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宋哥,我沒聽懂呢,你慢慢說,我的玉佩怎么個變法?”陳可逸在玉石方面,確實是個菜鳥,很誠懇地問道:“什么是陽綠,什么又是祖母綠,兩者之間有什么差別?”
宋東徹底無語:居然還會有人問這種問題,簡直是太奇葩了!
“差別大了去了,貴很多倍呢。”
宋東這么一解釋,既直觀又生動,還不費事,讓陳可逸一下子就明白了:管他的呢,反正更值錢了。
“我說,兄弟你是不是另外換了一塊玉,雕琢成同樣的樣式啊?”宋東實在無法理解這種奇妙的現象,只有這個解釋,想起來才是合理的。
不過這個事情,查證起來應該也不難,自己去問問古玉齋,最近有沒有一塊祖母綠,雕刻成與自己款式相同的玉佩,不就行了么?
“宋哥你看我像是買得起玉石的人?”陳可逸無奈地聳了聳肩:“現在是窮地叮當響,就快淪落到喝西北風的地步了,真想打打宋哥這種大資本家的秋風。”
“兄弟啊,就不要拿哥哥來說笑了。”宋東打死都不信陳可逸真正沒錢。或許現金流少點,但是憑借他高超絕倫的天賦和手藝,只要有賺錢的心思,保證是財源滾滾來,擋都擋不住。
如果,只是說如果,這玉佩真是他從陽綠盤成祖母綠的,那就跟點石成金的技能沒什么兩樣了。以后沒事就盤玉玩,利潤比賣白粉都不知道要大多少倍…
“兄弟,我這里昨天才入手了一塊玉,要不你順手幫我盤盤?”宋東不知道是出于考校的心態,還是想讓玉石升值,總之是拿出了一塊玉,想請陳可逸幫忙養一養。
“好啊。”陳可逸對此倒是沒什么意見。反正是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再說自己也想搞明白,體內的水珠是不是真的神奇到了點石成金的地步。如果隨便一塊玉,一經自己的手。價值就能數十倍上百倍的增長,那賺兩千萬,那還用得著半年時間?半個月基本上就拿下了。
接過宋東拿出來的玉石,細細打量了一下。
即使作為一個很不專業的菜鳥,陳可逸也能一眼就看出。這塊玉的成色。比自己這塊要好些,當然,是指在盤玩之前的狀態。
照理說,這塊玉的底子更好。潛力應該更大吧。就像是一個天賦更高的運動員,經過專業訓練后,提升的空間肯定比資質平庸的要高得多。
但是陳可逸把這塊玉放在手中,,卻驚訝地發覺。自己體內的水珠,并沒有產生任何一丁點共鳴的感覺。
這是怎么回事,水珠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滋潤玉石么?現在一塊好玉放在面前,怎么又不動了。
為了試驗一下,陳可逸又把自己的那塊玉放在手上,頓時就感覺到水珠有了反應,洶涌澎湃。
“這塊玉,是不是已經沒活性了?”作為一個菜鳥,陳可逸只能想到這樣的可能性。
“沒活性?不可能啊。”宋東一個勁地搖頭:“你看看這成色。剔透的程度,哪里可能沒活力,長期盤養下去,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宋東在專業知識上面,明顯比陳可逸要扎實的多。他這么說了,肯定沒什么錯。
陳可逸就納悶了:分明是一塊好玉,怎么在自己手里,反而就沒共鳴了呢?
這塊玉。跟自己的有什么區別呢?
一想到這句“自己的”,陳可逸突然心里一動。該不會就是因為歸屬的原因。
自己的這塊玉,是在原石里的時候,自己探測到的,也就是說,在成品之前是無主之物。打一個不恰當的比方,這就像是一個嬰兒,在還沒懂事的就被認領了,那對他而言,養父就是生父。
而宋東的這塊玉,已經是個成品了,就像是已經長到一定年齡的孩子,你要做他的繼父,那就肯定會有排斥。
當然,如果是女孩子,你要做她的干爹,那就另當別論了…呃,跑題了。
“宋哥,不好意思,這塊玉我沒法盤。”陳可逸帶著歉意的語氣說道,心里也是一聲嘆息:哎,看來這點石成金的生意,也沒那么好做。
不過這也正常,要是可以毫無節操地到處當干爹,那哥豈不是成了印鈔機了。
“沒法盤?”宋東有些驚訝于陳可逸的這個說法,這小子還沒開始動手盤呢,就說沒法了,這個借口是不是太簡單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