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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狗奴才

“公子,二皇子來訪。”就在這時候  有一個護衛進來稟報。

  “二皇子?”葉笑一皺眉頭,心底泛起一個問號。

  這等時候,他來做什么?

  在這等時候,他府中的世家高手已然全數被屠戮一空的時刻,這位皇子不說假惺惺的去哭喪,博取仁義之名,怎地居然跑到了自己這邊來了?

  整個京城都已經被打得稀爛…他卻跑到這里來?

  道理貌似也說不通啊!

  葉笑一念疑惑,不免反應略慢,及至要讓冰兒回避之時,卻已經來不及。

  作為皇子,在葉笑這位公認的紈绔子弟的家里,尤其還是此刻葉大將軍還沒有在家坐鎮的時刻,二皇子很是有恃無恐地直接闖了進來。

  葉府護衛雖然不至于畏懼他,卻總是不方便正面阻攔。

  “葉公子,呵呵,當真是好久不見啊。”二皇子爽朗的聲音響起;聽起來,那聲音之中居然并沒有多少死了人的悲痛,反而有幾許如釋重負的味道。

  葉笑皺皺眉,臉上竟自涌起一層陰鷙。

  自從蛋兄在滴給了葉笑那一滴奇異的液體之后,葉笑一直感覺到,自己的體內貌似多了一股莫名力量在不斷涌動。

  一直在持續的鼓動,而且,葉笑尤其能夠感覺那股隱隱的狂躁趨勢。

  這種狂躁趨勢,若是一旦爆發出來,葉笑自覺自己當真未必能夠控制得住,所以他在交代完靈寶閣諸事之后,立即回轉家中,想要在家里,潛心練功將之催化,相信自己的紫氣東來,總能夠消化掉這一股莫名的力量,乃至其負面影響。

  然而就在這個微妙時刻,這位二皇子居然不期而至且不請自入,將自己家當成他府中的后花園一般,悠悠而入,這個舉動令葉笑的心頭狂躁之意更盛,更增許多難以控制的感覺。

  一瞬間,腦子里面滿是想要殺人的躁動。

  隨即強行壓了下去。

  別人在自己家里自恃身份闖進來楸要殺人?那也太暴虐了一些。想必是自己狂躁情緒作祟…

  “二皇子殿下大駕光臨,葉府倍感榮寵。”葉笑淡淡的道:“但不知二皇子殿下此來何事?”

  但,葉笑的客套話,卻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抬頭一看,只見二皇子一行三人,一個個都是雙目呆滯,癡癡的注目著自己這邊。

  嗯,確實是注目著自己這邊,但注目對象非是葉笑本人,而是葉笑身邊之人!

  葉笑側頭看時,只見冰兒此際已經慍怒的紅著臉,悄然藏在了自己身后。

  以冰兒這等天上地下難尋難覓的美貌,相信,只要是紅塵中的男子,只要是看到了,只要是他的某取向正常,就必然會神魂顛倒。

  例如本朝的二皇子就是某取向正常之人,也就并不能例外。

  一看到這種情況,宋絕頓時就感覺,似乎有大事要發生了。再看看自己侄兒臉上那一種即將爆炸的樣子…

  宋絕就是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想要找死呢?

  “二皇子!”葉笑加重了口氣,顯然是在打破某人的意想。

  葉笑的這一聲還是功效顯著的,二皇子聞聲頓時如夢初醒,回過神來,頗有些尷尬的呵呵一笑,道:“數日不見,葉公子果然是神采飛揚,滿面春風,別來無恙,更加的英姿挺拔了哈哈…”

  葉笑此刻一臉的黑線,還有一種即將爆發的勃然,這他么的什么形容詞,怎么越說越不著調,那里有什么滿面春風?顯然,這位二皇子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以此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

  “恩,不知道殿下此來為何呢?還請殿下明言!”葉笑沉著臉問道。

  二皇子那份尷尬情緒瞬時便過,神智恢復正常,只是此刻驟聞葉笑之言,眉頭便是一皺。

  他身邊的人都是跟著他許久的心腹之人,豈能不知道皇子Η下要做什么?

  這種事情,當真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

  二皇子殿下既然看上了一個姑娘,那么,哪里還用得著二皇子殿下親自說出口么?我等自當效犬馬之勞,將事情辦得妥妥帖帖啊!

  二皇子身后,一個人即時一步踏了出來,戟指著葉笑森然道:“葉笑,你好大的膽子,這就是你對殿下說話的態度么?”

  這個家伙,名叫王忠。正是二皇子的頭號心腹。

  二皇子無數見不得人的事,都是經由這個人的手進行;此刻,不出意外的再一次挺身而出,顯然,又想要再立新功了。

  葉笑聞言目光一戾,冷冷的注視著這個人,淡淡道:“難道,二皇子殿下今日來到我這里,就是為了前來找茬的?耍威風擺架子的么?”

  二皇子的初衷本意自然不是為了前來找茬的。

  他此來,可是懷有有重大目的。

  現在支持三位皇子的三大家族都被兩大超級宗門打殘了,死的干干凈凈的;讓三大皇子之間的勢力一下子回到了均衡的位置。

  這簡直是天賜良機。

  所以二皇子立即就來到了葉府慰問,目的如何,自然是不言可知。

  不過,在看到冰兒的絕世容顏之后,卻是情不自禁的做出來最下意識的反應;及至此刻聽到葉笑這句問話,頓時如夢方醒,即刻沉下臉喝道:“退下!怎么能跟葉公子如此說話?!”

  語氣竟是極為罕見的森然,直是聲色俱厲!

  隨即面對葉笑,笑道:“葉世兄莫要見怪,這些狗奴才跟著我,一個個的不知自量,反倒是變得脾氣大了。呵呵。”

  葉笑從容的森然微笑,拉長著聲音說道:“不妨事,奴才嘛,本就是這個樣子,所謂狗仗人勢,古有名言;我能理解,完全理解。”

  在二皇子身后,剛才一馬當先,率先開口說話的那個侍衛王忠,頓時一張臉就變成了紫茄子一般。

  一種難言的屈辱,涌上心頭。

  奴才!狗?

  鞍前馬后伺候,忠心耿耿效忠,一路走來,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背負了多少罄竹難書的罪惡,最終,卻就只賺來了這么一個稱呼。

  而且,還是從二皇子口中親口說出來。

  實則二皇子話剛出口,心底就已經有些后悔;正想要說點什么,緩和氣氛,但,隨即就被葉笑直接敲的板上釘釘。

  一句話,直接就讓這個稱呼完全定性。雖然二皇子在自己心里,也始終認為這些人是奴才,就是自己的一條狗,但,畢竟不該宣之于口。

  有些事,縱然彼此心知肚明,總是不能當面說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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