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趙無回看上去,沒有荊云飛的攻擊顯得霸道,但是這其中的玄奧,卻更在荊云飛之上。●⌒,
可惜,他遇到了修煉了道心種魔大法的鄭鳴,在魔種的快速計算下,鄭鳴瞬間就找到了趙無回這一劍的破綻之所在,然后劍光閃動,直接斬在了趙無回的身上。
劍過,趙無回死!
趙無回和荊云飛,可以說是這群人之中,最頂尖的存在,只不過兩個人都沒有來得及發揮出自己應有的實力,就葬身在了鄭鳴的劍下。
那些朝著鄭鳴沖來的人,雖然說已經有了必死的決心,但是看到兩個領頭者,就這樣死在了鄭鳴的手中,還是讓他們的膽氣不由得一寒。
鄭鳴手中的青電劍,在自己的身外,形成了一個青色的光球,將那些大小不一的暗器,統統的打到了一邊。
伴隨著鄭鳴劍光的閃動,更有不少沖向鄭鳴的人,死在了鄭鳴的劍下。
“鄭鳴,我和你拼了!”怒喝一聲,看上去有些搖搖欲墜的白償晚,陡然朝著鄭鳴轟出了一拳。
這一拳轟出的瞬間,白償晚給人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可是鄭鳴的到道心種魔大法,在這一刻,卻瞬間感到了一種危險的襲來。而且這種危險的感覺,很強烈。
鄭鳴本來就沒有存大意,此時更加的小心,他手中的青電劍揮動,一式怒風拂柳,朝著那白償晚回擊了過去。
當這怒風拂柳和白償晚的拳頭要接觸的時候,那白償晚的拳頭陡然一變,鄭鳴就覺得自己的眼前,陡然出現了十數個拳頭,從四面八方朝著自己打來。
這些拳頭,匯聚的拳風,瞬間籠罩了方圓兩丈之內。
拳風呼嘯,開碑裂石,九品以下武者,在這呼嘯的拳風之下。根本就沒有躲避的能力。
道心種魔大法形成的精神力,讓鄭鳴能夠感應到這些拳風之間的空隙,但是感應到是一回事,想要快速的跨越這些拳風的籠罩。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鄭鳴眉頭皺動,整個人陡然騰空而起,朝著白償晚的左側沖了過去,他雖然把握好了時機,但是在沖到白償晚左側三尺位置的時候。還是被一股散落的拳風所擊中。
這一擊,讓鄭鳴忍不住再次吐出了一口鮮血。
不過此時,鄭鳴手中的長劍,也朝著那白償晚的脖頸刺了過去,剎那間,青電劍就好似一道長虹,刺到了白償晚的脖子處。
因為狂風劍法融入了快劍真意,所以白償晚雖然拼命的躲閃,還是被青電劍在勃頸處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但是,就在鄭鳴準備一劍將白償晚斬殺的時候。白償晚的手掌,緊緊的抓在了青電劍上。
這一抓,讓鄭鳴的青電劍難以動彈。
雖然鄭鳴體質特殊,內氣遠勝同等級別的武者,但是面對白償晚這等七品巔峰的存在,差的還不是一點半點。
不過鄭鳴這一刻,目光盯著的,卻是白償晚手掌,因為此刻白償晚的手掌上,竟然沒有半點的血漬。
鄭鳴手中的青電劍。可是八品的寶刃,雖然只是最低級的八品寶刃,也不是一般人用手就能夠抓住的。
可是現在,白償晚不但抓住了。而且白償晚的手掌,還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他催動手中的青電劍,想要趁機斬斷白償晚的手臂。
可是白償晚的手臂此時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韌勁無比巨大的牛皮糖,鄭鳴根本就沒有辦法將他斬開。
青電劍的鋒利。鄭鳴是心知肚明的,可實現而今,憑借著青電劍的鋒利,鄭鳴竟然無法破開白償晚的手掌。
莫非,白償晚也修煉了金剛罩之類的功法,而且在這種功法上的造詣,還遠在自己之上。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時間給鄭鳴思索,白償晚那看似粗豪的臉上,此時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是一絲得意的笑容,伴隨著這笑容,白償晚的另外一只手掌,匯聚成拳頭,重重得朝著鄭鳴打了下來。
與此同時,那些跟隨著白償晚對鄭鳴進行攻擊的人,此時也一個個騰空而起,朝著鄭鳴打出了自己的攻擊。
手中的長劍被鎖拿,鄭鳴心頭瞬間閃過來數十個念頭,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點動自己心頭一張英雄牌。
不過這一張英雄牌,并不是屬于葉孤城,而是屬于趙志敬,這個全真派號稱第三代第一人。
伴隨著趙志敬的英雄牌被催動,鄭鳴就覺得自己體內,升起了一股醇厚無比的內氣。雖然這股內氣在品質上,好似不如自己的紅日照大千所形成的內氣,但是在濃厚程度上,這股內氣,比紅日照大千的內氣,最少強大十倍。
而面對白償晚的拳頭,鄭鳴的心頭,也出現了各種應對的方法,其中最為有力的,就是一種三花聚頂掌。
沒有任何的猶豫,鄭鳴揮手朝著那白償晚的拳頭迎了上去。
白償晚沒有想到,鄭鳴這一刻竟然硬接他的拳頭,不過在瞬間的驚愕之后,他的臉上露出的是一絲的得意。
在白償晚看來,鄭鳴的內氣雖然遠超同輩,但是和自己相比,還差不少,內氣硬碰硬的結果,就是鄭鳴自己找死。
而一旦鄭鳴內氣受傷的話,那么他就死定了。
荊云飛死了,趙無回也死了,再加上自己斬殺了鄭鳴,此時就沒有人跟自己爭奪誅殺鄭鳴的功勞。
不但藥王閣承諾的丹藥要落在自己的手中,這些中毒的人,自己稍微給他們一些甜頭,也能夠被自己整編。
但是就在兩個手掌碰撞在一起的剎那,白償晚就覺得一股醇厚的內氣,直接撞入了他的體內。
雖然他也修煉過強橫的內氣功夫,但是在這內氣的沖擊下,他就感到自己的眼前一黑。
而那本來抓住青電劍的手掌,在這一刻,更是一松。
趙志敬的為人雖然不怎么樣,但是戰斗意識卻極是強橫,鄭鳴此時融合了趙志敬的意識,自然不會放過如此重要的機會。
青電劍閃爍之間,直接將白償晚的腦袋給割了下來。
白償晚的死,對于那些本來就中毒的武者而言,無疑是壓倒他們心頭最后的稻草,幾個已經沖到了鄭鳴身前的武者,看到鄭鳴揮劍而來,一個個快速的四散奔逃。
可是,那無色軟筋散的藥效,已經逐漸的發揮,他們就算是強提真氣,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只是眨眼功夫,又有二十多個人,被鄭鳴斬殺在當場。
“鄭公子饒命啊!”有武者看著手持長劍,緩緩而來的鄭鳴,聲音嘶啞的喊道。
鄭鳴對于這些哀求,并不在意,這些人既然存了斬殺自己換取藥王閣獎賞的心思,那么他們就要有被自己殺死的心思。
所以,鄭鳴的劍,沒有絲毫的停留。
“刷刷刷!”鄭鳴一連揮出了七劍,縱橫的劍氣,足足有半丈多長,而被籠罩在這劍氣之下的武者,更是瞬間被斬殺在當場。
“鄭公子,你饒我一命,我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要告訴您,您知道為什么那白償晚會不懼您的長劍嗎?”一個尖嘴猴腮的漢子,看到鄭鳴提劍已經來到自己的近前,當下大聲的朝著鄭鳴吼道。
鄭鳴本來準備揮出的全真劍法,緩緩的停了下來,對他而言,還真是好奇白償晚為什么會有這等的手段。
“鄭公子,您只要答應饒我不死,我就將這件事情告訴您,而且,這里面,還有一個大大的機緣。”那男子見鄭鳴停下了步伐,當下仗著膽子說道。
鄭鳴皺了一下眉頭,朝著四周已經死了一半的人掃了兩眼,這才道:“只要你說的東西有價值,我可以饒你不死。”
“鄭公子,那白償晚曾經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一個一品強者的墓葬。”尖嘴猴腮的男子,在吞了一口口水之后,大聲的向鄭鳴道。
一品強者,在大晉王朝,現而今的一品強者,可以說屈指可數,一個一品強者的喜怒,更能夠關系到王朝的興替。
而一品強者死后葬在何處,很少有記載,更不要說進入一品強者的墓葬。
這白償晚,還真是夠有機緣的。
“據白償晚說,他雖然只是剛剛進入那一品強者墓穴的外圍,但是他卻得到了一份了不得的寶物,也就是現在帶在他手上的人品手套。”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見鄭鳴此時沉吟,當下繼續朝著鄭鳴說道。
人品手套,剛才阻攔了自己八品寶刃的,竟然是一個人皮手套,這怎么可能呢?
鄭鳴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那男子接下來的話,卻讓鄭鳴的懷疑消失了不少:“鄭公子,傳說之中,只要武者的修為達到了一品之后,他的身體就會被真氣脫胎換骨,別說他們的筋骨和我們這些人不同,就是他們的皮肉,也變得堅固無比。”
“就算是一品強者站在那里,不催動真氣,任由我們砍用五品以下的寶刃砍他們的身體,也不會在他們的皮膚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而且,這種堅韌,并不會隨著一品強者的死亡而消失。白償晚的手上,就是套著一個從一品強者手掌上剝下來的皮煉制而成的人皮手套。”
一品強者的皮肉,竟然可以如此的強橫,鄭鳴對于一品強者,一直都只是有一種模糊的印象,但是現而今,聽著這尖嘴猴腮漢子的話語,他對于一品的向往,不由得又增強了九分。
遲疑了瞬間,鄭鳴朝著那漢子一揮手到:“你將那人皮手套給我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