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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九章生死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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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一眼面前之人,然后放下了手中的葦草,恭敬行禮。(WWW.mhtxs.cc好看的小說棉花糖.訪問:.。

  “蕭強見過二師兄。”

  那人微微笑了笑看了看蕭強,點頭道:“不虧是老師看中的人物,不過幾天不見,體內的靈氣竟然再度提升了,就這種勢頭,很快就能不如金丹了。”

  這幾天,五師兄沒少找他聊天。而這位更是個話嘮,幾乎將所有的師兄特點講了一遍。

  天心七子,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特點。而這位二師兄‘性’格灑脫,而且有個特點,不喜歡修煉反倒是喜歡做飯,這沒少讓師尊教訓,可他卻樂此不彼。

  二師兄看上去十分靦腆,他搖了搖頭,然后說道:“都是自家兄弟,客氣什么。先用餐吧。”

  在天心山上,很多人都會忘記大師兄,但是卻沒有人會忘記二師兄。大師兄總是在他的山‘洞’之中,不見天日。他們知道大師兄并不是在睡覺,卻不知道大師兄究竟是在做什么。

  那個山‘洞’是一個禁區,出了小黑之外,誰▽79,m.都不曾進入其中。

  但是二師兄卻不一樣。二師兄是天心山上的衣食父母,他的廚藝實在是登峰造極,一道簡單的菜肴到了他的手中立刻就會變得美味無邊,仿佛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了能夠與之相比的美味一般。而這僅僅是他其中的一項最為出‘色’的優點。

  相比于大師兄的隨和,二師兄此人其實非常霸道。應該說是小氣。如果你敢說他的食物不好吃,他會微笑地請你指出不好吃的地方,當然,如果你的意見說的的確是對的,那么他肯定回去改正的。虛心接受別人的意見,實在是他最大的優點。

  可是他會去改正是不假。但是在去改正之前,他一定會狠狠地揍你一頓!

  任星海已經被走得多了,因此便也經掌握了其中的規律。也真是如此,他才會對蕭強說出這些。當然,如果有人偷吃了二師兄的菜肴,那么其下場恐怕更加的悲慘。

  三師兄便是體會其中下場的典型代表人物。因為偷吃。他也不知道已經被二師兄揍了幾回。

  蕭強并沒有見到過這一位二師兄出手,當然,今天也是他第一天見到二師兄。可是他卻是看到過他的三師兄出手的。這一位三師兄霸道無雙,實力強悍非常,魂符宗的傳奇人物齊修平也僅僅只能和他打成平手罷了。

  可以想象他的力量是有多么的強悍。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物,在他的二師兄千子墨的手中,卻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由此可見,這一位二師兄的手段必然是通天,恐怕他已經是處于人仙之境了吧!

  蕭強已經提前知曉了這些八卦。又哪里趕去惹怒他的二師兄,當二師兄將小菜拿出之后,立刻開始享受起這些美味來。這些小菜入口,蕭強驚奇的發現,他的身軀之中居然發生了變化。那菜肴的力量開始在他的身軀之中散發出來。

  這一位二師兄當真是驚世天才。他所制作的菜肴,不僅僅美味無比,而且擁有著比仙丹還要強大的效果和功能。蕭強整個人經脈通暢,他的靈氣立刻開始瘋狂轉動。僅僅只是吃了幾道菜肴,他的境界居然又有提升的勢頭!

  蕭強哪里敢‘浪’費這一次的恩賜。直接開始運轉真氣。在天心山,他格外的安心。即便是這一位二師兄是他第一次相見。但是他的心中卻也毫無保留的信任。因此,他并沒有任何掩飾,直接開始吞噬靈氣。

  他的真氣運轉的剎那,立刻就仿佛是巨鯨吞水,無數的靈氣在此刻直接向著他的身軀匯聚而來。幾乎在瞬間就已經將他的經脈填滿。蕭強才筑基不久,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居然修為再次提升,直接到了筑基境界中期的地步!

  也幸好蕭強此刻在天心山之上,如果讓于文柏等人看到了此刻的境界。心中肯定會更加的疾呼。這蕭強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當蕭強再度醒來的時候,二師兄已經消失不見,不過桌面之上卻留下了幾個字。這幾個字懸浮在空中,卻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蕭強看著這幾個字,便立刻明白了二師兄的意圖。

  修行之路,閉‘門’造車肯定不行,必須要融會貫通,海納百川才行。只有做到了這點,才能夠保證修行之路能夠越行越遠。

  從這一日開始,蕭強便離開了天心山,然后前往那外‘門’弟子所在,開始‘混’入了眾多的外‘門’弟子之中,聆聽教習講解符文。

  蕭強對于符文之道,自然是略懂的,在地球的時候,直接扔出符文轟擊敵人可是他最喜歡的手段之一。(wwW.mhtxs.cc無彈窗廣告)可惜的是,隨著他修為的提升,那些符文的力量早就已經跟不上時代了,也正是因為如此,蕭強后來已經放棄了這些手段。

  如今,這太古時代,正是符文的盛世。符文之道在這里十分蒼盛。這些教習雖然不見得是修行的高手,但是對于基礎符文之道卻恐怕已經滾瓜爛熟。

  只是蕭強雖然傾聽,但是卻并未死記硬背。他一遍一遍地觀摩著那些痕跡,試圖從其中尋找到自己得符道。

  十天過去,沒有人留意蕭強。雖然無論是魂修還是體修,還有幽冥一脈,都想要將蕭強納入自己的這一脈之中,可是對于這些外‘門’弟子來說,蕭強的名字卻連聽都沒有聽過。

  這一日,教習的講課完成。眾人紛紛離開,各自回到自己的所在。可是便在此刻一道聲音炸響,在瞬間就已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河樹和浮軍要進行生死斗了!”

  這一道消息在短短的時間之內直接傳開。甚至連蕭強都聽說了這個消息。無論是河樹也好,還是浮軍也罷,在這些外‘門’弟子之中都十分出‘色’,表現搶眼。

  特別是河樹,那當初可是和宇文柏師兄說過話的。所有人都覺得他必然會成為記名弟子,甚至是內‘門’弟子。

  而那浮軍呢?他可是一個三級部落的公子。部落的強者自然不可能出現在魂符宗之宗。可是,浮云部落卻可以為他提供資源,為他提供人脈,讓他的修為能夠更進一步。何況這浮軍也的確算是一個小小的天才,修為進展迅速。

  只是河樹和浮軍兩個人素來都是有恩怨的。這一段恩怨到底是從何而來,他們并不知曉。只是知道是和一個‘女’子相關。

  三天之后。兩個人進行生死斗的消息在短短的小半天已經搞得盡人皆知。蕭強皺了皺眉頭,他總覺得,這樣的事情似乎很不正常啊。

  這魂符宗外‘門’弟子眾多,幾乎是成千上萬,如果沒有人可以去宣揚的話,絕對不可能傳遞的那么快。可是這個消息卻在半天的時間里面,直接讓所有人都知曉。這必然就是別有用心。

  河樹為人耿直,甚至可以說是沖動。而且那浮軍與他之間有著巨大的仇恨。可以說,無論從哪一方面而言。他都是處在絕對的劣勢之中。

  如果非要說他有什么優勢的話,那就是《羅浮天書》的殘葉。可是,蕭強卻不相信,殘葉當真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能夠改變河樹此刻的狀況。

  于是,蕭強便決定,去見見這一位河樹。好歹,他也算是自己來到這個時代之后的第一個修行者的好友。蕭強很清楚。應該去哪里尋找河樹。他直接向著飲霧河而去。河樹必然會在這里的。

  果不其然,在飲霧河的源頭之中。河樹就在此地靜坐發呆。他的目光極為的悲傷,那種思念的神情,讓蕭強心中也有些感慨。

  至少,這個男人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而且,所遭遇的鏡框和自己也有那么幾分相似。一樣的生死相隔。一樣的情難自禁。

  “河樹師兄,你果然是在這里。”蕭強打破了沉默,然后走向了河樹。此刻河樹才回過神來,發現蕭強就在他的前方。

  “居然是蕭強兄弟,怎么。這幾日你究竟去了哪里,而此刻,你又加入哪一脈呢?”那一天白鏡直接將蕭強帶走之后,河樹就再也沒有聽到過蕭強的消息。

  畢竟,他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地位低下,當初那于文柏和他講一句話都可以讓他覺得是莫大的榮耀,對于蕭強的行蹤他自然無從得知。

  蕭強從對方的語氣之中聽出了關切之意,心中有些感‘激’。畢竟他和河樹可謂是萍水相逢,甚至還應該說是敵人。可是河樹卻對于自己有著一份關心。僅僅是這一點,就讓蕭強決定這一次絕對不能讓河樹吃虧。

  “我加入了天心山一脈,這個先不提了,你和那浮軍要在三天之后進行生死斗嗎?”蕭強直接問道。對于天心山的事情,河樹還是不需要知道太多為好,畢竟天心山在整個魂符宗之中都是如此神秘,很多事情,當真是不知曉比知曉要好得多。

  蕭強將自己的來意表明之后,那河樹立刻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后說道:“的確如此,三天之后,我將會和浮軍進行生死斗,這一次,浮軍絕對不會再有機會活著,我一定會將他殺死!”

  河樹的殺氣絲毫不掩飾。他要殺死浮軍一定要殺死,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他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他再逃走了。

  “可是我聽說這一次乃是浮軍提出的生死斗?難道你沒有想過,這浮軍會使詐,然后明目張地將你坑殺嗎?”蕭強直接說道。這就是蕭強所擔心的,這就表示那浮軍有絕對的把握對付河樹,因此他會提出這一次生死斗。

  他對于河樹的個‘性’實在是太清楚了,他知道河樹必然會答應這一次決斗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敢堂而皇之地提出來。

  “這我自然是想過了,可是這一次已經是我最后得機會了,這浮軍在這一次之后就要返回部落之中,繼承他的部落。

  三級部落,絕對不是我這樣的一個孤魂野鬼可以抗衡的,而且我有自知之明,也許有一天我能夠突破筑基,鑄就金丹,可是我卻等不及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讓浮軍死,為了讓他死,我哪怕是付出再打的代價也是愿意的。即便這個代價是死亡。”

  他的聲音蕭瑟,但是卻說得十分堅決。

  蕭強能夠明白此刻他的心情,因此他并不打算再勸。

  此刻,河樹轉過頭來。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張皮囊。這張皮囊之上,鐫刻著一些文字,其中記載著的,正是那符文之道。

  《羅浮天書》!

  這赫然就是河樹視若生命的羅浮天書!

  “蕭強,不管我是生是死,這一卷羅浮天書我今日就托付給你,你一定要好好修行,我知道你必定是人中之人,將來高高在上。這羅浮天書雖然是殘頁,但是也是妙用無窮,在我的手中,只會是明珠暗投,到了你的手中,才能夠大放異彩,所以,你拿著!”

  和很多宗‘門’一樣。魂符宗也是不允許弟子發生死斗。以避免宗‘門’順序的‘混’‘亂’。可是宗‘門’弟子之間總會有許許多多的矛盾,如果矛盾一旦大了。那就就必須要分出生死。這個時候,就落到了堵不如疏的地步,經過宗‘門’批準,那么就可以前往生死擂臺之上解決恩怨。

  生死擂臺,一入擂臺既分生死。只要進入了生死擂臺,基本就是有死無生!這一點任何人都是清楚的。因此。弟子申請生死斗,必須經過嚴格的審核與溝通,經過長老會同意之后才能夠被認可。

  一般來說,河樹雖然是外‘門’弟子,但是他在外‘門’弟子當中很熟出類拔萃。這樣的人,長老會都不會同意他進入生死斗之中。

  因為每一個具有潛力的弟子對于宗‘門’而言都是一筆隱藏的寶藏。誰都無法預料,在若干年后,這一筆寶藏會突然出現,然后成為宗‘門’的頂梁柱。

  但是這一次,長老會居然如此輕易就通過了生死斗的決定。這事情當中,就已經十分蹊蹺了,不用多想也知道,這背后必然有人在推‘波’助瀾。

  至于這個推‘波’助瀾的人是誰,那已經不言而喻,必然就是那浮軍。浮軍此人心術不正,并且心狠手辣。當年的他便已經覬覦河樹手中的《羅浮天書》殘頁,甚至不惜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未婚妻,而一直在關鍵的時候暗下殺手。

  當年,河樹的妻子直接舍身幫助河樹擋下了浮軍的那一掌,從而香消‘玉’殞。這對于河樹來說,是一個永遠都難以逃脫的噩夢。

  蕭強并沒有廢話,直接將那羅浮天書收入了懷中。他并沒有去看那羅浮天書一眼。因為這本來就只是次要的。此刻最為重要的就是如何保住自己好友的‘性’命。可是,這一場生死斗是河樹自己的,蕭強并不能代替,否則的話倒還好說。

  蕭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說道:“還記得奪靈石嗎?”蕭強看著河樹問道。

  河樹將那一塊奪靈石拿了出來。這奪靈石十分稀有,在蕭強將這石頭‘交’給他以前,他甚至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河樹仙師,記得,帶著這一塊奪靈石,他會給你好運的。”蕭強笑著對河樹說道。

  聽到了蕭強的話語,河樹搖了搖頭笑了笑。仙師這個稱呼,只是部落給予他的稱呼罷了,其實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在真正的修行者眼中,這不過是一個笑話。

  不過此刻蕭強這么說,顯然不是為了嘲笑自己。想到兩個人相識的經過,這還真是有一種不打不相識的感覺。

  “活下來,未來的道路還很長,我想你的妻子絕對不希望你白白的死去。”

  蕭強說完這一句話之后,轉身離去。有時候,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很多事情,你即便想幫忙,也同樣有能力去幫忙,單絲及時無法‘插’手。就如同此刻一樣,這是屬于河樹一個人的戰爭,而不屬于他蕭強!

  每一個人都是自己世界之中的主角,也許這個主角會遭遇悲劇也會遭遇喜劇,但是總的說來,人生的道路總是要自己走下去。

  因為,這就是,人生!

  接下來的幾天,蕭強重新開始了自己的生活,短短的兩天時間,他瘋狂地熟悉這符文之道的一切,整個外‘門’,一百三十二名講師所有的課他都去聽了一遍,然后將他們的話語全部記錄在腦海之中。

  不過第三日。他卻不打算繼續聽旁聽了。因為今日,正是河樹于浮軍生死斗的日子。魂符宗的生死斗場之上,河樹早早的就已經來到。

  他靜靜地站在生死斗場的邊緣,等待著他的敵人,浮軍的到來。河樹的神‘色’恭敬,仿佛是在等待朝圣一般。不過所有人都清楚。他并非是在等待朝圣,他是在等待殺人!那浮軍有意將這件事請搞得眾人皆知,無論是哪一個時代,無論是修行者還是凡人,對于圍觀總是十分熱衷的。

  何況是這樣的生死斗,生死斗分生死,或許所有的人都在渴望著鮮血。

  這其中絕大多數人和兩邊都沒有任何的關系,他們來到此處,只是為了追尋刺‘激’。只是為了圍觀和看熱鬧。蕭強來的也很早,他站在最前方,也靜靜等待著。

  雙方約定的時間乃是午時三刻,時間已經接近。根據生死斗之上所立下的字據,如果一方在生死斗的時候有意退縮,或者說是遲到,那么就等于直接認輸。

  而在這樣的生死斗之中認輸,那么生死就全部都掌握在了對方的手中。

  如果敢違抗規矩。那么就是和整個宗‘門’作對。至少在這一代,沒有人敢和魂符宗作對。哪怕是極為強大的三大一等部落也是如此。

  午時三刻眼看就要到來,那浮軍的聲音終于緩緩地出現。他的手中拿著一根戰矛,他的身軀之上,披著骨骼制作而成的鎧甲。

  他的手臂之上,是鐫刻著符印的手環。他的‘胸’口同樣也是鐫刻著防御符文的護心鏡。他真的是已經將自己武裝到了牙齒。

  他緩緩地走來,看著此刻安靜站立著得河樹。就仿佛是一個王子在看著一個叫‘花’子一樣。當然事實上,此時的他也的確是一個王子。

  “河樹師兄,我不日就要返回部落之中,因此,往日的恩恩怨怨就在今日做一個了斷吧。也別說我這個做實地的不給你機會,你可是要好好把握住啊。”他看著河樹,然后隨意地說道。

  河樹聽到了這一句話,眼神之中卻沒有展‘露’出殺意來,反而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平靜。

  “放心吧,今日之后,你我之間,便不再有任何的恩怨。”河樹的聲音很平淡,他甚至沒有說出半點狠話來。就仿佛在和一個無關緊要,又不痛不癢的人在說話一樣。

  他這種風輕云淡的申請,讓浮軍的面‘色’沉了下去。因為按照他對于河樹的了解,此刻的河樹應該是暴跳如雷才對。可是河樹沒有,此刻的他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哼,好,師兄這一句話我很喜歡聽,看到你如此平靜我就放心了,相信師妹泉下有知,也會很高興的。”

  此時,浮軍淡淡的說道。這個人果然是一個心機深沉之人,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句話,但是他的每一句話都深藏著心機。

  特別是師妹這兩個字。他深深的知道河樹有多么的愛她的師妹,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卻還偏偏提及,由此可見,其心可誅。

  “對了,我倒是說錯了,師妹可是我的未婚妻,她放不放心似乎也和你沒有關系,如果她要擔心,也應該擔心我才對。”浮軍輕輕的笑著。這個世界上,總有一種賤人。即便是你不去理會,但是他也會自己冒出來,直到你氣急敗壞,他們才會罷休。

  可是今日,河樹的心境真的變得深沉如同飲霧河一般。即便是他言語刺‘激’挑釁,但是河樹卻仍舊沒半點驚怒。

  他只是看了浮軍一眼,然后轉過頭,對著長老說道:“長老,午時三刻已經到了。”他平平淡淡地對著裁決的長老說道。

  聽到了河樹的話語,那裁決長老點了點頭,隨后輕輕嘆了口氣,問道:“二位都是我魂符宗的優秀弟子,老朽要再提醒你們一聲,上了生死斗,便必定要分出生死,哪怕是認輸,生死存亡也要‘交’到對方的手中,你們真的要上去嗎?”

  其實在生死斗欠下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不可更改,這就是規矩。不過如果兩個人肯同時撤銷這一次生死斗的話,那么就可以將這一次生死斗作廢,只需要給宗‘門’一些賠償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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