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樹同學,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做事從不會后悔,這也是我為數不多的優點。”陳道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全然沒有把水樹花織的話語當一回事情。
當即水樹花織臉色發青的咬著牙關,然后她厲聲威脅道:“如果你敢離開日本,我就對北野遙她們動手!我就不信你能把她們都帶走!只要你走了,那和你有關系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陳道沒作聲,他笑容愉悅的走向水樹花織,當水樹花織見到陳道走向她,頓時她臉上露出了警惕之色,但她并沒有后退,隨后水樹花織硬著頭皮,直接出聲道:“你要打我盡管打,但到時我身上的傷痕,都是你行兇的證據!”
《“水樹同學,你別緊張,我現在還不會對你做什么。”陳道語氣溫和的說著,而水樹花織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她看到陳道的笑容,心里總是慎得慌,然后水樹花織又聲音微顫,快語警告道:“我在出發來這里的時候,就已經對事務所的大家說過了,如果我明天早晨沒有出現在事務所里,就代表我被你關押起來,請他們幫我報警!反正我已經對事務所的大家說過我是來見你的,所以不管我受傷,還是消失,都有人能證明和你有關!”
“水樹同學,你還挺聰明的,怪不得你敢一個人來見我,可惜你這種聰明用錯地方了。”陳道笑完,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瞬間水樹花織的身子就是緊繃著。同時她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但水樹花織覺得她這個時候不能退讓。
于是她睜大雙眼。眼中滿是恨意與殺氣的死死瞪著陳道,她就好像恨不得喝陳道的血。吃陳道的肉一般。
就是這么的憎恨著陳道!
“水樹同學,和我玩的代價可是很大的。”陳道輕笑的提醒道:“一般人可不敢和我玩,你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女生而已,你真確定要和玩?”
水樹花織被陳道捏著下巴,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恐懼的表情,她反而獰笑的瘋狂大聲道:“我大不了就是死,我到時就算不能拖著你一起死,我也絕對要咬掉你幾塊肉,讓你疼好久。而且你現在都死到臨頭了,你還嚇唬誰?”
陳道笑瞇瞇的看著水樹花織,然后陳道平靜的問道:“水樹同學,你真的打算要去對新聞媒體誣陷我嗎?”
“你怕了?”
水樹花織臉上露出泄恨般的表情:“我告訴你,我不僅要誣陷你,還要把你形容成一個人見人恨的敗類!讓別人一看到你就對你吐口水!”
“我到不是怕,我只是覺得,如果你真要誣陷我的話,那么最好還是不要告訴我。”陳道微微一笑:“因為這樣。你就沒辦法誣陷我了啊!”
“為什么?”水樹花織一愣,旋即她只見陳道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摸出一支錄音筆,然后陳道一臉不好意思的笑道:“水樹同學。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已經把剛才你說的那句話錄下來了,所以我很希望你去誣陷我啊!到時候我就把這支錄音筆的內容放出來…我想一定到時一定很有意思吧?其實我還真沒想到。當初從北野遙同學哪里沒收來的錄音筆,還能在這里派上用場。”
“錄音又不是不能偽造…而且這東西上了法庭都不能作為證據。只能作為參考,你覺得它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再說你還是中國人。又和多名女學生搞出師生戀這種事情,你在日本已經不受歡迎了,沒有人會相信你!”水樹花織臉色既鐵青又兇狠的冷哼道:“我不知道在中國是怎么樣,但在日本,師生戀這種事情一旦曝光,可是十分嚴重的!而且你還不是只和一個女學生搞師生戀!你不僅搞師生戀,還腳踏多條船!性質更惡劣!”
“是嗎?”
“呵,日本的群眾面對一個日本女學生的痛苦控訴,和一個背負著與多名女學生搞師生戀的老師放出的錄音筆內容,你覺得他們會選擇相信誰,會站在哪一邊?”水樹花織像是吃定了陳道,她一臉狠毒的咬著牙關道:“我明白的告訴你,這次你絕對玩不過我!而且只要你走了,我就立馬拿北野遙她們開刀!我一定會把她們推到輿論的風尖浪口的!讓她們身敗名裂!既然你要想保住她們,那我偏偏就不讓你保住她們!”
“水樹同學,我留下來對你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陳道悠哉悠哉的道:“本來我都打算就這么走,不和你計較的,畢竟讓我和一個十六歲的小女生斗,我也拉不下這張臉來,贏了也沒任何意思,但既然你這么說,再者北野遙同學她們好不容易才走上正道,我可不能讓你毀了她們,所以我就留下來陪你好好玩玩吧,當然如果你要干什么,直接沖我來,要是你敢對神谷同學她們動手,我會讓你后悔做人的,你別看我笑著,但我并沒有開玩笑。”
水樹花織見到陳道說到最后,眼中閃現的寒芒,頓時水樹花織背脊上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將她后背的衣服都浸濕了,她甚至…
都忘了呼吸!
而且隨著陳道的話音落下,水樹花織的內心猛地一顫,老實說,她現在盯著陳道雙眼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壓抑感與恐懼感。
這也導致現在水樹花織的心跳速度很快,然后她硬著頭皮看著陳道,這個人就是害的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她在告訴自己,不能害怕!
甚至如果可以,水樹花織真的想拿把刀,就這么插進陳道的心窩里,但水樹花織知道,如果比武力,她永遠不可能戰勝陳道。
這次上天給了她一個機會,情侶照事件就是她報復陳道的最佳手段,而且在報復的過程中,她還能處于絕對安全的境地之中,畢竟陳道現在都已經是過街老鼠了,受到各界的指責和聲討,所以他不能,也不敢隨便對她動手。
其實水樹花織明白陳道是那種走一步算十步的人,這種人哪怕身處于極度危險的情況,都不會失去冷靜,而是會積極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都不會想去惹這種人,水樹花織也一樣!
但她憎恨著陳道!
所以她不怕惹到陳道會有什么后果!
大不了她就是死而已,反正現在她的家人瘋的瘋,死的死,只有她一個人還正常,再說要不是仇恨支撐著她,她也許早就自殺,或者瘋掉了!
所以她不怕再失去什么,因為她根本…
就是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