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也不再多言,暴喝一聲:“大膽,居然敢開黑店。”
婦人看晁勇看破,嚇得轉身就跑,后院的漢子聽到動靜不對,也拔腿往外跑去。
晁勇也聽得后面有人逃跑,一個箭步追上婦人,隨暈在地,便竄到后院直追那漢子。
跑出院子沒多遠,晁勇便追上那漢子,一把揪住衣襟。
那漢子眼見逃不脫,從懷里掏出匕首,轉身便刺向晁勇胸膛。
晁勇一把抓住漢子手腕,略一用力。
那漢子便慘叫一聲,手指一松,匕首掉在地上。
晁勇一把扯下漢子腦袋上暖帽,也是一愣,沒想到居然在這里撞到了鐵扇子宋清。
宋清看被晁勇認出,看著天空嘆道:“老天怎地不再幫幫我,讓這廝吃了酒,反倒讓他識破。老天爺你到底是想讓我報仇還是想讓他斬草除根啊?”
晁勇聽得斬草除根也再不猶豫,一把掐住宋清脖子,道:“你們兄弟都是咎由自取,我本不想斬盡殺絕,奈何你要起歹心。”
說完,手上用力,捏斷宋清脖子。
晁勇把宋清扔到地上,聽得遠處又跑了一人,猜想多半是先前牽馬的小二,便也不去追他。
進的屋子,晁勇弄醒婦人。
婦人悠悠醒來,看到晁勇正掐著她人中,兩眼一翻,便又暈過去。
“我有那么可怕嗎?”
晁勇無奈的搖搖頭,又掐了一陣,婦人才又醒過來。
“啊”
婦人這次醒來倒是沒有暈過去,只是張嘴就是一聲刺耳的尖叫。
晁勇皺眉道:“好了,別叫了。”
婦人看晁勇皺眉頭,趕忙停下尖叫。道:“太子饒命啊。”
晁勇站起身,點頭道:“你起來說話。”
婦人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下意思的便緊了緊衣襟,然后才想起是先前被晁勇打暈摔倒了。
衣服也并沒被人動過,婦人不由羞臊的滿臉通紅,站起身來,腦袋都快垂到高聳的胸脯上了。
這女人本就生的妖嬈,這含羞帶怯的樣子更加迷人。
晁勇看的都有些沖動,不過他現在心中卻是有很多疑問。當下正色道:“你是宋清娘子?”
婦人點頭道:“恩。”
“當初宋太公不是要在梁山水泊外住嗎?怎么你們又跑到這里來了。”
“我們在水泊邊住下后,爹怕你們要斬草除根,就讓宋清和我來投靠這邊一個親戚,好為宋家保留香火。”
晁勇聽得又是宋太公主意,也不由感嘆宋太公的奸猾。不過若是他不讓宋清出來,宋清或許也就沒有機會找他報仇,也就不會因此喪命,可以說兩個兒子性命都是被他送了的。若是他知道了時,不知又該如何想了。
婦人看晁勇不說話,更加害怕,趕忙道:“奴家也不敢害太子的。只是被那宋清逼迫,才做下錯事,太子饒命啊。”
晁勇冷笑道:“若是你不想害我,何不揭穿宋清。我自然能保護你。”
婦人忙道:“奴家是宋清的娘子,怎么能害他呢?”
晁勇捏住婦人臉頰,摸著婦人光滑的臉頰,搖頭道:“若是你揭穿他。或許我會看在他不過是個跳梁小丑的份上,饒他一命。可惜你們卻不自量力要害我。他已經下了黃泉去找他那哥哥宋江去了。你呢?”
婦人聽到宋清死了,不由嚇得粉臉蒼白,哆嗦著道:“太子饒命啊,奴家還不想死。”
說著感覺到晁勇的手指在她臉上摩挲著,不由心中一動,媚聲道:“奴家愿意做牛做馬伺候太子。”
說著,雙手便去解腰帶。
晁勇松開婦人,搖頭道:“你還不配伺候本太子,不過倒是勉強可以陪本太子吃吃酒。好了,先去打些酒來。”
婦人聽得晁勇這般說,不由有些失落,大梁太子長得英武不凡,身份又尊貴,她若能伺候晁勇,也算因禍得福了,可惜人家看不上她。不過能逃得一命,也算僥幸了。
晁勇也不敢大意了,看著婦人打了一壺酒來。
摟著婦人坐到腿上,笑道:“給我倒酒。”
婦人倒了一碗酒,一臉媚笑的送到晁勇嘴邊,嬌聲道:“太子請喝。”
晁勇一面喝著酒,一面攀上婦人胸前的高聳,盡情的揉捏著。
這婦人不但生的妖嬈,兩只豐乳也是沉甸甸的,倒讓晁勇想起那同樣開酒店的二娘,想起二娘的風情,下體不由變得鐵杵一般。
“啊”
婦人臀部突然被男人雄壯的東西頂著,不由驚呼了一聲,然后便輕輕扭動著腰肢,道:“太子好雄壯啊。”
晁勇只覺這婦人似乎想要閃躲,但臀部卻偏偏一直摩擦著他火熱的物事,弄得晁勇下體越來越硬,都快有些按捺不住了。
婦人卻是一心勾引晁勇,宋清死了,她就是一個寡婦了,雖然也可以再嫁,但是再想尋一個好夫家就沒那么容易了。如果能成為晁勇的女人,不但日后生活無憂,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婦人貼在晁勇臉上,嬌聲道:“奴家幫幫太子吧。”
婦人一手端著酒碗,另一只手突然探入胯下,抓住晁勇火熱的物事,緩緩套弄起來。
隔著衣服這般弄,晁勇卻是感覺更加上火,手上動作也越來越大,不多時,婦人的上衣便被扯開,兩只豐乳暴露在空氣中。
玩了一陣,晁勇也覺忍受不住了,把婦人推著蹲到地上,下體沖著婦人挺了一下。
婦人會意,慢慢褪下晁勇褲子,一條巨龍便騰空而起。
“好大”
婦人撫摸時,便覺得很雄壯,現在親眼看到,也不由嚇了一跳。
晁勇卻是憋得難受了,按了按婦人腦袋。
婦人看晁勇等不及了,趕忙張口吞下巨龍。
巨龍進入溫暖的地方,晁勇這才感覺舒服了一些,端起酒碗,一面吃著酒,一面看著胯下婦人吞吐著,好不愜意。
“不好了,店主人死了。”
“賊人說不來還在店里,大伙小心。”
晁勇正享受間,只聽得后面一陣嘈雜。
婦人聽到有人來了,嚇得吐出晁勇巨龍,便要起來。
“快些。”
晁勇卻按住婦人腦袋,下體一挺,又狠狠刺入婦人櫻桃小口。
婦人聽得后面喊聲越來越近,卻是羞得滿臉通紅,深怕被他們闖進來看見這副景象。但又不敢反抗晁勇,只能快速的吞吐起來,為了讓晁勇早些交待,一只手更是抓著自己豐乳揉捏起來,做出一副騷浪的樣子。
晁勇本來便有些快了,被婦人這一弄,沒幾下便爆發了。
婦人雖然盡力吞咽,但嘴角還是流出一線白色。
晁勇提起褲子,走到后院,便看見店小二帶著十幾個村漢已經來到后院門口。
店小二指著晁勇,道:“就是他,就是他。”
一個身材魁梧的村漢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了兩步,道:“我是本村里正,宋清可是你殺的?”
晁勇點頭道:“宋清要下蒙汗藥害我,咎由自取。”
店小二道:“胡說,我在這店里干了多時了,從未見過有客人在這里被蒙翻。”
那里正也道:“便是他真下了蒙汗藥,也該由官府斷決,你私自殺害人命,總是不對,你若識相便束手就縛,由我們押送縣衙,不然棍棒無眼,傷了你時后悔也遲了。”
晁勇看這里正并沒仗勢欺人,說的也有理有據,便也不再多說,拿出腰牌,道:“我乃大梁太子,宋清犯上作亂,已被我親自處死。你們這樣上報官府就行,也免得他們再追尋殺手。”
一眾村漢聽到晁勇說是大梁太子,不由都亂了起來。
那魁梧壯漢卻道:“放肆,你敢冒充我大梁太子,爺爺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也對不起梁山眾兄弟了。”
說完,便一瘸一拐的搶上來。
晁勇聽得這漢似乎在梁山呆過,上前幾步,道:“你若在梁山呆過,該見過我。”
那漢子到的跟前,也認出晁勇,趕忙下跪道:“丁三參見太子。”
后面的村漢見狀,也都跪了一地。
晁勇看這丁三似乎真的認識他,笑道:“起來吧,你是梁山老兵?”
丁三卻是跪在地上,叩頭道:“小人在梁山當了一年兵。剛才小人以為是誰冒充太子,才對太子不敬,還請太子恕罪。”
晁勇上前扶起丁三,笑道:“不知者不罪,后面的人也都起來吧。”
后面的店小二和村漢聞言,這才叩了幾個頭起來。
晁勇笑道:“你是在哪受傷的?”
丁三看晁勇毫無太子的架子,這才放松下來,道:“小人是年前跟隨梁王打青州受傷的,左腿落了殘疾,不能再征戰天下,只好領了撫恤金退役,前些日子打下泰安州后,小人便還鄉了,村里的人們又選我做了里正。”
晁勇也知道大梁的里正都是由村里百姓推選的,一般都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人,沒想到這老板居然當了里正,八成是借了梁山的威望,不過這樣也好。梁山老兵對大梁有歸屬感,他們在最基層做官,有利朝廷政令傳達,也會宣傳一些大梁的好處。
“不錯,你算是我大梁最小的官員了,走,我們進里面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