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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陳宇星沒有陪同海軍將軍們去參觀“黃帝”號航空母艦和其他的艦艇。而是向任厚家借了一輛奧迪軍牌車,駛進了青山島市。
陳宇星是去見一位大學同學,他叫張力,大學時兩人住在一個宿舍,而且還是上下鋪。大學四年里兩人在一起混的時間比較長,幾乎什么事都一起做,是陳宇星大學同學中最談得來的朋友之一。
大學畢業后他回到了青山島市,考入了市水利局,仍然從事有關地質方面的工作。陳宇星和張力有一年的時間沒有聯系了,但是張力的電話他還有,牛牛將陳宇星原手機的信息,都拷貝到了為艦長大人制造的通訊器中。
陳宇星接聽完委員長的電話,心情異常舒暢,他的計劃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暫時沒有他要cāo心的事了。
他把陳衛東打發了出去,然后點上一支煙,靠在床頭上,打開了通訊器中的通訊錄,將張力的電話調了出來。
他試著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幾聲后自動掛斷了,張力沒有接電話,陳宇星這次來青山島的行程中并沒有將張力計算在內,現在他也是興之所致,因為并沒有什么非見不可的目的,所以他也并沒有急切的心情。
他將一支煙吸完,剛剛興奮的心情也已經完全地平復了下來,他拿起通訊器,準備再給張力撥打一次,再不接電話,他就讓衛東將通訊器拿出去,他要睡午覺了。
宇星剛調出張力的電話號碼,電話就打了進來。宇星按了接聽鍵,通訊器里面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
“是宇星?”
“怎么了,大力。不僅不給我打電話,還把我的電話號碼刪了不成?”
兩個人在大學期間,經常開玩笑,曾有一次兩人鬧到翻臉,但是過不了兩天,兩人都仿佛忘記了,還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兩個人再開玩笑時都特別注意了,有些玩笑是不能開的,比如,人的身體缺陷。有關對方親人、父母的。這些都不是能拿來開玩笑的。
“你別提這個窩囊事。想起來我就生氣。這不是嗎,上一個娘們,跟我鬧別扭,把我的手機扔海里了。麻痹的。我的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沒了,你這次來電話正好,我說看著這個號碼,怎么這么熟悉哪,又多了一個聯系人。”
宇星滿腦袋瀑布汗,這娘們也太彪悍了點。
“大力,上個娘們扔的,那現在這個娘們怎么樣?”
“嘿嘿,上個娘們剛結束。這不,還沒有考慮好下一個什么時候找呢嗎?”
陳宇星能想象得出,張力咧著一張大嘴,一手撫摸自己短發的窘迫樣子,不由露出會心的微笑。大學時期兩人之間的種種友誼。不時在他的腦子里閃過。陳宇星竟然有一種急迫想見到這個好朋友的沖動。
“那就是說沒有了,你怎么混的呀,用不用哥幫你,你可想好了再說,機會就只有一次。只有能夠把握住機會的人,才能夠走向成功。”
“怎么一年沒聯系,你變貧了,人說三十而立,你怎么越活越純真了呢?不會是現在還是個處?還真有可能,看你大學時看到女生就臉紅的樣子,現在沒女朋友也并不奇怪。”
“大力,我是不好意思打擊你,算了,見面再說。”
宇星本想告訴張力,自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爹了,但是想想,這小子正在失戀之中,還是算了。手機剛被扔進了海里,別在一受刺激,他自己把自己再扔海里去。
“你到青山島了?什么時候到的,怎么不吱一聲,我去接你呀,怎么哥也算是有車一族了不是。現在在哪?我去接你。”
張力熱情不減,可見他真心把宇星當成了好朋友。宇星的心里熱乎乎的,四年的朋友沒有白處。宇星心中生出了一絲自恕自艾,這半年多來,他對以前朋友的感情似乎在逐漸地減少,盡管他這一段時間以來也在有意思的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讓自己保持一種青chūn的激情,但似乎這種努力并沒有起多大的作用。
宇星清楚這種情況的發生和他這一段時間接觸的高層人物過多有關,再有一點就是自己竟忙一些國家大事了,甚至是世界大事。朋友之間交往的這些小事情被他忽略了。然而真正的快樂卻就蘊藏在這些小事情之中,自己忽略掉的正是自己的快樂。
“先別急,你在工作?我在招待所睡覺呢,還沒有緩過乏來,你什么時候下班,我過去找你,我借了一臺車,不用你接。”
“什么工作不工作的,那都是小事,我急著見你呢。現在一點鐘,再給你一個小時休息,我們兩點半在潤東酒店見面,你認識嗎?”
“這不用你cāo心,我找得到,最近把數學再溫習一遍,別說出話來讓人笑話。”
“什么意思?草,你說時間啊,我是給你留了半小時趕路的時間。你的智商怎么這么低了,在別人面前別說是我朋友,丟臉,什么玩意呀。”
陳宇星在這邊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直笑得肚皮發痛。這一段時間,他都沒有這樣毫無顧慮地開懷大笑了。
“好了,保持電話聯系,我先睡一小時。”
“回頭見。”
摞下了電話,宇星的臉上還掛著笑容,這時候,他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些風花雪夜的rì子里。
陳宇星到達潤東酒店時,正好是二點半。這時他穿了一身夏季的休閑服,一件白色短袖t恤,半舊的牛仔褲,白色的休閑鞋。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的打扮。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吩咐了陳衛東不要跟的他那么緊,這里沒有人認識他。陳衛東現在學乖了,他不直接將原先的哪一套拿出來,強調自己的責任。而是采取不抵抗不合作的態度,然后我行我素。陳宇星也拿他沒有什么辦法。
陳宇星一走進酒店大堂,就看到張力坐在休息區,向大門方向瞭望,他看到陳宇星走進大門,立即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過來,距離還有幾步遠就扯著他粗獷的聲音嚷嚷開了。
“宇星,你小子精神了不少,捯飭的人模狗樣的,看情形混的不錯嗎?”
陳宇星也微笑著向張力迎了過去,來到近前,兩個人來了一個熊抱,互相拍打幾下后背,將自己見到老同學的興奮心情表達給對方。
“怎么還是那么狂野,這都畢業五、六年了,一點也沒有長進。”
“誰說不是呢,哥這個山東大漢就這個性格,怎么不會是嫌棄哥給你掉分子了。”
陳宇星在張力的胸前,用力的錘打了一下,拳肉相交發出“嗵”的聲音,痛的張力吱哇亂叫。兩人鬧了一陣,引來酒店內來往客人的一片鄙視的眼神。
張力引領陳宇星到休息區坐了下來,兩人將聲音壓低,聊了一會雙方的近況。
“行啊小子,怪不得立立整整的,原來進入市府工作了。是調入還是參加的省考?”
“我是調入的,你知道,我本來就是省直的公務員,調進市zhèngfǔ工作,那叫下派。”
陳宇星先笑了,他沒有說實話,并不是有意欺騙張力,而是這樣更能互相間將同學、朋友的友情發揮出來,否則會帶來尷尬和拘謹。
“你就得瑟。”
“我有嗎?”
“宇星,從現在開始,今天的節目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晚上也別住哪個破招待所了,那里怎么能有家里舒服。到我家去住,我爸媽現在還在非洲呢,家里就我和妹妹住。”
“笑笑大學也應該畢業了?還是那樣調皮。”
陳宇星在大二暑假的時候,曾經到青山島去旅游,就是住在張力家,他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叫張菡曦,小名叫笑笑,是他后母所生。
張力的親生母親在他三歲的時候,遇車禍過世,父親一年后娶了現在的后媽,后媽對他很好,他們兄妹的關系也非常融洽。張力的父母都是橋梁工程師,就職于國內著名的國企,經常到非洲參加援建項目。張力說他父母在非洲,一定又參加某個援助項目去了。
張力大二那年,笑笑上初二,還只有十四歲,小丫頭活潑好動。張力到哪,她就跟到哪。所以陳宇星在青山島的那一周,是三個人一起游玩的,陳宇星和笑笑相處的如兄妹般,陳宇星長相不賴,性格又溫和,最后的幾rì笑笑就纏上了陳宇星,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讓張力生出了很多嫉妒。
“今年畢業,這還不到一個月呢,就她所學的專業要想找到好工作,可是難的很。這兩天正在四處應聘呢。”
“我記得,笑笑應該是考的師范院校。現在教師的工作不好找嗎?”
“是師范學院沒錯,但她專業是音樂,你說現在滿世界的音樂學院科班出來的學生還找不到理解工作呢,更別說她們這些師范院校出來的音樂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