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爾西和加利福德之間的戰斗,其實沒有一點點的懸念。仗著度快以及火炮的射程遠出一倍,所以加利福德的失敗已經在開始就注定了的。
只不過由于海戰的特殊性,所以無法像是6軍戰斗的那么快結束而已。
因此,切爾西和加利福德之間的海戰,一直到了午夜都還在繼續進行著。
在戰斗的還與,燃燒的戰艦將夜空點燃,不斷射擊的火炮出了一陣陣的亮光,就好像是一條條的火舌。
震天的炮聲,讓整片海域仿佛是在打雷一般。
這場戰斗從上午就開始了,打到了現在加利福德一方的戰艦,已經被摧毀了三十四艘之多。
但加利福德艦隊還在苦苦支撐。
不是他們不想逃跑,而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們根本就逃不掉了。
切爾西艦隊麾下的戰艦度快,這是加利福德他們經過一天戰斗已經非常清楚的事情。
所以,就算他們掉頭逃跑,但也會被敵人追殺然后屠殺擊沉的。
這一點,用屁股想也能想的到。
所以,與其逃跑被敵人在屁股后面追殺,還不如現在貧民博一次看看。
正是帶著這種想法,加利福德艦隊麾下的戰艦,才一直支持到了現在。
但就算是這樣,其損失慘重的也讓他們無法接受。
這簡直就是一面倒的屠殺了。
是的,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還手之力。
切爾西一方艦隊的戰艦,現在都還沒有一艘被加利福德擊沉,并且還因為擊沉了加利福德那么多戰艦后,其數量反過來占據了優勢。
形勢現在對于加利福德來說,是極其的惡劣。
“大人,北海女妖號好像掉頭逃跑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讓加利福德更加郁悶的事情生了。
在混戰中的時候,他旗艦外圍的一艘戰艦,在這個時候居然跑掉了。
“混蛋!他難道不知道是根本的跑不掉的嗎!”
加利福德氣急敗壞的咒罵了起來。
但就算是他再怎么惡毒的咒罵,也于事無補了。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原本大家一直堅持到現在,所有人的精神都是高度緊繃著的。
現在看的就是誰先繃不住那根弦兒,那么就會出現意外。
但加利福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出事兒居然會是在這樣一個時候。
加利福德馬上想到了更加壞的情況,那就是因為這個家伙的逃跑,會不會引起連鎖反應進而引起大崩潰。
是的,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可能生的。
如今還是在半夜,想來那個家伙肯定是想趁著夜色的籠罩,因此才會逃跑的吧。
他難道認為宋帝國的戰艦,在晚上就沒有辦法追上他了嗎。
想到了這個可怕的后果后,加利福德的臉色巨變。
但也正是因為這是在晚上,所以他對此也無法控制了。
有心想要讓旗手對周圍的戰艦信號,但問題是晚上夜色之下,周圍的戰艦也看不到啊。
雖然晚上也能夠有油燈來信號,但現在大家正在酣戰之中,誰還有精力來注意這個事情呢。
混蛋啊混蛋,真是該死的。
就在加利福德思考對策的時候,他最怕的事情生了。
深海女妖號的逃跑,引起了一連串的不良后果。
原本大家都在戰斗,你又憑什么跑呢。
既然有人跑了,那么自己也肯定要跑才是。
雖然早先大家都是打算著來和宋帝國的艦隊拼命的,但經過了一個半天和半個晚上的戰斗,很顯然這不是拼命而是送死了。
現在終于有人率先逃跑,那么以后就算說出去和自己也沒有什么關系了不是嗎。
到時候完全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卸到深海女妖號那位艦長的身上。
當然,前提是他必須逃過宋帝國戰艦的追殺,并且活下來才行。
一時間,加利福德艦隊剩余的戰艦開始紛紛掉頭,然后奮力張開風帆也不看方向的開始向后全航行。
戰斗打到了這個份上,就算加利福德是上帝的兒子也是沒有辦法了。
“大人,我們現在怎么辦?”
副官焦急的問道。
“撤退吧,還能怎么辦呢。這場戰斗我們已經輸了,完全沒有一點點挽回的余地了。”
加利福德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后,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同時,加利福德在心里暗暗祈禱,希望可以趁著夜色的掩護,順利逃離宋帝國艦隊的追殺。
雖然在他自己的心底認為這個事情不太可能生,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至此,加利福德艦隊一方,隨著甚好女妖號的率先潛逃,引起了一連串的后果。
原本就是在苦苦支撐著的加利福德艦隊,現在開始了潰退。
“大人,敵人好像在撤退,我們是不是要追上去?”
對于加利福德艦隊的情況,切爾西他們一直在關注著。
他那邊有什么風吹草動的,都不可能瞞得過切爾西他們。
聞言,切爾西露出了微笑,大聲道:“當然!我們不可能放過他們,既然有膽子來那么他們就必須要承擔后果!”
有了切爾西的這句話,一切就都變得簡單了。
宋帝國的艦隊也紛紛開始掉頭,全的開始追擊加利福德潰退的艦隊。
現在基本上勝局已定,切爾西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追上去然后將敵人擊沉就可以了。
如今敵人的大潰退,已經將其戰艦編隊完全便的混亂,沒有了一點點的章法。
基本上都是自己顧自己,完全不去理會編隊的問題了。
既然是這樣,切爾西還有什么客氣的呢。
宋帝國方面的戰艦,展開了一對一的追擊。
在切爾西的旗艦周圍,還剩下了十幾艘的戰艦穩穩的靠了過來,將旗艦圍在了中心。
加利福德一方的戰艦,潰逃的時候往哪個方向去的都有。
一時間,就好像是正在開放的花朵一般。
此時的荷蘭戰艦,如果有風的話并且風向正確,那么其航基本上是在十節上下。
但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順風。
可是今天晚上的風力很小,并且還是西南風,所以加利福德艦隊遇到的情況,還真的是非常麻煩了。
反觀宋帝國的艦隊,因為其戰艦經過改造可以接受四面八方的風力來提供動力,在機上船身經過了非常科學的改良,所以其航可以保持在二十一節左右。
哪怕是在風力很小或者是頂風的狀態下,其航也可以保持在九節。
但是荷蘭人的戰艦就不行了。
如今潰退中的荷蘭人,其戰艦的航最高的也不過才是六節而已。
但是宋帝國艦隊的追擊戰艦,航卻達到了十三節。
也就是說這是荷蘭人航的一倍還多點。
上方原本的距離也就是在六海里左右,因為切爾西他們一直在掌控著戰斗的節奏,并且控制著火炮的射程。
這樣一來,荷蘭人再次變成了杯具。
逃跑好啊。
逃跑就不用再去擔驚受怕了。
再也不用面對那轟隆隆震天響的火炮了。
再也不用看到炮彈轟擊在船上,將同伴們渣的四分五里血肉橫飛了。
這是所有荷蘭戰艦上水手們的想法。
不過這也只是他們一廂情愿的想法罷了。
事實是怎么樣的呢。
事實是他們完全沒有辦法躲避宋帝國戰艦的炮火,因為他們在前面逃,但是后面宋帝國的戰艦卻一直跟在后面,并且不停的開炮轟擊著他們。
不過比起剛才要好的多了。
畢竟,船頭上也只能擺放一臺火炮。
但后面宋帝國的戰艦航也實在是太快了一些吧…
荷蘭人潰退的時候正好是午夜十分。
等到早上太陽剛剛升起,并且出現在了海平面的時候,經過了六個小時的追逐宋帝國的戰艦終于紛紛追上了潰退的荷蘭人戰艦。
“火箭筒準備!”
兩船相距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所有的荷蘭人都紛紛涌上了甲板,因為根據往常這樣的情況,那么接下來就應該是接舷戰了。
也就是說,宋帝國的艦隊肯定會靠近過來,并且開始登船肉搏。
當然,先兩船在經過的時候,側面還要先開始議論火炮對轟。
可問題是現在宋帝國的戰艦,表現的有點讓人看不明白了。
明明他們可以追上來,然后兩船平行接著火炮對轟在然后登6肉搏,但是他們卻保持住了航再也不加快了。
同時,在保持航的時候,幾名水手還肩扛一根黑乎乎的東西出現在了船頭。
“放!”
只見對方水手肩上的那個物件后面冒出了一股子白煙兒還有火光,接著便有一條長長的火焰沖了出來,直直的奔向了己方戰艦的尾部。
這又是什么鬼東西!
記載甲板上的那些荷蘭人看到了這個情景,紛紛瞪大了眼睛心中同時狂呼。
轟轟!
山寨火箭筒接二連三的命中目標,全都打在了戰艦的尾部下方,將其轟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一瞬間,海水開始從缺口處涌入,整艘船開始慢慢的翹起。
這是武器啊!
這個時候的荷蘭人才反應過來。
那玩意兒就是宋帝國的武器。
只是荷蘭人想不明白的是,怎么那個武器的威力這么大。
戰艦上的荷蘭人開始慌亂了起來。
戰艦漏水,在這個年代哪怕是后世也是很大的事情了。
所以,荷蘭人的士氣瞬間跌倒了谷底。
這只是其中一對一追逐戰所生的一件事兒。
但是與其相同的情形,還在其他的海域不斷生著。
基本上,追上了荷蘭人潰逃的戰艦后,宋帝國的戰艦都會保持航不在加快。
同時,為了避免和對方展開炮戰,還只是跟在其船后方并不與其平行。
加利福德的旗艦,也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并且同樣也被擊毀了船尾,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缺口海水開始灌入船艙。
此時,他的旗艦已經因為海水的灌入,開始微微的上翹。
想來,不需要多長時間,因為海水灌入船艙的關系,整艘船都會反轉沉沒了。
“打白旗!投降!”
事已至此,加利福德雖然很不心甘,但他也沒有了其他的辦法。
所以,他只能咬著牙下達了投降的命令。
“大人,對方升起了白旗要頭銜了。”
這個時候,一直尾隨著加利福德的宋帝國戰艦艦長,得到了手下的匯報。
這是一名華夏裔的艦長,他十分的年輕,看年紀也就是二十出頭而已。
聞言,這名艦長眉頭微微一皺,表情極其不耐煩。
“,投降干什么,我可不想接受他們的投降。這些狗屎如果真的想投降,也不過在咱們前往卡宴的時候來和咱們找茬了,并且還逃了大半夜。”
很明顯,聽語氣這位基因人艦長,是完全不想接受加利福德的投降。
“艦長大人,既然不想接受投降,那么就擊沉對方好了。就算這些人落入大海也活不下去的,因為這里距離6地還有數百海里呢。”
副官看出了自己這位艦長不想接受投降,所以便笑嘻嘻的提議道。
聽了副官的他提議,這位華夏裔的艦長臉色終于好看了一些。
“嗯,老子就是不接受他們的投降,憑什么!”
隨后,其下達了開炮的命令。
戰艦開始加,從加利福德的戰艦旁掠過。
同時,船身側面的炮口全部打開,五十二門火炮,全都對準了加利福德的戰艦。
加利福德也想不到,對方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居然在自己打出白旗的時候還要動手。
這簡直是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的歐洲,或者是海上的戰斗中。
但凡是有一方豎起了白旗,那么其敵人就必須拿出騎士風度來接收投降的。
像宋帝國這樣不按規矩來的,他加利福德還真是沒有見到過的。
其實這也不怪加利福德,只是他的想法有些太僵化了而已。
他也不想想看,宋帝國又不是歐洲的國家。
所以,人家為什么要遵守歐洲大6上所流行的這個規矩呢。
要明白,在宋帝國的這些人看來,這種規矩是十分腦殘的。
戰場上還搞什么騎士風度,那簡直就是扯淡的玩意兒。
兩船近距離的擦肩而過,加利福德看到了對方火炮炮口全開,以及擠在甲板上看過來的那些黑黑眼的家伙們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時。
瞬間,他明白了!
開火!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