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秦韓夫婦 秦牧挨了一嘴咬,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韓雪菱,就被她使勁推了出來。看著渾身濕漉漉的,秦牧搖搖頭,走到臥室把浴巾拿出來,順著浴室的門縫遞了過去。韓雪菱接過之后,咚的一聲把門關上了,惹得秦牧一陣發呆。
將身上的濕衣服換了下來,秦牧穿上件寬松的睡衣,坐在客廳里面喝茶。
“鈴…”凌晨兩點,竟然還有人會打電話過來,秦牧拿起來一看,卻是周小梅的。
“秦牧,我這里有個消息,必須要第一時間通知你,有沒有打擾你的好夢?”周小梅聲音中帶著惶急。
“什么事”秦牧問道:“我還沒睡。”
“前幾天你給我說的那事兒,現在有點眉目了。”周小梅深深的喘了一口氣說道:“藍赟的事,不好弄,那邊有意把她吸收進FBI網絡部。”
秦牧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下子事情大條了。藍赟是個人才,不僅僅是國家,甚至整個國際都非常缺乏的人才。他嗯了一聲,慢慢的說道:“能不能探聽到她的態度?”
周小梅嘆了口氣,說道:“那邊管制很嚴,不好進。”
秦牧又嗯了一聲,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膝蓋,說道:“那就暫時緩一緩,能夠探出這些東西,恐怕華夏財團不能再做大動作了,后面我交給志剛過去活動活動。”
周小梅答應了,正想再說些什么,她就聽到電話中隱隱約約的傳來清脆的女聲在喊秦牧。在臨近年關的時候,能夠跟秦牧住在一起的,除了正牌夫人韓雪菱之外,恐怕沒有別的人。她忙不迭的把電話掛了,讓秦牧一陣茫然。
“秦牧。”韓雪菱的聲音透著一股子怪異的溫柔,讓秦牧心里一陣發毛。他講電話放到茶幾上,才慢慢的側過頭去,看向韓雪菱。
這一看,讓秦牧頓時傻了,從未在他面前展露過風情的韓雪菱,正在以另外一種姿態讓秦牧目瞪口呆。
如云似瀑的長發狂野而雜亂的宣泄而下,將她瞇瞇的細長眼睛遮蓋得朦朦朧朧,襯托著她挺翹的瑤鼻和微張的紅唇,平添了幾分狂亂和迷醉。風吹日曬的皮膚并沒有變黑,反而白皙異常。她穿著秦牧的浴巾,潔白美好的雪峰在那白色浴巾下撐起兩蓬讓人目不暇接的美麗風景。
順著浴巾向下,勻稱的身體被緊緊的包裹著,雖沒有玲瓏畢露的曲線,卻更增添夜晚的沉醉和誘惑。一雙潔白的小腿略帶怯懦的一前一后并排著,漂亮的小腳丫沒穿鞋子,就這樣踩在松軟的地毯上,看上去孤獨而無助。
韓雪菱臉上的表情嬌羞而玩味,看著秦牧呆愣的樣子,噗嗤一聲笑道:“喂,你小子有眼福了,我還是頭一次穿爺們的浴巾呢。”
秦牧站起身走到韓雪菱面前,低著頭認真的看著她。她被秦牧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怯怯的伸出手,放在秦牧的肩頭,低聲說道:“秦牧,我們結婚已經快兩年了,為什么你寧可找別人,也不找我?”
這句話問得坦白而直接,讓秦牧不知道說什么話才好。韓雪菱的手有些發白,使勁的捏著秦牧肩膀的肉,瞇瞇眼中增添了幾分憤懣。讓一個姑娘家直接說出這樣的話來,韓雪菱縱然是豪放的脾氣,也有些吃不消。
秦牧笑了一下,伸出手將韓雪菱面龐上的發絲順到腦后,慢慢的低下頭,輕柔而堅定的吻上了她的紅唇。
韓雪菱的唇有些冰冷,仿佛在等待溫暖的對象,秦牧剛剛貼近,韓雪菱便稍稍的向后退了一下。秦牧自然不會讓這個主動地小女人顫聲任何怯懦的舉動,霸氣的摟住韓雪菱的細腰,不屈不撓的侵占著這本來屬于他的芳香。
雙唇仆一接近,韓雪菱就發出一聲仿佛壓抑了許久的嚶嚀聲,雙手緊緊的抱住秦牧的后背。秦牧的大手在韓雪菱的腰間不停的游曳著,感受著她身體不停的顫抖。
不停的品嘗著韓雪菱幽香浮動的雙唇,秦牧的呼吸逐漸加粗起來。韓雪菱此刻已經不是雷厲風行的女軍人,卻似茫然而無助的小女孩,將自己徹底的袒露給秦牧。
浴巾悄然落下,韓雪菱慌亂的將自己深深地埋在秦牧的懷間,用蚊子般細小的聲音輕吟一身:“去臥室。”
秦牧輕笑了一聲,攔腰將韓雪菱抱了起來。韓雪菱雙手使勁的抓住秦牧的脖子,身體扭動了幾下,避免自己的羞處被秦牧瞅得仔細。到底是還沒有經過人事的女孩子,如此敞亮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的害羞,就連腦袋也扎進了秦牧的胸中,恨不得從此就不再出來。
秦牧將韓雪菱放在床上,拉過被子給她遮住了身體。這樣的動作韓雪菱心里一驚,于嬌羞中增添了幾分惱怒。
“我去洗個澡。”秦牧難得的說了句俏皮話,惹得韓雪菱一陣發火,順手把床上的枕頭拎在手中,沖著秦牧砸了過去。就是這一個動作,身上的棉被便滑了下來,在迷蒙的床頭燈下,越發顯得優雅動人。
“壞蛋!我怎么就折在你的手里了。”韓雪菱指著秦牧逃跑一般的背影吼道,隨后又噗嗤一聲樂了,將棉被重新拽上來,躺在床上亂七八糟的想著。
洗個澡非常快,何況床上還有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秦牧更是有些迫不及待。結婚兩年,夫妻這才真正的過一次夫妻生活,說出來還真的有些駭人。不過政治婚姻就是這樣,秦牧甚至知道有對夫妻,自從結婚就沒有住在一起,兩個孩子一個是丈夫的,一個是妻子的,與對方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
等到秦牧重新回到臥室的時候,韓雪菱的臉上便掛上了幾分驚惶。他看著秦牧只穿了條四角內褲的身體,驚聲尖叫道:“秦牧,今天就算了,明天行不行?”
這是一個非常深奧的問題,秦牧用行動來回答了她。看著秦牧撩開了被子躺在床上,韓雪菱又發出一聲尖叫,使勁往床的另外一邊挪了挪。
秦牧無奈的拽了一下被子,說道:“再退就掉下去了。行了,早點睡吧,明天大年三十,要起早呢。”
韓雪菱啊了一聲,怯怯的重新躺回她的位置,看著秦牧閉上了眼睛,她有好死不死的問了句比較彪悍的話語:“秦牧,你不憋得慌?”
秦牧被這句話問得徹底凌亂,惡狠狠的坐了起來。被子再一次滑落下來,兩顆勻稱而美妙的雪球又暴露在空氣之后。
韓雪菱手忙腳亂的收拾殘局,抬了一下眼皮看向秦牧,滿臉的暈紅羞怯,小聲說道:“秦牧,有幾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
秦牧知道今天晚上恐怕是睡不安生了,便笑了一下,說道:“問吧,我現在可是坦誠相對。”說著,他的身體一動,一條內褲被他扔到了地上。
“你…”韓雪菱眼睛發直,身體沒來由的發出一陣陣的燥熱,為了掩飾這種情緒,她馬上問道:“對了,你在美國的時候,送給那兩個人的禮物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秦牧笑了起來,說道:“你怎么還記得啊?”
韓雪菱皺皺小巧美麗的鼻子,苦惱的說道:“我都憋了兩年了,你就不能給我說說?”
秦牧的眼中露出危險的光芒,慢慢的探過身子,將嘴唇湊到韓雪菱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首先,你要成為我真正的妻子。”
“啊,秦牧,你…”韓雪菱想要躲開,秦牧卻霸氣的將被子一扔而下,讓韓雪菱身無寸縷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韓雪菱慌忙雙手遮蓋,卻擋不住秦牧將身體覆了過來,一股劇烈的男性氣息充斥在她的鼻端,讓她渾身起了一排排的小疙瘩。
“就這樣吧。”韓雪菱在心底安慰了一下自己,進而閉上了眼睛,激烈的回應著秦牧的深吻。
云雨初來。
韓雪菱發出一聲慘痛的叫聲,憤憤的將指甲摳進秦牧的后背,一邊抵抗著洶涌而來的沖擊,一邊罵道:“氣死我了,其實是我吃虧!”
秦牧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疑惑的問道:“這怎么說?”
“我一點經驗都沒有,哪里比得上你這匹色狼?”韓雪菱解釋。
好像一個不屈的戰士,她在不停的抗爭著秦牧的壓迫,兩人翻翻滾滾,從床上到了地下,從地下又到了陽臺,韓雪菱仿若一只暴風雨中的小船,行走在巨浪的邊緣。秦牧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讓她忽而升到空中,忽而墜落海面,反反復復的經歷著。
一夜初啼,韓雪菱從一個特種教官變成了柔順的小女人,輕輕的趴在秦牧的胸膛上,用小牙齒給秦牧不停的造成痛感。
“喂,現在可以告訴了吧,到底你送那兩件禮物是什么意思?”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韓雪菱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就是隨便送兩個禮物,還有什么原因啊?”秦牧一副疑惑的表情。
“你說這個我才不相信,誰不知道你,就喜歡用東西來打比方,讓別人去猜。”韓雪菱惱怒的掐了一把秦牧。
“我有嗎?”秦牧笑了起來,一把抓住韓雪菱在他胸口畫圈圈的小手,眼睛微微一瞇,說道:“夫人,你可不要玩火,今天你是第一次。”說著,秦牧的眼睛瞥向了被扔在地上的床單,上面一抹嫣紅在燈光下越發撩人。
韓雪菱羞怒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憤憤的說道:“不就是那什么呢,我怕?當年我在山嶺那邊,一個人戰斗了半個多月,哼…你…”
她的話音剛落,秦牧的嘴再次襲向了她的唇。
天,這比一個人的特種戰斗,感覺…好多了。韓雪菱在暈眩之前,心醉的想到。
(自動發表出問題了,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