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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今夜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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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銘華雖然有點舍不得,但還是決定送走小姌。

  對于這種非常難以征服的女人,如果放在身邊,那不安定因素實在是太多了。小姌絕對是唐朝這個時期超級女強人,這就是個雙刃劍啊!

  她要真心幫你,那你就笑死了!因為她的能力,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到極致,不說天下第一,也差不多吧。你能不笑?

  她要有異心,你就哭死了!要想敗家,隨便一個敗家子就好!如果小姌要敗家,那絕對是神級敗家子啊,你能不哭死?

  因此,盡管劉銘華舍不得這樣美女和人才離開,但為了大局,他還是咬咬牙下定決心吧。

  看到劉銘華有點惋惜的臉色,小姌突然一笑,然后將賣身契和黃金啪一下放在桌子上大聲道:“誰說我要走?”

  劉銘華驚訝道:“啊,你…你不是準備要走?”

  小姌有點頑皮笑道:“誰說的,我說過要走么?”

  “這…”劉銘華一時語塞,小姌剛才真沒有明確說她要走。

  “為什么?給我一個理由。”劉銘華有點無奈道。

  “公子認為在大唐,還能找到第二個還給家姬賣身契的人么?能夠找到第二個提倡男女平等的人么?能夠找到第二個把家姬當成朋友的人么?”小姌說完狡黠地笑了笑。

  “我…”劉銘華一下子啞口無言。毫無疑問,劉銘華真找不出第二個來。

  小姌得意地將賣身契塞進劉銘華懷里,然后笑道:“公子,既然找不出比你還要好的人,那我為何要離開這里?為何要離開你?為何要做別的男人的玩物給人賣來賣去送來送去?請公子給我一個離開的理由好嗎?”

  小姌說完,開心笑著,將自己的賣身契塞進劉銘華懷里。這一次,她心甘情愿將自己的命運交給劉銘華!

  劉銘華張口結舌一陣,看了看胸口,然后有點惱火道:“我哪里找得出你要離開的理由?好吧,你愿意在這里就在這里吧!不過這個賣身契我不要,你拿著!要不然你就離開這里!”

  小姌咬著嘴唇看了看劉銘華,然后紅著臉將手伸進劉銘華的懷里摸呀摸,就是“找不到”賣身契。

  劉銘華被摸得一陣熱血沸騰,然后氣道:“喂,你是故意占我便宜是不是?那我也不能吃虧!好了,賣身契在這里,給你!”

  劉銘華說完,將賣身契拿出來,作勢要塞進小姌的懷里。

  “啊!”小姌嚇得一跳,但是卻沒有避開,只是紅著臉等著劉銘華手伸進她懷里。她以前屬于畫舫,畫舫不會要她如何。可是她現在屬于劉銘華!劉銘華想把她怎么樣都行啊,現在被劉銘華襲胸算什么?用得著躲避?

  看到小姌緊張臉紅的樣子,劉銘華將賣身契丟在小姌的胸上,然后揚眉吐氣笑道:“我讓你戲耍我!好了,本公子餓了,有沒有吃的?”

  小姌氣得嬌嗔一聲,不過她現在心中陰霾已經一掃而空啊!她瞬間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精神奮發啊。

  走到門口,小姌興奮喊道:“婉兒,公子餓了,吩咐上菜吧。”

  婉兒出來嬌聲應了,然后有點面色不善地看了看劉銘華,轉身退下了。

  劉銘華苦笑道:“是她?這個小丫鬟叫婉兒?我只不過是笑話她‘丫頭啃鴨頭’,她就如此記恨我?”

  小姌笑道:“小丫鬟就是小心眼,公子不用和她計較,待我日后好好管教她。來,我帶公子參觀一下。”

  小姌輕輕扯著劉銘華衣袖轉了整個宅院,最后,走進了一個房間。

  劉銘華一愣,這個屋內的擺設仍和小姌畫舫那個房間差不多啊,一張紅木八仙桌,幾把繡春凳,一張梳妝臺,墻上掛著幾副字畫,東側則是一張碩大的紫檀木床。

  “這…是你閨房?”劉銘華問完,就覺得這是廢話。

  小姌睜大眼看著劉銘華,接著“撲哧”一笑,道:“是不是人家的閨房,那就要看公子心中將人家當成什么人了。”

  劉銘華一愣:“哦?此話怎講?”

  “如果將人家當做是您的侍妾呢,這就是人家的閨房,確切說,這是人家和公子您的…新房。如果您只將人家當做是丫鬟,那人家只好搬到外院,與那些丫鬟們住在一起了…”

  “啊,說什么呢?誰能請得起你這樣才貌雙全的丫鬟?”劉銘華一翻白眼道。

  小姌可不想放過他,聞言媚笑道:“公子,既然你不當我是丫鬟,那么就是想要人家做您的侍妾了?”

  劉銘華有點張口結舌了。怎么覺得這女人在**他?

  **女人是樂趣,可被女人**就丟人了吧?因此,劉銘華笑瞇瞇反擊道:“這個問題啊,那你是想做丫鬟呢,還是想做我的侍妾呢?”

  兩人圍著丫鬟和侍妾問題,推來擋去大打太極拳。當然,此刻眉目傳情也是必須有。

  這時,婉兒帶著幾個丫鬟托著食盤送上酒菜,二人這才住口不語。

  菜很精致,酒是好酒,在長安絕對是最好的酒!

  小姌挽著劉銘華坐下,為他斟酒布菜,細致周到得像極了剛進門伺候夫君的小娘子。

  小姌正伺候著,忽然想起了什么,轉身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本子,遞向劉銘華道:“公子,這是管家讓我轉交的,這是我們家財產賬本,您仔細收好。”

  劉銘華嘿嘿一笑,揮手道:“你收著,交給你保管。”

  小姌一怔,笑道:“您就不怕人家卷了銀子跑出長安?”

  “不怕,我信任你。”劉銘華現在感覺到了小姌的內心,他覺得已經可以將釀酒之事交給她了。

  “我信任你”四個字說出,小姌越來越嘴唇,眼紅了。她流落風塵,不相信眼淚,不信誓言,但此刻她卻在心里暗暗發誓!

  劉銘華喝了一口酒,嘆息了一聲。

  小姌嬌聲道:“公子為何嘆氣?可是小姌伺候得不夠好?”

  劉銘華笑道:“非也,只是想起你我初識之時,我進你閨房連張凳子也沒得坐,一口水也沒得喝啊。事過境遷,沒想到我今日卻有如此待遇,一時感慨萬千啊。”

  小姌似乎也想起初見劉銘華時那有趣情景,不由撲哧一笑,接著她又黯然道:“小姌之前身陷苦海,朝不保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得罪您之處,還望您莫予計較。”

  劉銘華搖頭道:“計較什么?既然你愿意留下,那我就會真心待你!”

  小姌端杯站起身來,敬向劉銘華道:“小姌在此敬您一杯,小姌陷入污濁之地,幸蒙劉公子您搭救,此恩大如山岳,人小姌死難報萬一,大恩不言謝,您以后就是我的天,我的倚靠…”

  劉銘華見她如此鄭重其事,不禁有些慚愧,他雖然佩服小姌才學,可要為小姌贖身那可不簡單!就算長孫嘉慶,估計都辦不到。

  擦擦冷汗,劉銘華訕笑道:“別這么說,不算是我救了你。再說,你怎么就知道被搭救了呢?沒準是從一個火坑又跳到了另一個火坑呢!”

  小姌笑道:“公子是君子啊,不會讓人家受委屈的,即便您對人家不好,人家也認命了,總比在那污穢之地好吧?”

  劉銘華一陣苦笑,這君子,怎么像諷刺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二人邊吃邊喝,聊了一些瑣事。劉銘華不覺有些微醺。

  “小姌,此酒如何?”劉銘華突然問道。

  小姌愣道:“此酒?此乃長安城最好之酒啊!公子,何故有此問?”

  劉銘華撇嘴道:“最好的酒?哼,你們都是坐井觀天啊。小姌,這樣的酒,如果讓你來賣,你認為收入如何?”

  “咣當!”小姌打灑了酒,激動地站起來道:“什么?公子,你是說…說能拿到此酒來賣?如果這樣,我們將日進斗金啊!”

  做官的不好經商,所以對金錢也不敢表示熱衷。可是小姌這種身份的人,那就沒有顧忌了,能賺錢,為什么不賺?為什么不開心?

  “坐下!成何體統?”劉銘華沒好氣道。

  看到小姌坐立不安的樣子,劉銘華沉吟一下道:“這樣,我們這個宅院太大,空著不好。我想搞一個釀酒的工廠。這事,你來辦!核心東西,我來處理!”

  “這…公子如此信我?”小姌激動地站起來,又怕劉銘華說,趕快坐下。

  劉銘華沒好氣道:“賬本都給你了,還說什么信不信?說吧,你行不行?”

  “行!我當然行!不過,我們釀造出來的酒,能和此酒相比嗎?”小姌不擔心她的能力,擔心酒不好,沒人買那就慘了。

  劉銘華哼道:“開玩笑,我們釀造的就,當然要比此酒好百倍!”

  “百…百倍?”小姌眼睛驚得要瞪出來了。

  劉銘華自信道:“百倍也許夸張,但我們的酒和別人的根本不是一個概念!來,我和你說一下大體計劃…”

  接下來,劉銘華就詳細說了釀酒的事情。

  小姌真是厲害,只是問了幾處關于蒸餾和酒精度的問題,然后就全懂了!

  兩個人這一探討,時間可是飛快過去了。

  劉銘華看了看天色,突然道:“啊,這都什么時辰了?不行,我要趕緊走!要不然宵禁了!”

  “公子,真…要走么?”小姌說完,臉色越來越紅,身子還不安地扭動著,手指都將衣角都繞成麻花了。

  劉銘華看到緊張的小姌,心里也理解她的緊張。

  小姌雖然在畫舫,可她絕對是出淤泥而不染啊!現在天色愈黑,就離她第一夜…愈近,她怎么能不緊張?

  “真要走,天色不早了呢。哦,那什么,今天天氣不錯啊…”劉銘華現在也有不舍,但還是要走!要知道,劉銘華才見過小姌兩次,怎么可能今夜留下?

  “公子,這是你家啊…”小姌臉色通紅的垂下頭,聲音細若蚊吶。

  劉銘華站了起來道:“我的家?那就是我可以不走了?”

  小姌雖半垂螓首,眼角卻留意著劉銘華的一舉一動。見劉銘華站起身來,她芳心一亂,以為劉銘華不走了,要對她…想到這里,小姌嬌軀不自覺抖了一下,接著她閉上眼,紅著臉頰等待劉銘華上前對她那樣。

  “呵呵,還是走了。你早些歇息吧,明日我再來看你。”劉銘華準備走了。

  “啊?”小姌猛然睜開那雙動人的大眼睛,驚愕道:“公子,你…你要到哪里?”

  劉銘華笑道:“你這話有問題啊,我當然是回家啦!雖然這好像是我家,但我還未成年,自然要回去和父母同住了!”

  “你…公子,天色已晚,要不然公子差人去稟報你父母…然后公子就在此安歇好嗎?”小姌羞紅著臉低聲說出這句話后,身子不由自主的有些癱軟,好似用盡了全身氣力。

  “還是不了,我這就走,怕父母擔心。”美色當前,劉銘華當然想,不過夜不歸宿可不好。

  “莫非小姌柳蒲之姿,不足入公子法眼?”小姌突然有些失落,劉銘華這樣拒絕她,這不正常啊!她不敢奢名分。可如果連劉銘華歡心都得不到,那她將來會如何?

  “暈,你想什么呢?你很美,只是我還不太習慣見幾面就…”劉銘華見小姌那樣,趕緊解釋。

  “為何不習慣?”小姌不解。唐朝,男人買了女人,就是要那個啊,怎么可能管女人是不是愿意?不光這樣,男人還可以把自己家姬、小妾送給別人玩!因此,劉銘華這表現,真讓小姌一頭霧水了!

  劉銘華苦笑:“為什么不習慣?你看啊,咱們這才見過兩次面對吧?剛認識不久就那啥…我覺得有點不好。還是日后再說吧。你說呢?”

  明白了劉銘華意思后,小姌心中不禁感動萬分!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年代里,能有一位男子為了尊重她,而放下他的情望,這是多么難得啊。

  小姌現在安了心,原來公子不是不喜歡我,而是…小姌眼眶微紅,深深望著劉銘華,能配得如此公子,此生不虛,以前縱是受過千般苦痛,也是值得了。

  接下來,劉銘華和小姌手拉手走了出去。

  上了馬車,劉銘華道:“回去吧,夜里涼,當心受了風寒。”

  忽然想起了什么,劉銘華笑道:“平時我不在這,這個家便是你做主!等明日我多帶些錢來,你好好打理這個家。知道嗎?”

  小姌道:“公子,小姌這里還有上千兩銀子,夠花了,公子不要操心了。”

  劉銘華道:“那怎么行?我可不吃軟飯!就這樣,花錢是我的!走了…”

  小姌想說什么,又閉嘴,只是對劉銘華默默點頭。

  劉銘華揮揮手,馬車啟動。

  見劉銘華上了馬車漸行漸遠,小姌眼淚再也忍不住,如珠玉般墜落下來。

  她向著馬車遠去的方向低聲道:“劉公子?劉銘華?我的夫君?小姌今生,足以…”

  馬車里,劉銘華可不知道小姌流淚,他正懊惱道:“我去,人家都開口了啊,我還裝什么?靠,有大美女不敢吃?我這還真是禽-獸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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