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來風滿樓啊…求助攻——
納蘭哲說完,自己先樂了,雖然僅僅過去幾天,可是好像過去了很久的樣子。
“哈龗哈。”尾生開懷地笑了,然后用奇怪地眼神看著納蘭哲說,“現在,我得改口了,你可以打詩姐的主意了。”
“呃…”納蘭哲知龗道尾生的意思,可是這種事,說破了多叫人難為情,所以索性什么也不說了。
但尾生卻是個有話必說的人。
“小哲,這么多年來,詩姐只有在和家人在一塊時,才會難得的笑一笑。但自從遇到你以后,詩姐笑的次數越來越多了。謝龗謝你。”尾生誠摯地說。
“呃…”納蘭哲不知龗道怎么回。
這時候,外面有些哄吵起來,兩人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過了一小會,外面更吵了。
“外面怎么回事?”尾生好奇地自言自語。
“走,出龗去看看。”納蘭哲說完,率先走了出龗去,還沒出門,就被擋了回來。
“先進去,別出來。”
黑玫瑰把冷語詩推進了屋,然后轉身就要離去。
“喂,等下,外面怎么回事啊?”尾生喊住黑玫瑰問。
“我不叫‘喂’!”黑玫瑰回過頭,微微有些生氣地瞪著尾生。
尾生沒想到這丫頭這么小性子,故意改口說:“好吧。不叫‘喂’的小姐,外面怎么回事啊?”
“撲哧!”納蘭哲忍不住笑了出來。
黑玫瑰瞪尾生一眼,不說話,扭頭走了。
尾生一攤手,表示這事兒跟他無關。
冷語詩看著尾生,無語地搖搖頭,說:“情況不太好,葵花的人找上門了。”
“啊?”納蘭哲和尾生同時發生一個聲音。
“我聽得不是太清楚,但似乎有個大人物找上了玉蘭婆婆,說這兩天修羅城里不太平。有幾個殺人狂魔隱匿其中。為了保護玉蘭婆婆,特意安排了一百來個護衛,分散在玉蘭境四周。”冷語詩娓娓地說。
“意思是,咱們被包圍了?”納蘭哲瞬間瞪大眼睛。
“你也可以理解成。那人是真的想保護玉蘭婆婆。”冷語詩抿抿嘴。燦爛地笑了。似乎一點都不為處境擔心。
尾生卻沒有這樣的好心情,“看起來,那人似乎已經知龗道咱們在這兒了。只是礙于玉蘭婆婆的面子,不好明說。無論如何,如果玉蘭境真的被重重包圍的話,咱們想要出龗去就不容易了。”
“我猜,明天太陽還是會照常升起的吧。”冷語詩說完,找了張椅子,自顧坐下了,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納蘭哲心里一陣迷亂,似乎關了一只小鹿在里面,亂碰亂撞…這丫頭,真是太讓人喜歡了!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玉蘭婆婆走了進來,后面跟著黑玫瑰。
“婆婆,外面——”納蘭哲話未說完,就被玉蘭婆婆打斷。
“放心,外面安全得很,至少有幾百個殺手保護著咱們呢。”
聽了這話,納蘭哲知龗道外面已經太不安全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納蘭哲還是忍不住問。
“我也有些奇怪了。”玉蘭婆婆一邊說,一邊坐下。
“是啊,他們怎么會知龗道我們在這——壞了!一定是我一路上流血,被追蹤過來的!”納蘭哲想到這里,下意識地看一下自己大腿上的傷口。
“我奇怪的倒不是這個,他們能查到這里,很正常。我奇怪的是,這事怎么把雷族也牽扯進來了。”玉蘭婆婆皺著眉頭說。
“婆婆這話是什么意思?”納蘭哲一臉不解地問。
“剛剛來的人是雷動。”
一語驚雷!
“啊,雷動來了!”納蘭哲眼前閃過一個該死的娘娘腔,可是這個娘娘腔,實在恐怖得讓人害怕,不僅僅是他的實力超強,還有他那陰險毒辣的做事風格。
“不僅僅有雷動,還有葵花殺手行的人,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的目標都是你們,所以,你們的處境是相當的危險呢。”
這一點,不必玉蘭婆婆說,在場人都十分清楚,尤其是納蘭哲,他了解雷動的個性,這是個陰招不斷的人,所以,他們明面上看起來是在包圍,暗地里,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陰謀或手腳。
“婆婆,那我們現在怎么辦?雷動很陰險,他不會呆著不動的,若是我們不出龗去,他必然會想辦法進來抓我們。”納蘭哲憂慮地說。
“唉!”玉蘭婆婆長嘆一口氣,良久才說,“事情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復雜多了。”
“哦?”納蘭哲有些不明所以。
玉蘭婆婆接著說:“現在呢,葵花的人恨不得扒了你們的皮,連我的面子也是一點不給了。而雷動這邊呢,最大的目標卻是把不說話丫頭帶走,最好是活人。不過從雷動那兒,我還打聽到點消息,另有一伙人,他們的目標卻是置不說話丫頭以死地,而且不惜一切代價。”
“這個…”納蘭哲覺得頭大了,事兒怎么這么復雜呢?
冷語詩卻似乎早有預料,沉思一下,為納蘭哲解惑說:“雷動代表的是水云帝國,聽聞他們同十字城的紫月公主來往得很近,而紫月公主同家母并無太大矛盾,所以大概雷動只是想把我控制起來,好為紫月公主家的三位小公主爭取女帝的位子。”
“雷墨確實已與十字城結盟。”納蘭哲點點頭說。
冷語詩接著說:“而葵花殺手行的人,一半是為了替自己人報仇,另一半是為了錢,而且殺人本來就是他們的老本行,所以想殺我也不奇怪。至于懸賞的人,我猜多半是哈迪斯城的彩月公主。”
“哦?”納蘭哲表示好奇。
“彩月公主和英雄家關系密切,實力也最強,可惜沒有女兒,但她早在幾年前就極力主張廢除女帝制,改由男子稱帝,而且,她的手段也最為堅決,所以,想殺我的大概是她了,不僅如此,紫月公主的三位小公主,只怕也會招來殺生之禍。”
聽了冷語詩的分析,再加上已知的情況,一串連起來,還真是這么一回事,納蘭哲奇怪自己怎么沒想到這一點,不由得佩服冷語詩的思維敏捷。
“關鍵是現在怎么辦?”尾生按捺不住,插一句話。
冷語詩深思著,似乎并無答案,納蘭哲卻似乎想到了什么,扭頭問玉蘭婆婆:“婆婆,我們在這兒,會連累到你么?”
“這倒不會,葵花的北川勁每月都要來我這里療養,更別提葵花的人還指望我替他們療傷呢,殺手人情簿,別說死了一兩個兄弟,都死了也沒人在乎,報仇只是幌子,為錢是真的。
雷動這邊,也沒什么事,我同雷墨交情頗深,當初水云家族同雷氏家族斗得那么厲害,水云澤身為我姐夫,我都做到了兩不相幫,雷墨多少也念極些情分,應該不會為難我。
至于哈迪斯城的彩月公主那邊,我倒是不認識,不過我玉蘭境也不是可以隨便亂來的地方。
我在修羅城呆了十幾年,可不是靠了好脾氣的,她若敢欺負到我頭上,哼!”
玉蘭婆婆說到這里,猛地一皺眉,一股女中英杰的豪氣散發了出來,只要眼睛不瞎的,都知龗道這老太太不好惹。
“不過,你們呆在玉蘭境沒什么事,出龗去我就保證不了了。我也不可能把你們安全送出修羅城,面子縱大,也是有限度的。小丫頭,你是明月帝的獨女,他們找你麻煩,也不是出于個人恩怨,涉及到了家國大事,我老太婆也無能為力了。”
“我在心里,已經很感激婆婆了。”冷語詩說話時,眼神柔和溫暖,使得她說出的話聽起來誠摯感人。
玉蘭婆婆點點頭,沒有再說別的。
“既然可以呆在玉蘭境,我倒是有點辦法,也許行得通。”納蘭哲眼珠子轉幾圈,一個方案浮上心頭。
眾人不說話,一齊睜大眼睛盯著納蘭哲。
納蘭哲也不賣關子,直接說了出來:“現今看來,咱們要對付的敵人分三拔。第一拔是葵花的人,第二拔是雷動以及猴之組,第三拔是骷髏先生那伙人,目前也不知龗道他們是不是彩月公主的人。
骷髏先生那伙人應該還沒來到修羅城,暫且忽略。
先說葵花這邊,他們圖的是錢,但也不是要錢不要命的人,所以,倘若咱們能破財免災的話,自然是最好,如若不行,就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然后再把錢拿出來,表示誠意。”
“你說的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是什么意思?”尾生忍不住問。
“很簡單,要他們知龗道,如果要錢的,能賺點小錢,也有命花,如果想賺大錢的,很可能錢到不了手,也沒命花。這筆賬,正常人還是算得清楚的。”納蘭哲微笑地說。
“呵呵。葵花殺手行的人,我見過無數了,要說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的話,那就是都不太正常,正常人誰愿意做這行,天天不是殺人就是被殺?”黑玫瑰冷冷地說,一點也不給納蘭哲面子。
“呃…所以嘛,要是道理說不通的話,就得用別的方式講道理了,比如換莉迪亞去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