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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鵬此時此刻往青龍神體內灌入的是鐵煞元磁之力,讓青龍神將自己的雷霆神通發揮施展到淋漓盡致的地步,他自己甚至殺入蛇陣軀體縫隙去砍殺夜梟,有一個強大妖族在前面當肉盾,便是朱鵬應對時也覺得壓力山大。
樂厚第一個反應過來也去鉆青龍神蛇盤的軀體縫隙,只是他剛剛鉆入,下一刻,便被朱鵬打了出來。
青龍神之軀體完全在朱鵬掌握之下,本就是不是他對手的樂厚驀然鉆入等于失了地利,自然被朱鵬一頓蒙頭蓋臉的狠揍。只是他陰陽萬化大·法實在坑人,一經施展在達到承載上限之前幾乎就是不死之身,朱鵬幾記重轟把他的腦殼打裂,白色的腦漿都往外崩飛了,可他就是不受影響的悍然不死,朱鵬也不追擊他,退身回來繼續猛轟被束縛住的告死夜梟。
樂厚都被打得如此狼狽,司徒羽自覺自己沒有樂厚那樣的驚人生命力,兩人只好在外面施法猛轟,只是青龍神雖然被轟得鱗飛血濺,可偏偏就是精力健旺,怎都不死。
司徒羽幾次全力施展幻術,法力消耗相當不小,但無論朱鵬還是青龍神都幾乎不受影響。
“龍之性也,二者曰:‘強韌’,一身抗性天下獨步,刀兵水火侵而不傷,心魔邪氣難入。換而言之,物魔雙抗,幻術免疫。”
隨著朱鵬的淡淡話語傳入耳內,樂厚與司徒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青龍神的蛇盤之勢越來越可怕,甚至于把蛇陣中心的夜梟束縛的全身筋裂骨碎,血肉崩裂,青黑色的血水,淋漓而下。
朱鵬見青海一梟眼內的戾氣已經越來越濃重,想要干脆的讓青龍神將之拖到域外自爆,絕對可以干凈利落的將之解決,但也只是想了想,一個可以召喚步虛境青龍神的仙神異寶,便是朱鵬也不可能毫不猶豫的說爆掉就爆掉。然而就是這稍稍的猶豫,場中形勢突變。
樂厚與司徒羽不知何時聯袂遁身到青龍上方,只是他們這一次針對的目標卻并不是青龍神,而是他們的同盟者青海一梟。
樂厚一掌按在夜梟的頭顱上,一身白黑真氣升騰鼓沸,幾乎是江河決堤一般奔涌而去,青海一梟本來看樂厚與司徒羽連手而至還非常高興的,但下一刻他就發現樂厚往自己體內灌入的元氣量之大與其說是救人,倒不如說是…想要殺人。
與此同時,司徒羽的一雙眼瞳已經對上了青海一梟的眼神。
“梟兄,卻并非吾等二人不想救你,而實在是敵手難纏,廝殺險惡,這么下去,你我與樂厚師兄恐怕都得陷在這里,那朱鵬不知運用了什么地星邪術,氣脈雄渾不似人類也就罷了,更是刀兵水火侵而不傷…害死你的人是朱鵬,這一點梟兄必會牢牢記住,嵩山劍宗,必為梟兄報仇血恨。”
言語畢,樂厚直接引爆已經灌入青海一梟體內的全部陰陽真元,而司徒羽已經豁盡全力將青海一梟在短時間內控制催眠,甚至操控著青海一梟體內的真元配合著司徒羽施功。
一個高明的幻術大師若是處處被克也就罷了,會顯得非常之無用,但一旦發揮效果,那產生的效果往往比簡單的刀劍廝殺可怕驚人數倍。
被司徒羽這幻術一控,自爆便變成了青海一梟自己的意志,日后白板道人哪怕過來攝取殘魂,得到的也只會是青海一梟被朱鵬逼殺得沒有辦法,自己激狂暴虐之下主動自爆的,卻是于嵩山劍宗一點關系也無。
而此時此刻,朱鵬剛剛揮拳轟殺掉兩個虛幻之影,司徒羽全力施展的幻術將擁有紫魄天睛的他都騙過一瞬,當然,紫魄天睛負荷嚴重也是受術的因由之一。
甚至于朱鵬不敢肯定自己剛剛的潛意識是不是也被司徒羽牽引控制了,如果是,那么司徒羽的幻術實在不負幻天君之名,一身幻術已經登堂入室達到了極高的幻術境界了。
朱鵬剛剛轟殺掉兩個幻身,脫離幻術后迅速反應猛然抬頭,卻只能看著嵩山兩大太保在青海一梟身上施展手段。
下一刻,青海一梟身上的元氣吞吐就已經變得極不穩定,這一刻再通過“青龍之鱗”把青龍神召喚回來規避傷害已不現實,而樂厚與司徒羽此時此刻已經可打可走,這一次他們固然沒有達成左冷禪的命令,甚至還折損了一個嵩山外援青海一梟,但他們若是此時退走,不但朱鵬攔不住,而且還讓朱鵬直接背上了一個金丹境真人級強者的恨意,白板道人培育一個步虛徒弟容易呀?
朱鵬基本上可以洗干凈脖子等死了。
樂厚與司徒羽距離青海一梟和青龍神其實比之朱鵬更近,只是因為是他們兩人控制的夜梟自爆,再加上樂厚的驚人防護手段,他們兩人還是十足安全的,此時此刻他們猶豫的只是繼續完成左師兄的命令?還是干脆的退回嵩山,激怒白板道人讓他來取了朱鵬之性命。
他們自以為是有時間猶豫的,因為他們與朱鵬之間隔著一個即將自爆的步虛大妖,在他們的認知之中,別說一個騰空巔峰境的修者,便一個步虛境的修者,面對一個步虛境的自爆,也得全力規避。
下一刻,在金庸預言書中兌死泰山掌門天門道長的青海一梟直接自爆,然而就在那巨大的元氣潮四溢遮蔽視線的瞬間,樂厚似乎看到對面那個黑袍紅目的少年人眼內,閃過一絲近乎于癲狂的瘋意兇殺。
“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轟…”
每一個步虛境強者都是一枚純凈無污染的大當量核彈,當然,像李哲那樣修煉毒功的,你當我沒說。
朱鵬在青海一梟自爆的瞬間全身上下驀然焚起極盡旺盛的顯赫紫火,游龍劍突然出現在他的手中,而他雙手手心突然自血肉之中長出一對泛著明顯金光的骨刺,金色的骨刺隨著雙手合實籠罩游龍劍,糾纏盤繞,組成一柄外在造型兇殘到極點的巨大骨劍。
(不許說作者的精神狀態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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