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在醫院趴了足足二十天,這二十天他過的膽戰心驚,說句實話要不是他守身如玉恐怕這童子身就被護士甲給剝奪處男權利終身了。
焦雷幾乎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看看他,陪他坐一會就走。他每次來都會帶一本書給強子,很混亂,有《呼嘯山莊《教父《戰爭與和平這樣晦澀和深奧的著作。也有《知音《讀者《故事會《花花公子…這讓強子的閱讀面得到了巨大的提高,他已經能把《花花公子中的情節十分順暢的插入到《戰爭與和平中,然后從中尋找樂趣。不過生活依然無聊,他這樣的性情能憋屈二十天已經算是奇跡了。
唯一讓他欣慰的就是,趴了二十天自己胯下那東西依然在每天早上準時準點的一柱擎天。這就是童子身的妙處,這也就是趴著,這要是坐著那東西抖起來還不打著小肚子啪啪的響。當然,這和他先天條件比較好是有直接關系的,都說不在大小只在技巧,不過是個男人都會奢求著有大有技巧的美好人生吧。
強子的恢復速度創下了市中心醫院的最好記錄,劉醫師在簽署出院證明的時候一直在唏噓。他是扭過強子耳朵的,可以證明強子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地球人。劉醫師拉著強子的手說道:“小伙子,以后經常來,這就是你的家!”不可否認劉醫師對自己半輩子以來最成功的一次手術傾注了太多的情感。強子一邊笑一邊擺手說道:“算了吧,這輩子我是不打算再進醫院的門了。我寧愿到老了直接進火葬場。”
強子進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做手術的時候就給剪了。如果不是焦雷派人給他送來一身衣服,他就只能光著屁股重見天日。一件淺色的T恤,一條淺灰色的休閑長褲,一雙黑色運動鞋,將本就清秀的強子襯托的頗為瀟灑。換上衣服以后護士甲看著強子恨的牙根都癢癢,這么極品的小男生沒被自己收入后宮簡直就相當于錯過了一次中五百萬的機會。她幫強子整理衣服的時候在強子耳邊吹氣如蘭:“我把我電話號碼放你口袋里了,如果想姐姐了我隨時有空,以后要是感冒發燒了姐姐我上門服務給你試體溫!”
強子奪門而出,心說打了一架還打出桃花運來了。早知道打死也不替焦雷抗那一架,其實如果不是護士甲太過于熱情,對這樣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的美女強子免疫力還是很低的。壞就壞在強子不喜歡男下女上的調調。
出了醫院的大門,強子迎著太陽刺眼的光芒狠狠的看到眼淚嘩嘩的流。心說就算是再舒服也絕對不住院了,還是外面的天空好。離著很遠他就看見有人對自己招手,看看左右無人他確定是在招呼自己后就走了過去。
招呼他的是一個漂亮到讓人咬牙切齒的美女,大概二十三四歲左右,一米七上下的身高,絕對不會超過一百斤。如果說她的臉蛋是完美那她的身材就是完美1.,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老子做了什么孽生出這樣禍國殃民的女孩子。彎彎的眉毛真的好像柳葉一樣,大大的眼睛真的好像一汪秋水一樣,尖尖的下頜真的好像狐貍精一樣…原諒強子吧,他能這樣比喻已經不錯了。
美女很大方的對強子伸出手,她穿著一套米色職業套裙,裙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剛好讓人想入非非。上衣腰部收的很瘦,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簡直讓人有一股想折斷她的沖動。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她細腰下的豐臀,強子從來沒有見過身材這么好的女人,一般來說屁股大且圓的女人腰肢都讓人有點心驚膽顫,真的細腰豐臀這樣極致的身材強子就見過兩種,一種是螞蟻,一種是蜜蜂。
“你好,你是林強吧,我叫陳若,是焦總派我來接你出院的。焦總今天特別忙實在不能來接你,你別見怪。”
剛說完陳若的眉頭就皺了皺,臉上出現了那么一丁點不高興的色彩。強子訕訕的笑笑收回手,心說握握手而已沒什么吧,干嗎還皺個眉頭啊。不就是在你手背上捏了捏嗎,誰叫你手那么軟那么滑的,錯不在我。
“那我就叫你陳姐吧,你叫我強子就行。”
陳若很好的掩飾住自己對這小子的厭惡,剛才握手的時候他居然明目張膽的在自己手背上不停的摸啊摸的。要不是焦總囑咐過這人不但是他的侄子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她早就一個過肩摔把這小子扔出去了。不管怎么說,她跆拳道黑帶的實力是貨真價實的。
“首先恭喜你出院,我是代表焦總來接你回家的。”
“那個姓焦的忙什么呢他自己不來?”
陳若腦門上的黑線飄啊飄,姓焦的?
“焦總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和你受傷有關系吧。我只是焦總的秘書,他吩咐我來接你我就來了。”言下之意在明顯不過了,那就是說我也就是焦總的秘書,吃這碗飯。不然我怎么會來接你這個素不相識的…小流氓。
強子裝作沒聽出她話里的意思,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陳姐,你打算我把我接到什么地方去?我看還是先去吃頓飯吧,醫院里的伙食雖然好,不過怎么也吃都覺不出香來。”
陳若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強子的要求。她讓強子上了自己的車,是一輛別克。女孩子開這么大氣的車,別有一番風味。她隨便找了家還算過得去的館子,叫了滿滿一桌子菜。強子吃的順嘴流油不停的砸吧嘴,她卻一口都沒動,甚至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陪著喝了一杯茶。強子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惡劣到不能再惡劣了。兩個人吃完飯之后陳若就帶著強子到了驪湖別墅焦雷的住所。
驪湖別墅是本市很著名的別墅區,也被人稱作富人區。別墅區的風景十分的婉約,有些江南園林的風采。綠油油的草地上有小孩子在大人的注視下隨意的玩耍,孩子開心的笑聲總是能感染人心,讓人也會開心起來。遠處的人工湖上還有人劃船,湖雖然不大,但是湖水清澈景色秀麗,別有一番風味。焦雷的別墅在別墅區的中心位置,有獨立的花園,強子對這里的感觸有兩點,一個是真他媽的大,另一個是真他媽的豪華。
強子進了門之后顯得有些拘束,不說一進門車庫里擺放著的那四五輛連名字他都叫不上來的名貴汽車,光是進進出出的十幾個傭人就讓強子一陣陣的頭大,他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一百年前的時候,焦雷的別墅就是那高墻紅瓦的地主大院,滿院子的丫鬟媽子。
陳若應該是經常出入焦雷的住所,因為所有人似乎都和她很熟悉。每個人都笑著和她打招呼。
“陳小姐好久沒來了。”
“陳小姐你來了,今晚不走了吧。”
“陳小姐,上次你落下的衣服我已經給你洗好了。”
焦雷家里的傭人真好客。
強子找了個沙發坐下,四處打量了一下問道:“雷子叔就住在這里嗎?”陳若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艷羨還有妒忌,陳若堅持認為那種眼神就是這兩種意思,這眼神她看的太多了。無論是一人多高的花瓶還是一人多高的座鐘都讓強子的眼球不由自主的定格。(他家東西怎么都是一人多高的?那馬桶呢?)
“是的,這里就是焦總的家,不出意外的話以后你也會住在這里。”
強子點了點頭忽然很悲哀的說道:“雷子叔真可憐。”
“可…可憐?為什么?”
“這房子這么大,只住他一個人難道不可憐?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吧,反正要是我睡覺的時候都會感覺到害怕。還是吃喝賭大飯店好,雖然地方小的連兩張床都擺不下,不過我和師傅卻睡的踏實。”
陳若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不自覺的掃視了一下這巨大到有些空曠的別墅,想想若是自己一個人睡在這里,心里真的生出了幾分恐懼來。她確實和焦雷關系很密切,確實在這個別墅里睡過,因為身邊有自己心愛的男人所以感覺不到空曠和寂寞,若是只有自己的話,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安然入睡。
陳若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因為強子的一句話而陷入了一種莫名的陰暗里,這讓在男人面前一直占據主動的她有些惱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陳若笑了笑說道:“怎么會呢?這么大房子,很多人就是想破了頭一輩子也住不上呢。”這話說完她就后悔了,怎么覺得都那么低級媚俗。
她用手理了理自己額前的頭發,很拙劣的掩飾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強子發現了她的尷尬,雖然他不知道這女妖精為什么會尷尬。但是為了緩和氣氛他決定說句話。
“你經常在這過夜吧?”
陳若:“…”
強子發現自己說錯話了,立即彌補道:“沒事,睡了也就睡了,現在都是這樣,結婚不結婚的兩個人感情好就行。”
陳若:“…”
強子臉紅脖子粗的說道:“只要安全措施做好了,不會有寶寶的。”
陳若再也坐不住了,她猛的站起來對強子冷冷的說道:“你在這坐一會,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焦總忙完了就會回來見你的。”
強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為什么話從自己嘴里說出來就那么有藝術呢?他知道這次是把陳若給得罪苦了,以后再想彌補只怕沒有女媧娘娘那兩下子是不可能了。他訕訕的笑著站起來,想說什么卻找不到詞語,最后憋出一句。
“你經常來,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陳若就算再有涵養也控制不住心中滔天的怒火了,她猛地一甩手,拿起自己的包狠狠的瞪了一眼強子轉身就走。
“只要你在這一天,我就不進這個門!”
強子尷尬的揮了揮手。“小心門。”
當的一聲,陳若只顧著低頭走路一頭撞在玻璃門上。她揉了揉磕出一個大包的腦門,頭也不會就沖了出去。剛出門就聽見強子在身后喊:“陳姐,小心開車!”陳若跺了跺腳,直接走出別墅打了輛出租走了。
強子對著陳若的背影不停的揮手,就好像送紅軍哥哥的小芳。等陳若鉆進一輛出租車之后他才收回視線,然后一屁股坐在寬大柔軟的真皮布藝沙發里(這沙發牛叉,真皮布藝)從褲子口袋里摸索出焦雷給他的半盒蘇煙,用手指使勁摳了摳,摳出僅剩下的半只煙屁,點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原本清秀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種和他年紀不相符的…你們都知道是什么吧,第三次這樣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