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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絕聲衛

  (五千八百字大章節。。。咳咳,因為有一些內容,怕拖到明天寫,會被人砍,所以咬著牙全寫完。。。鄭重聲明:本書絕對不會出現死女、漏女、綠帽、神雕等等一切蛋疼的事情。)

本書縱橫  “誒誒,周大哥,你說,咱們張小將軍,莫不是真看上了那細皮嫩肉的小子?”遠遠綴在張冰兒和蕭銘身后的,依舊是那四五十名技擊輕騎,他們自蕭銘和張冰兒出了軍營,便偷偷地跟在他們身后,護衛他們的安全,看著前面挽弓拉箭不亦樂乎的張冰兒,一名輕騎兵悄悄對旁邊的長官說道。

本書縱橫  “去去,別胡說。”那長官便是護送蕭銘和張冰兒過來的騎兵頭領,“那小子可是蕭丞相的兒子,怎么可能配得上咱們張小將軍,瞧他那小胳膊小腿,禁得起咱們張小將軍的折騰?”

本書縱橫  一說到張冰兒,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冷戰,跟著張冰兒能打獵打人玩不假,可是也得陪張冰兒訓練,這可苦了這些輕騎兵了,每次都得在校場被張冰兒“訓練”幾遍——就是被張冰兒揍,還不能還手,還得陪著笑臉,讓這些只知道直來直去的士兵們都特別無奈。

本書縱橫  “那為什么,咱們張小將軍,對那小子那么好?”剛才說話的那個騎兵有些不相信那周大哥的話,輕聲反駁道,“你看你看,張小將軍都把自己打到的兔子送給了那小子啊。”

本書縱橫本書縱橫  “喏,這只兔子好不容易打到了,送給你咯,拿回家給婉秋姐姐補補身子。”張冰兒抓著一把箭頭上穿著一直野兔的鐵箭,遞給了蕭銘,很是純真的樣子。蕭銘勉強笑笑,伸手便接了下來,“謝謝。”蕭銘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么。

本書縱橫  “我們之間還要說謝謝么。”張冰兒笑容不減,但是口氣卻是陡然幽怨,不過隨即便又恢復了正常,她拍了拍手,抓著韁繩麻利地跨上馬,“那邊林子里面有獐子,我們去看看能不能獵到一兩只。獐子肉炒春筍可好吃了…可惜我不會做。”

本書縱橫  蕭銘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騎著馬,一言不發地跟在張冰兒身邊,時不時偷偷看幾眼張冰兒。可蕭銘心中已經快要抓狂了,他心中好像有個小人,在拼命抽自己巴掌。說話啊說話啊,平常那些俏皮話不是張口就來嘛,怎么變啞巴了…蕭銘啊蕭銘,你真特么賤。蕭銘差點要呻吟出聲。

本書縱橫  張冰兒和蕭銘騎著馬進了林子,林子挺大,雖然樹很多,也沒有路,但是樹與樹只見的縫隙不窄,他們騎著馬兒慢慢走沒有一點問題。或許是他們運氣好,眼神好的張冰兒真看見了一只獐子。

本書縱橫  張冰兒丹鳳眼一挑,嘴角一翹,嬌聲說道:“蕭銘,你等著,我給你把那只獐子獵回來。”說完便要驅馬上前。

本書縱橫  蕭銘趕忙說道:“我也去。”

本書縱橫  張冰兒鄙視了蕭銘一眼,損道:“切,就你這吊兒郎當的騎術,等會獐子沒獵到,反被獐子給獵到了,那真是會笑死我。”

本書縱橫  “嘿,居然敢嘲笑本少爺。”蕭銘一呲牙,擼起袖子,“拿弓來,本少爺讓你看看,什么叫百步穿楊。”

本書縱橫  “噗,”張冰兒捂著嘴巴,眼睛止不住笑意,“就給你個表現的機會哦。”說完便將另一張弓拋給蕭銘。蕭銘一伸手便接住了那弓,看著張冰兒,笑著,好像兩人的關系在一瞬間便回到了一天以前,剛才發生的事情都是蕭銘在做夢。

本書縱橫  蕭銘看著張冰兒英氣的面孔,頓了頓,又笑起來,“冰兒,看好了。”

本書縱橫  “嗯。”張冰兒聽到蕭銘叫她冰兒,臉紅了紅,輕聲應道。

本書縱橫  蕭銘手忙腳亂地學著張冰兒的姿勢一手拿弓,一手拿箭,擺了半天姿勢,連瞄準都還沒好。那只獐子在遠處,嘴里嚼著草,看著蕭銘一臉的鄙視,好像示威一般,跑動幾步,離蕭銘和張冰兒更近了幾步。

本書縱橫  蕭銘看著那好不怕人的獐子,和張冰兒好奇嘲弄的眼神,一咬牙,奶奶的,拼了,被獐子鄙視也就算了,可不能在冰兒面前丟臉啊。蕭銘終于是擺好了姿勢,好像很是專業的樣子,對張冰兒沉聲道,“看好了,百步穿楊。”便閉上一只眼睛,努力拉開弓,瞄準那只囂張的獐子,蕭銘準備給它來個黃金爆頭。

本書縱橫  “你眼睛閉反了。”張冰兒好心地提醒道。

本書縱橫本書縱橫  “好了,這下真的是百步穿楊了。”蕭銘在張冰兒的指導下,終于是做好了一個比較標準的射擊姿勢,“我要射了哦。”

本書縱橫  “嗯,射吧。”張冰兒滿臉的笑意,卻也是輕輕握著手中的弓。

本書縱橫  “看好了哦。”蕭銘一咬牙,用力拉開弓,勉強對準了那只獐子,就是猛地一松手。“嗖”地一聲,蕭銘的那支箭已經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本書縱橫  蕭銘差點被反彈的弓撞一臉,好不容易重新拿好弓,回憶了一下,便滿臉沮喪,自己剛才似乎射歪了,往天上射去了。

本書縱橫  可是旁邊的張冰兒卻是突然歡呼起來,“看啊蕭銘,你射中了哦!”

本書縱橫  蕭銘猛地抬頭,正好看見那只獐子的腦袋上插著一支箭,貫穿了整個頭,已經倒在地上斃命了。

本書縱橫  我艸?這么準?剛才感覺明明射的不是那個方向啊?難道自己在無意之間找到了一條標準的拋物線?蕭銘愣了,不過隨即咧開嘴笑起來,管他呢,射到了便是射到了。于是蕭銘趕緊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沉聲道:“那是,我可是射擊小天才,區區一只不會跑的傻獐子,怎么能逃脫我的狙擊?我要射他的腦袋,就不會射中他的屁股…”

本書縱橫  “呸呸,什么亂七八糟的。”張冰兒吐了吐舌頭,俏皮一笑,“我去把那只獐子撿回來哦。”

本書縱橫  “嗯好。”蕭銘笑著點點頭,看著張冰兒跳下馬,蹦蹦跳跳過去撿獵物了。

本書縱橫  真是,真是很美好啊。兩個人似乎都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蕭銘依舊是蕭銘,張冰兒依舊是張冰兒。蕭銘突然舍不得這樣的生活。

本書縱橫  “蕭銘!看!這只獐子很肥啊!”張冰兒拖著那只獐子,有些吃力地側著身對蕭銘揮手叫道。

本書縱橫  “等著,我去幫忙!”蕭銘趕緊下馬,就笑著朝張冰兒小跑過去。

本書縱橫  張冰兒在笑著,蕭銘也在笑著,一切的一切,好像折子戲里的劇情一般,郎才女貌,可是…

本書縱橫  蕭銘依舊在笑著,可是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無聲無息,一支利箭,從旁邊飛射出來,在蕭銘的瞳孔中,那只利箭,直直的射進了張冰兒的心口,沒入胸腔,血,流。張冰兒的笑容也僵住了,看著蕭銘的眼睛透著一絲的不舍,緩緩倒地。

本書縱橫  “冰兒!”蕭銘臉上青筋暴起,大叫一聲,便直沖向張冰兒,絲毫不顧是否刺客還在,是否會再射出另一支箭,蕭銘跪在地上,抱著張冰兒,一只手拼命捂著那滲出鮮血的胸口,顫聲說道:“別擔心,別擔心,你會沒事的,會沒事的,我們馬上回軍營…”便要將張冰兒抱起來,可是身子抖得厲害,抱著張冰兒就是起不了身。

本書縱橫  “不…不用了…蕭銘。”張冰兒嘴唇有點泛白,柔弱地說道,“我好累…”好像要閉上眼睛睡著了一樣。

本書縱橫  “別,別睡覺,姑奶奶,求你別睡覺,你要是睡覺,我就非禮你啊。”蕭銘嚇壞了,趕忙抓著張冰兒冰冷的手搖晃。

本書縱橫  “噗…”張冰兒勉強笑笑,“非禮吧…你不是想要非禮么…我現在…可是沒力氣反抗你了呢…”

本書縱橫  “不,不應該的。”蕭銘搖著張冰兒的手,帶著哭腔,“你會沒事的…別睡啊,我馬上帶你回軍營。回,軍營!”蕭銘一咬牙,搖搖晃晃地將張冰兒抱了起來。

本書縱橫  蕭銘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林子里,已經隱隱約約出現了數個佝僂的身影,正悄悄摸索到蕭銘周圍來,就要將蕭銘包圍住。

本書縱橫  所有的人影都掏出了小短匕,慢慢靠近蕭銘,可是蕭銘依舊宛如未覺地抱著張冰兒,咬著牙一步一步朝馬那邊走去。

本書縱橫  “嗖!”一聲輕響,蕭銘猛地一驚,微微一抬頭就看見一支利箭朝著自己的腦袋射過來。自己要死了嗎?蕭銘在這一瞬間突然冷靜下來,呵呵,真是太不甘了啊。蕭銘冷冷地看著射過來的箭,可是,那箭卻是擦著蕭銘的耳朵射向了蕭銘身后。

本書縱橫  “撲”,一聲入肉三分的聲音響起,蕭銘微微一側身,便看見了一個手持著短匕的人喉頭中箭,倒在自己身后。

本書縱橫  “蕭公子!快過來!”一個粗狂的焦急聲音將蕭銘拉回了現實,蕭銘定睛一看,前方的說話的人正是那護送自己過來的輕騎小軍官,而跟在他身后的,是整整五十技擊輕騎。

本書縱橫  那些技擊輕騎本來是等候在小樹林外的,因為這個小樹林只有這么一個出口,而且他們若是騎著軍馬進林子,很是不便,所以便沒有跟進去。可是在他們聽到蕭銘那撕心裂肺的大叫之后,立馬感覺不好,技擊輕騎百人長周斌果斷下令放棄軍馬,徒步進入樹林。

本書縱橫  “備馬!”蕭銘咬著牙叫道,抱著張冰兒撒開腿就跑。

本書縱橫  “柱子、狗蛋,操你娘的備馬。其他人,給老子殺光這些兔崽子!”周斌大叫道。

本書縱橫  蕭銘不停歇地跑著,聽到周斌的話,突然冷冷地吼了一聲:“給本少爺留活口,本少爺,想殺人!”

本書縱橫  周斌看著蕭銘通紅的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是。”

本書縱橫  蕭銘抱著張冰兒,使出可能是自己一生中最好的騎術,恨不得立馬沖回到軍營找到軍醫。春風很暖,可是蕭銘感覺特別的冷冽,特別是懷里的張冰兒,身子似乎更冷了。

本書縱橫  “蕭銘…”張冰兒有氣無力,輕輕柔柔地叫了一聲。

本書縱橫  “我在這。”蕭銘趕忙回答。

本書縱橫  “蕭銘…”張冰兒重復著,“蕭銘,你喜歡過我嗎…”

本書縱橫  “喜歡,一直喜歡…等你好了,我馬上娶你好嘛,好不好,我答應了,我要娶你…”蕭銘鼻子一酸,喉嚨很癢,“你要答應我,要好好的,我就娶你,你一輩子就是我的了好不好…”

本書縱橫  “好…”張冰兒聽完后,淺淺地笑著,閉上了眼睛,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本書縱橫  聽說人間,不許見白頭。

本書縱橫  所謂情深,不壽。

本書縱橫  可是蕭銘不信。

本書縱橫  自己死了,都能活過來,張冰兒還沒死呢。

本書縱橫  她情深,

本書縱橫  她要和自己白頭,

本書縱橫  那就應該不只是人間。

本書縱橫  而是永遠。

本書縱橫  …不壽的,只能是所有阻擋他們的人。

本書縱橫  “郎中在哪!給本少爺滾出來!隨軍的郎中!”蕭銘縱馬沖入軍營,沒人敢攔,很快,所有的隨軍郎中都聚集起來,很快就收拾了一個干凈的營帳,擺好了床。

本書縱橫  “給本少爺治好她。治不好,本少爺要你們全家的命。”蕭銘輕輕將張冰兒放在床上,轉身輕輕對那個帶頭的老郎中說道,聲音突然很是柔和,但是其中肅殺的味道,讓所有人都感覺冰冷。

本書縱橫  “請公子放心,只要不是當場死亡,老朽可醫治任何箭傷。”那老郎中沉穩地地應道。

本書縱橫  “很好。”蕭銘木然點點頭,轉過頭輕輕對張冰兒說道:“等我回來啊。”

本書縱橫  張冰兒緊閉著雙眼,睫毛輕輕動了一下。

本書縱橫  蕭銘走出了營帳,看著面目鐵青的張介人,輕輕說道:“下午我說的話不算。你那個提議,我答應。”

本書縱橫  “若是我女兒死了呢。”張介人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本書縱橫  “那請你給我一千死士。”蕭銘理所當然地說道,“泰王、晉王、福安王。都得死。”

本書縱橫  “你也得死。”張介人輕輕說道。

本書縱橫  “我會的。”蕭銘丟下一句話,便與張介人擦身而過,重新跨上軍馬。

本書縱橫  “駕!”一騎絕塵。

本書縱橫  技擊輕騎,重在技擊二字,而不是輕騎,就算下了馬,他們也是龍驤軍,乃至大周最優秀的士兵。

本書縱橫  技擊輕騎們,三四人一組,遠處弓箭狙殺,近處則圍上去群毆。那群刺客默不作聲,但是似乎一點后退的意思都沒有,只有十人左右,卻跟五十名技擊輕騎打的不亦樂乎,當然,結果并不好,他們被有效地分割成幾份,無法進行合擊,被四五個技擊輕騎圍住狂揍,雖然他們的身手也不差,但無奈那些輕騎們,人多啊。

本書縱橫  蕭銘趕回來的時候,戰斗已經基本結束了,幾名技擊輕騎忍著被刺幾刀的傷,硬是抓住了兩名活口,而其余幾人,全部身死。

本書縱橫  蕭銘下了馬,緩緩走到那兩名活口面前,居高臨下,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他們。而那兩名刺客,也是木然地抬頭,臉上一絲波動都沒有,似乎已經認命。

本書縱橫  “你們帶回去一個審問,留下一個,本少爺要親自問候他。”蕭銘淡淡地命令道,所有的士兵都不敢有異議,便分出一半,帶走了一名俘虜。

本書縱橫  蕭銘看著留下的那名刺客,突然笑起來,蹲下了身子,拍了拍他的臉,“說吧,誰派你來的,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如果你爽快地說了,我就讓你痛快一點死去。”

本書縱橫  那刺客呆呆地看著蕭銘,沒有張口,連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本書縱橫  蕭銘看著那刺客好像失去靈魂的眼睛,有些不耐,直接從旁邊的輕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輕輕點在那刺客的眼皮上,“我的耐心很有限。”

本書縱橫  那刺客毫不畏懼,依舊默不作聲。

本書縱橫  匕首輕輕沉穩,勻速地刺入那刺客的眼睛,鮮血,緩緩流出來,蕭銘面無表情地用力,可那刺客依舊是冷冷地看著蕭銘,就算一只眼球被扎穿,也不發出乃至一個音。

本書縱橫  蕭銘深吸一口氣,猛地拔出匕首,淋淋漓漓地涌出許多鮮血,蕭銘不再說話,而是輕輕用匕首挑開那刺客的嘴,蕭銘看了看,嘴角一抽,大罵一聲,“老子操你全家!”

本書縱橫  那刺客的舌頭,被割了。

本書縱橫  蕭銘痛快地將那名刺客送上西天,捂著臉回到了那只獐子旁邊,緩緩蹲下。

本書縱橫  就在剛剛,她還在這邊,努力拖著獐子,還說要拔些春筍一起送給我,而現在,卻是躺在軍營里不知死活。

本書縱橫  蕭銘有些迷茫,為什么,自己已經很努力了,努力在這個世界生活,努力想要保護自己愛,和愛自己的人,可是為什么,一次又一次失敗。林婉秋、成巧蓉、張冰兒、橫云…跟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都被自己牽連過啊,而且,一次比一次要嚴重。

本書縱橫  是因為自己做的還不夠嗎?蕭銘看著自己的雙手,為什么還不夠啊,我有力量,我有小弟,我有權利,我有錢,還有后臺,為什么,受到傷害的總是自己,和自己的親人啊。

本書縱橫  蕭銘伸出手,輕輕地撿起落在枯葉中的另一支箭,還當我不知道呢,這只獐子,根本不是我殺死的,而是冰兒你啊。我真笨,我射箭都射不準,我還要別人來保護…我真傻,我以為自己做一個最強大的棋子,將對方都吃掉,便能高枕無憂,可是卻忘記了,即便自己是“帥”,也有可能被對方的“卒”吃掉啊。

本書縱橫  “棋子我是做不好了,我也不想做了。”蕭銘捏著箭,緩緩起身,“下棋的人,我也不會做。”

本書縱橫  蕭銘冷冷看著身后的技擊輕騎。

本書縱橫  “我要做,制定規則的人。”

本書縱橫本書縱橫  那吉祥捏著刺客的嘴,看了看,放開手,又是扯過那名刺客的耳朵,對著陽光照了照,臉色很難看,輕輕地說了一句:“不可能。”

本書縱橫  “什么不可能?”周重光皺著眉頭問道。

本書縱橫  “這名刺客年級很輕,只有二十左右。”那吉祥緩緩說道,“可是,卻是從小被割去舌頭,鉛水灌耳,不能說話不能聽聲,甚至也不識字,只修煉殺人術,只做殺人的事情…”

本書縱橫  周重光倒吸一口氣,冷聲道:“這,這怎么跟太祖的絕聲衛…一模一樣…”

本書縱橫  本朝太祖,周重光的父親,也是周朝開國皇帝,硬生生在馬背上打出一片天下,手下六衛十四營,橫掃中原。絕聲衛乃是太祖專門為了刺殺而創建的特殊親衛,剛開始是挑選那些天生殘疾的聾啞人作為絕聲衛,因為無法說話,也聽不到,所以不用擔心泄密,而且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便是刺殺敵人,所以,也不必識字,只要會認人便可,而到了后面,太祖便開始自己制造絕聲衛,所用的方法便是從小割去人的舌頭,鉛水灌耳,教習殺人技巧,并且教授一種特殊的文字,除了絕聲衛以外,沒人能看懂。

本書縱橫  但是關鍵的是,在太祖死之前五年,太祖便將手下六衛全部解散,十四營也縮減到了現在戍守京城的四營。所以,現在居然出現了一個二十歲的絕聲衛,如何能不讓他們震驚。

本書縱橫  “皇上…有另一股勢力,我們從未知道的勢力,參與進來了。”那吉祥尖細的聲音響起,“而且,他在秘密訓練絕聲衛…甚至其他的六衛…”

本書縱橫  “會不會是…”周重光問道。

本書縱橫  “不排除…”那吉祥輕輕嘆口氣,“奴婢,失職,奴婢馬上派人追查消息。”

本書縱橫  “嗯。”周重光點點頭,滿臉凝重。

本書縱橫  “張小將軍沒事!活過來了!”突然,營帳外傳出巨大的歡呼聲,那些士兵們大聲叫嚷著,聲音透出巨大的歡喜。

本書縱橫  周重光聽到了,終于是露出了一絲笑容,“不管怎樣,活過來就好。”

本書縱橫  “你說蕭銘同意了那個要求?”周重光突然問道。

本書縱橫  “是的。”那吉祥恭敬回答。

本書縱橫  “那,就等春闈之后,賜婚。”周重光緩緩說道。

本書縱橫  希望,你是對的。周重光默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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