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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拉風的妖男

  看著眼前這輛新款福特翼虎,程孝宇是喜笑顏開,美得不知所以然,圍著車子一圈圈的轉著,伸手不停的在車上來回摸著,外面看夠了車門打開,挨個座位坐下來感受擁有屬于自己車子的興奮感覺。

  程孝宇沒有通過顧玉去找上官杰,而是直接找到了費陽,通過他的嘴來傳達自己想要弄輛車子的意愿,當天費陽就帶著他到了郊區刑警支隊,前段時間查扣了一家走私汽車配件的汽車修配廠,老板跑了支隊就把里面的車子都給扣了,里面兩輛同款走私福特讓很多人眼熱,上官杰打了聲招呼,程孝宇將這一次與顧玉分成后剩下的錢拿出了十萬,就將這輛市價近三十萬的車子弄到手,朝中有人好辦事,這批車子的手續都弄好,一路興奮緊張滿頭是汗的把車勉強開回了大宇電子。

  在溪玉第一次正式摸車,自覺學的挺好,自覺已經能夠輕松駕馭,待到真正在春城這樣的大都市啟動開上道才知道想的太簡單了。車流涌動,行人穿梭,出租車不讓道還擠你,雙臂僵硬、身體僵硬,汗水嘩嘩的流下也不敢去擦拭,生怕雙手一離開方向盤就無法對車子進行操控。

  速度在一檔二檔就沒起來過,總是不自覺的將腳踩在剎車上,隨時等待著踩踏剎車,一旁的費陽先是將安全帶擊系上,后又用手握住側門頂的把手,他知道新手開車總要有這么個過程,只是不該自己陪著他玩命。

  總算是有驚無險,緊張歸緊張,熟悉了一段路之后程孝宇就放得開了,也敢手腳配合提速行駛,說白了學車是一個膽大有底氣的過程,不怕車子碰撞膽子夠大的人才能最快速度的學會開車,十萬塊放在一年前,程孝宇敢買也不敢開,生怕一個不小心劃到碰到,現在則不然,心中有底氣,開車不怵。

  “哥有電力系統的工作了,哥有自己的產業了,哥有車了,哥還能有自己的存款。”

  哼著混搭沒有調的音樂,搭配著自己嘟囔的歌詞,程孝宇將車子弄到了附近的洗車場,里里外外全部清理了一遍,車座套車坐墊等內部裝飾盡數更換掉,一下午的時間開著車子四處亂繞,幾次比較危險的狀況擦肩而過后,程孝宇的膽子大了起來,操作也逐漸熟練了起來,開始從緊張害怕擔心到自由駕馭的階段,直到手機響起才打斷了他那興奮勁,至于一下午耗費的二百多塊錢油錢,并沒有讓他覺得浪費。

  “大宇,明天去機場接老二,別忘了,到時我弄輛車去你店里接你。”熊威的電話。

  “別,老大,別弄車了,我今天弄了一輛,明天我開車咱倆去。”程孝宇撓撓頭,還真把明天七月一日這有紀念意義的日子給忘了,老二張森要回來。

  “啥車?”男人就沒有不愛車的,聽聞程孝宇買車了,熊威心里也是羨慕得緊,白吉安事件之后,兄弟倆踏上各自的征程,在自己用鮮血鑄就一條路的時候,兄弟大宇已經用絕對強悍的技術為自己創下了一大片的基業,這要是農村,早就是家喻戶曉的大人物了,家常里短閑聊之間都會提及某某家的孩子如今在城里有房有車在賺大錢。

  “福特翼虎。”

  “靠,多錢?”

  “十萬。九成新。”

  “大爺的。”

  一聲大爺的過后,熊威掛斷了電話。

  晚上程孝宇直接將車子開進了派出所,這整個城市當中最安全的免費停車場不用白不用,距離住的地方穿過兩條胡同幾分鐘路程。

  二零零八年七月一日,距離三兄弟上一次的碰面已經過了一年半,上一次相聚還是在二零零七年的新年,那時節熊威在酒吧上班,一個月賺六七千塊錢,也勉強夠上了東北小白領的收入水平;張森則不必說,這小子天生小白臉的材料,嘴甜又長得一副深受中年婦女喜愛的臉蛋,吃穿打扮都是頂級貨,消費觀也是幾人當中最高的,每次聚首都是他在消費,每一次都會花費數萬元;程孝宇開個小破店,每個月去了吃喝剩不下幾個錢,時不時還要為了攢錢以方便面度日,期間的差距不言而喻,一年半之后,程孝宇開上了價值二十幾萬的越野車,擁有了一家大宇電子一家威宇駕校,在春城也算是小有成就了,開著車子行駛在前往機場的高速公路上,車內播放著狂猛的林肯公園音樂,程孝宇與熊威二人掩蓋不住內心的喜悅,一邊有著肢體動作一邊跟隨著聽不懂的音樂哼唱。

  高速公路上開車滿足了程孝宇對速度的渴求,油門踩到底,速度上了百五,感受著兩邊景致在身邊迅速的掠過,舒服,安逸,尤其是駕駛著大越野,頗有種征服凌駕一切的快感,速度提升起來超越著一輛輛車子,感覺別提多爽!

  站在機場大廳內,看著上海飛過來的飛機已經降落,程孝宇和熊威都有些小小的緊張,不知道一年多未見兄弟變成什么樣子了。

  如明星上鏡時打理的精致發型、薄片墨鏡、白金項鏈、雞心領白色短衫、近身牛仔七分褲,手腕上帶著一塊百達翡麗的名表,手指上帶著碩大的鉆石戒指,耳朵上鑲著亮銀的鉆石耳釘,腳上一雙手工制作的軟皮涼鞋。

  一個被諸多女人關注的精致男人,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修長的身姿,白皙的膚色,似乎將美男這一詞匯放在他身上才是最恰當的,《王的男人》一部戲走紅的妖男李準基,你會下意識的將這個從機場內走出來的男人與他放在同一個男人分類當中。

  “小姐,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程孝宇和熊威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家伙在飛機上也沒閑著,正與一個很性感的女人一路攀談,在走出來時彼此留了對方的電話號碼,任誰都猜得到只要這兩人都在春城,遲早這電話會成為彼此溝通接近甚至上床的工具。

  一臉謙謙君子的模樣目送著那女人踩踏著高跟鞋走出機場,張森才轉過頭張開雙臂,臉上露出最真摯的笑容走過來,似要擁抱兩個兄弟。

  不約而同,程孝宇和熊威豎起中指,轉身就走。

  “欸欸欸,別走啊,等等我…”張森推著行李箱出得機場時,程孝宇已經將車子開到了門口,與熊威二人笑看著沒有了之前大帥哥高大形象的張森,勾了勾手指:“行李扔后面,趕快上車。”

  “靠,你們這樣是來迎接凱旋歸來的勇士嗎?沒人性。”張森豎了豎中指,動作卻不慢,將兩個大行李箱放到了寬敞的后備箱中,將一個隨身背包打開后車門扔進去,然后本想以一個帥氣優雅的姿勢上車來贏得一個剛走出來的青春靚麗女孩注意,程孝宇一腳油門踩上去,張森差點沒從車上摔下去,還是靠抓著車頂的把手才穩住身子,什么形象都沒有了。

  “操你大爺,哥這么拉風的形象都沒了,程孝宇,你丫借個車也不至于這么裝B吧。”張森笑罵著,一邊打開隨身的背包,拿出了兩個禮品盒,扔到前面:“拿著,兩塊百達翡麗,別說哥發達了忘記你們,一塊表二十幾萬,夠意思吧。別覺得貴,錢這玩意就是要狠狠的騎著它,不能讓它騎在你頭上,戴上,享受享受二十幾萬在手上的感覺…”

  一如既往的自我為中心,一如既往的彰顯自己之成功,一切,一如既往,還是那個嘴損到不行,心里拿兄弟最為重的張森。

  “你丫是不是剛宰了一個家里開鐘表行的。”程孝宇笑著點燃一支煙,熊威也點了一支,然后將煙扔到了車后座。

  “我擦,你咋知道?我說大宇啊大宇,你那店一個月才能賺幾個錢,抽極品云,我發現你小子學會打腫臉充胖子了,這可不好,放心,不用你招待哥哥,哥哥也會領著你好好玩一玩,是不是憋壞了?”張森點煙的姿勢很帥,抽煙的姿勢也很帥,只是從兜里拿出打火機點燃之后,下意識的將打火機放在了煙盒的下面放置到座位上。

  “張森,我沒跟你說過我們倆現在日子過得不錯了嗎?”熊威皺著眉頭問道,剛才張森說大宇這車是借的他就想要說話。

  “老大,你還不知道這孫子,說吧,這一次又是哪個富婆遭你洗劫了,看樣子大有收獲,否則也不會狂到這種地步?弄多少錢,給你燒包成這樣,別說還沒這三塊表的價值高,否則我真懷疑你這一年多都干什么來著,肉價現在居高不下,別你小子沒賣上那個價。”心態好了,程孝宇在面對著一項不顧忌別人感受,嘴損到不行的老二時,已經能夠做到笑顏以對嚴肅反擊。

  “靠!”張森豎了豎中指,他面對男人就是粗線條,兩個兄弟的變化他不是裝作沒看見,而是他已經習慣了,從不會去注意一個男人,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女人的身上:“去年那個是個鐵公雞,奶奶的氣得老子故意帶著她在她老公面前‘偶然’出現一次,醫院躺了半個月,換了張五十萬的支票,氣得我直接在澳門都給消費了,恰好在那認識一個做鐘表的富婆,人家是精明人,直接讓我陪她十個月,一個月二十萬,臨了送了三塊表。本來早就該回來了,在海南散心的時候哥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個目標,富婆沒意思,高官太太才是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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