的反問道。“愿意背的話就背我我回去,反正我是累壞了。”

  金鐘銘立即俯身蹲了下去,西卡反而猶豫了。

  “上來吧!”金鐘銘無奈的搖搖頭。“這有什么好猶豫的?當年在洛杉磯那邊的海灘上是誰整個人掛我胳膊上的?那時候怎么沒見你猶豫?”

  西卡立即一言不發的爬上了對方的背。

  就這樣,兩人一路沿著比較安靜的漢江北岸往東走去,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但是,眼瞅著熟悉的東湖公園就在眼前,西卡卻終于忍不住了:

  “伍德!”

  “嗯!”

  “我記得你說過的。”西卡把下巴磕在了對方的兜帽上。“很久以前帶我去醫院的那次,你把我給拎進去了…對不對?”

  “是。”

  “然后回來的路上還是回來以后我已經忘了,只記得我問你如果有一天大家都成年了,你還會這么對我嗎?你說…”

  “我說要是Krystal的話我一定毫無壓力…但是你的話,我就要考慮影響了,因為我們年齡只差了那么一點。”

  “是啊。”西卡伸手去嘗試接住空中飛舞的雪花,但是紛亂的雪花根本就不聽話,手心上是一點都沒落下,反倒是因為抬起了胳膊,使得衣袖上落了不少,白色的斑點映襯著暗紅色的衣袖,顯得格外顯眼。“那為什么今天又敢把我背起來了呢,你就不怕什么影響了?”

  “毛毛。”金鐘銘失笑了。“要是大白天的話,我一定會思索再三的,但是這么晚了,哪來的什么影響?”

  “是嗎?”西卡微微有些失望的收回了攤開的手心。

  “不過…”金鐘銘的語調突然變得認真了起來。“當妹妹需要自己哥哥后背的時候,又有哪個哥哥會拒絕呢?”

  西卡微微一怔,然后重新攤開了手掌。

  “毛毛…”金鐘銘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口了。“我知道初瓏的出現讓你有些不適應。”

  “是嗎?”西卡隨意的反問道。“我表現的那么明顯?”

  “不是明顯。”金鐘銘更正道。“是人心,有些事情看起來無緣無故甚至無跡可尋,但是對于特定的有心人而言簡直就像是黑夜中的路燈一樣明顯,抬頭看一眼,你就會知道現在我們頭頂上的燈光是多么耀眼了。”

  西卡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果然,黑夜和飛舞的雪花將路燈的光線反襯的極為清晰,最中間的那片地方簡直有些刺眼,于是她再次把平攤著的手收了回來,轉而去遮擋這刺眼的燈光。

  “這么說來…”收回目光后,西卡輕微的嘆了口氣。“不但你看出來了,她也看出來了,然后才會回去的?”

  “二毛應該也看出來了。”

  “二毛?”西卡有些發懵。“她…”

  “她沒有理由看不出來。”金鐘銘平靜的答道。“你、我、初瓏,她哪個不知根知底?”

  西卡為之默認。

  “毛毛…”金鐘銘輕聲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西卡重新把下巴磕在了自己哥哥的頭頂上。“本來準備在東湖這邊睡下的,現在改主意了…帶我去狎鷗亭那邊。”

  金鐘銘不再言語,只是徑直背著對方穿過了東湖公園和東湖小區,又走過了漢江上的東湖大橋,一直來到自己房子所在的小區前的時候,他才放下了對方。

  電梯也很快,幾乎是一瞬間,兩人就來到了自家門前。

  “毛毛…其實…”金鐘銘欲言又止。

  西卡看了對方一眼,但并沒有理會對方,而是伸手點開了密碼,并推門進去了。很顯然,她心里清楚,初瓏一定是陪著Krystal回到了這里,甚至有可能在等著金鐘銘。

  最先迎上來的是貝克,這一兩個月的相處使得它已經對這個女主人相當熟悉了,然后走上來的自然是初瓏。

  “歐尼!”初瓏似乎對西卡的出現早有準備,她很自然的回頭指了一下身后的沙發。“二毛在沙發上睡著了,我剛給她蓋了被子。”

  西卡點了點頭,然后直接坐了過去,隨即,金鐘銘也跟著走了進來。

  “下午被淋透了,我先去隨便沖個澡。”金鐘銘稍微想了一下后,轉身就帶著換洗衣服進了浴室,然后,浴室內就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于是乎,很快客廳里就只剩下西卡和初瓏還有睡著的Krystal了。

  “今天的事情真是抱歉。”西卡低頭看了一眼Krystal,確認了小家伙不是在裝睡,然后才開了口。“好好的一起出去吃飯,結果被我攪得一團糟。”

  “歐尼想多了。”初瓏認真的答道。“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道歉,我完全可以理解…聽說你們后來去了《英雄豪杰》的慈善餐廳?”

  “哎。”西卡語言中明顯流露出了幾分不自然,而這種不自然恰恰是因為她發現對方表現的太過于了自然了,這讓她很不適應,甚至有了一種落在人身后的感覺。

  “歐尼。”初瓏回頭看了一眼緊閉著的浴室門,似乎是準備說點什么。“其實我確實應該跟你好好的說一些東西的。因為從某個角度來說,我們都是他最親近的人。而更重要的是,我是新加入的…”

  “其實我也想跟你說一些東西。”西卡也看了眼浴室的門。“不如我先說吧!”

  初瓏沒說話,而是選擇了先聽一聽對方的說法。

  “我有些太自私了。”西卡的話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我…從小就很霸道,所以說…我其實已經習慣了獨自占據某些東西…其實,伍德也好,父母長輩們也好,他們向來都是屬于我一個人的。”

  初瓏微微瞥了一眼兩人中間睡著的Krystal。

  “二毛…”西卡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向了Krystal。“沒錯,二毛這種情形是個最大的攪局者,但…她一開始也并不是和我并列的分享者,因為她比我小了那么多,在相當一段時間里她都是一個只會哭的丑丫頭而已。而從她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我也只是抱著好奇心把她當做了一個父母買過來名義上給我和伍德一起玩的玩具而已…而且說點比較丟臉的事情,從小到大,向來是我負責玩玩具,伍德負責修玩具…”

  “二毛小時候也是這個待遇嗎?”初瓏實在是忍不住笑了,雖然她知道那時候西卡也沒多大。

  “沒錯。”西卡不自覺的也跟著笑了起來。“那時候她經常遭受我沒輕沒重的修理。但是,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也感覺到了她的獨特,因為以往要是任性起來伍德最多轉身離開丟下我一個人哭…但是,唯獨因為這個小家伙,我不知道被他教訓了多少次。”

  “幸虧二毛睡著了。”初瓏輕聲附和道。

  “是啊。”西卡微微嘆了口氣,然后挪動了一下身子,好讓自己坐的離Krystal更近一些。“幸虧她睡著了,有些話我才能說出口。”

  初瓏心里微微一動。

  “眼看著二毛她從一個嬰兒長大到現在,時間這種東西逐漸的就改變了一切…”西卡伸手隔空虛撫了一邊Krystal的大額頭。“慢慢的,她不僅不再是那個任我在手心搓來搓去的受氣包,還逐漸的在我心里有了獨特的位置。更重要的是…她甚至開始跟我一起分享了所有的一切,家里的四位長輩,伍德,這些人突然間就不再是我一個人的了…那段時間…也就是我開始進入S.M公司不久的事情,再加上青春期的緣故吧…做了很多很不好的事情…一直到現在,二毛跟她哥哥更親不是沒有緣故的…”

  “那么…最后是怎么解決的呢?”初瓏好奇的問道。“還是說時間抹平了一切?”

  “總是要有個變化過程的。”西卡尷尬的笑了笑。“時間是必要的東西。但是…那段時間里,某一次實在忍無可忍的伍德曾經跟我說過一段話,雖然我當時充耳不聞,但后來,我竟然一直記到現在…有些時候心結就是那么簡單,一句話說出來,記住了,即便當時心智不成熟,但是后來也會慢慢的理解。”

  初瓏的眼神顯得活潑不少,很顯然,這場談話比她想象中的要來的輕松。

  “當時是因為什么事情已經忘了,總之伍德把我拉到陽臺很嚴肅對我說教了起來。”西卡若有所思的回憶了起來,然后模仿著金鐘銘氣急敗壞的口吻復述了起來。“你們倆都是我最親近的人,身份也一樣,但是我活了十幾年,從兩歲開始的前十年卻幾乎就被你一個人占據著,現在二毛來了,最多也是跟你平分后來的時間,你就算數學再差,難道不會算這個賬嗎?你已經占了大便宜了!而且要說委屈,二毛才最委屈,因為她再粘著自己的哥哥,也根本搶不走自己出生前已經被你搶走的那六年時光!”

  初瓏微微低下了頭。

  “現在其實是一個道理。”西卡抬起頭認真打量起了面前的女孩。“你…你的加入其實并不算是很突然,但我依舊又犯了公主病。其實,還是句話,以后的伍德依舊可以是你的伍德,但也依然是我的伍德…當然也是二毛的伍德,我的那份其實是不會變的,而你,卻始終拿不走之前二十年我獨占的伍德,我還是占了大便宜了!”

  “歐尼說的很對。”初瓏迎上了對方的目光。“甭管怎么樣,我是搶不走那個單獨屬于你的鐘銘oppa的…但是…”

  “但是?”西卡微微蹙眉問道。

  “有一點屬于自己的認識。”初瓏認真的答道。

  “你說。”西卡再度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孩。

  “我覺得一個人的感情是不能來量化的,也是沒法來比較的。”初瓏抿著嘴唇,認認真真的答道。“我不否認西卡歐尼你說的那個道理,但是…簡單的用時間或者幾等份這種說法來衡量感情,對這其中的一個人甚至很多人其實是很不公平的…”

  “你是說?”西卡微微朝浴室方向瞥了一眼。“對他不公平嗎?”

  “是!”初瓏點了下頭。“其實,歐尼…你有這樣的看法是正常的,因為你是唯一一個有資格用獨占二十年的字眼來描述他的,這一點別人想理直氣壯的說都不可能,二毛也不行…可是,有些東西對我而言卻不僅如此。”

  西卡的臉色再度緩和了不少。

  “oppa在我眼里是一個做什么都百分百投入的男人,這也是他吸引我的緣故。”初瓏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因為她本來就是那種小奶音,但是語氣卻顯得格外堅定。“我覺得對他而言,電影也好,愛情也好,親情也好,都是那種一投入就要加上一個無窮大符號的男人!”

  西卡感覺到自己腦子里打了個激靈。

  “其實在外人看來,oppa是個表面上很熱情實際上很冷淡的人。”初瓏繼續娓娓道來。“很多藝人私下里都說你們三個是冷冰冰三兄妹,只不過歐尼你和二毛是外冷內熱,他是外熱內冷!”

  西卡稍微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這種說法,金鐘銘對于交際上的行徑向來很克制,而且他還總是在刻意的控制交流的等級,從不越過底線。比如說一個生意上的伙伴從來只是生意上的伙伴,還比如私交如鄭俊河、劉在石、池石鎮等人,他也不會輕易的在朋友以外的領域介入,這跟其他人的交友方式大相徑庭!

  但是,對金鐘銘比誰都了解的西卡卻有些不解,因為這跟她直觀的認識行程了沖突。

  而果然,初瓏也否定了這種說法:“其實,這只是那些人不了解oppa而已,oppa實際上是個真正熱情的人,他之所以如此不是因為他討厭交朋友,而是朋友交多了對于他這種極度熱情的人而言會顯得很無力…”

  “是啊!”西卡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樣!這就好像一個總是拒絕不了別人借錢的人一樣,如果自己的錢有限了,那他只能控制可能向自己借錢人的數量…其實反過來說這也是他老有這么多人惦記的緣故,好像每一個他已經熟悉了女孩發現自己和他都未婚后,就都想嘗試一些…”

  “確實如此…”初瓏再度忍不住笑了出來。“oppa確實對任何一種感情都是百分百投入的。不過回到正題上,我呢,我其實并沒有想象過跟歐尼你作什么比較,最起碼現在是沒有那種心思的,因為我知道,他對你的感情注定是無限制的,是無窮大的…而無窮的東西再怎么分也是無窮的…”

  西卡張了張嘴,很久才發出了聲音:“反過來說,他對你的感情也是無窮的嗎?”

  “我覺得是。”初瓏點了點頭。“而且…”

  “而且?”

  “而且更重要的是,因為這種毫無保留的感情付出,對oppa而言,他的感情也注定是專一的!親情或許會受到客觀限制,可能會分開,但是愛情是可以控制對象的,所以他只會給一個人!”初瓏兩腮有些微微泛紅。“當初的我就是因為這個迷上oppa的,也是因為這個在看到他跟當初的恩靜歐尼在一起的事情而選擇等待的…那時候我不是沒想過放開一切問問他,愿不愿意同時接受我,我可以接受施舍…但是,一轉過頭我心里就明白,如果真的問了,那我注定要失去他。因為…要么被他永久性的拒絕,要么被他接受,然后和一個不是我所喜歡的那個oppa在一起,而無論如何,我都會失去他…就是這個信念讓我撐著等著他,然后終于等到了,并且不愿意再撒手。”

  西卡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語調溫柔滿臉幸福的女孩,心里面只有一個念頭在不停的沖擊著自己,那就是‘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為什么自己潛意識里會那么肯定的要選擇壓抑住那份珍藏,為什么恩靜也要抱著幫你壓制住念頭的目的來幫自己?那是因為哪怕兩人雖然無法理清頭緒,卻已經根據自己的經歷隱約中在心里感覺到了這層東西。

  假設一旦放出那份心意,不僅是自己如何如何,更重要的是自己所珍視的伍德卻要因為自己的這份心意變得難以為繼。他該怎么辦?難道要他扔下自己在初瓏身上的感情轉過頭來找自己嗎?不會的,自己在心里其實很肯定,伍德不會那么松手的,他確實是個愿意為每個選定了的人投入無窮多感情的人。

  可是,如果懇求他妥協呢?就像初瓏說的那樣,那個接受了兩個人的伍德還是那個自己所珍視的伍德嗎?

  如果…如果非要不顧一切呢?還是不行!最起碼自己不行!之前自己跟伍德,跟初瓏說到二毛時為什么會有一絲莫名的情緒?這是怎么來的?其實這絲緊張的感覺來源很簡單,自己是守在伍德這份專一前的第一個人,是最大的威脅不錯,但反過來也是最大的保護。如果自己這么不顧一切了,那么二毛可不可以仿效?她有什么理由不會仿效?自己又該如何面對這個除了伍德的妹妹以外更是自己親妹妹的人?

  而且這樣想下去,被自己擋住的Sunny會不會再來?忙內會不會再度嘗試?恩靜會不會再轉過身來?

  甚至不考慮伍德那種愿意為每個人付出一切的熱情,就算是按照自己那種把感情分成份的方式來看,如果自己一旦伸出手來想獨占伍德,卻只能讓自己原本該占有的那份大大縮水,甚至少到可憐!

  這一點,自己絕對不允許!

  實際上…自己應該早早的在內心深處感覺到了這些,而之前面對sunny時自己的態度其實已經是在聽從內心的驅使了。

  只是,只是自己從小就習慣了讓伍德來為自己用明白的語言點開這一切,再加上心底那份難以描述的珍藏時時刻刻困惑著自己,所以,自己竟然沒有在自己向來看的最通透,了解最深的人身上理清這一切!

  “其實這些話…應該是伍德來跟我說的。”西卡終于艱難的開口了。“我…向來都是他來為我解答這些東西,但是唯獨在這個問題上,他根本沒法向我開口…今天…他是背我回來的,現在想想,他一路上都應該一直想跟我說這些東西卻無從開口吧?結果…結果,現在卻從你的嘴里聽到了這一切…我真是…”

  “歐尼你沒必要自責!”初瓏微微笑道。“其實…我更像是在為oppa轉達這些話。歐尼,我也是人,也該有各種情緒的,但是歐尼你知道我今天是怎么看清楚眼前這一切,甚至半點妒忌都沒有嗎?”

  西卡搖了搖頭。

  “那是我們在中國安吉的時候,。”說著,初瓏的臉頰再度微紅了起來。“我們當時躺在外面的山坡上看星星,他在那邊不停的說著歐尼你和二毛小時候看星星的事情,我就…我就有點妒忌了,然后就問他為什么要對兩個妹妹都這么好?尤其是…尤其是歐尼你,二毛私下里就沒跟我說過你的好話…”

  “他…怎么答?”西卡滿心期待了起來。

  “他說…世界總有那么一些人讓你束手無策。即使她調皮搗蛋,即使她一無是處,即使她劣跡斑斑,你卻仍然非她不可,而且…無限循環。”初瓏歪著腦袋回憶道。“我當時緊張極了,這樣的西卡歐尼我以后該怎么面對?”

  西卡忍不住捂嘴笑了。

  “然后他又說,這就是我金鐘銘的感情…對誰都一樣,不管是毛毛還是二毛,又或者是初瓏你,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甚至還有友情,有些東西一旦打下烙印就要一起走下去!唯一遺憾的是…有人不吃這一套…比如說我對恩靜就顯得太急切了,而且隱約中我們還錯誤的估計了感情的性質。可惜了,沒有把最好的自己展現給她。”

  “然后呢,你是什么反應?”西卡追問道。

  “然后我…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咬完之后又問他,這算不算烙印?”

  “烙印是要放在心里的。”西卡失笑道。“而且對于他而言,只要相互敞開了一些東西,烙印就自然而然的打上了。”

  “是!”初瓏微微笑著點了點頭,并未做任何反駁。

  浴室內的水聲恰到好處的停了下來,客廳里的兩人立即停下來看向了浴室方向,而一會功夫后,金鐘銘果然推開門走了出來,而且已然換上了睡衣。

  “初瓏洗過了?”金鐘銘自然而然的問道。

  “嗯!”

  “那毛毛趕緊去洗澡睡覺吧!”金鐘銘打了個哈欠。“熱水澡一沖就更顯得累了。”

  “哦!”西卡沒說任何多余的話,回自己房間找衣服去了,然后她就抱著自己的睡衣直接進了浴室,不過這次浴室內響起的是更低沉的放水的聲音,很顯然,累了一晚上的她想要泡一泡。

  看了一眼關上的浴室門,又看了一眼低頭觀察Krystal睡相的金鐘銘,初瓏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金鐘銘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oppa都聽到了吧?”初瓏歪著腦袋嘟嘴問道。“我耳朵很靈的,感覺中間每次我跟西卡姐姐說話的時候里面的水聲就小了很多。”

  “我哪有心思聽你們閑扯?”金鐘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答道。“我剛回來,有太多事情要忙了,今天還差點感冒…更何況,我要是想偷聽你們說話為什么要用淋浴,怎么不泡澡?那不是更安靜嗎?”

  “或許oppa就是想告訴我們你用了淋浴,不用擔心我們的談話被你聽到…”

  “越說越離譜了!”金鐘銘沒好氣的伸手捏了一下對方的臉。“今天晚上她倆都在,我沒膽子讓你睡我房間…”

  “我知道。”初瓏低頭拿開了Krystal臉上的一縷頭發。“我今天跟二毛一起睡,我們說好了的。”

  “那就請你去幫她鋪床,我現在把她給叫起來。”金鐘銘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初瓏沒有理會對方顧左右而言他的那種心虛,她稍微嘟了下嘴,就直接起身去Krystal的房間了。

  而等初瓏一走進鄭二毛的房間,金鐘銘就隔著被子狠狠的一掌拍在了某個人的胳膊彎上!

  于是…鄭秀晶小姐就一臉委屈的坐了起來。

  然后,她馬上就用一種更委屈,而且極度小聲的語調應道:“伍德,其實我什么都沒聽到…”

  “滾回去睡覺!”金鐘銘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抬手一指,就徑直回房睡覺了。

  首先,昨天比較飯二毛這位書友又給我一個大紅包,紅包名字就是‘求不欠賬’!我轉身就做到了富貴不能淫!帥不帥?

  其次,感覺這個月的全勤又要危險…但是…為什么呢?我仔細想了一下,為什么更新會變成這樣,很大程度上不能歸咎于各種各樣的小事情,比如卡文,比如十一回老家,比如回來以后立即開了個新項目。其實,說到底,畢竟博二了,需要切實的考慮一些東西了,工作強度這個詞看起來很虛,但實際上很現實,博二你要做的工作,和老師認為你該做的工作跟博一已經不是一回事了。百種意外,千種理由,萬般解釋,說到底,身不由己。

  最后再說一句,這幾張本來想放到后面寫的,原本是準備先寫電影的,之所現在就寫出來只是因為前幾天無意間看了一遍史鐵生的《我與地壇》,那段‘不能說’的話實在是太美了,忍不住立即想用,于是哪怕沒準備也硬上了。所以說,犯文青病的其實是我這個網絡寫手。

  9點半,上午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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