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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 藍流歌的噩夢

  麻將,說起這個娛樂活動相信是大多數中老年人都喜歡聚在一起玩的娛樂,因為這是一個四個人才可以歡樂起來的娛樂活動,至于是什么時候有了這個活動,而且又是誰發明了麻將這種東西的,莫言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隨著時代的發展,麻將這種娛樂活動漸漸的變成了賭博性質的娛樂,至少在自己家那個小區里,莫言就知道有不下五家麻將室,而她對于麻將這種娛樂活動多多少少還是會的,至于是如何學會的她有點記不清了。

  或許是血統的傳承天賦吧,自己的爸媽在不用工作的時候,就喜歡去別人家打麻將,于是不知不覺莫言自己也無師自通的學會了麻將,在看到樊麗所說的娛樂游戲居然是麻將時,她除了一開始有點驚訝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現在的母親,哪個不喜歡和街坊領居搓兩手,帶著這種可以理解的想法,莫言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其余三個座位上自然也坐上了人,這時唐宇小聲的打趣道:“麻將呢說起來很久沒有摸過了,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怎么打。”

  在莫言看來打麻將就和游泳一樣,只要學會了一次那就永遠不會忘記的技巧,就在這時樊麗想起什么般,向她問道:“小茉你會打麻將嗎?”

  “會一點吧。”知道眼前的少女會打麻將就行了,樊麗也沒有去問是誰教的,而是按下麻將桌中間位置的按鍵后,四排整齊如一的麻將升了起來,接著唐宇向莫言一攤手做出邀請般的手勢,說道:“打骰吧東家。”

  這時莫言才發現自己隨便選擇的位置剛好就是寫著黑色簡體‘東’字的位置。于是她也不矯情伸出右手按在麻將桌中間的‘東’字的按鍵上,兩顆骰子跳動著最終停在了6和1的點數上。

  由最大的點數6點開始算起…從莫言這邊開始數那就是唐世宇那邊,于是就在對方那排麻將上左邊輸了七下后拿起四顆疊在一起的麻將,接著輪圈就是唐世宇、樊麗最后到唐宇。

  這里就說一下四個人的位置吧,莫言下家是唐世宇。對門的是樊麗,上家是唐宇,也就是說吃牌的話莫言就是吃唐宇的…總覺得這個位置的設定是樊麗和唐世宇故意弄的。

  拿好14張牌,莫言當然不會認為自己是那種《雀神》之類的電影里的主角,還可以抽到那33萬分之一的幾率得到天胡,所以這14張牌完全就是靠著運氣來抽到。加上是自動麻將桌洗牌,也不可能像電影里那樣把好牌疊在掌心里不讓人看到來洗牌。

  3張一萬、2張發財、2張東風,還有五萬、六萬、七條八條九條和一筒三筒各一張…這些牌就是靠著運氣抽到的14張牌,莫言表示很滿意了,于是開始整理起牌來,接著在另外三位早已把牌整理好下毫不猶豫的把一筒打了出去。

  “喲呵看來小茉抽到的牌不錯呢。”看到莫言并沒有一開始就打出字牌。那么顯而易見對方手中的字牌要么就是呈對子,要么就是根本沒有字牌,見此唐世宇笑了笑,說道:“既然小茉一開始就打出這種好牌,那么叔叔我也就不客氣了。”

  見另外兩個人沒有要碰牌的意思,唐世宇笑著從自己的牌中擺出二筒和三筒吃了莫言打出的一筒,接著從自己的牌里打出東風。

  見到對方打出的東風。莫言頓時眼前一亮,在樊麗準備伸手去起牌,喊了一聲‘碰’,把桌面上那顆東風拿過來和自己手中的兩張東風放到一起,接著就毫不猶豫的把三筒打了出去。

  現在莫言手中的牌就是3張一萬、兩張發財,七條八條九條三張牌連起,還有一張五萬一張六萬,這個牌形已經可以聽牌,只要有人打出四萬和七萬任意一張牌就可以胡牌,想到第一局開始沒多久自己就可以聽牌。莫言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呵呵看來小茉抽到了一手好牌呢。”莫言嘴角的笑容在座之人自然都看見,在麻將桌上露出笑容,那么代表的意義最多的自然就是聽牌準備胡牌,對此莫言不介意的笑著回道:“沒錯哦所以還請大家在出牌的時候想清楚一點。”

  接下來每個人抽一張牌打出,輪了一圈后輪到莫言抽牌。心中叨念著自摸自摸這個讓她有點臉紅的詞語,看來是想到了上次做完和周戮春嗶夢后,在浴室里含著自己的手指,用另一只手來解決內心火熱的羞恥場景,于是臉色有點微紅的她伸出右手摸起了一張新牌。

  很遺憾,從大拇指感受到的觸感告訴莫言,自己抽到的牌并不是四萬和七萬,于是她想也不想,就把這張新牌打了出去,只見是一張一條(俗稱幺雞),而這張牌打出去后倒是沒人要,于是唐世宇就伸出右手摸起下一張牌。

  似乎是摸到了一張好牌,唐世宇笑了笑將其放到牌堆的中間位置,接著打出了一張西風,這張西風剛出現在桌面樊麗就喊了一聲‘碰’,從自己的牌中打出一張九條。

  唐宇摸上一張新牌后,從自己的牌堆中打出了一張北風,莫言見沒有人要碰牌后伸出右手去摸新牌,用大拇指摸了摸確定是萬子的牌型后一看,發現居然是一萬,她也不像太多就把手中的三張一萬合到一起翻面到綠色的背面,輕聲說了‘杠’字。

  因為只是娛樂并不是在賭錢,所以莫言杠牌毫無心理負擔,當然要是可以杠上開花自摸那也不失為一件高興的事情,只是她接下來從尾部摸到的牌并不是她想要的四萬和七萬,而是一張白板。

  想也不想就把這張白板甩了出去,誰知道唐宇喊了一聲‘碰’從自己的牌堆里擺出兩張白板,而且還不忘調侃道:“我還以為是有誰和我一樣拿著兩張白板不打出來,原來這張牌是在最后了。”

  調侃了一句后,唐宇從自己的牌中打出了二條,看到不是自己想要的牌后,莫言就伸手再次摸了一張新牌,一看是三條后她就一副興致缺缺的神色將其打了出去,而下家唐世宇一看是三條頓時雙眼一亮,從排隊里抽出二條和四條。

  要知道在打麻將中這種拿著兩張僅隔一張牌的牌型是很難吃牌的,因為對方打出來的幾率很低,而且要是讓人碰掉的話那么基本無望了,因為余下的那張牌有人打出或是抽到的幾率微乎其微。

  看來唐世宇在吃了莫言這張三條后也到了聽牌的時候,迫不及待的就把一張牌迅速打了出來,恰恰就是七萬…見此莫言嘴角一笑就雙手拿著牌的兩端推下顯露給了在座三人看,輕聲說道:“唐伯父真是抱歉了,人家胡牌了呢。”

  “看來小茉的手氣不錯呢,我才剛剛可以聽牌你就胡牌了。”唐世宇笑了笑,并沒有因為開局第一場就輸牌而露出任何不高興或是灰心的臉色,而是爽朗一笑說道,接著按下了麻將桌的按鍵把中間按鍵部分的位置升起,示意大家把牌丟進去。

  夜晚零點悄然來臨…借唐宇家浴室洗了個澡順便用吹風筒把頭發吹干的莫言,正和樊麗一起躺在同一張床上,或許是為了做最后的思想工作吧,樊麗輕聲向睡在身旁的少女說道:“小茉啊…其實對于你這個女孩子我是一百個滿意呢,只是既然你和唐宇都覺得各自不適合在一起那我就不多說什么了,不過如果將來你沒有地方可去而我家的小宇還沒有結婚的話,我隨時歡迎你來我家坐兒媳婦。”

  “謝謝你樊伯母。”對方這份心意莫言是領了,不過讓她去做唐宇的妻子什么的…她從一開始就一直把這個家伙當做朋友一樣看待。

  樊麗這邊在給莫言做‘當我家兒媳婦吧’的思想工作,唐宇那邊自然也是耳邊一直響著老爸的嘮叨聲,煩得唐宇都想要堵住耳朵進行抗議了。

  比起這里兩邊人各自的動向,藍流歌的家里今夜似乎有點不平靜…因為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辦理,所以封不語今夜并沒有陪自己的戀人,他還有語文月考的試卷要批改記分。

  因為把吳亞音送出去住,所以這個夜晚只有藍流歌一個人在顯得空曠的家里入睡,只是睡到半夜的時候,她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感,這讓進入了深層度睡眠的她不禁緩緩睜開了雙眼,然后…她的雙眼一瞬間驚恐的睜大了,只見就在自己的床邊一個漆黑的身影頂頂的站在那里。

  不用任何語言來述說現在的驚慌心情,藍流歌毫不猶豫的就伸手想要把近斷時間趕到心神不寧,而一直放在枕頭底下壓著的水果刀拿出來,可是誰知道床邊的漆黑身影行動卻比她更迅捷,右手拿著一塊干凈中似乎還有一點奇異液體的抹布狠狠蓋住了藍流歌的嘴。

  看來這塊抹布上有會讓人陷入短時間昏迷的液體,那強烈的藥物刺鼻氣味頓時讓藍流歌大腦一痛,接著就是一陣強烈的眩暈感侵襲了她的腦神經,在昏迷前這個漆黑的身影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回來了…你可還記得我呢?我最親愛的班長大人。”這個音調藍流歌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心中帶著強烈的恐慌她漸漸無力的閉上了雙眼。(

大熊貓文學    都市之虐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