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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可黑衣人身上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殺氣,可很快卻就平靜下來,只是連連冷笑:“你不用詐我,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
蕭強臉色陰沉,神識掃除,可這個人身上明顯有阻礙神識的法寶,讓蕭強看不到他真實面目。
那人似乎預感到什么?臉色冰冷的說道:“我數到三,你要是不教出那張地圖,我絕對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黑衣人眼中露出一絲殺意。
“三…”
老人心神一顫,聽著聲音似乎很熟悉,卻一時又想不出到底是誰。他心中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不應該讓墨攻離開,這些人就如同狡猾的豺狼,一直沒有放棄奪得地圖的想法。
蕭強小心!
黑衣人給蕭強的感覺十分奇特,似乎見過,卻又沒有任何的印象,不過,他十分尊敬這位老人,淡淡的說道:“您不用擔心,這地圖到了我手中,就絕不可能再到別人的手中。”
對方陰沉的盯著蕭強,如果不是老人身份太過特殊,他早就上去殺了,現在卻只能以恐嚇為主。
“二!”
蕭強直接打斷對方的話:“你就算再數出一百個數,也與我無關。你這個獐頭鼠目,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草包窩囊廢,我再鄭重其事的通知你一聲。地圖我絕對不交,想要的話,直接來搶吧,老子奉陪!”
此話一出,在場的二人均是一愣,老人想不到,明明不可能是偽天境強者的對手。蕭強依然談笑自如,毫無懼色,還敢罵對方。再想到跟著自己的那些子弟。從沒有一個有蕭強的氣魄和膽識,遇到事情只知道退縮和逃避,雖然墨攻很強。但他卻十分叛逆。
如果他在這里,恐怕早已經嗷嗷大叫的沖了上去。
想到這里。老人不禁搖了搖頭,一絲怪異的念頭在心中升起。
氣氛凝結,時間,空間,仿若在這一刻停止了。
蕭強面目冷清的盯著對方,聲音平淡,可卻給人一種頗為自信的感覺。
“你要地圖,就和我一戰。
黑衣人氣的是連連發抖。他咆哮一聲喊道:“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話音剛落,整個人已經一躍撲了上來,身如一只黑色的蝙蝠。蕭強大驚,心道好快,趕緊欺身迎上。
蕭強嘴角帶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果然是武者。
他手指一點,虛空中已經出現兩張靈符,飛向了黑衣人。
一道銀光從黑衣人袖中射出,原來是袖里藏劍的招數。只見劍光切割開空氣。更破開了兩張靈符。
他動作并未停止,劍光閃爍之間,劍刃已經刺向了蕭強的胸口。蕭強瞳孔微微收縮。深吸一口氣,腳下不動,整個人卻如縮地成寸一般,直接橫移三尺的距離。
“身為偽天境強者,竟然用這些不入流的武道,難道不覺得無恥嗎?”
聽聞此言,那黑衣人連連冷笑道:“能夠殺了你就好了。”
隨后冷冷一笑,手中的利劍一轉,然后一抖。那劍光頓時成了一道銀蛇。在空中扭曲轉向,又追上蕭強。
蕭強略微。沒想到對方用的是軟劍。軟劍在冷兵器之中,可是極難練好的。何況蕭強感覺到那劍渾身透著和黑衣人一樣的陰冷。似乎不是用普通材質打造的。
更何況對方是偽天境武者,力量速度,已經超出了一般人的百倍,千倍。
他萬萬不能大意。
蕭強畢竟身經百戰,反應也是極其敏銳,在千鈞一發之際,向后連退數步,直接貼到了墻邊,這才險險躲過黑衣人的一劍。
黑衣人看在眼里,微微笑道:“別急,好戲還在后頭。”手一松,那銀劍陡然漂浮在空中,黑衣人右手出食指中指結印,強大的力量在身體中爆發出來,瞬間沖入了銀色劍光之中。
噗的一聲!
銀劍筆直射向蕭強,銀光在空中不斷閃爍,勢若穿云奔雷。
這個黑衣人竟然能夠控制飛劍。
這不可能!
只有修真者才可能使用飛劍,這個人明明是一個偽天境武者,怎么可能使用飛劍?而且是使用的修真者結印方式。
天境武者中,自然可以御劍,可蕭強心中明白,對方使用的根本是修道者的飛劍術。
蕭強身子閃爍了一下,躲過這個襲擊。
淡淡的說道:“萬萬想不到,你竟然是仙武雙修。”
黑衣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本不想這么早出手,可那地圖實在是至關重要之物,哪怕殺了蕭強,擾亂了所有的計劃,也要得到手。
蕭強要恨,也只能恨他運氣太差,竟然無意中得到了這個地圖。
這一劍帶著無比強大的殺意,到了蕭強的面前,蕭強臉色變了變,身子驟然間倒飛出三四米。
可那黑依然搖搖頭道:“在我面前,你還想跑,簡直是癡心做夢。”
手指一點,那道劍光,竟然再次咆哮了一聲,刺向了蕭強。
就在劍尖刺入蕭強咽喉的瞬間,虛空中突然出現一聲金戈交擊的脆響。
火星四濺,銀光與金光相撞,在小小的屋子炸裂開來,仿佛將屋子里一切事物都染成了兩種顏色。
劍光同樣映射出兩張不同表情的臉。
黑衣人極為震驚,他看清不知何時,蕭強的面前同樣浮現出一把飛劍,造型古樸,金光大盛,為蕭強擋住了所有攻擊。
而自己的飛劍在與對方那把飛劍交擊之后,光華一下子暗淡了許多,劍身震顫,嗡嗡作響,如一條銀蛇漂浮在空中,卻沒有了之前的氣勢。
同樣的,剛才擋住黑衣人飛劍的蕭強也是非常震撼。按理說。自己這把巨門劍屬于北斗七星劍中最強一把,就算當初面對龍驚天的銀鷺九天劍,也能將其損傷。沒想到黑衣人這把劍只是光華稍微暗淡一些,一副完好無損的樣子。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而且。蕭強心中越發的懷疑,巨門劍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法寶,銀鷺九天劍如果不是有元嬰強者的氣息,早已經被巨門劍斬斷,可對方的的法寶卻毫無傷害。
這里是個連金丹期也不存在的地方,為何會無緣無故的跳出來這么多強者。
看來眼前的黑衣人不僅實力強,自身的法寶也是讓人心驚。
二人心念電轉只是一剎那的時間,這過程幾乎就燈光金光白光交作大放光芒。然后又收斂下去的功夫,一秒鐘都不到。
屋子里恢復了常色,趁二人打斗之時早已躲在一旁的老人也是大為吃驚,想不到蕭強有如此強悍的實力,教人刮目相看,心中越發的敬佩。
黑衣人站在蕭強對面,空中漂浮著兩把飛劍。他不急于攻擊,已知道蕭強是甕中之鱉。
老人見狀臉色一變,從衣服中拿出了一個紙鶴,輕輕劃出。再看這紙鶴竟然展開翅膀瞬間飛了出去。
蕭強略微一愣,老人根本不是修真者,為何還會紙鶴傳書。更主要的是,他能夠看得出來,這紙鶴設計的靈巧,根本不需要任何法力,便可以驅動。
這等制作技巧簡直巧奪天工。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抹殺意,臉色陰沉,驟然中爆發出璀璨的光芒,這紙鶴已經被徹底的洞穿,轟然化成火焰。
老人臉色發寒后怒道:“賊子爾敢?”
黑衣人淡淡的看了眼老人。微微一笑道:“墨子老人家的紙鶴傳書,可以瞬間千里。我可不想引來什么麻煩”
老人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如此無禮,他的地位極為崇高。是那一代人僅存的幾位老者之一,哪怕對國家要員,天境武者,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這黑衣人竟然對他動手,真是豈有此理。
蕭強也臉色一變,本能的擋在了老者的面前,冷冰冰的說道:“你想要動手,就沖我來,莫要傷了老人家。”
蒙面人冷哼一聲,劍光所指,再次射向了蕭強。
可在巨門劍下,卻沒有任何好處 叮叮當當的聲音傳來。
他的飛劍再次被逼退了出去,整個人也退后了兩步。
“你那是什么劍?”黑衣人面色變得凝重,張口問道。
蕭強淡淡一笑,臉色平靜的說道:“什么見與你何干,你不是想對付你我嗎,繼續呀!”
黑衣人目光更寒:“小子,你想找死就怪不得我了!”口中突然默念一串法決,驀地,他操縱的飛劍一分為三,在空中懸浮游動著,像是等待隨時攻擊獵物的毒蛇。
蕭強皺了皺眉頭,不過沒等他反應,黑衣人的三把飛劍已分別從三個不同方向射過來,勢若流星,教人無力阻擋。
蕭強沒時間思考,大喝一聲,索性一把將巨門劍抓在手中,以避免不必要的消耗,剛才和黑衣人的對抗一擊,已讓他體內造化之氣消耗了很多。
劍光如雪,在虛空中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音。
黑衣人嘴角冷笑,雙手結印。
虛空中爆發出璀璨的光芒,卻根本無法攻入蕭強的防御,只能飛濺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輝。
黑衣人乃是偽天境高手,更是一位筑基期中期的修真者,完全看得出來,蕭強的劍招毫無章法可言,卻有一股氣象萬千的劍意。
他并不知道,蕭強自從上次得到了真道德經,只要一有時間,便會研究琢磨,真道德經是修真者的寶典,包羅萬象,他受益匪淺。
更何況,蕭強是筑基期中期的巔峰,再加上巨門劍之威,對戰他不落下風,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黑衣人臉上出現了一抹戾色,偽天境強者的近戰能力,盡顯無疑。
驟然間,他的右手已經抓住了其中一道銀蛇狠狠的刺向了蕭強。
修真者雖然強大,不過是元氣強大,碰到真正的武者,卻也不得不小心謹慎。
蕭強不敢怠慢,倒退了一步。
未曾想到,那黑衣人右手突然結印。剩下的兩道劍光激射而出,瞬間刺在了蕭強的手掌之上。
蕭強只覺得虎口如同被鐵錘擊中,整個人倒退出三四米遠。全身上下一陣的顫抖,差點將巨門劍扔了出去。
可他知道。如果此時撒手,他必死無疑。
造化之氣磅礴釋放,將巨門劍牢牢的握在手中。
黑衣人略微皺了皺眉頭,手中一把劍,虛空中兩道銀光再次如同三條陰冷的毒蛇刺向了蕭強。
他已經感覺到,蕭強的劍意雖然聲勢浩大,似乎剛剛起步,完全沒有熟練。也根本沒把握精髓,如果假以時日,這小子實力不可估量。黑衣人眼中殺意更甚,若說剛才,他只是想讓蕭強交出地圖,那么現在,他已經真正下了殺蕭強的決心。
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蕭強并不恐懼,原因十分簡單,他會的可不只有巨門劍。他更強大的毒術已經遍布了整個屋子,只要堅持半晌,那黑衣人也就沒有任何可懼怕的了。
可下個瞬間。他的臉色卻再次的難看起來,身體中的天地合歡蠱竟然再次爆發,他的臉色慘白。
那黑衣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比起用毒,他或許不如蕭強,可比起用蠱,蕭強卻差得多。
他實在太了解蕭強了,更知道蕭強手中是傳說中的巨門劍,更是強悍無比。可故意那么問,為的便是吸引蕭強的注意力。
在蕭強在屋子里布滿劇毒之時。他卻也釋放出引出天地合歡蠱的蠱蟲,接下來他看似戰力強悍。卻只是等著的就是蕭強蠱蟲出現的時候。
電光火石之間,一把飛劍鉆了空子,如毒蛇鉆進了光球,刺進了蕭強的肩膀。
天地合歡蠱不斷的爆發出詭異的氣息,蕭強的臉色說不出的痛苦。
正常條件下,他應該立即遁走,壓制住體內的天地合歡蠱。
可是,他不能走,因為老者還在這里。
黑衣人冷冷的盯著蕭強,嘴角帶出一抹陰冷的笑意,緩緩的說道:“既然你自己找死,也怪不得我,殺了你破了你的乾坤袋,地圖依然是我的。”
可讓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
老人蒼老的人影已經出現在對方的面前,聲音凜冽的說道:“蕭小友,你先走。”
黑衣人雙眼一翻,聲音冷漠的說道:“讓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殺了。”
老人雖然沒有任何力量,但威風凜凜的站在那里,昂首挺胸道:“你干殺我,就等于殺這諸子百家之儒生,到時候無論你的主子是誰?也只會然你死無葬身之地。”
黑衣人劍光如電,剎那間出現在老人的咽喉。
可老人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毫不畏懼,根本不在乎黑衣人的劍氣。
黑衣人緊鎖雙眉,手臂不斷的顫抖,哪怕手中劍刃可完全可以輕易的洞穿對方的咽喉,卻沒有辦法下手,只能聲音憤恨的說道:“墨子,你給我讓開。”
那老人笑了笑,看了看蕭強后說道:“走!”
蕭強臉色一變,他在前世修真之時,似乎聽說過一些東西,可現在可現在已經不是想那些東西的時候,他緊咬牙關向著旁邊挪了幾步。
看著黑衣人的表情,蕭強知道他不可能傷害到對方,看到窗口,想也不想,提著巨門劍剎那間鉆出了窗口逃之夭夭。
黑衣人無法奈何老者,死死的瞪了老人一眼,再次捏動法訣,卻未曾想到蕭強竟然會從窗戶逃跑,忍不住大叫一聲:“你敢逃,我就殺了屋里的人!”
蕭強卻并不為其所動,他知道黑衣人不敢傷害老人,只是拿此言語威脅自己,他翻出窗口身子爆發出強大的氣勢,腳下發力,整個人快若閃電,迅速消失在地平線上。
黑衣人追出窗口,卻早已沒了蕭強的身影,不由恨得牙癢。沒想到蕭強逃命本領如此厲害!
他在原地站了良久,嘴角突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臭小子,你真當自己能逃掉嗎,做夢!”
蕭強沿著東方一路狂奔,生怕黑衣人追來,一直跑了兩個多鐘頭也沒有絲毫停歇,直到體內元氣近乎無法壓制天地合歡蠱。這才停下來,坐在路邊一棵大樹下休息。
“這個黑衣人對自己太過了解?仿若故意等著天地合歡蠱爆發?可這沒有任何理由?就連自己也不知道天地合歡蠱何時爆發?他又怎么會知道?
驟然間,蕭強雙眼射出兩道光芒。
能夠不畏懼百毒。還可以引起蠱毒之人,也只有西疆之人。
蕭強的臉色越發的陰沉。
聲音冷漠的自言自語道:“如果你真的敢殺老爺子。我便將你們西疆徹底滅門。”
自從來到這里,他雖然逃過幾次,可這次實在太窩囊,看看肩膀的劍傷已經染透了衣衫,以他的天地造化之氣,完全可以輕易的將這個傷口治好。
可是現在的他,卻只能用造化之氣壓抑住天地合歡蠱,至于這傷口也就無暇顧及了。
蕭強平時太過自大。任何傷口,造化之氣都可以很快復原,所以乾坤袋中竟然沒有任何的草藥,好在有在富貴山村中得到的回力草,可以不斷的恢復力量,用來壓制這澎湃的 無奈之下,他立刻撕下袖子一塊衣服,將傷口胡亂包扎一下,心想著看來真的要快速閉關到筑基期上期,那樣可以完全壓制住天地合歡蠱。也不會如此被動。
至于那個黑衣人,蕭強的嘴角帶出一抹冷冽的殺機,不管對方是誰。傷了自己,他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竟然知道老人要給自己的地圖而特意出來搶奪。用心之深,可見一斑。
自己對他很熟悉,卻不知道是誰,真是詭異的很。
老人如此身份,如此地位,
可不管怎么樣,至少也先要離開這里。如果那黑衣人在追上來,這種狀態之下。必死無疑。,
他抬起頭。望了望四周,這才有心打量周圍環境,卻也有些呆住了。
他現在所處的地方位于一條柏油馬路的三叉路口,路旁是一排綠化樹和一望無際的田野。
就他所在的路對面,則是一片水塘,目光再向遠處,是一個規模不小的村落,村上基本上家家都是小洋房,很有現代社會小康生活的氣息。
蕭強想了想,拿出電話,準備給苗可仁打個電話,讓他來這里接他,此時此刻,他才感覺到現代科技還是頗為有用。
突然間,聽到路邊的草叢中穿來“沙沙”的響動。
蕭強的臉色瞬間變得頗為難看,他的全部力量都來壓制天地合歡蠱,根本無法釋放出神識。
難道那黑衣人追上來了?
“誰在那里?不要藏頭露尾。”
一個人影緩緩的走了出來,臉色冷漠的盯著蕭強。
讓蕭強意外的是,這人并不是黑衣人,而是穿著一件白色運動衫的老頭。
老頭大約一米七五左右的個頭,身材壯實,頭發雖然花白,但卻是鶴發童顏,臉上紅潤,氣色很好,精神矍鑠,就像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那老頭含笑望著蕭強,眼睛瞇成一條細縫,幾縷精光迸射而出,似乎直透蕭強的心靈,讓蕭強心神一顫,看來又是一高手。
“小家伙,你跑的可真快,要追上你可是著實花了老夫一番時間呢!”老頭笑著,捻了捻下巴幾根稀疏的白須,一臉的得意。不等蕭強說話,又自顧自笑道:“不過也好,剛才那蒙面人實力著實很強,讓老夫戰他恐怕也得花費不小的力氣,你既然把他甩掉了正省的老夫浪費力氣。好了,不多說了,把地圖交出來吧!”
蕭強一驚,往后退了兩步:“你是誰,為什么要搶地圖?剛才你在暗中一直監視著我,想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老頭頓時大笑:“哈哈,小家伙,你倒是挺聰明,我就是這么想的。不過你又能拿我怎么樣了?你受了傷,跑了兩個多鐘頭也沒力氣了,不如束手就擒,主動將地圖交出來,說不定我一時心軟,饒你一命。”
蕭強心中暗嘆,這地圖就是禍害啊!
他沒回答老頭的話,而是問道:“你們為什么都知道地圖的下落,還想出手搶奪地圖?”
老頭又捻了捻胡須,露出得意的神色。捻胡須似乎是他的標準動作,盡管下巴上的胡須已經不多,但不影響他堅持自己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