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察的印象中,從來都是色老板以各種出差為借口,趁機對女秘書實施不可告人的侵犯…沒想到這種事竟然倒過來發生在自己身上,更沒想到夏洛特會用自己無法拒絕的借口將他帶到紐卡斯爾。大文學 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出‘是身體不行,還是腦子有病’的時候,其中的曖昧含義自然不言而喻,尤其是這句話在夜晚,燭光和火紅內衣以及潔白膚色的陪伴下說出時,李察第一次有了壓抑不住的沖動。
李察不是圣人,最近幾個月全情投入到球隊訓練之中甚至沒怎么走出吉格巷的他,如何能夠坦然面對幾近燃燒的情玉?
他想,很想,甚至頗為流氓的伸手去將并不舒服的位置從新整理了一下…
面對一個連老艾倫都要在酒醉之后調戲一下的惹火女人,李察恨不得直接省去了這頓穿著內衣的燭光晚餐,此情、此景,任誰都會想要得到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樂趣。
這個時候,只要是個男人就沒時間去思考其中完全不符合邏輯的地方,比如夏洛特既然要色誘他又何必在乎地點,在伯利,在斯坦頓公園的辦公室內,夏洛特完全有大把的機會。
李察不是色狼,可上帝也沒規定哪個心理健康并且生理正常的男人面對主動褪去衣衫的女人需要能夠坐懷不亂,如今這個時代就連柳下惠都成了‘生理有問題’的代名詞,誰還敢在這件事情上猶豫?再說,只要是個男人,哪個會對褲襠里那點樂趣沒點眷戀?
伸出平rì里只抓足球的手,李察在夏洛特的屁股上感受到了比足球更有質感的柔軟…李察真想將該死的上帝詛咒成千上萬遍,為什么這個時候自己心里想的還是足球!
夏洛特沒有拒絕,只是輕笑著歪起了頭,用一種很不符合東方審美的表情凝望著他。大文學 “老板,你愿意接受一段…沒有感情,只有的生理交易么?我不是jì女,相反,我的第一次還沒有獻給任何人…”夏洛特顯得有點緊張,剛才極為成熟的色誘和現在不知所措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極端:“對不起,老板,我有點沒準備好。”
李察徹底被夏洛特給說亂了,很迷茫的問了一句:“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到底說什么需要將我從伯利帶來紐卡斯爾?”
自己是被夏洛特從伯利帶來紐卡斯爾的,有多大的事情不能在伯利就地解決,非要跑到紐卡斯爾來?這里到底還有什么是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
“其實我想和你說說我自己,當然,我要先提前和你道歉。”夏洛特開口說話了,而且語出驚人:“我是來自貧民窟,父親如今在監獄里還有六十年的刑期,母親?自從父親進監獄之后我就沒見過那個女人。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我就必須學會照顧弟弟,還好,我知道什么可以改變我自己,所以我并沒有和那些黑人一樣,越來越墮落。當然我不是種族歧視。”
這是什么和什么?
李察被弄的一個頭兩個大。
“我知道自己最寶貴的是什么,所以,我一直沒有男朋友,并且女里學習,在伯利,我幾乎拿到了除了體育方面的所有獎學金。是我將我的弟弟帶大,很幸運,在此期間,我中過一次大獎,十一萬英鎊,就是那種在超市可以買到的體育彩票。”
“畢業之后,靠著zhèngfǔ的救濟金和這十一萬,我將弟弟送到了美國,讓他在美國最好的大學就讀,因為只有知識才能改變我們這些人的命運,這是唯一出路。大文學”
“我弟弟很有才華,他和兩個合伙人于哈佛建起了一座半數哈佛大學生都在參與的網站,只是最近出了一點事故,他的兩合伙人想將這家網站做大,想要更大的投入,打算依靠他們家庭的力量沒人拿出一百萬美金來將這家網站產業化,并且擴大影響力。我弟弟沒錢,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被踢出局,眼看著另外兩個人將他的心血據為己有。你知道接到弟弟電話的時候我這個當姐姐的是什么心情嗎?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在他們那個三人會議上,另外兩個人甚至提出用現金來購買我弟弟的那一份,讓他徹底消失在這個網站創建者的名單當中。”
李察似乎有些聽明白了,可是他依然沒有打斷,靜靜的聽著。
“對不起,主席先生,那段時間是伯利俱樂部剛剛迎來新主席,新引援,無人看好的時刻。”
“主席先生,我說對不起的原因絕不是因為我的工作表現,相反,我一直表現不錯。只是,我做了有損俱樂部利益的事…我盲目的信任了自己的幸運,認為自己在污穢中生長卻如此潔白是上帝的眷顧,在貧窮當中能夠中獎是上帝的眷顧,那時的,有一次幸運做支撐,完全不相信上帝會拋棄我…該死的上帝拋棄了我,連聲招呼好都不打。”
李察收回了自己的手,發出了一聲驚嘆:“哦,天啊,你千萬別說…”
“是的!在我弟弟最需要錢的時候,我找到了高利貸,借了八十萬英鎊,并且在熱身賽中下注!”
夏洛特低下了頭,李察問了她一句:“你懂足球么?”
“不懂…可是當時外界對伯利的評論…”
“你一共下注了幾場?”
“六場熱身賽,一場聯賽和一場聯賽杯。”
“每場十萬的話,八十萬你已經輸光了吧?”李察已經猜到是這種結果了。
夏洛特搖搖頭,開口道:“是一百八十萬,在第四場的時候我已經輸光了所有錢,中間有兩場沒有下注,輸了那么多錢的我,正在考慮是逃亡去美國還是在賭一次。”
“賭聯賽杯,我們和西漢姆的比賽?”
“沒錯,西漢姆讓一球,賠率不高,但是足夠讓我將輸掉的錢贏回來。”
李察又一次問道:“不用說,你又像高利貸借了一百萬英鎊,他們因為你是伯利人,在伯利有穩定工作,所以將錢借給了你,不過一定會有中間人對吧?沒有中間人的話,他們不可能把錢借給你,你沒有物業,沒有資產,只有月薪,這樣的生活高利貸可不會理會,他們可不看重你的信用度。”
“是的,你說的沒錯。老板,我欠了一百八十萬,唯一的選擇就是被抓去當jì-女,我不想成為jì女,所以,我把你約了出來。”
李察笑了,苦笑。
“我身邊的人中,只有你能幫我,你有一個肯用巨款幫你收購伯利的后母,還有一個在英超站在巔峰的父親…所以,我用小里甘的名頭將你騙來紐卡斯爾。”
李察愣了一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你串通了其他人,要綁架我?”
“不!你怎么會這么想?上帝就算是拋棄了我,也不代表我會坑害身邊的人。我要將自己抵押給你,兩百八十萬英鎊,我的第一次,加上永遠跟隨在你身邊,直到你玩夠了為止。”
“你值兩百八十萬么?”李察隨口說了一句。
夏洛特咬著牙說道:“我可以讓自己變得值,不管是還是ThreePoles(3P)我都能接受,唯一的要求就是…只能與你一個男人。”
李察沒有回答夏洛特,而是反問了一句:“我只有一個問題,在和切爾滕漢姆,也就是聯賽第一輪開賽之前,有一個信封被送到了大巴上,信封內裝了一顆子彈…”
夏洛特并沒有回答,而是又一次慢慢貼上了李察。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他絕對不允許有人背叛自己,絕不!
“你最好搭乘今天的飛機就飛向美國,去投奔你在哈佛的弟弟。”李察不是絕情,而是他沒有兩百八十萬,更犯不上為了一個女人將俱樂部抵押貸款:“這是我身上所有的現金,除了留下必要的交通費用之外,都歸你。”李察掏出錢包,仁至義盡了。
這一刻,李察徹底想明白了,夏洛特之所以將自己約到紐卡斯爾,根本就是為了談不成之后跑路方便!
那些跟著他們的黑手黨怎么會猜出一個跟隨老板出差的借貸者會逃跑?這是讓她想出來的唯一后路,當然,使用這條后路的前提是并沒有和李察談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