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當官了,回去看看 慕容鐵鷹硬著頭皮和慕容雪菲靜兒等人急匆匆的來到了西跨院,院中站滿了金戈鐵甲的軍士,站姿整齊,雄赳赳氣昂昂的,看樣子不下三四十人,各個都是壯年小伙,但看著裝卻不是軍旗鎮軍營之人,不由得心中暗自納悶。
但慕容鐵鷹好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在這種肅然的情況下,表現的頗為鎮定,只見他疾步上前,對一位領頭的軍士抱拳說道:“這位軍爺,敢問軍爺們來草民的鏢局內有何貴干?”
為首的年輕軍官面色淡然,底氣十足的說道:“想必您就是鏢局的局主慕容老前輩吧!?”
“正是老朽。”
“前輩不必驚慌,我等都是龍武衛親軍,奉龍武衛大將軍的命令現行來此保護前輩。”
“這…”慕容鐵鷹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老朽愚鈍,不知發生了何事,還請軍爺示下。”
“具體事宜,小將也不甚明朗,大將軍隨后就到,到時自然明白。”
“哦…”慕容鐵鷹略一沉吟,聽對方口氣不但沒有一絲冒犯之意,反而彬彬有禮,看來這些人并無惡意,但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自己何時與這位皇帝的近衛將軍有過交集。正自疑惑不解,這時,只聽見大門處一彪人馬飆風而至,隨即聽見有人喊道:“龍武衛大將軍到!”
慕容鐵鷹與女兒正欲拜迎,猛然間發現一人,正是這幫軍士口中的龍武衛大將軍,而更令他們震驚的是,此人竟是任天肅!父女幾人驚愣當場,一時間又驚又喜,竟然忘記了上前搭話。
“伯父,雪菲,靜兒,我是任天肅啊,你們這是怎么了?”一身戎裝,頗有些常山趙子龍范的任天肅一副愕然的樣子。
其實他早就料到慕容鐵鷹等人會驚喜交加,但還是派出先頭部隊,先行抵達神鷹鏢局為自己做足場面,雖然有些裝的成分在內,但卻不失為造成心上人以及岳父驚喜心里的必備決策,可謂深謀遠慮。
身在宮中的任天肅雖然與香鴦公主頻頻約會,但心中卻始終掛念慕容雪菲與靜兒的安全,上次自己施出援手,將骷髏派門人一網打盡,但卻讓青銅面具跑掉,從以往骷髏派的所作所為來看,都是些窮兇極惡,睚眥必報之徒,深怕骷髏派再次派人騷擾,為了能順利通過大帝允許,任天肅不惜動用了柳青兒這個頂級上司的關系為自己求情,而柳青兒本是暗中防范任天肅的,但這次卻為任天肅帶軍出宮說了不少好話,以至于到最后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照顧任天肅,難道自己對他…
“天肅!”一陣香風撲面,慕容雪菲多日來的擔憂化作柔情脈脈,緊緊地將心上人抱住,深怕再次分離,一雙俏目中,淚珠滾動。
任天肅微微一愣,也不管眾目睽睽,以及老丈人在場,伸出雙臂,輕輕環在慕容雪菲的纖細腰肢上面,見慕容雪菲一臉的憔悴,心中微微有些痛楚,咸豬手為她輕輕拭去流下的眼淚,安慰道:“雪菲,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慕容雪菲抽泣了一會,這才想起身后傻站著的父親和上百雙眼睛正在看著自己,不禁雙頰變得緋紅,這才輕輕從任天肅懷中掙脫,小腦袋羞得深深埋在懷中,一雙手卻始終抓著任天肅的胳膊。
“伯父,晚輩未能及時告知音訊,害的伯父擔心,晚輩實在是該死!”任天肅場面作秀的本是真不是蓋的。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慕容鐵鷹樂得嘴巴都合不上了,“你不知道,雪菲這丫頭最近茶飯不思,整個人都瘦了好多,今日正要出去尋你,正好你回來了,丫頭這下可算是放心了!哈哈哈!”
“爹!”慕容雪菲聞言嬌嗔道。
“好好好!不說了,天肅啊,快快進屋,眾位軍爺稍事休息,我這就令下人擺酒設宴,好好款待諸位!”
“諸軍聽令!安營扎寨,留出六人守在大門以作警衛!其余人等原地休息!”任天肅擺出了大將軍的風度,一邊有條不紊的下著命令,一只手攬著慕容雪菲的腰部向東廂房正堂走去。
靜兒跟在后面,看慕容雪菲一臉幸福的樣子,撅著小嘴不滿的說道:“小姐,婢子聽人家說,小別勝新婚…”
“死丫頭,又在口不擇言。”慕容雪菲嬌嗔道,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靜兒捂著嘴輕輕一笑,道:“有些人呢,實在是不仗義,走了這許多天不但音訊全無,這忽然回來,也不給我家小姐表示表示,真是吝嗇的可以…”
任天肅聞言恍然大悟,忙從懷內拿出一只玉簪,拉過慕容雪菲的柔荑,將玉簪放在她的手心內,城墻級別的臉皮滿是柔情的說道:“雪菲,回來的匆忙,只給你帶了這個,希望你會喜歡。”
這支玉簪雖然不是任天肅特意為慕容雪菲買的禮物,但卻意義非凡,這本是香鴦公主送給自己的定情禮物,要知道這位公主殿下做事往往是令人摸不著頭腦,按理說,這定情信物一定要心上人用得上的產品才是,但她卻把這支跟隨自己多年的玉簪送給了任天肅,在她想來,無論是多么金貴的禮物,也不如自己貼身的東西來的實惠,常言道,睹物思人嘛!但不知道她如果得知任天肅把這個玉簪送給慕容雪菲的時候,這位以刁蠻聞名于世的公主會有什么樣的反應,任天肅不敢再想下去。
慕容雪菲滿面柔情,嬌羞不已,靜兒則不失時機的說道:“難道你就沒打算幫小姐戴上?”
任天肅一拍腦袋,暗罵自己笨蛋,這么好的表現的機會都想不到,更納悶的是,自己在靜兒這個死丫頭的面前總是分寸大亂,忙將玉簪拿起,幫慕容雪菲戴上,見她嬌羞的樣子,心中高興不已,禁不住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娘子,我想你!”
慕容雪菲聞言臉變得更紅,小聲嬌嗔道:“沒正經,嘴上抹蜜了吧?”
靜兒很會抓住機會,調侃道:“哎呦!這就郎情妾意起來了。”說完,捂著小嘴壞笑起來。
慕容雪菲裝作生氣的樣子,朝靜兒瞟了一眼,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天肅,自打你走后,我與靜兒每日都在打聽你的下落,卻不知你到底遇到什么事。”
“就是啊任大哥,小妹這段時日每時每刻都在打探你的下落,累得要死,但不知任大哥會拿什么樣的禮物來報答小妹呢?”靜兒一臉壞笑的趁機刁難道。
“這…”任天肅條件反射的摸了摸空空如也的懷內,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