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櫻井瀨菜也是要求陳道坐在輪椅上,然后她又推著陳道進入電梯里,接著三人回到病房里,陳道拒絕櫻井瀨菜她們的幫助,一個人費力的躺到了病床上,頓時櫻井瀨菜和能登琴美又是分別坐在陳道的左右。
隨后櫻井瀨菜和能登琴美都盯著陳道的臉,她們這么目光直直的看著陳道,看的陳道怪不好意思的。
最終陳道實在受不了了,他滿臉黑線的問道:“你們兩個,為什么要這么看著我?”
“陳君,你現在能動了,我們就再也沒法喂你喝湯了啊!”櫻井瀨菜郁悶道:“要不你裝作不能動的樣子吧?”
陳道只能翻了翻白眼,接著陳道也是和能登琴美、櫻井瀨菜聊著天。
等到上午十點的時候,鈴木紅葉又跑到了重癥監護室里,她一看到櫻井瀨菜和能登琴美,身子就是震了下,然后鈴木紅葉紅著臉站在重癥監護室的門口,猶猶豫豫的不敢進來。
“琴美,瀨菜,你們可以暫時出去溜達溜達。”陳道對著櫻井瀨菜和能登琴美說完,她們兩個對視了眼,才是都有點不滿的起身出去,而且在她們穿過鈴木紅葉身旁的時候,她們還瞪了鈴木紅葉一眼,跟著鈴木紅葉才挪著小步伐,慢慢的走了進來。
“原來她、她們還在啊?”鈴木紅葉尷尬的問著陳道。
“她們一般不會走。”陳道回完,又問著鈴木紅葉:“鈴木同學,你怎么又過來了?有什么事情?”
“我回到家的時候。我…我媽媽沒去上班,而是在家里等我。然后她問我昨晚住哪里之類的話語,我、我一緊張又…”
鈴木紅葉羞愧的低下頭。然后鈴木紅葉話音之中充滿希望的問道:“我…現在真的沒臉再回家了,我能、能不能去老師你家里暫時住一段時間?”
“還是不要了,你要是暫住我家,遲早會被人帶壞。”陳道頭疼的道:“而且鈴木同學,你現在動不動就失.禁,我怎么感覺你這毛病越來越嚴重了?”
“我…也不知道。”鈴木紅葉苦惱的道:“以前雖然也容易失.禁,可是失.禁還沒有這么頻繁。”
“鈴木同學,你完了。”陳道滿臉遺憾神情的出聲接話,而見到陳道的表情。鈴木紅葉的臉色一僵,然后她著急的問道:“那、那我以后怎么辦啊?”
“還是一直穿著尿不濕吧,這個最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鈴木紅葉張了張小嘴,說不出話來,接著鈴木紅葉呆呆的看了會陳道,才氣急敗壞的嗔怒道:“你個笨蛋,我不可能穿一輩子吧?而且以后我生了孩子,要是孩子長大。偶然間發現我這個媽媽竟然還在穿尿不濕,我就沒臉再做母親了!”
“鈴木同學,你至于想這么遠嗎?”陳道目瞪口呆的看著鈴木紅葉。
“當、當然要為未來考慮了!”鈴木紅葉紅著臉,害羞的小聲道:“而且老師你也不希望你的妻子以后一輩子都穿尿不濕吧?”
陳道的嘴角抽搐了兩下。這話題好像又要開始往奇怪的地方發展了。
“其…其實我有個治療方法的,但我有點不好意思告訴老師你。”鈴木紅葉臉色通紅,眼中卻滿是認真的光芒。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陳道笑道:“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我會盡量幫你的。”
鈴木紅葉似乎就在等這句話,然后她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四周。才靠近陳道,壓低聲音道:“等、等我凌晨來的時候。再告訴老師你,我、我們說好,老師你晚上絕對不能留人在病房里!絕對絕對不能留!”
聽到這句話,陳道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鈴木紅葉估計想到了什么餿主意,結果還不等陳道開口,鈴木紅葉就立馬轉身跑走了,而陳道注視著鈴木紅葉離去的背影,只得嘆了口氣。
接著陳道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陳道一覺睡醒,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發現古田智彥站在病床旁,而櫻井瀨菜和能登琴美都不見了。
然后古田智彥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著陳道,隨即他語氣溫和的開口斥責道:“愚蠢!”
“愚蠢?”
陳道聞言,看向了古田智彥。
“你可以放過水樹心葉,卻不能放過水樹花織!”古田智彥瞇著眼睛,話音里帶著譏諷的味道:“還是說,你看對方是女人,所以下不了手?”
陳道好不容易的坐起來,才平靜的答道:“因為我知道水樹家二兒子的死,是你刻意人為造成的,至于水樹家家主到底是無法接受現實,失控殺死自己的妻子和大兒子,最后上吊自殺,還是因為其他原因,你我都心知肚明,而且水樹心葉裝瘋,呵呵,沒有人幫助她的話,她一個正常人能在精神病院裝瘋裝這么久?不過我很奇怪,當時古田叔叔你為什么不連水樹花織一起解決?”
“看來你對所有事情都很清楚?”古田智彥笑瞇瞇的出聲贊賞道:“至于為什么留下水樹花織,其實我是想讓你明白,斬草不除根,留著禍患會有多么嚴重!”
“如果當初古田叔叔你不奪走水樹花織的所有至親之人的話,她也不會變成這樣不是嗎?”陳道笑著開口道:“在我看來,水樹花織真的很可悲,也很可笑,她恨人都恨錯了對象,而且還以為你是好人,這真的很諷刺啊!古田叔叔你的手上可沾著她全家人的鮮血呢!”
“你這是在責怪我?”古田智彥看著陳道。
“我并不是在責怪古田叔叔你,因為…”陳道淡淡的開口道:“我當初也起過殺心,不過最終我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殺了水樹花織,那我就變成古田叔叔你這類人了,老實說,古田叔叔,雖然我很佩服你,也很尊重你,但我不想成為成為你這種人,這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我們彼此彼此。”古田智彥笑著說道:“其實我們從本質上來說并沒有區別。”
古田智彥說完,起身又繼續道:“不得不說,我對你真的很失望,看來還是得由我來送水樹家的姐妹上路。”
然而這時,卻從重癥監護室門口傳來了古田優子那充滿震驚意味的話音:“父親大人,剛才陳君說的話都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