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人接受了第二次的檢查后,結果所顯示的依然如故。
他的身體沒有一點點的毛病,甚至可以說非常健康…如果營養不良不算的話。
當老人走出醫院的時候,還是渾渾噩噩的找不著北。
他的腦海里不斷的問著,為什么…為什么…
“老三,怎么會這樣?難道之前的那么多次,那么多個醫院都是誤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估計自己真該著力整頓一下首都的醫院了。
那么多的專家名醫,都會出現這樣一致的誤診?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醫生會出錯,機器不會吧。
可是為什么自己的病會莫名其妙的好了?
“老爺…你說會不會…”
“不會。”老人直接打斷了老三的問題。
“可是…這也太奇怪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才奇怪。”
兩人就這么說著莫名其妙的話,若是旁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估計都會弄的頭暈。
可是兩人的心中,還是留存著十萬個為什么。
老人在極力的排除那種可能,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病情真的會是那個孩子做的。
走到轎車前,老人依舊是心事重重:“老三,會不會真的是他?”
“老爺,您自己都把這個可能否定了,現在要我怎么回答。”
“可是,今天早上的時候,我還感覺難受。可是到王府井大街的時候。就已經忘記了身上的病痛。而且你有沒有發現,在青云樓半個多小時,我居然一直沒有犯病。”
現在回想起來,老三也發現了老人的不尋常,一般老人每隔半小時,就要吃一次藥,可是從他到王府井到現在,都沒有再用藥過。
似乎老人的病情。的確是從那個孩子說要治療老人開始,就出現了轉機。
“老三,你的武功這么好,你看的出那個孩子的深淺嗎?”
“老爺,我看不出那個孩子有任何的古怪,這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一點修為都沒有,還有一種就是他的修為比我還高,不過這個好像更不可能。”
旁人不知道,可是老人卻知道。老三同樣屬于國寶級的人物,他是國家特別培養的人才。
本身就擁有著超乎尋常的資質。其次就是重點的培養,全首都也就九個,他排行老三,老三到底有多強?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至少他們從未輸過!任何敵人…
這世上不是沒有比他們更強的人,可是屈指可數,并且每個人老人都知道。
一個孩子絕對不可能比老三更強,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老爺,那個孩子既然是光明醫院院長的孫子,那他有點古怪也是正常的吧。”
“有點古怪?你能找出比他更怪的孩子了嗎?”
老三啞然無語,說的也是,這世上真找不出比那孩子更古怪的小孩了,便是成年人估計也沒有。
“麻煩啊。”老人一陣頭痛。
“老爺,病好了,還有什么好麻煩的?”
“你說我當初怎么就答應他這事了呢,估計未來這一年多時間,我是什么事都別干了,要盡為首都的空氣操心了。”
“老爺,這事也未必就是那小子干的,或許是您老吉人天相,不藥而愈了呢。”
“你少來,老子活了大半輩子,從不相信什么吉人天相。”老人左思右想,還是不能敞開心懷:“不行,老三,你去把那小子給我找回來,我要問個清楚。”
“老爺,要真是那孩子治好的您老,您老打算怎么辦?”
“這事絕對不能泄漏出去。不管那小子有什么能耐,若是讓那些肥腸大腦的蟲子知道了,估計那孩子就永無寧日了。”
老人坐上車,不過又回頭對老三道:“再去給我買個蔥油餅。”
老三哭笑不得,自家主子這病是好了,可是徹底變成吃貨了。
白晨抱著古琴回了普雷斯酒店,英普利斯家的酒店已經把分店開到首都來了,不過這也不奇怪,普雷斯酒店作為國際知名連鎖酒店,中國的首都這種重要城市肯定要覆蓋到。
一看到白晨進入酒店,大堂經理就匆匆上前來。
“小少爺,您回來了,這東西讓在下幫你拿吧。”
大堂經理可是在這等了一整天的時間,他可是非常清楚,這個孩子的身份之尊貴,就連普雷斯家的少爺,對他也是恭恭敬敬,而且還給他打了個招呼,如果這個孩子有任何的不滿,那么自己這個大堂經理就不用干了。
如果能讓這個孩子稱贊一聲,那么以后自己就是亞太地區的總經理。
大堂經理更加不敢怠慢,簡直就要把白晨當作爺爺一樣供奉著。
“不用。”白晨揮了揮手:“那幾個家伙回來了沒?”
“在下在這站了一天,并未見到他們回來。”
大堂經理跟著白晨進了電梯,主動幫白晨摁了電梯樓層。
“小少爺,您要不要去二樓的餐廳吃點東西?或者是三樓的消遣區?或者是有其他的需要,我盡…我一定滿足您的要求。”
“沒什么要求,你忙你的去吧。”
“那是否要在下安排晚餐,送到您的房間去?”
“不用了,我肚子餓的話,自己會去吃東西。”
大堂經理有點無奈,和這個孩子接觸了幾次,這孩子都是這么的冷。
想要拍馬屁也沒什么機會,而且他也不能表現的太露骨。
不過這大堂經理還是表現的非常熱情,把白晨送到客房的門口,親自為白晨開門。
白晨所在的這個樓層原本是能夠看到大半個首都的,可是此刻依然被霧霾所籠罩。
窗外完全是灰蒙蒙的,讓白晨覺得非常的難受。
不要看這些漂浮于空氣中的顆粒細如塵埃,可是整個首都的上空漂浮的顆粒總和超過數千噸。
作為首都,這樣的環境實在與一個國際大都會的身份不符,白晨又來到樓頂天臺。
這樣的空氣實在是不那么令人愉悅,白晨想了想,開始施展引金術。
霧霾之中蘊含著大量的金屬元素,所以白晨可以很輕易的操控。
不過首都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對白晨來也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白晨并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將整個首都的霧霾完全操控住,特別還不能使用法相。
如果使用法相的話,倒是沒問題。
不過如今單憑現在的人體,實力顯然要大打折扣。
很快,白晨的頭頂上開始凝聚出一顆松垮的球體,這顆球體在飛速的旋轉著,而且還在帶動周圍的氣流。
漸漸的,白晨的力量開始蔓延出去,十米、百米、千米…
以普雷斯酒店為中心,周圍開始圍繞著一股旋風。
白晨感覺自己的引金術影響范圍最大也就直徑十公里,距離覆蓋整個首都的面積還有很大的差距,所以白晨想了一個法子。
那就是通過這種旋轉的氣流,將引金術以外的霧霾也吸引過來。
其實如果首都能夠刮大一點的風,或者是靠近海岸線的話,那么空氣質量就不會這么差。
白晨盡可能的低調,隨著吸引過來的微粒子粉塵越聚越多,白晨的頭頂上已經匯聚出了一個巨大的球體。
這時候因為周圍的霧霾被完全吸引過來,所以現在十公里直徑的領域里,空氣完全被粉塵所籠罩,可見度不超過十米,普通人幾乎成了睜眼瞎,所以站在酒店樓頂的白晨,也不擔心有人看到頭頂的巨球。
而外圍的空氣明顯清新了許多,許多人都驚奇的看著重現蔚藍的天際。
不過卻有一人,身處于霧霾之中,他驚疑的看著周圍吹過的清風。
他感覺到這股清風不似自然形成的陣風,似是有人在操控這風。
不過,濃厚的迷霧,阻擋了他的感官。
迷霧中帶過的陣陣清風帶過他的衣角,他的身影在迷霧中若隱若現:“阿彌陀佛,何方神圣在此作法?”
“禿驢。”突然,一個聲音在此人身后響起。
此人回過頭來,便見老道人站在他背后:“牛鼻子,怎么是你?這風是你在作法?”
“放屁,我也是追尋著氣感來此的,我還當是你在作法。”
“我修的是釋道,我佛門中能有此神通的,只有密宗可以辦到。”
“所以我說我高看你了。”老道人一身邋遢,頭發略顯凌亂,看著像乞丐更多過像是道士。
而對面站著的和尚則是一身休閑裝,不過頭上還是光的,還有戒疤,同樣不怎么像和尚。
“罷了,管他作甚,此人也非在作惡,以如此大的法力操弄天地之氣,估計也是損耗不小,倒是利民之事,該算是無量功德吧。”老道輕嘆的說道。
“此人舍己為人,實乃大義之人,貧僧想去結交結交。”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相識了,這天下能夠做到這種事的人屈指可數,而且大半都是你我認識之人。”老道感慨的說道:“不會是哪個壽元將近的老東西,自覺時日無多,打算積點功德為來世謀點福緣吧?”
“小人之心,如此公義之舉也被你說的如此低劣。”和尚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