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你和羽君的婚事,我并不反對,只是你拿什么做為聘禮,聘禮代表著你對羽君的看中程度,要是讓你拿出你所發現的那些珍貴古玩,你又當如何。”沈弘文看了看陳逸,繼續說道。
陳逸微微一笑,“沈伯父,不必再試探我了,哪怕拿出我所發現的全部古玩,當做聘禮,只要能夠迎娶羽君,我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只要沈伯父同意,明日我就會把這些古玩全部拿過來讓您過目。”
沈羽君是他生命中最為重要的人,這些古玩,又如何能夠比得上,讓他放棄古玩事業,這做不到,但是拿出這些古玩,沒有絲毫問題。
“哈哈,好小子,這么干脆,算了,再試探你,也沒有任何意義了,你與羽君的種種事情,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中,同樣,也在關注著你的一舉一動,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已經說過,對于你,很是滿意,現在這種感覺,依然沒有變化。”
沈弘文大笑了一聲,語氣中充滿著一種舒爽,接著,他望著坐在身旁的女兒,笑著說道:“一直以來,羽君的終身大事,是我們最為擔心的事情,羽君性子溫柔,同樣也有溫柔的缺陷,多愁善感。”
“我們并不想看到,羽君隨便找了一個人,之后便每天獨守空房,沒有任何的幸福和快樂,所以,我們沒有去強迫羽君和一人交往,同樣,對于她所找的人。也會謹慎對待。因為我們所負責的是她一生的幸福。”
說到這里。沈弘文搖了搖頭,“不過自始至終,羽君除了你,誰都沒有往家里帶過,這唯一的一次,卻是讓她找到了一個值得托付的人,我們很欣慰,好了。雨婷,把羽君交給他吧。”
一旁的沈母點頭笑了笑,對于陳逸,她很是滿意,“羽君,到媽這里來。”
沈羽君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白皙的面上再次浮現出淡淡的紅暈,慢慢起身來到沈母身邊。
沈母抓著沈羽君的右手,然后緩緩走到陳逸身邊,讓陳逸把手伸了出來。然后將自己女兒這一只白皙的手放到了陳逸的手中,“小逸。今天,我把羽君交到了你的手中,希望你能夠像之前所說的,讓她幸福快樂。”
陳逸緊緊的握著沈羽君柔軟嫩滑而又溫暖的手,心中涌現出一股電流,他知道,這一次不是普通的牽手,而是代表著一種責任,更是代表著沈羽君即將成為他的妻子,他會緊緊抓著沈羽君的手,永遠不會放開。
“伯父,伯母,我一定會讓羽君幸福快樂,一定。”陳逸面上帶著堅定說道,這是他此生此世,最重要的事情。
沈弘文點了點頭,“陳逸,我們不要求你達到什么條件,需要付出什么才能迎娶羽君,但是必要的程序和禮節,絕不能少,先訂下婚事,明年挑選一個好日子,再舉辦你們的婚事,你看如何。”
“伯父,一切由你做主,這兩天,我就會把父母接過來,將婚事訂下。”陳逸沒有猶豫的說道,程序禮節,這算不了什么,只要能夠與彼此相愛的人結婚,再多的困難也要去克服。
“哦,哦,姐姐要結婚了,結婚要結婚了,我要當伴娘。”一旁的沈羽希興高采烈的說道。
沈羽君面上慢慢流出了淚水,沒有忍住心中的傷感,一下掙脫了陳逸的手掌,撲進了旁邊母親的懷里,“媽,爸,我不想離開你們。”
沈母撫摸著懷中女兒的秀發,嘆息了一聲,有些不舍,“傻孩子,哪個姑娘家不嫁人啊,把你托付給小逸,我也算是放下了心,記住,到了陳逸家里,一定要孝順老人。”
沈弘文也是有些不舍,沈羽君從小和他學畫,他們父女在一塊的時間,遠遠超過其他人,雖然有時候嚴厲,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非常深厚,望了望陳逸,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對了,陳逸,你師傅鄭老最近放出了風聲,要正式收你和許國強為徒,到時候問一下拜師儀式的日期,你和羽君的訂婚日子,不能趕在拜師儀式的前面。”
“知道了,伯父。”陳逸點了點頭,關于這件事情,高存志不止和他說過一次,只是并不知道具體的日期。
“好了,現在基本上也沒什么事了,你剛回到浩陽,一定有許多事要處理,先回去吧。”沈弘文笑著說道,能夠確定陳逸和自己女兒的婚事,也是讓他們放下了心,輕松了許多。
沈母緩緩抬起沈羽君的臉龐,用手替她擦了擦淚水,“小逸要走了,收拾一下,出去送送人家。”
沈羽君一張嬌臉上,此時梨花帶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收拾好之后,她和陳逸慢慢走出了門口。
看著沈羽君面上的淚痕,陳逸面帶歉意,開口說道:“對不起,羽君,今天的事情沒有提前和你說明,如果你不想這么…。”
正說著之時,沈羽君忽然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不,陳逸,我愿意,自從你第一次不顧性命的救我,我就已經有預感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給我像你這樣的安全感,只是今天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一些,我沒想到父母直接答應了我們的婚事。”
陳逸直接抓住沈羽君白皙的柔荑,“從你母親將你交到我手里的時候,就注定了我們的手和心永遠是連在一起的,永遠不會分開。”
“我也是一樣,會永遠牽著你的手,就像是你所寫的書法一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沈羽君堅定的點了點頭。
望著沈羽君充滿情意的嬌臉,陳逸心中的情感再也無法忍受,慢慢朝著沈羽君紅紅的嘴唇上親去,瞬間,一股柔軟而又溫暖的感覺涌上心頭,更有一種甜蜜在其中,而身子一陣陣電流劃過,讓他的心中充滿了一種奇妙的感覺,甚至比品嘗龍雪勝雪時還要奇妙。
“羞,羞,陳逸哥哥和姐姐親嘴,羞不羞。”這時,沈羽希忽然從旁邊竄了出來,用手指刮著臉喊道。
陳逸正準備更加深入的品嘗這種奇妙的感覺,聽到這話,忽然感到溫暖不在,沈羽君面色紅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瞪了沈羽希一眼,快步走回了家中。
“陳逸哥哥,下次記得給我帶更多好玩的,要不然,我下次還會跑出來的。”這時,看著陳逸,沈羽希面上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
陳逸無奈一笑,對于這個小丫頭,他還真是既愛又氣,他能夠和沈羽君走到今天,這個小丫頭牽線搭橋的功勞必不可少,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打開儲物空間,頓時一笑,對著小丫頭說道:“羽希,你能猜到我背后的手里放的是什么東西嗎。”
“又想騙我,什么都沒放。”沈羽希毫不上當的說道。
“當當當當,看看這是什么。”陳逸一下從背后伸出手掌,只見之前空空的手掌中,此時已然出現了一個孫悟空糖人,正是他在蜀都捏完糖人后,糖人師傅所送給他的那些沒賣完的糖人,被他用袋子裝了起來,放進了儲物空間中,現在拿出來,這糖人似乎還保留著當時的溫度。
沈羽希眼中冒出了星星,“哇,是孫悟空糖人,陳逸哥哥,快給我,快給我。”
“那你以后還會不會搞怪。”陳逸將糖人舉到天空上,嘿嘿笑著說道。
“絕對不搞怪了,以后你和姐姐親一天我都不管。”沈羽希看到糖人,頓時不管不顧的說道。
陳逸伸出了小指頭,“我可不相信你,來,拉勾上吊。”
“拉就拉。”沈羽希毫不在乎的說道,與陳逸的手指拉在了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好了,該把糖人給我了。”
搞定了沈羽希,陳逸稍稍松了口氣,將糖人給她,然后打開車門,坐進了汽車里,剛要離開時,沈羽希的笑聲在后面出現,“哈哈,笨哥哥,現在你還相信這個啊。”
聽到這話,陳逸差點沒一頭栽到方向盤上,他忽悠過普通人,忽然過大老板,忽悠過玄機道長和悟真道長兩位世外高人,今天卻是在栽在了這小丫頭手里,他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開著汽車向集雅閣而去。
他準備在明天去了鄭老那里之后,后天再把父母接過來,與沈弘文等人商訂日期。
回到集雅閣后,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高存志等人,幾人頓時面上充滿了笑容,他們可以說是看著陳逸和沈羽君從認識發展到現在談婚論嫁,今天看到二人經歷了一段段事情,終于修成正果,打心眼里高興。
在古玩店呆了一會后,陳逸便開著車直奔浩陽最大的菜市場而去,之前在三清觀中沒有時間,現在就要開始制作這消失了將近二千年的張飛牛肉。
從腦海中所得到的記憶,這張飛牛肉的味道,要遠遠超過現代所謂的張飛牛肉,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制作出來,真正的品嘗一下,并且進一步的向別人證明這張飛菜譜的真實性。
在這竹簡菜譜上,他所得到的除了這牛肉的制作方法,便是張飛書法中所包含的一些東西,這才會使得上午所作的章草讓蕭盛華那般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