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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兩天

  這家酒館和旅店是一體的,三樓和四樓就是住宿房間。

  靜音結完賬后直接在樓上定了三個房間,隨后拎著酒食,跟著將景添夾在腋下的綱手上了樓。

  隨意挑了一個房間進入,綱手將景添扔到床上,也不急著檢查景添都有什么東西,而是坐在榻榻米上開啟一瓶酒再次喝了起來。

  服務員相繼將靜音定下的宵夜送進房間,而喝得越來越有狀態的綱手仿佛完全忘記了景添一般,一張嘴毫不停歇地又吃又喝,直到六瓶清酒全部下肚,綱手這才滿意地用手背一抹嘴唇,打了個酒嗝后轉頭看向熟睡的景添。

  “這小混蛋睡得倒是安靜。”綱手用手臂支撐著身子從榻榻米上站了起來,有些搖晃地走到了景添身邊,不過今天她是真的有些喝多了,因此雖然還保持著一絲清醒但也看什么都是晃悠的了。

  由此綱手干脆在床上坐下,對靜音一招手道:“你來,看看這小鬼身上有什么可以表明身份的。”

  “是。”靜音停下收收拾的動作,起身來到了景添身邊,伸手在景添身上一陣摸索。

  “奇怪…”靜音小聲嘀咕一句,隨后對綱手道:“綱手大人,凱伊身上好像什么都沒有了。”

  “嗯?”綱手反應有些慢,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把衣服脫掉看看。”

  “是。”靜音也沒有在意,畢竟在她眼里景添還只是個孩子,因此再次彎腰,動作麻利地將景添的外套及脫下。

  “這是…”

  渾身只剩短褲的景添終于將雙臂之上的封印露了出來,不過靜音在封印術方面并沒有多高的成就,因此也不好識別,只能轉頭看向綱手。

  “封印術?”綱手雖然眼花,但定睛片刻還是看了出來。

  “好像是的,不過看不出是哪個村子的手法。”靜音點頭道。

  “我看看。”綱手拿起景添手臂,湊到眼前勉強認真地打量了起來。

  半晌。綱手臉上終于出現了恍然的神色,將景添手臂隨意地扔下,一臉不在乎地說道:“木葉的,漩渦一族的封印術。”

  “他是漩渦一族?”靜音放下了心。好奇地看向景添。

  “不可能。”綱手搖頭:“漩渦一族的都是紅色頭發,而以他這個年齡估算,能夠接觸到這種封印術的那就只有木葉高層…總之這小子在木葉應該很有身份。”

  “那么沒有問題?”靜音問道。

  “暫時不用理會,要有目的的話、他早晚都會露出馬腳。”綱了個酒嗝,心神放松之下感覺越來越困。

  “那么綱手大人。我扶您回房吧。”靜音起身伸手。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順便讓樓下再送幾瓶酒上來。”綱手從床上滑坐在榻榻米上:“難得今天有口福,我要喝個夠。”

  “這、您已經醉了…”靜音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我心里有數,大不了過會兒我用查克拉驅散酒意,不用管我了,快去。”綱手擺著手,催促靜音去拿酒。

  “是…”靜音聽話地點點頭,抱起旁邊的粉色小豬出了房間。

  綱手盤坐在榻榻米上,后背靠著床。拿起筷子慢悠悠地再次吃了起來。

  沒多久服務員將四瓶酒送了進來,綱手眼前一亮,打開一瓶、仰頭就是半瓶下去…

  半夜,睡眠中的景添感覺渾身有些發涼,不由下意識地尋找溫暖的地方,直到身體漸暖,這才在清香的氣息中再次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窗外飛過的一聲鳥鳴令綱手清醒過來,不過她立即便感覺到身上被子的重量不對。

  睜開雙目將視線下移,下一刻綱手的眼角便是一抽。

  光溜溜的景添完全趴在了她的身上,右臉貼著一團柔軟睡得直流口水,左臂還摟著另外一團。最嚴重的是,綱手她的衣襟是完全敞開著的。

  綱手額前青筋繃起,感受到小腹下的硬度,脖筋也繃了起來,再低眼看看被景添嘴角含進去小半的堅硬…

  深吸口氣,綱手彎臂捏住景添后頸。輕輕地將景添從身上移開,隨后快速起身整理好衣物,黑著一張臉邁步就要走。

  不過走出一步綱手還是停了下來,轉頭看了看下意識蜷縮身體的景添,綱手無奈暗嘆一聲,俯身拽過被子仍在了景添身上,這才邁步讓過榻榻米上的食盤酒瓶,開門離開了房間…

  一分鐘后,房間內突然響起了一陣劇烈的‘砰砰’聲音,景添深深吸了口氣。

  捂著心臟大口大口地喘息,半晌景添后怕地嘀咕一聲:“嚇死少爺我了!”

  屋內景添在努力平復心跳,卻不知門外走廊內,此時綱手正背靠在景添的房間門口,聽到屋內的劇烈心跳和嘀咕聲后,綱手嘴角抽搐一下,臉上惱怒與好笑的表情一閃即逝…

  景添其實比綱手早醒了能有一個小時左右,不過他可絲毫不敢亂動,因此即享受又心驚地熬了好久,這才總算將綱手熬走。

  心累,這是此時景添唯一的感覺,因此好不容易沒被綱手人道毀滅,景添平復下心跳之后困意再涌,沒一會兒便一個回籠覺又睡過去了。

  再次醒來是被靜音叫起來的,洗漱過后下樓用餐,期間景添和綱手兩人都是一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

  飯后綱手掏出錢結賬,見景添盯著她手中那沓紙幣猛看,綱手不由一臉痞氣,俯身用壓迫的視線看著景添:“怎么,你想反悔?”

  “反、反什么悔…”景添因為清晨的事情有些心虛。

  “昨晚我們可是說好了,這錢是你送我翻本兒的,贏了大家一人一半。”綱手將一沓紙幣在手心中打得‘啪啪’直響,隨后快速揣進了褲兜。

  “哦…”景添沒敢計較,乖乖低頭繼續喝杯子里的牛奶。

  “算你識相。”綱手沒抓到撒氣的機會,不由撇嘴嘀咕一聲。

  餐后三人一起動身,出了酒館之后直接向賭場方向而去。而綱手也仿佛默認了一般,任由景添在身后跟著。

  來到賭場,綱手將那沓紙幣掏出,去了幾百兩零頭之后將剩下的二十七萬全部換成了籌碼。隨后也不理會景添那心疼的模樣,直接邁步向賭場房間而去。

  景添站在原地看著綱手身影消失,這才輕佻眉角,伸手從左臂的封印里再次取出一沓二十萬兩的紙幣,換成了籌碼。

  肥羊綱手每到一處必然會引起轟動。因此今天整個短冊街的所有賭館都已經人流爆滿,等景添抱著籌碼走進綱手所在賭室的時候、屋內的賭桌上已經沒有空位了。

  景添見此只好站在看熱鬧的那堆人里,眼睜睜看著綱手很快便將所有籌碼輸光。

  “可惡!”綱手氣惱地一拍大腿,抬起頭眼神十分不甘地在屋里掃視,進而一愣。

  “小鬼!”綱手指著景添一聲爆喝:“給我籌碼翻本!”

  眼見景添一臉不情愿地張口想要說什么,綱手立即秀目一瞪:“嗯?”

  景添嘴角一抽,再看看滿屋賭徒那催促目光,只好磨蹭地走到綱手身邊,放下大約十萬兩的籌碼低聲道:“分你一半…”

  “全放下!”綱手不滿。

  “我要賺錢,我要養家…”景添低聲輕吟:“我去其他地方玩…”

  “哼。”綱手聞言放過了景添。看了看后伸手又從景添懷中搶了一半籌碼,這才驅趕似的對景添揮揮手。

  景添無奈,在靜音滿臉歉意中連忙退出了這個賭室。

  其他房間原本也是人員爆滿的,但此時很多人都跑到了綱手那個房間,打算看看能不能撿些漏,因此景添輕易便找到了一個有空位的賭桌,坐下后放下了籌碼。

  其他賭徒看景添的目光只比看綱手稍微收斂一些,不過在他們眼里景添同樣等同于肥羊,因此莊家立即發牌,同時還嘴里不斷向景添恭維。

  不過景添可是這個忍者世界的創世神。氣運雖然沒有世界之子那么嚴重,但也是可以鉆山林就踢倒人參的。

  如此一來,沒過多久景添就抱著一大堆籌碼走出了房間,前行幾步后再次尋了個房間。邁步而入。

  綱手那邊賭了近一個小時,因為其他賭徒害怕綱手輸得太厲害而早早放棄,因此紛紛放水,細水長流地將綱手的籌碼贏光,并盼望著綱手會從他們那里借錢接著賭。

  不過所有人都失望了,有景添這么一個金主在綱手怎么會舍近求遠。因此輸光籌碼之后直接起身,今天的賭局就此為止了。

  綱手一動、時刻放開著感知的景添也快速結束手中牌局,抱著體積更大的籌碼堆離開了房間,先綱手一步趕去了換籌碼的地方。

  計算過后景添從換籌臺接過了六十萬兩的鈔票,這下去除被綱手搶去的以及重新拿出來的本金,景添倒還多贏出二十萬兩。

  一臉滿足地將錢揣進衣襟,結果景添一轉頭便和面色計較的綱手看了個對眼兒。

  下意識抬手壓住衣襟,景添不由后退一步,那神態好像綱手隨時會搶劫他一般。

  綱手眼角一抽,不過她雖然有那份心思、但也不太好意思立即下手,畢竟昨晚就‘借’了一次,剛才又‘借’了一次,第三次再搶就有些過了。

  “切…”綱手撇嘴,邁步從景添身邊直接走過,一邊向賭場外面走一邊招呼:“跟上,你昨晚可是說過的,這兩天我的生活費都由你包了。”

  景添一腦門黑線,十分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那么說過,不過左右生活花銷也沒幾個錢,因此景添索性在靜音的歉意笑容中邁步跟了出去。

  三人一路沉默著游逛,沒多久綱手雙眼一亮,立即興奮地回頭。

  景添幾乎是下意識地立即后退,綱手見此臉上憤然的神色閃過,隨后郁悶地向靜音說道:“我們去電子賭場!”

  “綱手大人…”靜音無奈不已。

  “別啰嗦,走。”綱手瞪了景添一眼,轉身向電子賭城走了進去,又從身上將僅剩的幾百兩紙幣掏出。全部換成了游戲幣。

  景添這次是打死都不會進去的,干脆在賭城門口的一個小食攤兒前坐了下來,要了幾串丸子邊吃邊等。

  游戲幣輸得慢,這次綱手又玩了兩個多小時。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

  綱手走出電子賭城很快便發現了景添,因此毫不外道地直接走了過來,問老板點了食物和酒,從景添面前的餐盤拿了串丸子張口開吃。

  景添還能說什么,只能無奈地任由綱手這個強盜折騰了。

  吃飽喝足后綱手準備在鎮子里逛逛。景添仿佛落魄成小跟班,與靜音兩人一路陪同,就這么將一天的時間耗了過去。

  仍舊是昨天那個酒館,仍舊是昨天那個包間,并且仍舊是昨天那般座次。

  等待上菜中綱手一手托腮一手食指輕點桌面,側著頭打量著景添,畫面仿佛完全還原昨天一般。

  景添目不斜視,始終盯著對面靜音懷中的粉色小豬。

  靜音一臉的無奈與歉然,而綱手則滿臉都是算計,沒有言語的她、心中所想都是怎么再從景添這個‘移動金庫’里弄出點賭資…

  沒多會兒酒菜被服務員一一端上。綱手起手拿起一瓶清酒,不過這次她自己并沒有喝,而是直接將酒瓶擺在了景添面前。

  “不…”

  “嗯?”綱手一個鼻音打斷了景添的話,微瞪秀目。

  景添眼角微抽,乖乖拿起酒給自己倒了一盅。

  綱手慰然,滿意地點點頭再次拿起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盅仰脖干掉。

  “你是木葉的吧。”綱手左手倒酒右手伸向燒烤,同時嘴里還向景添問著。

  “啊。”景添惜字如金地回應。

  “家在哪條街啊。”綱手繼續詢問。

  “房子沒買多久,在山中一族的隔壁。”景添含糊這說道。

  綱手聞言有些詫異地看了景添一眼,不再多說。專心吃飯。

  一頓飯景添吃得十分別扭,沒辦法,每當綱手視線‘刮’來,景添就得將身前的杯酒喝掉。一來二去之下,不知不覺景添身前便再次豎立了六個空瓶。

  喝得剛剛進入狀態的綱手見此放下酒杯,轉頭對景添引誘道:“小子,今天又贏了不少吧?”

  “嗯…”景添老實地點頭,腦袋微微晃悠著說道:“贏了近五十萬。”

  “可惡…”綱手尖牙輕咬下唇,郁悶地商量著說道:“喂。再把錢借我,明天我去翻本,贏了的話…分你六成!”

  景添迷茫地轉頭看向綱手,半晌搖搖頭:“不要,你是肥羊…”

  “綱手大人!”靜音立即開口,心虛地勸慰:“冷靜,冷靜啊大人,凱伊他喝醉了…”

  “喝醉了就可以吐真…胡說八道嗎!”綱手一臉氣憤,隨即看向視線早已失去了焦點的景添:“可惡,這小鬼運氣怎么就那么好,連贏兩天了!”

  “呃呵…”靜音沒法搭腔,只能心虛地苦笑。

  “不管了。”綱手一拍桌子,隨手拿起一瓶酒,摟過景添就將酒灌了下去。

  “綱手大人…”

  “少啰嗦。”綱手低喝一聲,灌完一瓶又拿起一瓶灌下,隨后靜等片刻,如愿地看著景添一頭扎倒。

  綱手快速伸出手臂攔在了景添額前,阻止了景添像昨天那般、將一張臉埋進餐盤的油漬之內。

  “跟我斗。”綱手不屑地翹起嘴角,伸手將景添摟進了懷內。

  胸前的震動令綱手回憶起了什么,不由動作頓了片刻,不過下一刻綱手便再次伸手,探入了景添衣襟之內。

  少頃將手收回,綱手一臉危險地看著手中唯一的一張萬額面值鈔票,恨聲低罵:“這個小混蛋!”

  “綱手大人!”靜音語氣有些埋怨。

  “哼!”綱手一點愧疚的神色都沒有,扶著景添仰靠在她胸前的柔軟之上,抬手將景添的手臂拿了起來。

  看了半天綱手再次低罵一聲:“誰給這小混蛋弄的封印術!”

  “算了吧綱手大人。”靜音感覺替綱手羞得慌,無奈再次開口勸說。

  綱手毫不理會,將手中‘一萬兩面額’的鈔票扔給靜音讓其去結賬,而她則繼續仔細地研究著景添手臂上的封印,大有一種不研究出解封方法誓不罷休的架勢。

  今天三人吃的菜不多,沒有昨天那么豐盛,因此結賬過后剩下的錢仍舊足夠定下三個房間。

  不過綱手最終只要了兩間房間。因為要三間的話就不夠她繼續買酒了。

  綱手再次單臂夾著景添來到了客房,將景添扔到床上后從靜音手中拿過一瓶酒,坐在床邊,一邊喝酒一邊拿著景添的手臂查看。

  “綱手大人算了吧。”靜音和早上的景添一般、感覺心好累。不過還是例行勸說了一句。

  “少啰嗦。”綱手訓斥一聲,轉頭看了看靜音手中的酒,隨即命令道:“去下面再要六瓶,就說錢明天早上一起結算!”

  靜音欲言又止,可是她又沒有地位。因此只能嘆息一聲放下了懷中的四瓶酒,苦著臉出門了。

  “嘖…”靜音離去后綱手郁悶地抱怨一聲:“這是漩渦一族的封印術,早知道…當初如果用心學一下就好了。”

  說著綱手轉頭看向昏睡不醒的景添,咬牙切齒道:“我就不信我解不開封印!”

  景添手臂上的封印有著兩重保險,第一重是復雜的封印,第二重是仙術查克拉。

  綱手一邊喝酒一邊研究,直到半夜才將第一重保險研究出了成績,結果卻被第二重保險擋住。

  而綱手此刻也來了困意,索性不再研究,大不了明天繼續耍賴皮就是了。景添不干的話威脅一下就好。

  想到這里綱手將最后那瓶酒一飲而盡,看了看景添之后、抬手將她那‘賭’字深綠色布袍脫下,倒身躺在了景添身邊。

  將景添向床內擠了擠,綱手大大地打了個哈欠,閉目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這一晚景添是穿著衣服睡的,因此并沒有感覺到冷,不過睡覺總要翻身是吧,總會不小心碰到什么是吧,太柔軟了是吧…

  第二天景添又在清晨時當先醒來,剛剛轉醒的景添不由感覺兩手之內十分柔軟舒服。而且嘴里還含著什么。

  無意識地兩手揉動,嘴也吧嗒吧嗒,將含著的…吸允了一下…

  下一刻景添猛地瞪大了雙眼,看清了眼前的雪白是什么。

  一層虛汗自腦門上浮現。景添小心地移動雙手,隨后脖子緩慢后仰,讓嘴遠離了那顆誘人的櫻桃,拉出一條‘水線’。

  接著景添動作小心地將綱手敞開的衣襟合攏,幾乎花費了五分鐘的時間才整理完畢,隨后景添下意識地抬頭看去。

  渾身一顫。

  抬頭的景添和側臥著的綱手看了個對眼兒…

  早餐間。

  景添左眼眶烏青。右腮腫起,腦袋上兩個明晃晃大包仿佛一對兒犄角似的十分對稱,老老實實地坐在綱手對面安靜地吃著東西。

  靜音全程欲言又止,不過看了看綱手那平淡的臉色最終也沒敢問出聲。

  結賬完畢,在綱手無聲伸手中景添乖乖地掏出一沓紙幣,綱手接過后拿母指快速掃著查驗了一番,揣進褲兜后再次伸出右手。

  景添嘴角一抽,結果引動了腮幫子上的傷勢,不由一陣嘶呵吸氣,而后無奈地再次拿出一沓二十萬兩。

  “嗯?”綱手鼻音響起。

  景添乖乖又拿出二十萬…

  “哼。”綱手輕哼一聲,轉身、臉上便開心地奸笑起來。

  今天綱手換了一家賭館,是全短冊街最豪華的一家,因為能進來的賭徒沒那么多,因此景添倒也在綱手的賭桌上占下一個位置,準備將錢贏回來。

  為了解氣景添一上來就下了重手,十萬兩籌碼推出、準備和綱手頂著干。

  結局卻令所有人震驚,綱手居然贏了。

  景添將臉上的驚訝快速收起,想了想起身離開,經過綱手身邊時輕聲道:“我回旅館了。”

  “啊…”綱手微蹙雙眉,無意識地回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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