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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 出事

  那個神秘人究竟是誰,暫且不提。只是,不管有心還是無意,她打殘吳子楓,確實幫了陳青大忙。因為身體一旦殘疾,甭說升官發財當所長,就連那身警服,都得乖乖脫嘍。

  這招,真他娘的狠!

  吳子楓一除,鄭偉業再倒了臺,娘的,往后的日子,該享享清福了。

  得知吳子楓被打殘的消息以后,福文區派出所出動一半的警力,趕往案發地點調查取證,楊千女只是一個實習民警,還沒有資格參與這類大案的偵破工作,于是就留了下來。

  正午,林霜到派出所探望陳青,并且提著香嘖嘖的飯菜,把陳青樂的不行,這貨啃著肉,喝著水,還不忘盯著林霜鼓蕩蕩的胸口亂瞅亂瞄的,養眼!

  “青哥再這樣盯著人家,我就先走了。”林霜被盯的臉紅耳赤,羞嗔道。

  陳青打了個飽嗝,笑道:“秀色可餐嘛,嘿,咱要是不瞅,那就是不尊重林霜妹妹的身材。”

  “胡扯!”林霜剜他一眼,道:“明姐讓我告訴你,吳子楓那邊她已經解決了,叫你不必擔心,很快就能出去。”

  “個決的?”陳青微愣,暗道:莫非那個神秘“是明姐?可是據陳青所知,明姐除了那招撩陰腳以外,根本不懂其伽夫招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林霜搖搖頭,又道:“還有,楊姐再才對我說,鄭偉業今天被喊到市局個,多半要被罷官。”

  “罷了好,嘿,除掉一個臟官,能拯救一群良家婦女。”陳青上午就聽到了鄭偉業去市局個的消息,所以并不覺得驚訝,只是奇怪道:“明姐和楊妹妹為啥不親自過來?”

  林霜狡黠一笑,道:“明姐說,她多跟青哥說一句話,都會影響一整天的好心情,咯咯。“

  “額,那楊妹妹呢?”

  “我剛才是想讓楊姐也尸的,可她硬是不肯,還說,只要看見青哥這張不規則的臉,就想掏槍把它崩爛。”

  “靠一一”

聽了這番評價,陳青險些把剛吃進去的飯菜又吐出來,深吸口氣,故作鎮定道:“她們不來看咱,那是她們的損失,嘿,還是林霜妹妹心疼咱,來,哥送你一個純潔的擁抱…六  話落,這貨就展個臂,朝林霜熊抱過去。

  上次在麗和酒店的保安室,林霜被陳青如此禍害過,吃一塹,長了一智,轉身竄出小黑屋,臉紅道:“其實,明姐今天讓我過來,主要是看看青哥慘成了什么樣兒,明姐還在家里等著慶祝呢,咯咯…”

  伴隨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林霜掂著飯盒,一蹦一跳的離個派出所。

  呀呀呸的,交友不慎啊!咱辛辛苦苦蹲監獄,這群妞們卻快快樂樂搞慶祝,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沽,“個個猛如虎!

  接下來三天,陳青都是在派出所度過的,由楊千女申請,給這貨換了一間條件中等的牢房。鄭偉業不在,吳子楓也不在,被陳青虐過的那四名警察雖說恨透了這貨,卻不敢把他怎么樣。

  三天時間不算長,也不短。在此期間,林霜每天都來派出所給陳青送飯,順便向他透露外面的情況。

  當天下午,吳子楓的傷情穩定下來,保住了性命,卻注定要終生殘廢,就算裝上一副假肢,警察這門行當卻是再也不能干了,除非做做記錄啥的,耍筆桿子。而經過警方查證,吳子楓家中有打斗的痕跡,卻并沒有留下那個“賊”的指紋、血液等有效證據,由于“賊”穿著一身黑衣,還蒙著臉,吳子楓也沒能看清她的模樣,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她的身高和性別。

  當然,區區一個派出所,這些所謂的警察遠遠不像偵探電影里演的那么牛叉,僅靠身高和性別要想捉賊拿臟?嘿,等下輩子吧!

  另一方面,鄭偉業從市局回來以后便氣極敗壞,陰沉著臉,死了爹媽似的見人便罵,逮著東西便砸,好好的一間所長辦公室,被那畜生糟蹋的亂七八糟。

  由于鄭偉業鬧的動靜實在不小,所以陳青聽的一清二楚,用腳丫子也能猜到,那畜生真的被革了職。

  果然,就在陳青被抓來的第三天,鄭偉業卷鋪蓋滾蛋了,緊接著,市里就專門下派了一名新任所長,姓張,名叫張銳環,聽派出所那幫民警私下議論,是岳城市市長欽點的。

  直到這個時候,陳青才知道,岳城市的市長名叫楊青風,兩袖清風的青風。

  我姓楊!

  想起之前接到的那個電話,陳青越發覺得,自己攤上事兒了,而且攤上大事兒了。做個普通老百姓挺好,可一旦和官家扯上關系,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被蓋上一頂天大的帽子,然后被莫名其妙的干掉。

  這不,張銳環上任的第一天,就點名把陳青給無罪釋放了,不僅派出所那群民警有些摸不著北,饒是陳青本人,也滿腦子漿糊。

私下里,那群民警說三道四,把陳青說成了張銳環的親戚,更有甚者,說那貨是楊市長派下來的間諜,到福文區來微服私訪的。輿論一起,前幾天被陳青揍過的那四名警察,再也不敢奢望打擊報復啥的了,碰見陳青時,笑的比他娘的蜂蜜還甜,讓陳青有種脫了襪子甩掉鞋,拿臭腳丫子踩他們臉的只  回到麗和酒店時,正值午飯時間,明姐在酒店門前掛了一張“暫停營業”的牌子,專門在大堂擺了一桌酒席,為陳青接風洗塵。明姐、楊千女、林霜都在,再加上杜娟等五棵酒店的小白菜,整整八個大一圍成一桌,陳青坐在中間,有種坐擁花叢的感覺。

  遺憾的是,蒼凈不在。據明姐說,那小妞兒又在給別人動手術啥的,陳青就納悶了,區區一個實習醫生,個恁受歡迎?居然連半天的假都請不下來,這貨很自私的認為,是蒼凈不給他面子,故意不來的。

  席間,明姐乘著酒勁兒,很罕見的唱了一首英文情歌,陳青雖然聽不懂唱的是啥,但瞅著旁邊幾個妹子都很陶醉的樣子,于是很賣力的鼓掌叫好。

  一曲完畢,杜娟朝陳青道:“青哥,今天你是主角兒,要不,你也唱首歌吧。”

  “額,還是別了毗”陳青苦笑著,難得謙虛一回。

  “不行,我們就要聽青哥唱!”

  “就是就是青哥來酒店這么久,都當上經理了,還沒給我們唱過歌呢!”

  “快唱!”

  五棵小白菜難得逮到一次機會,哪肯松口硬拽著陳青傾歌一曲。

  當初在香格里拉公寓時,明姐和楊千女都聽過陳青引亢高歌的“兩只老虎。”現在記起來還想吐,于是阻止道:“唱個屁,這犢子連旋律都不懂!”

  “不會吧?”杜娟等人有些不信。

  “額,懂,咱哪能不懂?嘿,不就是都、來、你、發、騷、拉、稀嗎?簡單!”當著這么多一的面,陳青被揭了老底,心里很是不爽于是打腫臉充胖子,硬著頭皮道:“明姐,楊妹妹要不咱給你們哼個旋律,看你們能猜出是啥歌不?。

  楊千女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這貨,明姐應道:“姐要是猜出來,該個?”

“你們當中,只要有一個人能猜出來,咱身上這一百三十個肉,隨便你們怎么折騰。”陳青胸有成竹道:“不過,你們要是猜不出來,嘿嘿”…只  “那又怎樣?”

  “一共八個人,除了明姐以外,其余七午,從周一到周末,輪流給咱暖被窩,個?”

  “滾!”“混蛋!”“流氓!”“無恥!”…。

  陳青話音剛落,便引來一片叫罵,饒是平時最溫柔善良的林霜,也悄悄哼了聲:“壞蛋!”

  不過,罵歸罵,杜娟等人對陳青知根知底,深諳這貨的劣根性,知道他在個笑,心里并不個,到最后,還是答應讓他唱了再說。

  陳青站起身,輕咳幾聲,清了清嗓門,這才張嘴唱道:“你騷騷、你騷騷、哦哦!你啊你,騷啊騷,拉啊拉,你發倔了給我滾出去,都發騷了再給我滾回和””借著酒興,這貨發瘋了似的嗓門奇高,聽的周圍的八個一瞠目結舌,一雙雙驚訝的眸子里面,全是熊熊烈火。

  “滾你娘的蛋!”明姐第一個發飆,端起酒杯就潑向陳青。

  “去死!”楊千女也不甘示弱,直接把茶壺當炸彈砸了過去。

  林霜和杜娟等妹子還好,雖然也是滿臉的鄙視,但至少君子動口不動手,不曾使用暴力。

  “哎哎,別呀,咱還沒唱完呢。”陳青還沒有唱盡興,便被轟出了麗和酒店。

  陰天,被風一吹,腦子有些暈呼呼的。

  坐在門前的石墩上歇息片刻,將近半個小時,明姐都沒有要個的意思,陳青倚在柵欄上,眼瞅著就要睡著了。

  就在此時,剎車聲響起,一輛白色的奧迪加停在對面,車門打個走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一,正是缺席慶宴的蒼凈。

  “明姐!”蒼凈神色焦急,還沒進門便大喊。

陳青站起身,酒氣熏熏的迎上去,笑道:“蒼妹妹,你還知道來呀?額,看在你為了見咱,連衣服都不顧得換的份上,咱就原諒你一次,走,進去喝兩杯…,六  “滾個你這混蛋!”蒼凈不像是來喝酒吃肉的,怒氣沖沖,一把推個青,朝走出酒店的明姐喊道:“明姐,梅姐她出事了!“個事?小靜,你先甭著急,慢慢說。”聽說梅姐出事,明姐一愣,其實心里也很急,但還是先安撫蒼凈。

  進了麗和酒店,杜娟關緊店門,蒼凈才漸漸冷靜下來,說:“梅姐她受了傷,而且很嚴重,一直昏迷不醒,正在醫院搶救。”

  “什么!”明姐聽了,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如紙。

  其實,明姐的表現還算淡定,旁邊杜娟等五棵小白菜和林霜捂著小嘴巴,差點就驚聲尖叫起來,而楊千女也是神色凝重。

  但凡見過梅姐的人都知道,她外表冷酷,實力非凡絕對稱得上是華女中豪杰。而對于這一點,陳青更是深有體會。

  以梅姐的戰斗力,放眼整個岳城市,能把她打成重傷,以致于昏迷不醒的強者,屈指可數。

  半晌,明姐才從震驚中緩過神問道:“你把事情的經過仔細說一遍,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蒼凈點點頭。

  原來,蒼凈今天確實有個手術要做,只不過,她是實習醫生臨床經驗少,不足以擔任主治醫師,只能在旁邊搭把手,遞下手術刀、鑷子啥的順便學習下手術技巧。

  午飯時間,手術剛剛結束,蒼凈便準備來麗和酒店參加慶宴,可就在她走進更衣室時,接到梅姐的電話,那時,梅姐聲音虛弱,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

  蒼凈驚謊之下,連身上的白大褂都不顧得換,便沖出醫院火急火燎的趕往梅姐的住處,卻怎秤想,等她趕到時梅姐渾身血跡斑斑,已經昏迷過去。

  說起來,蒼凈也夠細心的,在那樣的情況下,居然注意到梅姐的住處并沒有打斗的痕跡,也就是說,梅姐是在外面受的傷,然后負傷回家,給她打完電話就支撐不住,當場昏厥。

  聽完,明姐肺都要氣炸了,隨手撿起一個茶杯摔的粉碎,惡狠狠道:“哪個畜生干的?別讓姐逮著,否則,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來麗和酒店這么久,陳青沒少看到明姐發飆,而且經常成為她的發飆對象,但這一次,明姐是真的惱了,想殺人的那種惱。

  林霜、杜娟等人噤弱寒蟬,不敢吭聲。倒是楊千女身為一名警察,職業性質在,還算沉穩,說道:“既然事已至此,砸桌子摔板凳都不是辦法,要不這樣,你們去醫院照顧梅姐,我這就回派出所立案調查,無論如何,一定要把兇手揪出來,繩之以法!”

  “我看,還是不必了。”只是,蒼凈卻顯得不太愿意。

  明姐深吸口氣,也道:“楊妹妹,這件事不宜張揚,還是等小梅醒了,問清當時的情況再說吧。

  “額,好吧。”當事人都不想報案,楊千女也沒有辦法,礙于和明姐的關系,她還是說:“不管怎樣,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

  “嗯。”

  其實,明姐和蒼凈的意思,楊千女不知,陳青卻清楚的很。一來,梅姐身份特殊,不宜接受警方的立案調查;二來,派出所那群民警的辦案能力,實在叫人難以恭維。畢竟能夠重傷梅姐的人,實力肯定在梅姐之上,就算拿著照片,那群民警也未必能逮到兇手,事情鬧大,反而會暴露梅姐和行蹤和傷情,對她十分不利。

  隨后,明姐和蒼凈趕往醫院,楊千女去了派出所,林霜回了學校,留下陳青和杜娟等人照看麗和酒店。

  “明姐,要不讓咱跟你們一起過去吧?”陳青主動請纓。

  “你過去干啥?”

  “不管個,咱也是學過中醫的,說不定,還能幫上忙啥的。”

  “滾一邊去!”

  明姐在氣頭上,懶得搭理陳青,罵了聲,便和蒼凈鉆進那輛奧迪加,“咻”的一聲離個和酒店。

  “青哥,你剛從派出所出來,又喝了那么多酒,還是先回酒店歇歇吧。”杜娟上來勸道。

  “放心,咱消醒的很。”陳青笑了笑,走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鉆到后排,朝司機道:“跟著前面那輛奧迪6”

  杜娟轉身回到麗和酒店,拿了一件外套出來,可惜陳青已經沒影了,她從衣兜里掏出一個手機,苦笑道:“外套不穿,手機也不帶,清醒啥呀…”

  左拐右拐,在街道上行駛了將近二十分鐘,奧迪加在杏楊醫院門前停下,明姐和蒼凈陸續下車,急沖沖進了醫院。

  陳青緊跟著停下,價錢下車,悄悄跟了進去。

  醫院里到處都彌漫著84消毒液的味道,有些刺鼻,陳青本來還有些醉意,被這么一嗆登時清醒不少。

  在福文區,杏楊醫院也稱得上是大醫院,六層樓高,外科、內科、男科、婦科啥都有,只要患者是人他們基本上都給治。

  一樓大廳坐滿了掛號就診的病人,美女護士你來我往,絡繹不絕,一個個都長的嬌滴滴,如花似玉的,還真不負“白衣天使”這個稱號。

  不過,陳青現在沒心情勾、搭美女護士尾隨明姐和蒼凈徑直上了三樓。

  三樓的走廊盡頭,便是急診室。

  急診室的燈還亮著,證明梅姐還在手術中,沒有度過危險期。

  明姐和蒼凈在走廊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手牽著手目不轉晴的盯著急診室的那盞燈,都很替梅姐擔心。

  怕挨罵,陳青沒敢過去,躲在走庇拐角處靜靜等著。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要看病嗎?”突然,身后響起一個甜甜的聲音。

  陳青轉身一瞧,居然是一個小護士,懷里抱著一個小本本,大眼睛眨呀眨的盯著陳青。

  “額,不是,咱是病人家屬。”陳青嘿嘿一笑,道:“妹子,你是這醫院的護士?”話落,這貨瞅了瞅人家胸前掛的牌子見上面寫著“護士:田笑。”順口就說:“田笑,嘿這名字起真好,笑起來像朵花似的。”

  “咯咯,先牛您真會個笑。”田笑露齒一笑,大方道:“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可以喊我。”

  陳青點點頭,指著對面的急診室道:“里邊那位病人,情況個了?“

  “這個啰”田笑有些猶豫。

  陳青笑著說:“你放心,咱是好人,你們醫院有個叫蒼凈的,知道不?那是咱的女朋友。”為了取得田笑的信任,這貨信口胡謅。

  “你是學姐的對象?”果然,田笑喜道:“既然這樣,告訴你也無妨,那個病人他…””

  “笑笑,過來一下。”關鍵時候,急診室門前傳來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

  是蒼凈!

  墻角擋著陳青,卻沒有擋住田笑,被蒼凈給瞅見了。

  陳青正在心里嘀咕,個這么巧,田笑居然是蒼凈的學姐?這時,田笑突然指著陳青朝蒼凈說:“學姐,你男朋友來找你了。”

  男冊友?

  聞言,蒼凈和明姐對視一眼,都是一愣,而躲在墻角的陳青,更是連翻白眼,呀呀呸的,田笑這姑娘,嘴巴可真快呀。

  “臭犢子,你個來了?”不等陳青個,明姐就出現在這貨面前。

  “不管個,咱和梅姐也有一面之緣,不僅一起打過架,還一起打過槍,她受了傷,咱不能總縮在酒店里不是?怪鬧心的。”陳青解釋道。

  “算你有良心!”明姐哼道。

  蒼凈也走了過來,冷冷盯著陳青,質問道:“你剛才都和笑笑說啥了?”

  “額,其實也沒啥,就說你是咱的好朋友。妹子看咱長的帥氣,就把‘好,字少聽了一半,成了女朋友······”

  “滾蛋你!”

  要不是身在醫院,梅姐吉兇難秤,蒼凈真要大個戒了。

  很快,急診室的燈突然熄滅,房門打個幾位醫生推著一張行動病床走了出來。病床上躺著一個人,只是整個人都被白布蓋著,臉都看不到。

  見狀,陳青心底一沉,暗叫不妙,而明姐和蒼凈更是臉如死灰,拽住一名醫生道:“姚主任,梅姐她怎么樣了?”

  身為一名醫生,雖說是實習的,但是對于眼前這種場面,蒼凈再熟悉不過,用腳丫子也能猜到是什么結果,只是作為梅姐的好朋友,不甘心罷了。

  姚主任摘下口罩,搖頭嘆息道:“小靜,你跟我來一下。”

  隨后,蒼凈隨姚主任去了辦公室,而明姐則死死拽住那張行動病床,個都不肯松手,眼瞅著便要哭了。

  以明租豪放派的堅強性格,若非情到深處,是絕對不會輕易掉淚的。

  “明姐,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便。”陳青走過去勸道。

  “滾遠一點!”明姐心里有氣,正沒處撒,揮起拳頭就下雨似的朝陳青胸前猛砸過去,這貨咬個著,一聲沒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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