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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于大殿上的李二,聽到趙諶這話,當場便毫不掩飾的長嘆了一口氣,失望的閉上了眼。
看到李二露出失望的神色,下面的房玄齡等天策府出來的臣子,也都臉上不好受程咬金更是不滿的瞪了一眼趙諶,把個趙諶郁悶的差點當場沒吐血了。
心說,讓我不說話的是你,現在不說話了,你又反過來埋怨我了,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
整個大殿里突然間安靜了下來,文武百官全都沉默的坐在那里,一個個皺著雙眉,似在苦思良策,可惜時間過去了很久都沒人能想出一個良策出來。
趙諶尷尬的站在那里,場面說不上來的怪異,他本就不屬于朝堂,自然在朝堂上也就沒他的位置,所有的文武官員都分坐在兩邊,唯獨留下趙諶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大殿中央。
大概是來的時候,靴子里鉆進了雪,這時候腳底板里有些難受,趙諶低著頭,使勁在在地上磨著腳,也就在這時,從旁邊忽然站起來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朗聲開口:“所謂的格物之道,也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誰啊?趙諶一聽這話,登時抬起頭不滿的望去,心說你們讀書讀的把腦袋讀方了,連個這樣區區小事都解決不了,竟然有臉來說格物乃浪得虛名。
“怎么,老夫有說錯?”老者一見趙諶不滿的望過來,登時雙眸微微一瞇,冷笑著問道。
趙諶搖了搖頭,也不知這老頭到底是誰,那邊的老秦、程咬金兩人,俱都一臉緊張的望著趙諶,生怕趙諶一時沖動說出什么氣話。
“哼!”老者一見趙諶搖頭,頓時一甩袍袖,對著殿上的李二,拱手道:“此等大事,陛下怎可以將希望寄托在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黃口小兒,以老臣所見,陛下此時應當趕快派出大軍,進駐秦嶺伐木才是當務之急!”
趙諶一聽這老頭的話,差點鼻子當場沒氣歪了,無緣無故的罵他是黃口小兒也就罷了,居然提出派大軍進駐秦嶺伐木!
老天!你當秦嶺是你家后院是怎么的?上下嘴皮子一碰,輕飄飄的一句話,幾千兒郎就得在這冰天雪地里豁出命翻越秦嶺去伐木,這話虧你說的出來。
果然,這話落下,李二還沒來得及開口,一群武將們不干了,程咬金第一個站出來,剛剛他還害怕趙諶沖撞了這位老頭,這時候自己個卻憤怒的大聲質問起來。
“大軍進駐秦嶺?敢問大軍是飛著進入呢?還是鉆地進入呢?顏中書這是嫌兒郎們活的太滋潤是不是?如今長安城里大雪封路,尚且難以行路,更何況是那秦嶺了!”
程咬金的嗓門本來就大,此時含怒質問,破鑼似的大嗓門幾乎震得人耳中嗡嗡作響。說到激動處時,程咬金不斷揮舞著手里的朝勿,簡直都要動手要揍那老頭了。
趙諶悄無聲息的退后兩步,他這樣的身份,面對這種級別的爭論,根本連上前拉架的資格都沒有,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躲得遠遠的,免得遭了池魚之災。
李二的臉色已經非常陰沉了,目光噴火地望著下面大聲嚷嚷的程咬金,通天冠前面的吊珠都在微微晃動,這是要發怒的前兆。
秦叔寶等人見狀,趕緊將程咬金拉了回去!
顏師古的臉色氣的發白,稀疏的山羊胡不停的抖著,抬手指著程咬金,竟是氣的說不出話。
趙諶瞪大了眼睛,使勁望著顏師古,古人動不動就會被氣的吐血,他想看看顏師古這老兒,會不會被程咬金氣的當場吐血。
只不過,沒能等來顏師古吐血,卻又等來了一個顏師古的附議者,趙諶雖然不認識此人,不過看他的位置尤在房玄齡、杜如晦之上,稍一捉摸,也就能猜出來了。
裴寂!當年慫恿著李淵起兵,而后一直輔佐李淵成就霸業的人,乃是李淵真正的死忠,可惜一朝天子一朝臣,裴寂在這朝堂上的時間,也時日無長了!
裴寂一上來,便捧著朝勿,對著李二恭敬的一揖,朗聲說道:“老臣也覺的當務之急,還是盡快派大軍進駐秦嶺為妥,既然程將軍愛惜兒郎,老臣以為不妨叫秦將軍帶軍進駐吧!再者,秦將軍也對秦嶺不陌生了!”
裴寂的話音落下,當下便又幾個人,站出來手捧朝勿,大聲附議。一時間,大殿里附議之聲不斷。
趙諶氣的渾身發抖,裴寂這些人執意要大軍進駐秦嶺也就罷了,可偏偏卻要捎上老秦,老秦身有頑疾,尤其不能在冰天雪地里泡著,這一點裴寂等人同殿為臣,不可能不知道吧!
那邊剛剛平息了怒火的程咬金,一聽到裴寂等人的話,當場便氣的就要起身怒罵,結果卻被身旁的秦叔寶一把拽住衣袖,生生按在了坐墊上起身不得。
趙諶看到老秦的臉色有些發白,雙拳緊握在一起,放在屈起的膝上,微瞇著雙眸,顯然在等著李二的決定。
大殿上的李二端坐在御案后,目光冷冷地注視著下面的裴寂等人,長時間地陷入沉默當中。
趙諶看到這樣的情景,忽然吸了一口氣,踏前兩步,朗聲開口道:“啟奏陛下,微臣有話要說!”
趙諶心里冷笑一聲,先前顧及到滿朝文武官員的臉面,這才暫且隱忍下來,準備等下朝之后,再通過老秦、程咬金的口,將辦法傳到李二那里。
誰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無恥,明知老秦身有頑疾,偏還將老秦推到那冰天雪地里去,既然你們不要臉,那我何須還要給你們留臉。
“講來!”李二一見趙諶臉顯怒意,當下便是神色一正,望著下面的趙諶說道。
趙諶聞言,對著李二微微躬身一揖,而后理也不理旁邊的裴寂、顏師古等人,朗聲說道:“微臣方才說,這天寒地凍的,微臣也沒辦法造出上千間房屋。然而,方才微臣就在想,既然無法在上面蓋出房屋,何不往地下想辦法呢?”
趙諶這話剛落,就聽的旁邊頓時傳來‘嗤’的一聲冷笑,接著便有一人越眾而出,指著趙諶冷笑道:“果然是黃口小兒,幼稚的真是叫老夫發笑,地上如今尚且凍的無法破土,又豈能往地下挖,真正是幼稚的可笑!”
“老大人的意思是挖不下去了?”趙諶不認識眼前的老頭,不過也懶得去猜了,看到老家伙一副嗤之以鼻的丑惡嘴臉,趙諶頓時氣的笑著問道。
“這還用問?”老頭輕蔑的嗤笑一聲,用一種看待白癡的目光,望著趙諶道:“便是三歲小兒也知,這種天氣不說是挖地了,就是掘個小土窩都難以辦到!”
趙諶笑了,現在他已經十分肯定,這老頭讀書把腦袋讀方了,也或者過慣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富貴日子,連最起碼的常識都忘了。
“那若是小子說,能挖下去,還能挖出一個足夠五口之家住的大坑,老大人又當如何?”趙諶笑瞇瞇的望著面前的老頭,一臉人畜無害的追問道。
“哼!”老頭聞言,冷哼一聲,望著趙諶道:“莫非要找幾個力士去挖?若是這樣倒是能挖的出來,不過上萬人,那可不是挖一個坑就行的!”
“自然不用找力士,小子說的這個辦法,便是老大人嘴里的三歲小兒也能挖!”趙諶聞言,笑瞇瞇的搖搖頭,望著老家伙自信的說道。
趙諶這話一出,滿朝的文武百官全都傻眼了。這怎么可能,外面天寒地凍,地下早就冰凍三尺,這種條件下,便是力士要挖也得拼了命不可,怎么可能三歲小兒都能挖下去!
端坐在御案后的李二,先前還陰沉著臉色,此時一聽趙諶這話,登時嘴角一撇,輕笑了起來。這小子的能耐滿大唐,沒有誰比他更清楚得了!
尋金術、煉鋼術,還有前幾日宮里出現的那小孔成像,以及能起死回生的醫術,一樣一樣,每一次都能讓他吃驚不已。
李二目光好奇的望著下面自信滿滿的趙諶,突然很想知道,這一次這小子又會給他帶來怎樣的驚訝!
那邊的程咬金和秦叔寶二人,此時也都詫異的望著趙諶,眉頭緊緊皺著,顯然也有點想不通,這數九寒天的,怎么可能在地上挖出一個大坑,而且聽這小子的話音,似乎挖個坑是個特別容易簡單的事情。
想不通啊!滿朝文武官員想破了腦袋,數九寒天能在地上挖出一個大坑的辦法,尤其還是三歲小兒也能輕輕松松挖出的!
“好吧!”面前的老頭也是仰著腦袋想了半天,無論如何都認為不可能后,忽然目光冷冷的注視著趙諶,冷聲開口道:“若是你當真能挖出足夠多的坑,到時老夫便掛冠離去,再也不踏進這朝堂一步!”
話音落下,不等趙諶開口,便又冷聲問道:“若是到時挖不出來,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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