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怎么啦?要幫忙不。”岳靈珊關切地問,雖然看到強悍的梁小二心里惶惶的,小心肝猛跳。
“別…不用,我自己能行…”梁用卻是嚇一跳,連連搖頭拒絕。心里正是五顏六色糾結的時候,看到岳靈珊可愛的模樣,就像抓住她在這里ooxx大戰一場,可現在確實不是時候,這不比家里。被人看到多不好。
“可你也不能一直這么站著呀!拉不出來會憋壞身體的。”岳靈珊擔心的勸說。
這話倒是提醒了梁用,他趕緊松手,原地連續幾個深蹲,做了五六個累得氣喘吁吁。但梁小二卻是神奇的消停下去,很快便對著馬桶便嘩嘩有聲的流淌起來。岳靈珊俏臉一紅,走到前面的化妝室對著鏡子補妝,不明白梁用那幾下深蹲是什么意思。難道這樣比女朋友的幫助還有用。
哈哈,這事還真不錯。你沒看到運動員出場比賽時不會一直站著不動,要不停的蹦跳壓腿動作。一來是熱身,二來也是怕看到美女小弟弟不消停,萬一挺起來可就尷尬了,穿得那樣少別人老遠就能看到。不信大家試試,只要小弟弟不消停,趕緊深蹲幾下立馬安靜。
梁用兩人走出衛生間,還是引來幾個人異樣的目光。但岳靈珊并不在乎,她遲早是梁用的人,并且一直以梁用女友自居,才不管別人怎么看。親熱的挽著梁用的手說:“師兄跳支舞吧!我也要你像摟紫珊那樣摟著我。”
“嘿嘿,那樣我很吃虧的,被紫珊非禮又要侍候你。”梁用壞笑,卻是隨著舞曲摟著岳靈珊滑入舞池。這次他們就自然熟練多了,岳靈珊舞蹈功底很強,洋娃娃般迷人的身體曲線在舞池中更是完美的體現,盡情舞動之時立即成為全場的焦點。舞到中途時他們已經占據舞池的中央,旁邊的人自動讓出大塊空地,看著他們熱舞。
白長武不服氣,摟著校舞蹈隊的女同學上場比拼,但是他們同樣熟練的舞蹈跟梁用兩人比起來,卻是少了情意濃濃的融洽。梁用他們心有靈犀,舞動起來如同一首抒情詩,而白長武他們則像是參加舞蹈比賽,一板一眼好看卻是失去跳舞的精髓,沒了男女之間的靈性。高下立分。
一曲終了,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白長武拉著舞伴很紳士的向四周敬禮示意,卻不敵梁用兩人深情對望然后對大家真誠一笑的自然。他們這樣更讓大家羨慕,這才是真正的情侶。從樓梯緩緩走下的方圓圓眼睛里透著酸意,這一刻她知道自己被岳靈珊打敗,即使穿再名貴的衣服,開最好的汽車,也不及岳靈珊有摯愛的師兄。好羨慕他們的愛情。
正在這時,外面一聲汽車喇叭響。跟著一群穿黑色制服的男人走進來,為首一人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威嚴的宣布:“我是法院的嚴酷法官,現在要查封這座別墅的所有物品,請你們帶自己的隨身物品離開,但不準帶走這里的任何東西,一卷紙也不能帶走。”
大群的人便開始動作起來,拿著封條到處貼,還有人用本子做著記錄。
同學們都傻了,方圓圓一臉憤怒,沖到嚴酷法官面前大聲呵斥:“你們憑什么封我家的房子,我要報警!”
“小姐,請你看清楚,這是法院的判決書,和強制執行書。這里的主人方想先生用這棟別墅向銀行抵押貸款,逾期半年不還,銀行將他告了。”嚴酷向方圓圓展示兩份文件嚴肅回答,沒有一絲通融的余地。
“這不可能,我家有的是錢,公司每年幾十億的利潤,怎么會拿別墅做抵押。我要向爸爸問清楚。你們騙人!”方圓圓急切的大叫。
“請便,但這些人必須立即離開。小姐你也只能帶走隨身物品,屬于這所房子的東西一樣不準帶走。”嚴酷還是那句老話。
“不!你騙人,你是假法官。爸爸!”方圓圓急切的大叫,要沖上去廝打嚴酷,被岳靈珊一把抱住。
這時從二樓傳來一個蒼老頹廢的聲音:“圓圓別鬧,他說的沒錯,爸爸破產了,讓他們查封。”正是方圓圓的爸爸,此時他的頭發凌亂,眼鏡也不知去向,那兩個保鏢不再保護他,而是向他鞠躬說:“方先生我們走了,有需要再聯系我們,我還當你的保鏢。”
性感少婦跟著走到方想身邊,淚流滿面,很是傷心,卻是哽咽著安慰方想:“方哥別灰心,你還有我和圓圓,一定能東山再起…”
“王燕你也走吧!我不能連累你。我以前給你的房子和錢他們拿不走,足夠你過平靜富足的日子。”方想痛苦的搖頭,掙開少婦的手。
卻被少婦抱得更緊,痛哭說:“方哥我不走,你就是趕我也不走。我愛你,愛圓圓,愛這個家。”
方想眼淚再也止不住,滾出兩顆豆大的淚珠,背轉身去。
“方先生,我給你一刻鐘,收拾一下我們再進來。”嚴酷對方想說一句,揮手招呼手下退到外面,看來也不是一點人情不講。
方圓圓卻已經是徹底呆滯,等到嚴酷等人退出去后,這才驚醒,哭喊著沖上二樓,對著方想大喊:“爸爸,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公司怎么就破產了?昨天你還給我買150萬的瑪莎拉蒂…”這個打擊對她來說太大,還是在眾多的同學面前,她真想這只是一場夢,一場爸爸導演的惡作劇。
“圓圓對不起,爸爸沒用,前兩年公司擴張的太快,購置了大片的土地,沒想到地產市場說跌就跌,銀行不再放貸,只能借高利貸維持,可新樓盤又是虧本甩賣,我和你王姨苦苦支撐半年,終于還是支撐不下去,資金鏈完全斷裂…”方想搖頭嘆氣,看著女兒痛哭的模樣,他心如刀絞。
“我們不是還有制藥工廠嗎?那是我們家祖傳的秘方,穩賺不賠的生意,制藥藥廠不倒,我們就沒輸。”方圓圓不死心的問。
“圓圓對不起,半年前我們已經將藥廠抵押,現在藥廠也是別人的了。”王燕代替方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