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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傷情(六)

  內視完自己身體,運轉了幾回如意功,孫純志得意滿地游離了自己的身體,把意念轉移到身后的陳琪身上。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因為他不是頭一回這樣做,上一次短暫提升陳琪的功力時,他也如此“掃描”過。盡管不能觀察到細微之處,但血脈經絡、五臟六腑,還是可以把握到的。

  此時,他的“視力”增強了許多,非過去可以相比,自是從頭到腳,看了個清晰。掃視了一遍身體之后,他把神念集中到女孩子的生殖器官上。

  女性特有部位的構造,無論是神念還是肉眼,孫純都看過無數次。這一次他的心神已經完全沉浸到一個醫生的角色當中,飛快掠過女孩子的處女地,心里沒有激起絲毫漣漪,神念已經被那鮮活飽滿的卵巢完全吸引住了。

  陳琪腦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想出的辦法竟成了這樣一個結果。這萬惡的小賊,竟把她如此隱私的部位,當成了參考對象。

  她對這個娃娃臉的男人還遠遠說不上愛,只是他獨特的道功,深深吸引著她。可如今,這個根本不知道她心意的男人,已經這般“占有”了她。此時此刻,他對于自己的私密部位,恐怕比她自己還要了解得多吧?

  陳琪簡直是羞憤欲死。她想抽回自己的真氣,讓他無法看清這一切。可她試了幾次,才真正意識到,她已是欲罷不能,她的真氣如泥牛入海,已找不到一點兒蹤跡。

  這毫不奇怪。在合為一體的真氣中,孫純的真氣占到了七八成,陳琪的真氣成不了主導者,當然這合力也不會受她控制。

  既然不能收回,那么就弄醒他。他有那么多女人,此刻身邊就有一位,他為什么偏偏用自己來作試驗呢?陳琪是越想越氣,她要不惜一切代價,把這淫賊的意念從她身體里趕出去。陳琪想到做到,立時就要伸腿,把她面前的小賊一腳踢飛。

  沒有反應?陳琪恐懼地發現,她連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放在孫純背上的雙掌,尤如被吸盤牢牢吸住一般,挪動不了絲毫。這一次的試驗,她徹底地淪為一個從屬的永動機,自己毫無支配自己真氣的能力,只能是被男人的神識不停地汲取著能量。自己事先所說的十分鐘試驗,看來已被這小賊忘得一干二凈。

  陳琪只有把希望寄托在石清身上。她可憐巴巴地盯住面前的女人,眼神里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恐懼。可是這女人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這臭賊,竟然一眼也不看她。

  陳琪冤枉了石清。事實上,石清一直在注意著時間,馬上就到十分鐘了,孫純仍是一臉的專注。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陳琪,這才發現年輕的姑娘滿臉汗水,眼里盡是驚恐。

  壞了,出事了!石清彎下腰,和孫純臉對著臉大喊:“孫純,孫純,快停下來!”

  石清越喊越急,越喊越大聲,可微閉著雙目的孫純竟毫不理會。石清也不禁恐慌起來,伸出雙手向孫純肩上推出。毫無防備之下,一股強大的勁力如潮水般涌來,石清“啊”了一聲,身不由己地向后飛去。

  沒錯,是飛,她的身體騰空而起,眼看就要和墻撞在一起,她尖厲地叫嚷起來。眨眼間,一道身影從地上躍起,搶在她撞墻之前,把她抱在懷里。

  石清的尖叫聲還未停歇,屋子里又響起物體倒地的聲音,孫純抱著石清竄回來,緊張地把手搭在倒地不動的陳琪的脈搏上。還好,女孩子只是累得脫力,孫純放下石清,又抱起陳琪,把手掌貼在她的后心上,讓真氣緩緩輸入。

  孫純的真氣在女孩子的體內運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石清輕輕叫他,孫純才發現,年輕姑娘早已在他懷中睡著了。

  石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但額頭上還是浸出汗來。一是房間里的溫度很高,二是屋中矮幾上躺著的玉體橫陳的艷麗婦人,所散發出的成熟的、驚心動魄的氣質,令同為女人的石清震撼不已,體溫升高。

  這是陳田星子別墅中一間空蕩蕩的房間,一個長方形的低矮茶幾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羊毛毯。陳田星子擺了個無論男女,見了都會血脈賁張的姿勢:上半身被固定在矮幾上,兩條腿叉開抬高,架在兩把椅子上,也被布條緊緊固定住。兩腿之間,那原本應是一片烏黑的草叢,此時已被剃得干干凈凈。

  石清已經住進來幾天,陳田星子時常會開她的玩笑,說晚上一定會放她的小男人去她的屋子。石清總是笑笑,然后把矛頭轉到孫純身上,說他上輩子一定是積德行善,否則今生怎么會徜徉在這花叢之中。她的小男人一如既往地住在陳田星子的臥室里,他和石清講過,石清的心里也很明白,如果孫純的治療方法無效,那么這個風情萬種、善解人意的姐姐,日子就不多了。

  石清對她的小男人充滿了信心和驕傲,一是相信孫純的道功和醫術肯定會再一次創造奇跡,二是覺得他真的長大了,學會了體貼,懂得了拒絕。可此刻,看到那光溜溜的肥腴的丘陵地帶,石清忽然產生了瞬間的動搖,她甚至可以浮現出孫純手拿剃須刀,聚精會神地清理那片毛發的樣子。

  “騰”地一股熱流從石清的小腹內升起,飛快地沖擊到她的敏感地帶。石清不由夾緊了雙腿,惟恐有什么東西滴淌下來。

  十幾分鐘前,孫純低聲安慰了陳田星子幾句,忽然伸手在她身上點了幾下,就把像是昏倒又像是睡著了的陳田星子放在矮幾上。然后和石清、仙蒂一起,脫掉陳田星子簡單的衣服,把她固定成這個羞人的姿勢,自己就出去了。

  看孫純動作熟練地弄倒陳田星子,石清突然想起昔日驚人相似的一幕。那獨特的放蕩的一晚,讓她和這個男孩子從此有了夾纏不清的關系。那一晚男孩子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仿佛就發生在昨天,或者就發生在剛才!

  石清的身體又是一陣發軟,她清楚地知道,這個男孩子,正在一點一點改變著她的人生,而她沒有意識到的是,她也正在一點一點地改變著這個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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