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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終于在第二日早上徹底停了,大清早的趙諶還賴在被窩里,就聽的張祿已經指揮著趙府的下人們,挖那些被風吹起的雪墻。
趙諶使勁揉了揉腦袋,昨晚跟程處默兩人喝了半晚上酒,這時候腦袋里還有些暈乎乎的。
程處默昨晚喝的比自己多,估計這時候睡得正香。趙諶從塌上爬起來,穿上衣袍來到外面,剛剛在小麥的伺候下,洗了臉刷了牙,才準備坐下來喝一口茶,就聽的大門在外面被人拍的山響。
正在院子里忙碌的張祿,聽到外面有人將門拍的山響,嘴里罵罵咧咧的,卻趕緊指使著叫人開了門,結果大門剛剛開啟一道縫,外面的人就已經不耐煩的使勁推開,險些將開門的小廝推倒在地。
然后,一名臉孔被凍的通紅內侍,在七八名內衛的簇擁下走進趙府,理都不理張祿一行人,直直就向著趙諶所在的大廳走來。
“咱家奉陛下口諭,院判即刻隨咱家進宮吧!陛下此時正在太極宮等候呢!”內侍一進入大廳,見到趙諶,當即開門見山的說道。
“進宮?”趙諶聞言,當即便驚愕的張大嘴一臉難以置信的道:“陛下何故突然宣趙某進宮?”
這太奇怪了!這時的他算起來都還未及冠,雖說還掛著一個格物院院判地職位,可嚴格說起來,卻連不入流都算不上,更別說有上朝參政的資格了。
“這個就不是咱家該問的了!”內侍繃著一張死人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硬邦邦的回道:“院判還是盡快隨咱家入宮去吧!”
趙諶一見內侍的這種態度,也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既然李二此時宣自己進宮,那就不能耽擱片刻,何況又是在朝堂上,文武百官都在。
一頭的霧水,不過卻還是趕緊穿了棉袍,跟在內侍身后,急急往皇宮而去。
風雪已經停了,可天空還是烏沉沉的,空氣陰冷陰冷的,才一出門,趙諶就感到那寒冷只往脖子里鉆,身上的棉袍穿沒穿感覺一樣,多虧下面穿了一套保暖衣,要不然這天氣能直接把人凍死。
回頭看了看身旁的七八名內衛,果然一個個凍的跟個鵪鶉似的,倒是最不起眼的內侍,腳步輕盈,雖說臉頰也被凍的通紅,可卻比一旁的幾名內衛顯得強多了,趙諶估計這家伙跟老太監是一樣的高手才對。
街上已經看不見多少人,寥寥無幾的幾個行人,也都行色匆匆,只是到了皇城附近時,人影漸漸多了起來,這些人個個蓬頭垢面,一看就知是受了雪災的難民。
一行人入了皇城,直奔太極宮而去,到了太極宮殿外,內侍叫趙諶稍等片刻,他自己先一步進到大殿內回稟去了。
此時,太極宮的大殿里,文武百官俱在,李二身著滾龍黃袍,頭戴通天冠,高居龍案之后,面沉似水,目光冷冷地注視著下面一干文武群臣,宏亮地聲音在大殿里回蕩。
“如今,這場大雪毀了藍田等縣地上千間房屋,上萬百姓流離失所,居無定所,食物所需,諸卿難道沒有一人有良策獻上嗎?”
殿下地群臣聞言,一個個面色發白,站在群臣之前的幾位大佬,更是眼觀鼻、鼻觀心,仿佛入定一般,俱都默不作聲。
不是他們有意冷落李二的話題,而是面對著成千上萬間被毀的房屋,實在是心有余力不足。這天氣里,別說是緊急修葺房屋了,便是清理出來都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
李二看到下面群臣的沉默,禁不住暗自咬了咬牙,恰在此時,目光陡然間看到派去傳喚趙諶的內侍,悄無聲息的進入大殿,頓時坐在上面問道:“那格物院院判趙諶可否來了?”
“回稟陛下,格物院院判正在殿外候著!”內侍一聽李二的問話,也不往前走了,就站在原地對著上面的李二陛下,恭聲答道。
“宣!”李二一聽,也不廢話,聲音干脆的道。
“喏!”內侍聞言,對著李二陛下恭聲稱喏一聲,慢慢退出大殿,飛快傳喚趙諶去了。
正在殿外凍的直跺腳的趙諶,一聽李二宣他上殿,當即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袍,匆匆就跟在內侍的身后步入了大殿。
大殿里的群臣,此時都神色復雜的望著走進大殿的趙諶,多數人是一臉茫然之色,搞不明白陛下為何宣這樣一個還未曾及冠的少年郎上朝,而只有少數人,比如秦叔寶、程咬金等天策府舊臣,早在李二發話前,就已反應了過來。
趙諶地的頭皮有些發麻,雖說在后世早就練就了一張厚臉皮,什么樣的場面也都經歷過了,可此刻被滿朝的文武百官盯著,心里面總有些不自在。
“微臣格物院院判趙諶,參見陛下!”腦袋暈乎乎的,一時間竟是忘了先前內侍在殿外教的禮儀規矩,直到目光接觸到那邊老秦的眼色后,這才猛地止步,趕緊沖著上面的李二恭聲道。
“免禮!”李二冷漠的開口。目光透過通天冠前面的一排吊珠,望著下面的趙諶,想著這段時日趙諶所做的種種,忽然間有些煩躁的心,平靜了下來。
待到趙諶謝恩之后,李二的聲音才在大殿里響起:“朕聽說前日萬年縣知縣到戶部借軍帳,此事是你背后出的主意?”
趙諶聽到這話,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他這一路過來,都在想李二突然宣他進宮的原因,思來想去,也就是前日借軍帳的這事了。
此時,聽的李二果然提起這事,趙諶微一猶豫便如實答道:“微臣前日從永平坊出來,看到許多人露宿街頭,想著晚上可能要天氣驟變,恰巧遇上了祁知縣一行人,微臣就隨口提了一句!”
趙諶說話時,目光偷偷觀察了一下那邊老秦、程咬金等人的臉色,發現這兩人臉色如常,并沒有任何的擔憂之色后,原本還有些懸著的心,忽然放了下來。
果然,趙諶的話音落下,就聽的李二的聲音在上面傳來:“此事你做的很好,若非想出這軍帳的事,怕是前日夜里的風雪天,不知有多少百姓遭殃了!”
說著話,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望著趙諶繼續說道:“還有永平坊的事,朕也聽說了,你能在第一時間,傾囊相助,給永平坊修葺了二百間屋子,朕心甚慰!”
“陛下,永平坊的事,并非微臣一人之力所能辦到的,當時多虧了秦公、程公兩位長輩及時派出家將們,這才能在短短時間辦成此事!”一聽李二將永平坊的事盡數歸功于他,趙諶趕緊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把事情說明白。一件本來挺好的事,趙諶可不想最后變成自己的麻煩事。
“陛下,這事兒俺老程要不派出家將們,就這小子那能辦成,陛下可不能盡記得這小子的功勞!”趙諶這邊話音剛剛落下,那邊程咬金便捧著一個朝勿,一搖三晃的出班奏道。
“陛下,此事還有微臣的功勞!”程咬金的話音落下,秦叔寶也捧著朝勿,緊跟程咬金身后,出班奏道。
上面的李二,臉色陰晴不定,目光冷冷的望著先后出班的秦程兩人,使勁的咬了咬牙。程咬金也就罷了,這廝向來都是個不講規矩的人,可秦叔寶可是跟了他這么多年,何時曾這么當著眾人的面跟他爭過功?
此時,下面的群臣也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神色,倒是長孫無忌、房玄齡等人在第一時間明白過來,幾人的臉上禁不住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
“此事你三家應對及時,處理得當,朕心甚慰!”李二在上面憋了很久,這才敷衍似的說道。
“微臣身為陛下的臣子,理當為陛下分憂!”程咬金捧著朝勿,對著上面的李二躬身一揖,破鑼似的大嗓門在大殿里回響著,說完了這才瞪了一眼趙諶,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軍帳的主意很好,解決了萬年縣許多的居處!”等到程咬金、秦叔寶二人回到自己的位置,李二這才又望著趙諶,開口道:“只不過,這場大雪毀掉的不光是萬年縣的許多房屋,還有長安周邊的幾縣,如今這幾縣有上萬人居無所處!”
李二說著,目光忽然有些充滿期望的望著趙諶,說道:“你向來于格物一道頗有造詣,朕來問你,到了此時你可有辦法為那上萬人解決上千間房屋?”
李二這話一出,趙諶就聽到大殿里‘嗡’的一聲,那不是什么別的聲音,而是文武官員齊刷刷轉身,向他望來時的衣袍摩擦聲。
鴨梨山大!何況程咬金剛剛臨回去時,瞪了他一眼,趙諶沖動,這時候也該知道怎么做了。
“陛下,格物一道的確博大精深,不過微臣卻只不過粗通皮毛而已,如今這冰天雪地的,微臣怎么可能會建起上千間房屋!”
開玩笑,滿朝的文武官員都束手無策,他這時候跳出來說,陛下我能!那把群臣當成什么了?程咬金臨走時瞪他一眼的原因就在于此,別為了吐一時嘴快,把大殿里的群臣都晾曬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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