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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重新相識

  已經很晚了,石清仍坐在辦公室里,托著下巴,呆呆地望著外面漆黑的夜空。“這諾大的城市,竟沒有我一個小小的容身之所”,近來她常常有這樣的想法。

  家,那個冰冷冷,毫無生氣的家,她是根本不愿回去的。她已經和那整天一身酒氣、香水味和煙味,回家倒在床上就發出呼嚕聲的男人分開睡覺,如果不是顧及到他的仕途,石清早就提出離婚了。

  那個她深愛著的,以為他也深愛著自己的男人,已是偃旗息鼓、毫無聲息多日了。男人,她以為她活了三十三年,已深深了解了的男人,此刻卻沒有了一點兒信心。

  只有那個可愛的男孩子,還能帶給她一些歡樂。她帶著一股貓抓老鼠的快感,注視著那個四處躲閃她的“小耗子”。他能想出什么有趣的方式呢?他現在是不是躺在那個高高瘦瘦的女孩子的懷里呢?他在想著我嗎?

  石清覺得身上一陣燥熱,正要起身去開窗戶時,突然覺得脖子上一痛,她就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石清在一片黑暗中醒了過來。她驚恐地發現,她的雙手被反捆在身后,雙腳也被緊緊捆住,連眼睛也被什么東西蒙住。她想發出喊叫,可她又發現嘴也被膠布一類的東西沾住。

  什么人?是什么人能把她從警衛森嚴的電視臺綁架出來?劫財?劫色?她一一否定掉。能進入電視臺,決不會綁她這種小角色,有錢的、漂亮的主持人多了去了。可綁她是為了什么呢?

  石清使勁吸吸鼻子,并沒有什么乙醚的味道,轉動一下頭和脖子,也沒有什么疼痛感。這人是怎么弄暈她的呢?

  石清從最初的惶恐中漸漸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像是坐在一個長沙發上,屋子里居然放著輕柔的音樂!

  “你要答應不大聲嚷嚷,我就撕開你嘴上的膠布。”

  有人!有個男人就一直在我身邊。石清再次緊張起來,她使勁地點點頭,算是答應了男人的要求。

  膠布被輕輕撕下來,沒有想像的那么疼,石清能感受到男人的小心翼翼。他好像沒什么惡意,石清安慰著自己,身體也漸漸放松下來。

  “你、你想要什么?”

  男人不說話,一只手撫上她裸露的胳膊,指尖輕柔地劃動著。石清的身體馬上又緊張起來,兩腳神經質地在地上搓動著,男人滑過的地方生出一粒一粒的雞皮疙瘩。

  “你、你要干什么?”她的聲音顫抖著,有一絲哭腔。

  “別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只想和你做個小游戲。”這一次石清注意到,男人的聲音啞啞的,有一點兒東北口音,但她確認,這男人很年輕。

  做游戲,什么意思?石清弄不明白,但聽了他的保證,不知為什么,心里漸漸踏實了一些。

  男人得寸進尺,另外一只手也搭上她另一條胳膊,而且兩只手進一步摸上了肩膀。

  石清的外套掛在辦公室的衣架上,身上只穿了件無袖的線衣。這件寬大少料的衣服,給男人提供了極大方便。

  男人的雙手穿過她的衣服,停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撫mo了幾下,竟開始給她按摩起來。

  掌心的熱力穿透肌膚,流遍女人的全身,石清無法自控地發出幾聲輕微的呻吟。這聲音似乎鼓勵了男人,他手上的力量更大了些,石清的呼吸也更加急促。

  男人一下子跨坐到她的腿上,雙手變本加厲地滑進她的后背。喘息的女人癱軟在男人懷里,恍惚中,她似乎覺得男人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的熟悉。

  石清扭動著身體,不時把豐滿的胸部貼上男人的身體。男人似乎覺得不方便,把手從她領子上抽出,從她衣服下面伸入,放到她的后背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把手放到她的乳房外側。

  “松開繩子。”女人的要求并未得到完全滿足,男人只是把她腿上的繩子松開。不過,男人那滾燙的手掌反復撫mo著剛才捆住的地方,被繩子勒得生疼的地方馬上舒服起來。

  女人徹底放松了自己,她把腿微微分開,好像要讓那男人坐得更舒服些。噘著嘴摸索著,很快就找到男人的嘴巴,把舌頭伸進去,和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男人似是遲疑了一下,馬上按住女人的后背,深深地吻了下去。

  這漫長的一吻,直到石清快要喘不上氣來時,她才把頭扭開。這時她才發現,男人的雙手已經握在她的乳房上,時快時慢地擠弄著。同時,他那堅硬如鐵的東西緊緊頂到她的大腿根上,一跳一跳地撩逗著她。

  石清的身體熱得發燙,她覺得下面有水流了出來。她使勁扭動著身體,可男人絲毫沒有解開她手上繩子的意思。他撩開她的上衣和胸罩,男人han住一個,用手撫mo一個,交替進行,不住地拉、揉、提、吐。

  女人覺得那兩顆紅豆豎了起來,下面的底褲全濕了,她忘情地大聲呻吟著,并用下身的凹陷處尋找男人的凸起。

  男人脫下女人的褲子,“濕了”,他嘿嘿地笑著,把腫脹的下體頂在入口,“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孫純。”

  石清交纏的兩腿在男人屁股上一用勁,把他的凸起沒入她的身體之中。

  清晨,孫純在自然而然中醒來時,就發現身邊的女人早已經醒了,只是依舊閉著眼,一條腿搭在他的身上,小腹緊貼著他早晨自然的。

  孫純忽然發現,他不僅可以感受到自己五臟六腑的活動,而且可以感受到石清氣血的運行,甚至陽臺上兩盆花吐露的氣息也是清清楚楚地傳來。

  養生功竟在一夜之間又在了突飛猛進的變化。他的手無意識地滑過石清細膩光滑的后背和臀部,女人的氣息猛然急促起來。

  她翻倒男人騎上他的身體,結實渾圓的兩瓣屁股惡作劇地擠壓了幾下男人勃大的下體,繼而伏下身子,把那沉甸甸的果實壓到男人精壯的胸膛上,吐出蛇信般濕濕的舌頭,舔過男人的耳朵,“老實交待,你昨晚是怎么弄昏我的?”

  男人兩只滾燙的手掌撫在她的肩膀上,緩緩而又有力地順著她那美妙的脊柱溝,推進到她的臀部上,兩只大手用力地捏了捏,然后向上滑過她的兩肋,抓住女人飽滿的果實。

  “嗚嗚嗚…”女人發出貓一般的呢喃,癱軟在男人身上。

  “貓叫春來貓叫春,聲聲越叫越精神。老夫也有貓兒意,不敢人前叫一聲。”男人有節奏地拍打著女人屁股,漫聲吟道。

  女人不知哪來的力氣,在男人胸膛上支起雙手,惡狠狠地說:“看來不給你上刑,你是不會老實交待的。”

  說罷抬起臀部,重重壓了下來,把男人的完全埋沒,那柔軟潮紅的身子仿佛有了支柱,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快樂地搖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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