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伊凡217工資 封敬亭和汪銘一行從這個單獨的實驗室回到空間站的時候,時間已經快接近早上8點,不過他們臉上完全看不出倦意,在去食堂吃早飯的路上,每一個人都在激動地討論著有關魔法的話題。讀看看我們速度第一}
實驗室新進來的兩名助手都是封敬亭親自從應屆畢業生當中篩選過來的,一個叫張盛,現在是李立天的助手,另一個叫曹進學,現在給森田當助手,剛進空間站的時候,兩個人都還對這里保持著一點警惕,但是僅僅半個月后,兩人都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后留在這里長干,除了這邊管吃管住還有不菲的待遇,能夠近距離接觸地球上根本不存在的規則,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進行這種前所未有的魔法研究,確實對年輕人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力。
“…有了魔法,哪還需要什么火箭啊,飛船什么的,直接,以后在地球跟火星之間打開通道,要什么拿什么,就跟進自己家門似的…以前我總覺得發展宇航科技沒什么前途,你想,宇宙這么大,飛船的速度頂天了也就是光速,到最近的半人馬座來回就得8年多…魔法就等于是蟲洞科技,當然,前提是我們得準備一個施法距離超級長的空間聯接…”曹進學眉飛色舞的說道,“我看以后對魔法的研究方向還是的放在它的影響距離上,現在標準的魔法最大也不過一兩公里,太短了,要是把這個數量級提個幾千倍,我們就可以不用火箭把衛星送上軌道,就算少一點,只有幾十幾百倍,那也可以用來尋找地下礦脈,開采礦石什么的…連洞都不用鉆…”
張盛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我還是覺得研究原理比較有趣,雖然這幾天連覺都沒睡好…不過真發現了點什么,還真是爽…今天的發現對魔法來說才是一個開頭,就好像剛剛發明了數學的加減法一樣,順著這條路走下去,絕對會有很多有趣的事情…誒,你看,那是什么?”
在路過一個正在施工的房間時,張盛問道。
順著張盛所指的方向,曹進文看到了一個類似旗桿的東西,對,就是旗桿,一根十幾米的不銹鋼旗桿,在旗桿地下,還能看到一個小小的高臺,旗桿中部還耷拉著一幅正在上升的藍白相間的條紋旗幟,旗幟中央好像還畫著圖案,不過看的不太清楚。——在曹進文的印象中,似乎沒有類似于這個旗幟的印象,這個旗幟能夠在這里,說明了它是有一定意義的,畢竟要在空間站里騰出一個可以升旗的地方,是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空間站每一層的層高差不多只有三米,印象中,在他們剛來的時候,空間站的建設也就剛剛到第四層,聽說最初的空間站是只有兩層的,但是現在,已經不知不覺修到十幾層了,而要立起眼前的這根旗桿,意味著需要把整個樓層之間打通,這對整個空間站的原先布局可以算的上是一個很大的改動。
在旗桿的底部,有一個跟他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正在不斷的拉著繩子,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旗幟很快就已經接近了頂端,不過有些可惜的是,空間站里沒有風,旗幟一直垂在一邊,看起來不是很有精神,具體的內容也看的不太清楚。
“林泉,”封敬亭對著那個年輕人打招呼,他一邊把繩子綁在旗桿邊,一邊回過對著他們幾人點頭示意,然后抬頭對著旗桿頂部用力喊,“把風扇開關開起來,我這固定好了。”
上面的房間口露出一個藍色安全帽,然后又縮了回去,在場的人都聽到一陣風機啟動的聲音,然后就看到頭頂的旗幟開始迎風招展起來,曹進文也隨之看清楚國旗中央的圖案,是一個用金色線條描繪的六角星芒。
“這是我們的國旗,”封敬亭對著兩人介紹道,“卡梅爾王國的國旗。”
“卡梅爾王國?”張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重復了一下這個陌生的名字,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國家在哪個洲?”
曹進文卻驚訝又激動的發出驚呼:“國家?王國!這么說來我們現在還是在國外工作了。”
“算是吧,哈哈”封敬亭笑出了聲,“不過這個國家,可能比地球上一艘游輪還要小。”
“那以后我們過來是不是還要準備簽證什么的…”張盛開玩笑。
曹進文卻有些當真了:“對了,這個國家的國籍要怎么加入?我想申請一個試試看。”
封敬亭佯裝嚴肅的說:“那你得考慮清楚了,我們這里可是不承認雙重國籍的。,,。{請記住我 “無所謂啦,反正來這里工作我的身份證又不會被注銷,還不是一樣,對了,這個國家有沒有在聯合國備案?”
“恐怕沒有,”封敬亭惋惜的說,“我們試著申請過,不過他們給我們回信說首先要在世界地圖上標示出國家的地理位置。”
“聯合國只承認地球上的國家嗎?”張盛好奇的問道。
“現在是,”封敬亭點頭,“但以后就未必了。”
說話間,林泉也走了過來,對著封敬亭問:“怎么樣,效果還可以吧。”
封敬亭笑著點頭:“還不錯,不過就是感覺顏色有點偏淡,沒有國旗的那種氣勢。”
“這不是問題,”林泉笑著說,“氣勢嗎,是人感覺出來的,等有一天世界地圖上一大半都插著這個旗幟,就算是白旗,那也是氣勢!”
“一大半?”封敬亭大笑,“你干脆說全部好了。”
“那怎么行?”林泉一本正經的對著三人說,“總要留點敵人來感覺一下這個國旗的氣勢吧,不然怎么對的起我的勞動成果。”
作為卡梅爾王國的“宰相”兼職“外交大臣”,李立天終于取得了一個階段性的外交成果——他在地球上建立了第一個大使館,也就是說,卡梅爾王國有了第一個外交國,這個國家的名字叫,嗯,乍得。
花幾億美元買一個破破爛爛的大使館,以及一個只能持續幾個月的外交承認名頭,這種本來一直被林泉他們視作犯傻的行為,現在放在自己頭上,雖然還是覺得有些不值,但不得不說,感覺還是有一些的。
以前林泉只是在網絡上見過臺灣好像干過這種事,為了加入聯合國,在非洲投入了很多,不過最終還是一場空,在這次舉行的例行會議上,林泉也問了李立天是不是以后還會出現這種事情,李立天搖了搖頭。
“外交國什么的并不重要,我看重的是這個國家本身,這只是一個滲透的借口而已。”李立天說,“這個國家就跟之前安娜見過的剛果一樣,在我們現在看來完全就是地獄,全國的生活水平大部分還停留在我們的三四十年代,國家體制名義上是民主,實際上比獨裁還糟糕,全國有8成以上的人是文盲,同樣8成以上的人生活水平在貧窮線以下,8成的人靠自然耕作和傳統畜牧業為生…大概可以這么認為,這個國家8成看起來就像從古代穿越過來的。”
李立天的最后的這句話引起了一陣笑聲,但是笑過之后,每一個人都陷入了沉默,非洲這些國家是什么樣的生存狀況,如果說他們之前不了解,那么最近隨著越來越多的黑人加入意識網,也都知道了一點,空間站在他們看來只能算一般的生活水平,對于大部分的黑人來說,說天堂都不過分,直到現在,仍然有黑人會管在場的幾位施法者叫“神”。
“選這個國家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國家的面積還不算小,意識網總有跟這個世界接觸的一天,這個世界除了主流的發達國家之外,還有相當一部分國家處在這樣的貧窮和蒙昧之中,這是這個世界的不幸,但也是我們的幸運,我的計劃是,以扶貧的名義,用意識網逐漸滲透這些國家,幫助生活在其中的人們覺醒,幫助他們推翻現有的政府和秩序,進而建立意識網在世界上的第一處基地。”
“推翻政府?!”林泉和封敬亭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可思議,相對而言,安娜和汪銘則顯得平靜了很多,對于意識網會走出這一步,他們都已經有很好的心心理準備。
“這樣的話…”林泉皺了皺眉頭,“不會引起其他國家的干涉嗎?”
林泉雖然對政治不是很關心,但是沒吃過豬肉,豬跑還是見過的,如果意識網在這個國家占的比例過大,一旦發動“政變”,或者出了什么“事故”,很有可能引起國際上的關注。
“放心好了,我會注意方法,盡量把事情做得好看一點的,”李立天點頭說,“乍得的全國兵力也不過三四萬人,武器水平…這個無所謂,到時候我們會用最效率的方法在‘一瞬間’控制整個政府,不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機會,具體的方案我已經在跟安娜研究了,如果一切都順利的話,估計會在兩三個月之后動手。”
“可如果我知道的沒錯的話,目前我們所有的‘兵力’,也才剛剛超過一百人…雖然他們都有魔法,但,一百人對三四萬…”林泉猶豫了一下,“真的沒有問題嗎?”
“那當然,”李立天一口斷定,“別說一百人,就算只有十個人,對付這種程度的國家,也已經完全足夠,更何況,現在是一百人,三個月之后,讀書定不會是這個數字。”
“乍得的總人口為一千多萬,總領土面積一百多萬平方公里,其中北部大部分都是沙漠,乍得深處北非中腹,跟其他多個國家接壤,而這些國家大部分也跟乍得一樣,處于極度不發達的狀態,一旦我們控制了乍得,就可以把意識網的影響力呈輻射狀散布出去…”
“可要治理這么大,而且這么貧窮的國家…我們能行嗎?”林泉還是不可避免的擔心道,“可能我們比原來的政府做的更差也說不定…”
“要對我們有信心,對意識網有信心,對魔法有信心,”李立天一連說了三個信心道,“就算我們做的再差,也不可能比現在的政府更差了,所謂的治理國家,無非就是引導人民如何去勞動,對于這一點,我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
李立天說完,用空間之手不知道從哪里搬來一大堆的資料,他站在會議桌邊上,拍著資料對所有人說:“這就是在未來幾年,我們意識網即將開展的全部項目,這些項目中可能只有小部分適合在空間站內發展,其他的大部分,需要在地球上建設相對獨立而且集中的工業區,光是這些項目,估計就夠全乍得人民干上幾年,而幾年之后…”
李立天意味深長的對著所有人微微一笑:“我們手上可能遠遠不止一個乍得了。”
雖然“滲透并推翻一個國家”聽起來很離奇,甚至可以說詭異,但就跟上次“建國”的提案一樣,還是很順利的通過了,其實在投票的時候,所有人的思維很簡單,簡單到就跟大象塞冰箱一樣,甚至還少了一步。
1,這件事情究竟對不對,應不應該做,也許不能說完全對,但百分之80對還是沒什么意外的,一個有趣的細節也許可以解釋這一點:提案結束后,安娜把這個計劃告訴了自己手底下的士兵,他們一開始都興致高昂的表示贊成,但是隨后又有人反對——反對的人希望安娜能夠提議“優先推翻”自己的國家。
2,這件事情有沒有能力去做,或者做了之后,會不會有什么無法承受的后果。很顯然,這也是沒有的,事情最差的結果就是失敗,但他們還能回到空間站,這里是絕對安全而且永遠不可能找到的堡壘。
安娜被任命為整個行動的軍事負責人,從現在開始,她就需要動員手下通過各種各樣的魔法搜集相關的資料,加強魔法訓練,甚至有必要加強一些常規武器的訓練,為幾個月之后的“政變”作好充分的準備。
李立天則是當之無愧的整個行動的統籌者,因為在德國建設的意識網通訊器全自動生產線已經投產的緣故,他現在每個月都能憑空多出數百萬塊意識網通訊器,這部分通訊器他不準備再投入市場,而是準備以“扶貧”的名義,在乍得國內廣為傳播,理論上三個月之后全乍得的人都可以人手一只通訊器,這將會之后的“政變”做足民心上的準備。
至于其他的三個“部長”,當然還是各干各事。
會議結束之后,李立天私下里又找到了林泉,小聲的提醒他,上次他說的監察部擴張的事情,如果有什么提議,可以盡快給他,他一定會批準的。
上次的事情之后,李立天總覺得自己欠了林泉一個很大的人情,而從他的能力來看,林泉以后在意識網的地位也讀書定低不了,所有,他一直在想著以什么方式“投桃報李”一下,在看到林泉臉上出現疑惑的神情后,李立天以為他是在為具體的規模犯難,于是他又低聲說:“封敬亭那邊的投資規模早已經過億,而安娜那邊以后也不會小,你提個幾百萬的項目,沒人會說什么。”
聽李立天這么說,林泉的疑惑卻是更深了:“錢你不是已經批給我了嗎?”
“批給你了?”李立天搖頭否認,“沒有啊?所有的項目資金我這里都是專項撥款的,我不記得…對了,是不是我手底下的財務經理批給你的?”
上次回去之后,李立天就對手底下人交代,如果林泉來找他們要資金,一百萬以下可以當即批給他,可能是林泉覺得數目小,去找他們說也說不定…
但林泉接下來說的話卻完全打破了他的猜測:“前幾天我去查…嗯,你給我的工資卡,看到上面一下子多出十五萬,這么多錢,總不會是工資吧,說實話,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多錢,也沒什么管理人的經驗。正想著這筆錢該怎么花呢…”
林泉說著說著,看到李立天的眼神變得有些怪異,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話好像出了什么問題,他小聲的問道:“是不是這筆錢還得交回去,按你說的專項資金來啊…”
“林泉,你啊,”李立天好氣又好笑的搖著頭,“有時候真不知道你是聰明還是幼稚,既然給你的時候說是工資卡,那里面自然就是你的工資了,專項的資金會專門另給你卡,所有的資金動向都是被監控的,哪有你說的這么隨意。雖然伊凡他從來不查這一塊,但是賬目到現在每一筆都是清清楚楚…跟你說這么多你可能也不愿意聽,這么著吧,你先打個報告,以監察部預備資金的名義,先領兩百萬過去,另外,我再派幾個人,幫助你做一下初步的資金規劃,這一個多月意識網用戶從幾千到近百萬,你一個人就忙的過來?”
“工作我倒是感覺沒什么,人多了可能還更好管,我想可能是因為公共意識影響力大的原因,許多問題還沒有出現就已經自動消失了…剛剛你說,十五萬全是我的工資?不會是把一年的全都預發給我了吧。”
李立天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咬著牙齒回答這個沒出息的:“是一個月的。”
林泉看著李立天,眨巴眨巴眼睛,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之后,再次朝他確認:“你確定?一個月工資15萬?要是真的我下午就把它們全花了,要退可就沒了。”
李立天無奈的朝他揮揮手,做出趕走的動作:“去花吧,去花吧。”
林泉卻還是賴著沒走,死纏爛打的問:“你確定這個數字不是多了兩個0?”說實話,如果是1500,林泉可能會稍微有些失望,但還是能夠接受,但是15萬…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能力。
“施法者所有的工資待遇都是伊凡親自定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按什么標準,老實說吧,所有人當中,我的工資是最低的,三萬不到,連我手底下的財務經理都不如…其次是汪銘、安娜和封敬亭,你是我們幾個人當中最高的。”
老實說,林泉自打畢業之后,就沒有想過自己銀行卡里會有六位數存在的場景,一個月15萬,如果他現在去跟同學說,自己剛畢業沒多久就找了一份月薪15萬的工作,別人估計只會用鄙視再加羨慕的眼神看他一眼,悄聲問:“身體還吃得消嗎?…”
哲學從來就不是一門賺錢的學問,而思想從來也不跟財富掛鉤,林泉學習這些東西,只是因為自己的需要,他思考這些問題,甚至是這份工作中碰到的問題,很大程度也是他覺得思考這些問題存在意義,如果要真的靠這個賺錢,那最可行的可能就是出書,或者去哪個當教授,但是他的水平——說實話,充其量也就是個哲學愛好者,除了自己看的那幾本書,根本就沒受過一丁點專業哲學教育,思想上也沒有形成屬于自己的體系,這樣的水平,拿15萬一個月,按他的經驗來看,多了,多的太多了。
剛才他說回去就把這些錢花光,可是回來之后,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該如何花這筆錢,買車?他沒駕照,而且有魔法,完全沒必要。買房?空間站內已經免費分給他一套住房,在伊凡樓下那套也住著,再買?為房價做貢獻嗎?
以前他一直覺得人窮志短是因果關系,但是現在看來,窮人有錢了,志氣也長不了,他還記得在qq群上,里的那幫同學整天就搗鼓搞投資,做創業,三天兩頭找項目,拉資金,動不動就說,只要給他xx資金,他就…
看來,這畢竟是一個資本主義的世界啊,自己生活在這樣的時代,到底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悲哀。
林泉無奈的遐想著,把銀行卡隨手塞進錢包,習慣性的來到陽臺,自嘲道:“看來自己也就是曬太陽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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