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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六章,邪道奇術,抱柱神功

  巨大的邪道陰陽陣圖在寧江鎮的天穹上方盤旋運作,“擬道吞天,男女不忌”這句批語絕不是隨口一說而已。//百度78//

  晶瑩粉色的陣圖只是向下降咒極小的催·情力量,便潛移默化的將寧江鎮數十萬人的心志侵蝕,讓他們顛倒迷亂而不自知,甚至沉迷其中,為邪道陰陽所完全侵蝕,化為“陣渣”。

  如絲如縷的力量恍若淡粉色的飄飄細雨般灑下,在整個寧江鎮迷亂作用后,如泉如柱的陰陽氣息在片刻之后上升反注大陣,力量轉換率近乎于一比一億…

  也就是說,這個邪道陰陽法陣只是將一點的力量使用,片刻之后便可以轉換催化一億倍的力量攝回,若是任由這個大陣反復日夜的運轉下去,不出半年整個寧江數十萬男女都將精力衰竭而死。

  “這本《五龍抱柱》當真不愧是邪道奇術,竭盡性命,榨人成渣,持之修煉,難怪云中鶴那般心性都可以縱橫千年不死,還硬生生的修煉至步虛境--幾乎就是陰陽雙修一道的相對極限了。”

  翻閱著手中的厚重典籍,不同于尋常功法記錄在玉簡介中,這套《五龍抱柱神功》被刻錄在一本厚重且半人大的書策內。

  巨策通體成淡粉色的晶瑩,材質奇異觸之溫潤,翻開之后誦讀,每一頁都在極短的時間內流過大量的文字,如果修為不夠神識不足以讀取駕馭者,便是取得這巨策也毫無用處。

  從云中鶴的儲物空間內無意中發現了這本巨策,朱鵬僅僅是閑著無事才翻看閱讀的(鐘靈還在生氣,始終不肯理他。)但一經誦讀便覺得無法放手了,如果僅僅從精妙奇詭看,這套《五龍抱柱神功》簡直就是一套邪道絕學,除了氣魄不足,很多地方偏于純粹偏激外,這套功法僅僅在機巧方面,可比絕學。

  至少,朱鵬目前修煉的《鐵煞元磁化噬手》沒有這套功法一半奇變詭異,每一步都是實打實的硬頂硬修,便是其中的激進之術,也往往是兇險剛烈的搏命之法,雖然正大恢宏,但也有點太過的正大恢宏不知機變了。

  朱鵬本來出手要打破寧江鎮的上空大陣,只有暴力出手一途,無論劍光還是鐵煞橫空一掃,在絕對力量的作用下,無論怎么機變詭異的大陣都只有被直接打爆一途,但是這套異書巨策入手后,情況卻不一樣了。

  朱鵬漸漸看出這大陣是為受傷的云中鶴盜取陰陽凝煉靈藥的,而且觀其大陣效果,靈藥已經凝成一半,若是朱鵬不取,一劍橫掃之下反而是大大的浪費。

  朱鵬一邊看著雙手中巨策內不斷變化的文字,一邊不住估算著整個大陣凝煉靈藥的所在,片刻之后,他升騰入虛空,左手捧著半人來高的粉色巨策,右手則鐵煞微燃,如刀劍般劃割一下虛空某處。

  “嘶拉”便如同破帛一般的聲響,虛空中原本如蛛網般散布的陣圖一下被撕破了中心所在,下一刻,整個大陣挾帶著這些歲月所凝煉的所有陰陽之氣虛空而聚,四周空氣中慢慢凝聚出一股極腥的氣味。

  漸漸的,一團晶瑩純白色的白色液體在大量陰陽之氣的凝聚下憑空而現,朱鵬皺著眉頭以瓷瓶接下,略略一嗅,便是一股異常頂人的奇異腥味。

  “我去,在這《五龍抱柱神功》里,這玩意叫太白玉·漿,我看倒不如叫做“蒼穹精·液”恰當,云中鶴那廝就喝這玩意療傷?”

  朱鵬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現出云中鶴一臉陶醉喝著乳白色液體的模樣,只覺得腹中一陣的奔涌,好懸沒直接吐出來。

  將蒼穹精…是太白玉·漿收好,朱鵬雖不得意這玩意,但也了解其以數十萬人精氣凝成的精華將是何等的滋補療傷,朱鵬自己可以不喝,但以后無論是送人還是賣錢,都是拿得出手的東西,這玩意生機奇烈,在必要的時候服之救命。

  然而,就在朱鵬將玉液收入瓷瓶后,想放入儲物戒指時,太白玉·漿那微微外溢的白氣有些許沖到了朱鵬手中巨策上,只是一瞬間,巨策之上原本平靜穩定的氣機便出現了驚人的混亂不協。

  朱鵬微微一愣,一看手中巨策,卻見那尚未合攏的書策頁面上文字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無數顛倒瘋狂,迷醉眾生的赤·裸美人…

  天魔艷·舞,惑亂眾生。巨策上無數的美人佳麗化為一抹粉色的神光驀然射入朱鵬的眉心,朱鵬強悍到極致的護體真元居然毫無反應--或者說既不是攻擊,當然就毫無反應。

  “啊”朱鵬驚呼一聲驀然將手中的巨策拋開,但卻是晚了,那巨策凌空而浮,散溢著一股凝煉的粉光,將虛空半跪抱頭的朱鵬整個籠罩。

  頭顱似要裂開般的疼,無窮無盡的淫·邪意念與功法內涵幾乎是強制性的往朱鵬腦海里灌,不僅僅是功法知識本身而已,那淫·邪混亂的意念,更在不住影響撼動著朱鵬本身的心意。

  “五龍抱柱,附生攀死,氣機轉化,控體亂心…”

  功法本身的精妙奧義在朱鵬耳邊娓娓道來,卻是想不聽都不行的,隨著漸漸深入的領悟,朱鵬也漸漸理解了云中鶴之前為什么可以在必死之絕境下,猶避過他兩斷一劍。

  卻是因為五龍抱柱,附生攀死,氣機轉化之下,剛剛被他采補的女子已經完全被他控制住了身心意志。

  其意念一動,那女子直接便為他焚盡了一切,外在為他生出了一股可供轉化的氣機,讓他險險避過了當頭一劍。雖然最后還是難逃一死,但那只是一個沒什么修行的凡人女子呀,《五龍抱柱神功》在氣機轉化方面的效率已經驚人到極點了。

  就在朱鵬虛空半跪著接受邪功傳承,一額熱汗時,其身后漸漸有一道身影現出,卻是一個長相奇丑的步虛境修士,正常來說,能夠筑基的修士大多已經可以調整相貌了,所以說修行界俊男美女遍地都是絕不是夸張話語。

  然而朱鵬身后這位,卻是相當的極品,一張長長的馬臉便不說了,眼睛還生得甚高,一個圓圓的大鼻子卻和嘴巴擠在一塊,以致眼睛與鼻子之間,留下了一大塊一無所有的空白。

  其身形極高極瘦,一雙小扇子般的大手垂在身旁,手背上滿是青筋,穿著佩戴也極俗氣,完全可以說是對不起觀眾的典范教材。

  他立身在朱鵬身后數十里外,看似頗遠,其實在步虛境的修士來說,這完全是有效攻擊距離,本來他看朱鵬一身氣脈雄渾至不可想象的地步,便已經萎了,縮在一旁未曾現身,朱鵬也未曾理會。

  但此時此刻卻是不同,那一身紫連黑袍衣的華服青年明顯陷入了麻煩,這個剛剛還潛伏低頭的步虛修士就動了心思了。

  他是一谷之主可以說是頗有家財,奈何在這窮鄉僻壤之地當谷主,未必比在五大國中當一方將帥更有財貨,更何況哪一個步虛修士不是消耗大戶,他甚至可以不顧自己,卻不能不為自己家夫人考慮一二…

  如此想著,一咬牙,這名步虛修者的袖中,緩緩甩出一卷畫軸,下一刻,畫軸自半空中飛騰展開,卻是一副氣勢極勝的萬馬奔騰圖,千軍萬馬自圖軸之中奔騰而出,變幻凝真,那長相奇丑的修者整個人融入萬馬奔騰中沖擊朱鵬。

  說是萬馬奔騰,不僅僅氣勢極烈,而且迅快到極致,“轟隆隆”的沖到朱鵬身后,竟是越跑越氣勢彌烈,顯露出一股踏破賀蘭山缺的沙場氣魄。

  事實上也當如此,為了祭煉出這件秘寶,那個步虛修士跑遍數個古戰場尋找烈馬之魂,最后千辛萬苦融入寶物畫軸之中,產生了似真似幻,真幻由人的可怕效果,其中慘烈的沙場之氣,對于陰邪鬼魅類的術道,猶為克制。

  被那萬馬奔騰的氣勢一激,朱鵬頭頂上方的粉色巨策驀然一陣波動,或者說溫香暖玉、芙蓉帳暖,最怕的便是金戈鐵馬的沙場氣魄,由著這一絲波動,朱鵬驀然清醒,下一刻他便感受到身后滾滾而來,近乎要撕裂一切的恢宏氣魄。

  “時機選的不錯,可你終究挑錯對手了。”并沒有言語,并沒有意外,甚至毫無怒意。而是毫不猶豫的拔劍返身橫掃,劍氣飆升,紫火縱橫,一道弧形凝紫劍氣恍若一弦彎月般射殺切割整個馬陣,其中藏匿身形的步虛修者數次變幻方位,但都被朱鵬微調的劍氣死死鎖定。

  “道友,誤會,這是個誤…”

  劍氣升騰,如摧枯拉朽,雙方真元純度與術道修煉相差太多了,一旦打起來,看上去簡直就不像一個層次的廝殺對戰。

  對于對方的言語根本就是充耳不聞,朱鵬對這個修行者的世界實在太了解,所以哪怕真是誤會,他也照斬不誤,一旦殺機浮動,劍器出鞘便是非嘗血不歸。

  還是中途相認,教訓一下也就算了。

  ;psb號坐火車回山東,要坐兩天一夜呢,若沒有點存稿,一旦斷更,我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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