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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釋一下,昨日家父討世滿月,按照地方規矩,我艦”請祖宗,沒更新,大家理解。
“你這是在批評圣祖么?”德裕臉上沒有露出不快,反而出現一絲笑容。
孟覺曉嘆息一聲道:“一個國家要想長治久安,文人執政是必須的。但是內亂外患呢?沒有一直強大的軍隊,拿什么來穩定局面?槍桿子里出政權,當年圣祖的定鼎天下,也是打出來的。”
德裕嗯了一聲,沒有接茬。孟覺曉拐彎抹角的,其實在闌述一個觀點,合理的制度比人才更重要。一番沉思后,德裕道:“這個先不提了,說說你在河間府做的那些事情。聯聽說你在河間府基本不管下面的人怎么做,很有一點無為而治的意思嘛。”
孟覺曉聽了笑道:“陛下,臣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又想把事情做好,只好注重結果。拿出一個大的框架然后放手讓下面的人去做,他們怎么做臣不管,只要結果滿意就成。不過臣要知道他們是怎么做的?交代下去的事情蝴完成,每幾日要有一份報告送到臣那。也就是說,不管做任何事情,臣拿出一個希望看見結果來,下面可以自由揮,進度要定期匯報。”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明天午后進宮諾見。”
孟覺曉謝恩出來,快出宮門時,身后有人喊:“孟覺曉!”回頭一看。李柔拎著裙子,一溜小跑往跟前來。
“見過公主!”孟覺曉對李柔現在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客客氣氣的禮數先做夠了。
“你這壞人,兩個月沒給我寫信了,回來也不知道去見我一面。不是我趕來,你就走了吧?”李柔說的像是在生氣的話,實際臉上滿面笑容的,見著孟覺曉毫不遮掩的歡喜。
“是六公么?”邊上突然冒出一個媚入骨髓的女聲,單單聽這個聲音,就能勾起男人的保護和占有。孟覺曉扭頭一看,但見是一個宮裝少婦,在宮女太監的簇擁下婷婷裊鼻的走過來。
“見過雨妃娘娘!”李柔連忙躬身行禮,孟覺曉也跟著見禮。
“都別客氣了,沒有打擾你們說話吧?”雨妃倒是隨和的一個人,對著孟覺曉絲毫沒有擺貴妃的架子。
“沒有,臣正準備出宮,公主殿下找臣要話本來著。”孟覺曉趕緊解釋,李柔是公主,兩人之間要是不清不楚的,對李柔的名聲有損。
“說的是和尚取經的話本么?本宮倒是看過的。”雨妃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有一起說話的意思。孟覺曉倒是想開溜的,雨妃不點頭不能走。
“是的,貴妃娘娘。”孟覺曉也有點奇怪,客氣的對付了一句。
“本宮有點東西打算請六公幫忙帶給家父,不知道六方便否?”雨妃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孟覺曉多少有點意外,看看李柔。那意思你要為我作證啊,我可沒有主動與貴妃拉關系。外臣與宮里勾搭,皇帝向來是不喜的。按說雨妃應該知道這個,怎么還會當著李柔的面說這些?
李柔見狀便道:“我去前面等你。”說著徑自去了,雨妃待她走遠,屏退左右道:“讓六公為難了。”
“貴妃有事。臣自當效力。”孟覺曉做足了禮數應了一句,心里一直在嘀咕,這個女人生了個兒子,現在又得寵的,不會沒有想法。有鑒于此。不管她怎么拉攏,都得回絕。大位之爭想來兇險無比,這渾水趟不得。
“其實也沒什存事情,只是當著公主的面,哀家不好說就是。家父下個月將去河北上任,接任巡撫一職。日后還要請六公多多幫襯一二。”
雨妃這么一說,孟覺曉便明白了。感情是姚書成那個飯桶要去河北當巡撫,有怕不能服眾,所以要孟覺曉先做個態度。姚書成以前在朝中彈劾過孟覺曉,這會沒臉來說這個,只好讓女兒幫忙說來著。這里頭多少有點借勢壓人的意思吧?孟覺曉剛這么想,雨妃又道。
“六公莫要誤會了本宮的意思,家父能力有限本宮是知道了,其實本宮并不贊成陛下提拔家父。”雨妃解釋了一句,孟覺曉聽著心道這個女人倒是很會說話的,也很會做人。難怪李柔看上去也不怎么討厭她。
“臣一定盡力做好本分!不給姚大人添麻煩,有什么事情大人招呼一聲便是。”孟覺曉平靜的應了一句,話里的意思也很明白。公事自然沒問題,該怎么做怎么做。私事的話,那就不奉陪了。
雨妃何等精明,豈 白。笑道!“如此多謝六公”。
“臣告退!”孟覺曉再次行禮退下,雨妃站在院里目送著孟覺曉離開,不覺微微的嘆息一聲。回頭時假山后閃出姚書成的人來,前些日子孟蜀終于得償所愿調離河北,接替他的人正是姚書成。這也是走了女兒的枕頭風路線才得逞的。
“這小子居然不給面子,氣死我也!”婉書成陰沉沉的看著孟覺曉遠去,雨妃聽了這話眉頭直皺,心道這么大歲數的人了,怎么一點都不長進?是說這些話的地方么?
“父親,此言不妥,以后不要說了。孟覺曉文武雙全,做什么都出色,你應該與他交好。”
其實雨妃還有一句話沒有跟姚書成說,那就是德裕曾說過孟覺曉要留給下一個皇帝做輔臣的。言下之意對孟覺曉頗為看重,這種話在宮里自然不好說,其實她也不想跟父親說。擔心他嘴巴不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明天我找你玩去!”李柔在前面等著,見孟覺曉過來便笑道。
孟覺曉頓時緊張起來,心道自己有老婆的,李柔這么死心眼的,別把皇帝給惹翻了。休妻的事情孟覺曉是做不出來的。
“明天我還是要進宮的。公主想玩的話,先問問陛下如何?”孟覺曉趕緊先上保險,免得李柔沖動直接摸上門。
“嗯,你先回去吧。李柔擺擺手再見,孟覺曉連忙出了宮門。
送走孟覺曉,李柔便來御書房,剛到門口邊聽里面雨妃在和皇帝說話。
“臣妾按照陛下的吩咐跟他說了,他倒是沒有明確答應。只是說公事一定聽招呼,再沒別的。”
“這才是臣子的本分,這一點岳父大人連一個年輕人都不如。回去跟岳父大人說,讓他去河北做巡撫,就是不想看見他在眼前晃悠。跟他說河間府的政務不許插手,更不許向河間亂索要錢物。”德裕非常清楚姚書成的德行,打去河北又眼不見心不煩的意思,順便讓他撈集棺材本養老錢。
雨妃聽著暗暗吃驚,心道孟覺曉在皇帝的心目中地位果然不一般,連忙笑著應道:“知道了,臣妾一定好好說他。”
孟覺曉出來網喘口氣,遠遠地便有人哈哈大笑撲上來就是一個熊抱。
“哈哈,三弟,我們兄弟有日子沒見面了。”不消說等在外頭的便是張光明,這廝又胖了不少,越的肥頭大耳了。
張光明的熱情感動孟覺曉,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兩人一陣熱情的擁抱后,邊上的馬車里閃出一個桑奴來,笑盈盈的上前來道福:“見過孟大老爺!”
孟覺曉沒想到她也來,當下便笑道:“怎么,你們的消息這么靈通?”
張光明哈哈笑道:“那是自然的,如今張家商號在京城里是響當當的字號,皇宮里的馬公公,沒少照顧生意。三弟回來的事情,便是馬公公派人通報的。”
孟覺曉絲毫不懷疑張光明的經商才能,只是沒想到他居然能搭上馬三的路子。承辦宮里的采買,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買賣,而且是每月都有的。
“走吧,便走邊說。”
三人上了馬車,一路往前。問起這些日子在京城里的事情時。孟覺曉才曉得桑奴現在也是大老板了,手底下好幾百號姐妹呢,不過不是開青樓。而是做內衣生意。按照孟覺曉設計的辦法,桑奴召集了百余人,把工序分開,讓某人專做某個關節,過談這些女工上手很快。
新式內衣桑奴給秦淮河上的一干姐妹每人送了兩套,效果非常好,很快便風靡秦難河。但凡是穿了這種新內衣的姐妹,客人見了沒有不喜歡的。
張光明說起吳賣便來了精神,渾身肥肉一陣亂顫道:“三弟如今酒坊的利潤不如以前了,我正琢磨這是不是弄別的買賣。你給出出主意。”
孟覺曉聽了便笑道:“這個我早有安排,過兩日等下面的人過來了,帶來兩臺機器,你辦實業吧。”
“什么實業?快說快說。”
“現在不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孟覺曉先賣個關子,把張光明急的抓耳撓腮的。
“焦孟來信說,按照你的意思,用好幾個名字,先后買進了一千五百股什么大市場的股票賺了不少。你說說這個股票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到股票,孟覺曉便道:“這個事情你就算不說,我也要好好跟你說道說道,現在且不提了,到了地方再說。”舊口破…8。酬漁書凹不懂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