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介紹過后,三菱方面兩個小伙子盡量接過了女同志和老同志手上的行禮,一同走出航站樓,登上中型巴士,一路向外開去。
按理說歐煒該是中方團隊中最有資歷和身份的領導,該由他交流很多東西才對,可這位見了神奇的日本人卻有些發憷,言談之間不太自然,甚至有些卑微,交流之中多是帶照相機呢!”張逸夫大笑道。
這邊操心,前面聊的卻沒有正事兒。小田切開始一味地吹捧起本國經濟來,表示現在日本多么的景氣,正是開展合作的大好時機,越聊越投入,甚至還談起了日經股市,就差幫歐煒買股票了。
張逸夫則無心聽那些事,開始思考起此行的目的地,鹿島火電廠。從前世的資料來看,坐落在鹿島的火電廠該是一座燃油火電廠,可是從現在的資料來看,很明顯是燃煤的,兩世的出入也許只是隨性的巧合,也許意味著什么,這還不得而知。
當然這不是關鍵,此行對他來說最大的意義還是觀察學習,立體直觀地研究一下日本電廠的管理與結構,產生一些脫離資料的感官認識,同時也與三菱方面交流一下成套發電設備事宜,至于現在,貌似又多了一項任務——不讓歐煒犯蠢。
這類養尊處優,活躍于這個獨特時代的歐煒型干部,很容易高舉“中日友好”的政治大旗,然后傻乎乎地做一系列的賠本買賣,總有人要敗家,這張逸夫是無法阻止的,但在自己親身參與的情況下,他可不愿意沾上“敗家”兩個字。
一個小時后,車子已經駛入了沿海高速,秦玥也瞬間忘記了也許去不了東京的煩惱,趕緊拿出相機開始“咔嚓”,若不是公務在身,恐怕已經要叫停車子去海岸線觀賞一番了。
文天明雖然見識遠不及秦玥,但這會腦子里還念著正事兒:“逸夫,鹿島火電廠原來是在海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