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么和我姑姑談戀愛?你拿什么來養家糊口?難道要靠我姑姑一個人養你?即使我姑姑愿意這么做,你好意思嗎?這是擺正在你面前的一個最現實的一個問題。而且姑姑比你年紀大,你敢保證一輩子都愛著我姑姑嗎?只要你敢對著上帝說這句話我就把姑姑交給你,我不會再管你和姑姑的事情。”
蔣靈又逼問著沉默的林動:“如果你不可以,那么你就不要再糾纏我姑姑。我還是希望和我的朋友。”
林動抬眼望著蔣靈,她的突然爆發確實是讓自己有些下不來臺,可這畢竟是現實的問題,也許貪圖美色?是的,這一點他從不否認。如果和蔣玥不在一起一點迷戀美色的意圖都沒有他就是一個不正常的男人。他也曾對自己說自己喜歡的蔣玥的是什么呢?也許沒有答案,為什么就一定需要答案呢?
林動緩緩的走到蔣玥的前面,低眉淺笑,再抬頭,望著蔣玥那一張近在伸手就可以觸摸到的臉頰,此刻她的眼神他讀懂了。
“我不介意。即使我養他。”蔣玥這句話是對林動說,也是對蔣靈說的。
蔣靈沉默沒有回答,她是在等林動的回答。姑姑現在是因為寂寞才需要一個男人的愛情的,而林動在正確的的時間闖了進來,姑姑現在是愛情給蒙蔽了雙眼。有一天她會清醒的。
“等我一年時間,我會做出成績給你看的。”林動自信而淡淡的對著蔣玥道,然后抱住了蔣玥,狠狠的抱著他,蔣玥被他抱得近乎要窒息。
林動在她的耳邊道:“我會做出一個讓你滿意的成績的。”
轉身,對著蔣靈道:“我們還是朋友,謝謝你今天說的這些話。”
蔣靈咬下下唇,想對林動說一聲對不起,這不是她的本意。她可以清晰看見林動眼底抹過那一道很明亮憂郁之色。
“送給你的。”林動把自己親自疊的一個千紙鶴遞給了蔣玥然后離開。
“姑姑,我剛才是不是說錯了?”蔣靈等林動走后,滿臉歉意的走到姑姑的前面問道。
“你沒有錯,林動沒有錯,我們都沒有錯。”蔣玥說,錯的也許是愛情。
林動走到寂靜的大街道上,一個人,和他的影子。
還有很多陪伴他的路燈。
還有很多飛馳而過的車子。
還有這一座城市的燈火輝煌。
回到家之后,韓玉蝶和楊葉青已經睡覺了。
他又洗了一個澡,然后上網玩了一個小時的魔獸游戲,接著是聽著一個小時的搖滾樂隊的歌曲,最后躺在床上睡覺。
他睡得很安穩。
窗外月色正濃。
早上九點鐘的時候,林動接到了袁青的電話,問他有時間嗎?
林動說正閑著呢。
袁青道來我們學校看樂隊演出吧,也許對你有幫助。
林動從床上起來,洗漱之后,慢吞吞的吃了韓玉蝶做的早餐,然后又慢吞吞的走到了平津大學校門。
袁青早就在那里等林動了。
“今天是天堂口樂隊的演出,在我們體育館,天堂口樂對是從我們本校畢業出去目前在搖滾界比較出名的一支樂隊,因為是快到五十年校慶所以提前回來免費一場。”袁青一邊和林動走著一邊介紹天堂口樂隊的一些基本的情況。
林動喜歡的聽的搖滾樂的歌曲,對這個天堂口的樂對了解一些。
其中的一首歌他也會玩唱,主要是歌詞以及意境都蠻不錯的。
體育場館。
“天堂口樂隊。”
“天堂口樂隊。”
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喊聲回蕩在體育館的上空,虹館里人山人海,全都注視著場館中間搭建的豪華大舞臺!
體育館爆滿了,一個位子都沒有,也因為是樂隊是從學校走出去的,所以前來觀看的人一時間爆滿。爭相目睹學長的風范。
“林賓,林賓。“聲浪越來越高的呼喊聲,在體育館內肆虐。
這是天堂口樂隊成名之后回到校園第一場演出。在這之前,他們只是出現在各大新聞的頭條,還有雜志的封面上。年輕的陣容,加上主唱冷傲的外表,使得他們的首張專輯,就賣了個滿堂紅,突破了百萬的銷量。這一次,他們所屬的百代唱片公司,趁熱打鐵,安排了一場校園免費演唱會,也是為下一步要舉行演唱會打響口號。
兩年前以新人姿態出現的天堂口樂隊無疑是搖滾界的一匹黑馬,創造了一個新的神話。就是打破了校園搖滾樂隊單張銷量的成績,同時當年斬下了最佳樂對組合和最佳金曲。
也許天堂了隊的成員個人技巧高,經驗嫻熟,但是他們有他們的打動人心的一面,那就是憑著內心的情感在創作和演唱。
主唱是林賓,本地人,擁有一副略微沙啞、極具磁性的嗓音,不管是渾厚有力的低音,還是強勁華麗的高音,在他演唱來都是游刃有余。他表現力極強、跨越五個八度的嗓音,讓他在搖滾大軍中獨樹一幟,再加上他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家庭背景,更是在搖滾圈混得風生水起。
舞臺下面真正能聽得懂搖滾的不多,她們之所以會來,只是因為她們心目中,最完美的人會出現在這個舞臺上,她們只要林賓。在粉絲的眼中林賓就是整個世界,只有那個目空一切,叛逆到底的林賓。
“林賓是人才。”袁青感受著強烈熱血沸騰的氛圍大聲對著林動說道。
林動沉默。
“他是人才,但你是天才,千萬不要浪費上帝給你的天賦。”袁青興奮的對著林動說道。
林動沉默,然后笑了笑。
“天才一般早死。”林動說道。注視著舞臺上面的主唱林賓,確實是一個很有渲染力的年經人,舞臺上的他舉手投足之間散發一種狂野的姿態,在林動看來玩搖滾的就是狂野,把所有的內心情感都宣泄都出來。這就是最打動人心的。
“天才也有可能轉變成廢材。”袁青道,“請原諒我這么直白。”
“這話很精辟。”林動說,很是大方一笑。
舞臺上的燈,忽然間全部熄滅,整個舞臺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隨著幾柱強烈的聚光燈,在舞臺上交替打射,一個清瘦年經人出現在舞臺中央,他的左邊的耳朵從上至下戴滿了鉆石耳釘。隨著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那些鉆石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更襯托出他那張不羈面孔的清冷。
“林賓,林賓。”體育館四周傳來的聲音,已接近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