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十娘眼神有些迷離,就像妓院里的姑娘看嫖客的眼神,令人浮想聯翩。她細步走到柳子炎面前,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居然對著他輕吹了一口氣。
“子炎大哥,我好看嗎?”
東十娘輕輕扭動著水蛇腰,催情的問道。
柳子炎一怔,發覺有些不妙,這個時候的東十娘,貌似是在勾引他。
“好看,只是現在天色這么晚了,你還是快些回自己屋中休息去吧。”柳子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東十娘卻不為所動,再向前走了幾步,離得他更近一些了。
“子炎大哥,難道我的身材不夠熱火嗎?你就不想對我干點什么嗎?”
東十娘有些幽怨的說道,同時伸手去解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薄紗。
她的身上,發散出一股別樣的溫香,飄進柳子炎的鼻孔,竟然讓柳子炎產生了將眼前的尤物給推倒在地的沖動。
“靠,怎么會這樣?”
柳子炎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使勁的晃了晃腦袋,將這股邪念強行給趕出了腦海中,站了起來,道:“我該回去休息了。”
言罷,他轉身便往鳳凰閣內走去,渾身真是弄出了一層冷汗。
而這時,兩只纖纖玉手,突然從后邊探出,一把將他緊緊抱住,而后背,也被一張溫熱的臉貼住。
“子炎大哥,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東十娘閉著雙眼,不顧一切的說道,“我不要求你能給我一個名分,只要在你的心里面能有我一個位置就足夠了,子炎大哥。”
“十娘姑娘,請你松開。”
柳子炎淡淡的道,盡管東十娘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令他產生了人類原始,但他依舊清醒的很,絕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上官鳳凰的事情。
“不,我不要,子炎大哥,我喜歡你,你…你要了我吧。”
赤裸裸索求的語氣,東十娘開始伸出她那濕潤的小舌頭,隔著衣服舔柳子炎的后背,一副渴求的樣子。
“放開。”
淡淡的兩個字,從柳子炎牙關里蹦出,冰冷非常。他當真發怒了,他最討厭一點都不檢點的女人。
被柳子炎這么一吼,東十娘全身一顫,幾乎是下意識松開的。雙眼之中,閃動著又驚又怕的神色。
“東十娘,請你自重。”
淡淡的丟下一句話,柳子炎便邁開步子繼續往鳳凰閣走去。
在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身上一襲粉紅色睡衣,亭亭玉立的上官鳳凰突然從里邊走了出來。一雙如秋水般的眸子,散發出清純唯美的氣息。
“炎,發生什么事了?”
她看了眼遠處的東十娘,又看了看柳子炎,問道。
“沒什么,鳳兒,我們回去休息吧。”
柳子炎微微一笑,牽起她的纖手便往鳳凰閣里走去。
“嗯。”
上官鳳凰點了點頭,然后將目光移向遠處的東十娘,“十娘姑娘,晚風寒,穿如此單薄小心著涼哦。”
此話影射味頗重,意思是我知道你在勾引我的男人,給我收斂一些。
“謝謝鳳凰姐關心,我會注意身體的。”
東十娘欠了欠身,似乎一點都不慌張,相反,她的眼神之中還流露出一絲絲的挑釁之色。
上官鳳凰沒有再言語,隨柳子炎走進了鳳凰閣。
這時,本來還一副小女子狀的東十娘全身突然爆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就連眼神,也像兩把鋒利的匕首,寒光四射。
“奇怪,我身上涂抹的是帝國最厲害的春藥,就連呼出來的氣息,也帶著令男人發狂的藥物,聞上一點點便能讓一個男人徹底失去理智,柳子炎怎么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東十娘望著鳳凰閣大門,皺著眉頭想道。
而在這時,遠處的竹林里,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她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嗖”身形一晃,竟然化作一道黑影朝聲源處激射而去,速度飛快,在這夜色的籠罩下仿若幽靈一般。
“憋死我了,呼…”
竹林中,豬皮站在一棵筆直的竹子面前,舒坦的解著手,而且還瀟灑的吹著口哨,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借助微弱的燈光,他低下頭看到了自己的命根子,不由露出一絲苦笑,嘆口氣,自言自語道:“唉,長這么小,要是以后給媳婦看到了,還不被她笑死啊,你要是能長大一點該多好,要是能長大一些,我一定不再吃生蘿卜了。”
當潺潺的流水聲停止后,豬皮也就解手完畢,晃了晃下邊的物件,將褲腰帶打上一個活扣便轉身準備走回屋中繼續睡大覺。
剛剛一轉身,豬皮便發覺東十娘就站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嚇得他整個人都輕跳了一下。
“呀,十娘,這么晚了,你…你怎么在這?”
然而,東十娘卻只是妖媚的笑了笑,然后對著他輕輕吹了口氣。
豬皮眨了眨眼,只覺一股溫香飄進了他的鼻孔,就像一道能量,瞬間游遍他的全身。
“好…好香…啊。”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豬皮的眼睛已經沒有了任何聚焦,嘴微張,惡心粘稠的口水自里邊成絲狀流淌到地上,現在的他,仿佛是一個傻子。
“嘿嘿嘿…我要女人,我要女人…”
豬皮就像一臺復讀機,傻傻的笑著不斷重復著這句話,同時眼睛朝四周不停的張望,尋找著女子的身影。
見豬皮此狀,東十娘便轉身走出了幾步,一張冰冷的眸子,充斥著濃濃的疑惑。
“如此看來,這藥的效用是有用的,只是,為何柳子炎吸進去之后卻沒任何反應,難道他的身體構造異于常人不成?”
東十娘不住的思索著,眉頭,皺得非常緊,最后一道陰狠之色自她眼眸中迸射而出,仿佛來自地獄的氣息,令整片空間都刮起了寒風,“既然沒有離間你們,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女人,我找到女人了!”
就在這時,意識不清的豬皮從后邊伸開雙手將東十娘一把抱住,流著哈喇的嘴巴,立即朝東十娘的脖子上吻去。
“八嘎。”
東十娘一聲輕罵,臉孔上寒光四射,右手陡然往后探去,緊緊抓住豬皮的頭發,左手亦是向后探去,抓在豬皮的肩膀上,渾身一使勁,豬皮便被她從頭頂上摔倒在地上。
“啊”
一聲慘叫,豬皮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四肢掙扎了幾下便頭一歪,暈厥在了堅硬的草地上。
“惡心的支那人。”
東十娘低頭厭惡的看著豬皮,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一把黑漆漆的忍者刀,冷冷的殺氣,自刀身上洶涌澎湃而出。
刀身在豬皮脖子上方半米處停下,“不行,支那人骯臟的血液會玷污我這把刀。”
“咣”
黑漆漆的忍者刀入鞘,東十娘冷哼一聲便轉身離去,慢慢的隱入夜色之中,一縷惡毒的聲音飄來。
“就算不親自殺了你,沒有女人替你解毒,你也會七竅流血而死,到時候的癥狀,就好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沒有人會懷疑你是中了我的春藥,嘿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