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頓慶功宴之后,擁有了三套固定戰術的伯利迎來了爆發期,這讓李察沒有想到,低級別聯賽的賽程盡管沒有歐洲杯賽拖累,賽程卻依舊密集,因為他們需要從聯賽杯第一輪開始打起,rì后的足總杯也是一樣,聯賽比賽還比頂級聯賽多,在如此狀況下還能順利爆發出來強大的優勢,不得不說伯利對于球員體能恢復和保持做到了極致。大文學 聯賽第五輪,伯利迎來了羅奇代爾的挑戰,結果聯賽杯被死死壓在替補席上的大衛·紐金特開始釋放一般的咆哮,頭頂腳踢連入兩球之后,接角球頭球擺渡助阿什利·揚打入第三球,吉格巷球場讓羅奇代爾凈吞三蛋灰溜溜回還。
同時,英足聯對球場李察球場暴力事件給出了極重罰單,禁賽五場,罰款五萬英鎊!
李察幾乎是一張張在往外掏帶血的鈔票,如同將鈔票都栓在肋條上一樣,每一張都帶著血筋。
聯賽第六輪,做客波士頓的伯利靠著穩固的防守反擊于第83分鐘由喬治接納斯里長傳一路殺入禁區偷襲得手,1:0小勝而歸。聯賽五輪過去,伯利以9分昂首挺立前十,距離第九只有1分之差。
聯賽第七輪,再次做客耶奧維爾的李察果斷變陣,防守433打了耶奧維爾一個應對不暇,阿什利和哈帕爾更是聯手取得兩粒進球,定在最前面的大衛·紐金特兩個助攻功不可沒。可惜,這些都沒有被媒體報道出來,媒體用特別長的篇幅對第一次打滿全場的加扎進行了報道,因為這兩粒進球全部由加扎發動。大文學 于聯賽第八輪的大量輪換,伯利盡管有納里斯充當核心依舊沒有贏下林肯城,那下定決心要躲避伯利銳氣的林肯城幾乎是安排是名隊員就站在禁區里,整場比賽都在如此沉悶的狂攻中度過,最后林肯城得償所愿,當終場哨音響起,0:0始終在比分牌上沒有變過。
聯賽第九輪,牛津聯來到了吉格巷,李察第一次感受到了吉格巷球迷近乎瘋狂的熱情,整場比賽球迷都沒有停止呼喊的聲音,這場比賽也精彩到了極致!先是由老將加斯科因在對方禁區前沿打入一腳弧線任意球,隨后對方反撲中的低平球傳中被維爾馬倫擋如自家球門造成烏龍…上半場在郁悶的比賽草草結束,李察絕不愿意接受在主場打平的結果,下半場又一次展開了高位壓迫,不惜體力的全場緊逼,只是久久未能破門。最關鍵的轉折出現在91分鐘,李察已經準備好要回到更衣室好好安撫維爾馬倫了,那個烏龍球根本就不是他的錯,結果己方角球機會讓他振奮了起來。角球開出,爭搶頭球的維爾馬倫竟然用胸部將球停了下來,剛要抬腳射門就被鏟倒在地上,點球!
維爾馬倫cāo刀,在全場一萬伯利人的呼吸中頂住了壓力,大力將足球抽入左下角,絕殺!
第一次如此驚心動魄的絕殺讓伯利球迷在比賽結束之后依舊不想離開,一直斷斷續續歡呼了十五分鐘,李察率領全隊沖四周鞠躬感謝球迷之后,球迷才心滿意足的離開。球隊也在那一刻開始,以九場十六分的成績挺入第一序列,位居第七。大文學 維爾馬倫則第一次登上了太陽報,在豆腐塊一樣的小版面中提到了他從烏龍到自我救贖的簡略過程。
第二輪聯賽杯抽簽開始了,剛剛面對完英甲的西漢姆,沒想到就立刻碰到了西漢姆的死敵,米爾沃爾,這一次李察要率隊去整個英格蘭球迷最惡劣的地方,那里是足球流氓的產地,也是216男人被洗劫一空,李察又一次來到這個世界的地方。
為了第二輪聯賽杯做準備的李察甚至有一種預感,接連碰到英甲球隊的‘好’運氣也許會在聯賽杯第三輪讓他碰到英超球隊,英足總會不會讓自己碰上曼聯?來一場父子大戰?說實話,他有些期待。
備戰的關鍵時刻,夏洛特帶來一個十分不好的消息,那時的李察正在俱樂部準備又一次銀行對俱樂部賬目的檢查,很顯然,銀行對年輕的主席并不是十分信任。
“主席先生。”在一堆文件中年奮戰的李察聽到了一個聲音,現在的他已經將聽見這種甜膩膩的聲音當成了一種享受,尤其在焦頭爛額對著一堆并不太懂的賬目時,看見夏洛特的身影會讓人心曠神怡。
夏洛特繼續說道:“紐卡斯爾打來電話,說小里甘的母親失蹤了,整整一個星期沒有任何音訊,里甘在吃光家里的東西之后,去超市偷竊并且被抓住,在jǐng察的審問中,他說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是你。”
李察立即放下了筆,想起了那個瑟瑟發抖的少年:“我必須去一趟紐卡斯爾。”
“我跟你去吧?”夏洛特毛遂自薦。
“嗯?”李察很意外的發出了疑問。
夏洛特解釋道:“你確定自己有對付孩子的經驗并且可以很好的照顧他們…尤其是當夜晚降臨他們需要母親的時候?”
“…”李察無言以對。
夏洛特很自豪的挺起了胸前圓滾,自信的說道:“起碼我是一個女人。”
紐卡斯爾,英格蘭東北區域萊茵·威爾郡,位于萊茵河畔,鄰居是桑德蘭。由于該地區只有一家頂級聯賽俱樂部,所以紐卡斯爾并沒有同城死敵,而是幸福的擁有全城球迷。紐卡斯爾人稱呼自己為‘Geordie’,加上紐卡斯爾人濃重的口音,喜歡露出胳膊上的紋身和大多愛去傳統英式酒吧看比賽,這些讓紐卡斯爾在整個英格蘭獨樹一幟,受到廣泛喜愛。
另外,Geordie經常會被翻譯成很多釋義,在紐卡斯爾卻只有一種含義,他不是人名,不是曾經的貨幣,在這里,只代表紐卡斯爾人。
由于口音問題,Geordie經常被發音成突尼,如同《一球成名》圣地亞哥剛到紐卡斯爾時,某個大叔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一樣。
來到紐卡斯爾,夏洛特直接帶李察入主了一家酒店,這讓李察很疑惑,盡管他對英格蘭的了解只在于足球層面卻也對一個女人帶自己開房有了一些異議,尤其是正經事沒辦的情況下。
礙于對夏洛特的信任,李察走進了酒店,他發現這間房其實早就被定下了。
否則房間內怎么會有用于燭光晚餐的餐桌和蠟燭?又怎么可能不用登記直接拿著房卡開門?最關鍵的是,夏洛特一臉曖昧的看著自己…
“所以,小里甘的事情是假的?”李察愣了一下,他不喜歡被騙的感覺。
夏洛特的很大方的脫掉了職業裝上衣,故意將束縛圓滾的火紅內衣露出來,那歐洲人特有的潔白如同泡過了牛奶浴一樣讓人想一親芳澤,隨手拿起葡萄酒杯的手指漢白玉一樣潔白,讓人目不暇接的是,她竟然走著交叉步一點點臨近李察,將手中的就被舉至眼前,透過紅酒杯內的紅酒看著這位自己的老板…
“在這個時候,在知道一切都是‘假的’的情況下還要問出這樣的問題,親愛的老板,你是身體不行,還是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