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鄭重推薦,起點老白金傲無常的新書昏君 前世的孟覺曉剛分到市圖書館工作室,館長得知他是一全市公務員考試第一名的身份錄取并分配到圖書館后,說了一句話:“年輕人不要不平衡,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公平的,年輕就意味著總是在吃虧中成長。”
這句話,孟覺曉牢牢記在心里。幾年的宅男生涯孟覺曉并沒有虛度,閱讀了大量的書籍,其中就包括厚黑學。有人把厚黑學奉為官場經典,孟覺曉看完之后卻不以為然,沒有太當一回事。
旌德縣城之夜,孟覺曉見識到了心黑的一面,齊王的手下因為要防止消息的走漏,居然對幫助他們的人起了殺心。此心不可謂不黑!也正是因為如此,現階段的孟覺曉對于齊王,避之如蛇蝎。
孟覺曉知道自己還很稚嫩!從小到大,前世的社會經驗積累乏善可陳。讀書讓他知道了歷史上政治斗爭的殘酷,但是為了生活的更好,孟覺曉還是義無反顧的走上了仕途這條道路。出人頭地光宗耀祖不僅僅的孟尤氏的寄望,也是孟覺曉前世父母寄望卻不曾實現的目標。
“我總不能白來這一趟吧!”馬背上的孟覺曉回頭望著已經只能看見蒙蒙影子的寧國府,自言自語道。馬背上的莊小六一陣一陣的在打瞌睡,搖搖晃晃的讓人擔心從馬上掉下來。孟覺曉輕輕的用鞭子捅他一下道:“小心點!別摔了。”
莊小六猛的清醒,伸手抓住槍桿子,看清楚沒有其他人時,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孟覺曉一揚馬鞭道:“我們回家!”鞭聲響過,兩馬疾馳,卷起一路煙塵。
晌午時分,兩人便進了縣城,行至家宅不遠處,孟覺曉被門前停的人群給嚇住了。
“我靠!這還是家么?這不是菜市場么?”趕緊的找一個地方藏起來,讓莊小六去問問情況。莊小六出去好一會才回報道:“這兩日不少人來道賀,夫人說您不在家,婦道人家不方便見客,全給回了。這些人便留下家人在此等候,您一回來他們就得上門。”
孟覺曉心道中國是人情社會,這種局面下想躲是躲不掉的。沒辦法,只能是硬著頭皮回家。孟覺曉一出現在門口,家里門房先喊了一聲:“少爺回來了。”
這一下,一干等消息的下人們都動了起來,瞬間散了個干凈,紛紛回去報信。孟覺曉進的門來,看見母親含著激動的淚水,由珠兒扶著站在院子里,心中一陣激動。搶上前去,孟覺曉雙膝一軟,給母親跪下恭敬的喊道:“兒子給母親請安了!”
孟尤氏獲悉兒子連中三元之后,無疑是最激動的人。昨夜一夜都沒怎么合眼,現在看著照樣是精神煥發。
“我兒快快起來!”孟尤氏顫巍巍的上前扶起兒子,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一番,這才滿意的笑道:“沒瘦!”
孟宅門口熱鬧的開始,是從一陣敲鑼打鼓之后開始的。第一批前來賀喜的人來自衙門,縣令高大人親筆題詞“連中三元”,親自帶人抬著匾額上門。
登門之客絡繹不絕,孟家擺起了流水席,院子里地方不夠,直接在大門口擺酒。一直熱鬧到天擦黑,孟覺曉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倒在床上睡的跟死豬一樣。
熱鬧了三日之后,這才漸漸的平息下來。這一日,孟覺曉總算是找回了讀書的感覺,正在書房里讀書時,珠兒拿著一封信進來了。
孟覺曉接過信一看落款,表情便嚴肅了起來。拆開信一看內容,站起一番踱步躊躇,停在窗子前看著樹上的小鳥在歡快的鳴叫。
“相公,誰來的信?”珠兒小心的問了一句,這幾日孟覺曉應酬多累夠嗆,回來后還沒沾過她的身子呢。今日總算是平靜了下來,珠兒心里還惦記著趕緊要個孩子的事情。只是孟覺曉不主動,珠兒有想法也不能說。
“學政周大人來信,讓我到省城讀書,以備明年鄉試。”孟覺曉嘆息一聲,轉身走回桌子前放下書信,又是好一番躊躇。
珠兒心里多少有點緊張,男人這又要出遠門了,不知道能不能帶上她一陣。家里有個老娘呢,沒人在跟前伺候著怎么也說不去過。
“父母在不遠游!”孟覺曉低聲嘆息道,珠兒聽了不知道該說點啥。這個事情,不是她能插嘴的。猶豫了一番,珠兒還是強忍可能被留下的失望,低聲勸道:“學政大人看的起相公,您還是去吧。家里有奴家呢!相公的前程要緊。”
孟覺曉搖頭道:“珠兒,你現在這么說,將來你就不會這么想了。嘿嘿,忽見陌上楊柳色,悔叫夫君覓封侯啊!”
這時門口傳來孟尤氏的聲音道:“曉兒!”孟覺曉回頭急忙過來,孟尤氏不知道來信一事,連帶微笑道:“這些日子你忙,娘一直忘記跟你說一個事情。那一日得知你連中三元后,次日一早葛老實夫婦倆就來家里,意思是雙兒的親事是不是該抓緊的定下了。那幾日你不在家,可不知道家里來了多少提親保媒的,都叫娘給打發了。這不…。”
說起兒子的親事,孟尤氏不免有幾分得意,做母親的見自己的兒子受歡迎,自然是滿心歡喜的。這些日子與珠兒相處的有了感情,看見珠兒也在,孟尤氏的話停了下來。
珠兒倒是不敢有啥想法,上前笑道:“主母和相公說事,奴家去外頭忙了。”說著急急走開,心里雖然不是很舒坦,但是大戶人家不都是如此么?三妻四妾的算什么?沒本事的男人才守著一個婆娘,那種男人出門在外腰桿子都直不起的。
孟覺曉請母親坐下,這才道:“婚姻大事,自然由母親做主。既然母親看好雙兒,明日便托媒人去把親事定下。只是有一條,雙兒還小,我也要讀書趕考,正式成親的日子能不能放在雙兒十八歲時。”
孟尤氏聽了頓時笑道:“我的兒,雙兒過年都十六歲了,還小啊?你讓人守到十八歲,那不成老姑娘了?我說,不能委屈人家雙兒姑娘。這樣吧,先把親事定下,回頭你鄉試完了,不論是否及第先成家。男人不成家,談何立業?孟家幾代單傳,子嗣上頭可馬虎不得。”
這種事情上頭,孟覺曉知道拗不過母親,珠兒雖然還小,即便是明年秋閨之后也才十五周歲。小蘿莉一個啊,不過宅男對蘿莉的抵抗力有限,孟覺曉在雙兒的問題上動心,很大程度就是因為這是一個可愛的小蘿莉。
“也好,那就照母親說的辦。”孟覺曉點頭答應,孟尤氏歡天喜地的笑著站起要出去安排,孟覺曉叫住母親道:“適才接到學政周先生的來信,讓我到省城學府去讀書。孩兒一直在為這個事情為難!”
孟尤氏一聽這個便站住了,想都沒想便道:“這有啥為難的?男兒志在四方,周先生看的起你,還不趕緊回信說盡快動身?家里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有娘在呢?莊嫂子還能幫襯著,你帶上珠兒和小六去,也好有個照應。”孟尤氏說的堅決,絲毫不容反對的態度,讓孟覺曉心里的猶豫消失了。
當日下午,張光明找上門來道:“這幾個月,酒坊的買賣越來越往北邊靠,南方的銷量一天比一天少。為兄打算到蕪湖一趟,與那焦孟商量,又他做蕪湖的經銷商,專門經營北地的轉運。”
從宣城到省城懷寧,走水路的話兩人倒是順路。孟覺曉便提起到省城讀書一事,張光明聽了不禁高興道:“如此正好,一陣一陣,待蕪湖事了,為兄便去省城尋你,看看能不能打開省城和西邊諸省的銷路。”
兩人一番商議,定下了行程。次日,孟尤氏托媒人到葛老實家里,媒人上門頓時把葛老實夫妻倆給喜跌殺了。這些日子不就是為這個事情揪心么?孟家少爺現在連中三元,什么人家的姑娘找不到?平日里見女兒總是緊鎖眉頭的,夫妻倆哪天不是在后悔中度過?
媒人上門,雙兒自然要躲回閨房去,只是沒一會便出來,藏在里門后頭偷聽。兩下里一拍即合之后,確定了親事,越好三日后吉日交換婚書,確定下這門親事后,珠兒紅著臉蛋一溜煙回了閨房。翻出這寫日停滯了的繡活,一臉歡喜的飛舞起繡花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