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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繼勛不敢與趙匡義爭辨,心中肯定不服氣的,忽然眼睛珠子轉了轉,沒有作聲。
宋九盯著他,立即明白他的主意,但就是找趙匡也不行,河洲太重要了,不提技術,憑借稅務,趙匡也不會讓他胡來。當真國家還沒有小舅子重要?
沒有管他,繼續說道:“我們說正事,來年的計劃。”
悲催的水泥造成的結果,工程必須chūn夏秋開工,冬天停工,計劃今年就得安排好。這個大家明白,個個不管王繼勛,聽宋九往下說。宋九道:“我先說我的親事,河洲開業后,有很多人想讓我在順店請客,說實話,我是賺了一些錢,這些錢都有用場,也不敢在順店天天請客。”
大家一起哄笑。
“不過我們相處了幾年時間,按照佛家的說法,相逢即是有緣,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床眠。京城衙內諸多,為什么只有我們走到一起,這就是一種緣份。因此借助大婚之即,我將在順店擺婚宴,但這得花很多很多的錢…”
大家又是哄笑,同時心頭一暖,王繼勛是例外,其實宋九很好相處的,不做官如此,做了官還是如此。而且很重感情,緣份哪,確實是一種緣份。
潘家兄弟心頭一暖,這樣一來,宋九將順店婚宴的責任攬在自己頭上,而非是父親的要求。
“究竟多少,我現在也不得而知,但肯定是一個恐怖的數字。其二。江淮生機漸漸恢復,吳越與南唐每年又有進貢。然汴水上多是平橋,大船不得過。特別是秋汛來臨之即,即便是五千石的船只航行都很不便,而這正是納稅高峰期。朝廷多次提議想擴建飛橋,用飛橋代替汴水上所有平橋。還有就是鋼監,朝廷疆域始廣,不僅有徐州鐵治,還有山東半島萊登鐵治,最大的河北鐵治,虢同鳳翔等處的陜西鐵治。以及巴蜀荊湖少量鐵治,但鋼監幅shè的范圍只是徐州一帶的鐵治。鋼監還要擴大,在滑州設鋼監幅shè河北諸坑,陜州還要設一鋼監。荊湖與巴蜀還要設兩個小鋼監。這才能勉強將全國鐵坑幅shè。不然將鐵礦石運到京城來,成本太高了。”
這個成本大多數衙內不知道,原來宋朝那種土鐵爐出鐵量只能達到一成多一點,而且鐵還不好。經過高爐后,出熟鐵比例幾乎接近二成半。生生提高了接近兩倍,而且質量遠勝于前者。
但它是三司內部政務。宋九不能泄露。并且宋九也不大滿意,在他記憶中雖然中國多是貧鐵礦,出鐵率仍接近四成。這說明高爐繼續存在著嚴重xìng的問題。
出在哪兒了,他也想不明白。
因此擴監是謂必然。繼續讓那些小鐵爐子冶鐵,浪費太嚴重。若不讓那些小鐵爐子冶鐵,運費又過于高昂。只能冶出鐵。運費才能減少。一是四斤鐵礦石,一是一斤熟鐵。整減少了四倍!
內幕不說出來,衙內們也明白其中道理。宋九繼續道:“然而問題有二,一是工匠還不能熟悉掌握其建筑技術,各監各橋離得太遠,我也無法前去指導。二是水泥問題,它的保養期時間太長,是整整一個月才能完全凝固。技術不怕,這要等,等學舍里學子學到更多知識,以及工匠隨著河洲建筑的磨練,兩相結合,技術問題就能解決。二就是水泥,因此在三司后我看到種種,不得不投入資金試驗新水泥,它一旦成功,強度將是現在水泥的兩倍,凝固時間只有一天,有的水泥能防火耐寒,在契丹北方都能用它建起高樓大廈。無論軍用或者民用,它就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趙匡義會意了,若那樣作用是不可估量,但能否試驗成功?
“我還是那句話,沒有國就沒有家,自己賺錢的同時,必須要回報這個國家。有一個強大的國家,我們才能安全地生活在它羽翼之下。河洲種種,實際也有些違背國家體統,若是讓劉中丞來挑剔,他最少能挑出五十條彈劾罪狀?為何不挑?正是用技術與稅務或者其他回報著朝廷。劉中丞擇大棄小,于是有時候看不下去,索xìng裝作未聞未見。因此這個水泥我必須將它試驗出來。而且一旦試驗成功,不說其作用,就是其收益以后說不定一年能替朝廷帶來一百萬緡以上的收入。”
“勿得夸大其詞。”趙匡義喝道,表面上還得裝一裝的。
“二大王,微臣說一百萬還算是少的,這是直接收益,間接收益,以及養活的人將會不計其數。這個時間不會太久,幾年后就能看到。當然,若是官吏拼命地貪墨,那什么收入也沒有了。二大王,一個火藥,使礦坑一年增加了多少金屬?要不要微臣明天早朝后將這個統計數字拿給你看。”
“說正事。”趙匡義揮了揮手。
“諸位,若它能成功,實際是對河洲也是一種很好的庇護。但它的試驗投入太巨大了,究竟是多少錢,我現在估算不出來,也許是十萬,也許是二十萬,非是文,而是貫。第一批我就準備了五萬緡錢。”
“你這個用錢…”韓慶雄他們一個個搖頭,這樣用錢太過兇殘。
“錢賺來就是花的,有人花在吃喝玩樂上,有人花在琴棋書畫上,有人花在寺觀,但為什么不能花在國家身上,花在百姓身上?怎么花,你們不能問我,我也不能問你們。然而我琉璃作坊利潤交出來了,計劃必須做變動。”宋九說出他的計劃。買地死活不說的,但競技場與廣場、飛橋、綠化能說出來。一個是上半年花錢,一個是下半年花錢。
兩個xìng質馬上不同,一起于上半年花錢,大家伙皆少分了錢。不過契股會繼續增加,但一部分化成了下半年。等于宋九契股增加,他們相對地減少。高處恭說道:“我們也同意。不過還是象今年一樣,從外面吸納五萬緡錢契股,十萬緡太多了。河洲產業利潤又不是不夠。”
“高大郎,人要知足,它的利潤超過了你們想像,也超過了我的想像,我們不能貪心啊,就象它,”宋九指著墻壁上那張報表圖:“為什么看到它盈利。我還是放給你們。不能貪心,否則你們心中想法多多,大家會更不團結,早晚河洲瓦解也。”
全部不說話。
實際王繼勛今天勒索反倒成了好事,宋九索xìng將種種一起說出,大不了我不玩了,契股一下子賣出去,會得很多錢,琉璃作坊收回來。每年還能賺很多錢。然而諸衙內一起玩玩。
不說開了,以后繼續紅眼。
宋九繼續道:“再者元旦節要到了,既然明年用的錢不多,索xìng我再做一個決定。先行發放一批盈利,按照契股的資本四分之一,發給大家。”
“這個好。”許多人叫了起來。有的人用錢不厲害不在乎。但大多數衙內用錢無度,包括符昭壽在內。這批錢帛發放下來,這個年會過得很快樂。這一發放。等于第一批投資的契股將本錢收回來了八成!
趙匡義悄悄投過來感激的一眼。
年關到了,他也要用錢,用得還比較多,發放后他能分到八千緡,手中經濟會立即一松。
不僅他,潘家兄弟也開心萬分,小妹嫁妝是大麻煩,宋九送去一萬兩銀子,嚇倒了媒婆,但送得多,賠得也要多,不能當真用這一萬兩銀子來頂。他們也能分到六千緡錢,有了這六千緡錢,不愁陪嫁費用了。
宋九也需要,不僅是試驗費用,結婚費用,還有書院,說不定還要打造一艘海船。這個時間摸不準,規矩是自己制訂的,自己不能帶頭違反,錢分到手了,不管放在家中還是在河洲里,它是自己的,能隨時挪用。一些漸漸沒落的衙內更需要,例如張琳。
王繼勛又得了一筆錢,但宋九為了惡心他,將諸衙內帶到河洲,拿來賬冊第一個就分王繼勛的,還是給他布帛,讓他派人一車車往家里拉。他是瘟神,安排好他,余下的人皆好辦,正好玉蘋也在順店,喊來玉蘋,交待三家支付款項,各個庫房情況不一樣,有的多有的少,有的還要備用,例如順店大量nǎi制品將會借著這個寒冷的天氣運過來,必須要付錢出去。安排好各自支付的款項后,宋九不問了。讓各個衙內回城喊交通工具來拉錢帛。潘惟固也回去喊車子。
潘惟德與宋九騎馬一道回宋家。
在路上潘惟德說道:“幸好二大王來了。”
“他不來,我今天也必懲戒這個國舅!”
“陛下恐怕不高興。”
“大郎,順店價值多少?”
“十來萬緡。”
“錯,你說的是它建設成本,非是真實成本,若是將它拍賣會是多少錢,一百萬還是兩百萬?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未來還有更多,既然打算經營河南了,河南當真只蓋房子?水泥交給國家,但我們能不能也建設一個小作坊?”
“私人也能造?”
“不清楚,但可以向陛下稟明,這叫鯰魚效應。”
“什么鯰魚效應?妹夫,不說新名詞,我聽不懂。”
“就是魚撈捕上來后,容易死亡。鯰魚是吃魚的,若是大魚桶里放一條兇猛的鯰魚進去,其他魚緊張,會不停的游動,那么水就與空氣接觸,魚就不會因缺氧而死。為何國子監在朝廷手中拖了數年才建起來,若是河洲建書院需要多長時間,一年多一點就足夠了,并且能建得美侖美奐。水泥作坊若是讓國家壟斷,未必是好事,最后所得盈利非是進入三司財庫,而是為官吏貪墨了。有一個作坊對比,各個官吏就不敢過份貪墨。你說陛下聽了這條理由后會不會同意?”
“原來是如此。”
“未來應當還有種種。你說一個河洲四十七年后交給朝廷,會價值幾何?更不要說它每年納的稅務,給國家帶來更龐大的間接收入。我就說火藥出現后,金銀銅鐵錫鉛課量增產,是兩千多萬斤,當然部分是開疆拓土帶來的增產,但實際也增產了一千五萬斤以上。是河洲重要,還是國舅那點契股重要?難道陛下會坐視河洲讓國舅當成奴婢切割成一丁丁一塊塊?”
“應當不會。”
但宋九心中也沒有底,一切到明天朝會上就會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