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以前是不是遇到過什么?”
唐晨總覺得章沐白的身上,藏著許多的秘密,他忍不住去探究章沐白身上的秘密。
“每個人都有秘密,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過去。”章沐白搖了搖頭:“有些事我不能說,因為那個人曾經救過我,也給了我一些常人不能有的東西。”
唐晨聽的一知半解,不過看起來自己的隊長,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
而此刻在一家酒樓中,張偉庭正不斷的給茍如敬酒。
雖然茍如這個姓氏聽著有些別扭,可是張偉庭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茍如可是wz市的地頭蛇,不管是黑白兩道,都一樣吃得開,在wz屹立二十余年不倒,手下更是集結了百余個好勇斗狠的兇徒。
“狗哥,您看這事…成不成?”
茍如喝了杯酒,輕描淡寫的看了眼張偉庭:“張偉庭,你要知道你的目標是wz市的一霸,白墨的女兒啊,這事不好辦啊。”
“狗哥,我知道這事不好辦,不過那是對別人而言,對您還不是舉手之勞,他白墨不就是有幾個臭錢么,在您狗哥面前,他白墨算個屁,只要把他女兒握手上,諒他白墨屁也不敢多吭一聲,那小賤人整的跟白蓮花一樣,小弟是咽不下這口惡氣啊,老子追了她幾年,從大學里就跟狗一樣跟她屁股后面,現在她說分就分了。這次不把他白家榨干血,老子跟他白家姓。”
茍如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如今道上的人都不知道。當初他和白墨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兩人在道上打拼了多年,白墨還幫他進過監獄。
后來白墨出獄便從良了,可是兩人還是保持著私密的聯系,如今wz市的這些人都是新一代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過去的交情。
說句不客氣的話,他們兩人能有今日。全是彼此扶持,相互幫襯的結果。
張偉庭跑這來求茍如對付白墨。綁架白芯雅,可是張偉庭根本就不知道,茍如是白芯雅的干爹,當然了。白芯雅都不知道,每年她生日的時候,來給她過生日的茍叔是干什么的。
“你先出去,我想想。”茍如故作思量的姿態,張偉庭連忙起身,走出包廂外面。
可是張偉庭剛關上包廂門,突然感覺一股巨力襲來,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被拽飛出去。
張偉庭回頭一看,一個高大的光頭正拽著他。包廂門口兩個保鏢躺地上。
拖拽著張偉庭的當然就是千年,千年單手提起張偉庭,伸手抓住張偉庭的脖子。抬起一腳踹在張偉庭的小腹上。
張偉庭慘叫一聲,瞬間昏迷過去,口中吐著白沫,下半身已經。
突然,包廂里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千年一詫回過頭看向包廂門口。只見一個蒙面人從屋里走了出來。
那蒙面人一看到千年,同樣是愣了一下。
突然。蒙面人朝著千年出手了,蒙面人的武功極高,瞬息間撲到千年面前。
一拳打在千年小腹上,千年暴喝一聲,身體被向后推出三四米,小腹隱隱作痛。
“哪里來的小賊!”千年被這么一擊打出火氣,隨手將張偉庭丟出去,大步跨前沖向蒙面人,手中重拳揮舞而出。
那蒙面人雙掌交疊,硬接下千年的這一拳,可是千年的力道重逾千鈞,這一拳下去,那蒙面人還是低估了千年的力道,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腳步連連退后。
千年眼見一招得手,立刻追擊上去,可是這蒙面人卻在這時候頓住腳步,手中招式突變,雙掌幻化出虛實幻象。
一時間,千年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迷惑,就在這一剎那之間,蒙面人再次襲來,這次他的招式快如閃電,又交疊迷幻,仿佛千花落盡。
每一擊落在千年的身上,千年都難以招架,身形連連退后。
“落葉…千花…幻生…迷蹤…百朝!絕滅…”
蒙面人雙掌猛的向后一收,再奮力向前一推,轟在千年的胸口上。
瞬息之間,千年整個身軀都飛了出去,將過道的墻壁砸穿。
蒙面人雙掌收回,同時周圍一股迷霧也隨之一散,稍稍看了眼躺在墻壁里的千年。
中了自己的幻滅掌的人,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所以蒙面人很從容的離去,只留下千年吃了啞巴虧,現在還昏死在原地。
一個服務員從樓下上來,看到地上有人躺著,立刻尖叫著逃走。
很快,警察就來了,不過警察在看到包廂里的場景之時,還是被嚇了一跳。
茍如已經成了一具無頭尸體,而他的腦袋已經變成殘渣,散落在整個包廂里,讓整個包廂都充斥著血腥。
“隊長,這幾個還活著。”唐晨向著章沐白叫道。
“是這家伙…張偉庭。”章沐白皺起眉頭,這段時間,他們小隊一直都在查張偉庭的案子。
張偉庭涉險組織婦女賣y,而且之前唐晨還聯系到一個失足fn,那位失足fn是被騙到這里來的,多次向客人尋求幫助。
那個女在聯系到唐晨后,答應作為內線,幫警方收集證據。
不過那個女的面前失聯,警方懷疑那個女人已被滅口。
這時候一個警察厭惡的從張偉庭的身邊走開:“隊長,這家伙了。”
章沐白和唐晨同樣掩著鼻子,沒打算靠近張偉庭。
“隊長,死者的身份已經確認,現年五十四歲,男,wz本地人,姓名茍如,有涉黑前科。”
“是他!?”章沐白和唐晨都露出驚訝之色。
“現場沒有打斗的痕跡。死者似乎是被人用鈍器直接打爆腦袋的,不過如果要造成這種傷害,至少要有一個工地錘那樣的武器。同時臂力必須要超過掄舉兩百斤以上。”
“咦?是他?”
突然,唐晨發現了千年,章沐白走上前來,看著依然昏迷的千年。
“你認識他嗎?”
“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在回來的動車上見過他,他是個保鏢。”
就在這時候,兩個保鏢先后醒來了。
那兩個保鏢很快就提供了口供。就是千年打暈他們的。
而后張偉庭也醒來了,同樣提供了針對千年的口供。
然后千年很榮幸了成了一名嫌犯。不過目前他被警方全天候監控的安排在醫院內。
“現在那個嫌犯情況怎么樣?”章沐白看了眼病房內,依然處于昏迷中的千年。
“隊長,我讓檔案科的人調查過了,完全沒有匹配的對象。這家伙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可是在動車上的時候,他的雇主把他的身份證拿給乘警看的時候,明明可以查出數據的啊。”
“那他的雇主呢?”
“不知道…”
“會不會就是他的雇主讓他來殺人的?”
“不可能。”唐晨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他的雇主就一個小孩,怎么可能會買兇殺人…對了,周亦如認識那個小孩,她可能有那個孩子的聯系方式,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周亦如。”
唐晨打完電話后,又說道:“從那三個人的口供來看。這個光頭佬的確有很大的嫌疑,可是到底是誰打傷他的?這又是一個疑點,還有。如果是他殺的人,那么兇器呢?”
“未必需要兇器,有些高手,便是赤手空拳,一樣能造成那樣的傷害。”
就在這時候,前面的走道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只見白墨正帶著人沖破了警方的封鎖線。
“你是什么人?”章沐白皺著眉頭,看著氣勢洶洶而來的白墨。
“你是白墨?”唐晨立刻就認出了白墨的身份:“白先生。你這是干什么?”
“你們兩個小警察閃一邊去,茍如是我兄弟,他現在死了,殺人償命,我要那個兇手償命。”白墨臉色鐵青的說道。
“白先生,現在是法治社會,在沒有定罪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許隨意下定論,還有,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嚴重干擾到了警方的治安工作,如果你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如果你還要一意孤行的話,那么我只能以襲警和妨礙公務逮捕你。”章沐白可不管白墨是什么身份,而且聽他與一個涉黑分子稱兄道弟,就沒什么好感。
白墨這時候也冷靜下來,誠然如章沐白所說的那樣,現在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不方便明著搶人。
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加快司法進程,讓那個兇手早日定罪,然后再買通監獄的人幫茍如報仇。
“警察同志,你說的沒錯,我是太沖動了。”白墨的臉上可沒有半點服軟的意思:“不過你們最好看緊兇手了,千萬不要讓他逃了,不然的話,我會控告你們警方徇私舞弊,私放殺人兇手。”
“你腦子是進水了吧。”
突然,白墨的背后傳來一個孩童的聲音:“還未定罪就不能稱為兇手,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嗎?”
白墨皺起眉頭,不快的轉過頭,當他看到白晨的時候,不由得一愣。
他記得這個小孩!這個小孩在sh的時候見過。
白晨走了上來,章沐白在看到白晨的時候,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是你!”
唐晨意外的看著章沐白的表情:“隊長,你認識他?”
“是我。”白晨點點頭:“里面那個是我的人。”
“你的人?他現在是嫌犯。”
“他不是兇手。”
“不管你說什么,他現在嫌疑最大。”章沐白嚴肅的說道。
“如果我要誰死,你們是找不到人,更抓不到人的。”
“你是誰家的小孩,說話未免太張狂了吧?”白墨冷哼道。
“拿一個作奸犯科的黑道稱兄道弟,你有資格說我嗎?”白晨冷笑的看著白墨。
“你說什么!”白墨怒了,猛的上前一步。
章沐白立刻攔在白墨面前:“白先生,注意點。”
白晨瞥了眼章沐白:“我要進去看我的人。”
章沐白立刻猶豫起來:“不行…”
“你攔得住我嗎?”白晨淡然說道。
章沐白的身體立刻僵住了,攔得住嗎?
別開玩笑了,自己幾斤幾兩,怎么可能攔得住這個小怪物。
“你可以進去看他,不過你不能再做更過分的事情。”
“隊長,里面那個嫌犯有危險,他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唐晨不知道,為什么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章沐白,會在一個小孩面前服軟。
“警察同志,你這就算是徇私舞弊了吧?”
“你有什么意見,可以去局里投訴我。”章沐白根本就不吃白墨這套。
“好好好!這是你說的!”白墨怒極,狠狠的瞪了眼章沐白,帶著人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