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的三年多。”
李虎丘似乎不是很滿意這個答案,看著許三笑,道她說是三年兩個月零二十二天。”
許三笑回避開他的目光,道我沒有她算的仔細。”
李虎丘道無妨,女孩子對這種事總是要仔細些,男人的心里不能沒有感情也不能只裝著感情。”
沉默了一會兒,李虎丘問道聽說你修的是玄門左道房中術?”
許三笑的頭更低了,道是學過一些。”雖然低著頭卻能感覺到對面李虎丘深邃的目光正照在身上。
只聽李虎丘又說你大概也已,小燕子的體質有些特殊,這孩子生下來沒多少日子她媽媽就走了,所以幾乎沒吃過母乳,小的時候生活環境不好,跟著我沒少遭罪,身子有些弱,我怕她身子太弱了會影響日后生活,所以給她吃了一些滋補元氣的,她身體里的潛力其實是服了白羆膽所致,屬于外力,被我用陰勁封在身體里,慢慢滋養,現在有了你,幫她將那藥性融進身子,想必日后會好些。”
許三笑這是在提醒莫要在這個問題上傷害到李燕,輕輕點頭,道我會用我的生命來照顧好她。”
李虎丘仰頭看天,道很好,男人吐口吐沫就是釘,我把你這句話當做你對我的一個承諾。”
許三笑道口說無憑,會證明我的話。”
李虎丘淡然道至誠之道,唯真一心,你要是個喜歡說空話的人,我又豈能容你再見到我女兒?要不是你能在極困苦絕望的情況下守住本心,拒絕玄素丹,你以為還能活到現在?你道陰山狼王不會殺人嗎不跳 許三笑吃了一驚,這才原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若那幾日有一念偏差,后果都不堪設想,心中不禁暗道好險!
李虎丘以平淡的口吻又說道她媽媽走的早,這閨女被我寵慣了,使起性子來常常不管不顧,你們生氣拌嘴的我不過問,但有一樣,不管因為吵嘴,不許動手!”
許三笑答道她其實很明事理,最多以后有矛盾時我讓著她。”這是真心話。
李虎丘滿意的額首,道這樣最好,另外,這孩子從小缺少母愛,有許多事情都是我現在的妻子教導的,受到一些影響,所以對待感情問題有些與眾不同,我也只好由著她,但是我不希望她在這方面受到傷害。”頓了頓,又道我是個講理的人,做不到的事情不會硬要求你做到,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處理好這方面的問題,那姓米的小丫頭是李燕求著我救出來的,關于這件事她說你們已經談過了,我只提醒你一句,你承諾過的事情不能違背。”
許三笑道您真是一位開明的父親,請放心,我一定會做的比你還好。”
李虎丘聞聽此言不禁失笑道好小子,這話我愛聽!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李虎丘的閨女不是金枝玉葉,不能帶給你多少,兩年前我曾經答應一個人,終身不會干預政事,所以現在不過是京城一家中藥店的跌打大夫,你別指望在宦途上我會對你有所幫助。”
許三笑雖明這話多半不過是說說,真遇上解決不了的麻煩時,你身為岳父泰山斷無瞧熱鬧的道理。卻正色道我也希望的路靠來走。”
果不其然。
李虎丘擺手道話是這么說,不過年輕人有個行差遲的在所難免,真遇上了解決不了的麻煩時,我也不會坐視不理,就比如周至柔有個徒弟叫馬二龍,就在艷陽縣里,這個人的道行在你之上,我已經讓你燕叔替你解決這個人。”
頓一下又道今后好好做官,好好修行,照顧好小燕子,既然想走正道,江湖上的事情就不要再參與了。”
這件事一直是許三笑的一塊心病,聞聽此言趕忙稱謝,道謝謝李叔。”
李虎丘嗯一聲,道再多的大道理我就不說了,郭道安都已經說盡了,總之,當官就要當個好官,不要學那些蠅營狗茍的,還是那句話,政事上我幫不到你們,但是希望你的目標是做個政治家而不是成為一個政客。”
許三笑默然額首,李虎丘也不再講話,二人就這樣沉默著。
時近正午,李虎丘仰首看天,緩緩閉上眼,嘴里反復輕哼著一支腔調古怪的曲子,許三笑聽了幾遍才聽出是那首叫小燕子的著名兒歌。心中不免想到,果然應了一句話叫人無完人,這位準岳父無疑是個驚才艷羨的人物,就是這調門可不大準。但見李虎丘卻已經陶醉其中,忘我的哼唱個不停。許三笑頓時明了,他這是在思念李燕的母親,虔心禱告。想明此事,不禁長出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基本定下來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李虎丘的哼唱結束了,許三笑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只見準岳父白了一眼,一副你小子不是老子知音的樣子。訕笑道您這是唱完了?”
這是一句廢話,李虎丘居然認真答道嗯,唱完了,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她媽媽了,她也同意了你們的事情。”長身而起,伸手按住許三笑肩頭,道小燕子是我的掌上明珠,從小到大,多難的時候我沒委屈過這孩子,今后你們在一起,我不希望她在生活上受委屈,這么說或許對你缺少尊重,但我還是要說一句,一不能讓她委屈,二為官不能在錢上面犯誤,實在缺錢,或者想賺錢的時候可以找你們燕叔,也可以直接打這個找你們李李阿姨幫忙。”
許三笑道這一點請您放心,我們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只怕她太節儉了。”
李虎丘聞聽此言爽朗一笑,道好,看來咱們又想到一起了。”
最后道該說的話基本都跟你說了,還有一件事得跟你說清楚,何問魚跟我妻子情同,輩分上高過你一輩,我她跟郭道安有血海深仇,纏著你的目的是想學窺心訣,這件事兒上你暫時幫不了她,雖然在這件事上你做的一直不,我還是要提醒你別犯糊涂,免得到時候我們尷尬。”
許三笑聞聽此言,頓時出了一頭冷汗,道她賴在我身邊不走,我拿她沒有辦法,她父母和師父都或者被郭道安所殺,或者因郭道安而死,她為了報仇已非常態。”
李虎丘道她跟郭道安之間的事情我很清楚,殺她父母的人其實是楚鵬飛,而冷雪飛現在實際上還活著,甚至跟老郭之間有些故事,只是這件事卻不能告訴她,實不相瞞,對于她我也沒好辦法,她是個可憐的女子總之這件事你把握好分寸,不能讓我們尷尬,也最好別把她惹毛了。”說罷,拍手喚人。
尚楠和燕東陽走進來。
“談完了?”尚楠問道這就要回京嗎不跳 李虎丘點點頭,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這小子到現在還是個副職,東陽去跟詩韻她爸打個招呼,先破格弄個正職吧,就當是咱們幾個長輩給的見面禮了。”回頭對許三笑說安排這么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大概不算違背諾言,不過今后凡涉及到官場方面的,我只能幫你這么多了,這是一場游戲,我答應一人不參與政事,他則答應我不再問商務,大家一起干干凈凈退出,我不能讓他小覷了,小子,以后的路要靠你走了。”
許三笑聽了,不禁想詩韻她爸是人?說弄個正職就能弄個正職嗎?還有一場游戲又代表意思?這位準岳父講話莫測高深,似乎是在說他與人有約,他不搞政治,那人不搞商業,倆人一起退出各自領域。但不知那人又是何等人物,竟夠資格跟李虎丘這樣的人物定下這樣的賭約。
這位準岳父說來便來,說走便走,去留無意怡然自得,絲毫不受世俗規則和情感的約束,許三笑根本連挽留的機會都沒有,只好跟著送到大門外,李燕在身邊手拉手默默跟隨。一直送上車,李燕眼淚汪汪,哭著挽留爸,你別走行嗎?我又聽見你唱歌了,還想聽幾回。”
李虎丘把她的手放到許三笑手上,道想聽,以后讓這小子給你唱吧,養了你二十年,今天算初步完成了對你母親的承諾,我也該松口氣了,兩個人在一起要好好相處,不要因為人家不跟你計較就任性欺負人,懂嗎不跳 。米粒兒的聲音低如蚊吶。
許三笑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沉默的點點頭。
米粒兒卻長出了一口氣,酸楚道這是你們之間的緣分,你們先拜過堂,她本就是你了。”
許三笑道我記得你我走到一起之前就跟你說過咱們的未來。”
米粒兒低首道雙修道侶嘛,只要能跟在你身邊照顧你,讓我做都無所謂,可是我肯,燕子姐肯嗎?哥,在你眼中我也許一直都是個笨丫頭,但絕不是不懂事的傻女孩,我看得出,燕子姐的爸爸是個大人物,他那樣的人可能會容忍你讓他的女兒受委屈?所以,我想今后咱們還是兄妹相稱吧,燕子姐就是我嫂子。”
許三笑遲愣了一下,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米粒兒又勸道哥,我你疼我,但這件事你最好還是聽我的,你沒有親眼見到那個叫尚楠的人有多厲害,瞎子太公夠厲害吧,他在山上修了個大房子,住的好好的,聽到那人的名 ,根本連面都不敢見,就帶著一群人逃了。”
許三笑既不敢做出承諾,又不忍傷害米粒兒,正感到左右為難。李燕忽然從屋子里出來,手里拿著一把青菜,走遞到米粒兒手中,笑盈盈道你們兩個說完沒?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長著呢,有話留著以后慢慢說,來,先給姐打個下手,我一個人可真忙不呢。”說著,不容分說,拉著米粒兒的小手鉆進了廚房。
許三笑站在院子里,眼看著米粒兒跟著她進去,不大會兒,屋子里傳出李燕爽朗的笑聲。
家有賢妻,能把情敵改造成小姑子。
許三娃子已感動的不知說好,剛松了一口氣,卻不料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麻煩總是接踵而至。
中午吃飯的時候,又有客人來。楊紅菱不請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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