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新燕初啼,一曲春樂頓時在寧壽宮的寢殿之中奏起。
凌牧云感覺自己就像是奔馳在蒼茫的大草原之上,縱情馳騁,心念放縱于天地之間,似乎是打破了冥冥中的某種禁錮,心神一下子解放了開來,似乎天地間沒有自己不敢做事,也沒有自己不能做的事!那是一種放縱無羈的感覺!
馳騁中的凌牧云并不知道,就在他心神縱情于之樂的時候,深藏于他腦海之中的那顆魔種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異常的亢奮起來,在凌牧云腦海中一漲一縮的跳動,感覺就像是一顆搏動有力的心臟。而隨著這魔種的膨脹收縮,無形無質的精神異力噴薄而出,恍若絲線,從腦域之中擴散開來,仿佛一張無影無形的大網,向著四周空間散發開來。
道心種魔大法作為修練精神異力的奇異絕學,最重心境精神,在前期的修練中或許可以依靠數量的積累,通過量變轉化為質變,但等達到一定境界之后,就唯有在心境意志等方面與功法相契合,從而才能取得突破了。
此番凌牧云也是殺戮無數,身負重傷,又受到建寧公主的連續刺激,終于將心中郁積的負面情緒徹底的釋放了出來,無意中契合了魔門武學隨心所欲率性而為的意境,這才使得腦海中的魔種受到催動,道心種魔大法也在不知不覺間增進了一層。
正在奮力沖刺的凌牧云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忽然間變成了一只人形蜘蛛,絲絲縷縷的精神異力不由自主的向著四周散發開來,編織成一個一丈方圓的網絡,一旦進入到這個范圍之內,就算是一粒塵埃也休想瞞過他的耳目。就好像蜘蛛一樣,只需坐鎮在蛛網中央,卻能總攬全局,任何獵物落在蛛網之上,它都能第一時間感覺到,而后是將其吐絲纏死吃掉,還是退避三舍確保安全,都是游刃有余應變自如。
不僅如此,凌牧云感覺到他還能夠運用精神念力施展操控之能,不僅能夠攫取天地元氣補益自身,還能引導操控這一范圍內的氣流塵埃,形成一種奇異的精神力場,相當于凌牧云在周身一丈方圓的范圍之內不僅多了無數雙眼睛,還多了無數只手。
雖說受限于精神異力的數量和強度,這種精神力場所能產生的力量還不是太大,充其量也就是能夠掀起一陣小范圍內的狂風而已,不過這已經足以讓凌牧云欣喜若狂了。因為在許多時候,這種程度的精神力場就可以幫助他克敵制勝。因為高手相爭從來都是分毫之差便是生死殊途,而他有著精神力場之助,就相當于隨時隨地都能占盡天時地利,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想想看,假若一個與凌牧云武功相仿的對手與凌牧云動手交戰,忽然來上一股飛沙狂風,或是吹迷對手的眼睛影響他的視線,或是吹拂在兵刃之上是兵刃的攻擊線路發生偏移,那會出現什么樣的結果?
須知武道高手的強大不僅僅在于力量方面的強大,更在于對力量控制的精確,真正的高手在與人對敵之時,能使用一分力達成攻擊效果的時候,就不會使用一分半力,絕不肯浪費半點氣力,這也是為什么有許多武功精深的高手在殺人時常常會殺人不見血,只見一點紅。可這樣的高手若是與凌牧云對上,精神力場在適當的時機一發威,便能讓過對方的攻擊徒勞無功,而他自己的攻擊卻能奏效,那不就能夠決定戰斗的結果了么?
況且,他的精神力場又不是僅限于此,現在是限于精神異力的數量和強度有限,才只能達到這種水平。等以后隨著對道心種魔大法修練火候的日漸加深,精神異力的數量和強度得到提升,他這個精神力場也勢必會水漲船高,變得更加強大。
就像黃大俠世界中陰葵派的陰后祝玉妍和婠婠一樣,在將天魔大法修練到高深境界之后所形成的天魔力場,以無形之力,盜取對方有實之質,敵人發力愈猛,愈是正中下懷,可以像是個無底黑洞任意吸納敵人攻來的真氣再挪往攻擊其他對手,并能在在方圓一丈內產生出空間凹陷的錯覺,使人無法用力,難受至極點,修練到最高境界甚至能讓敵人身不由己。
凌牧云不知道他這精神力場與陰葵派天魔力場的原理是否相同,一個是修練道心種魔大法所得,一個是修練天魔大法所得,同屬于魔門絕學,又都是從魔門至高秘典天魔策中感悟創研而出,想來原理應該差不多。不過無論原理是否相同,凌牧云都有信心,只要他繼續修練下去,他這精神力場遲早有一日能夠達到甚至超過陰葵派天魔力場的威力。
而且此番天魔大法修為提升,凌牧云所得到的好處還不僅于此,有了精神力場,凌牧云也可以在交戰中自由的攝取天地元氣為己用,這已經是先天高手的手段了。在鹿鼎世界這種天地元氣稀薄的世界中還見不到什么明顯的效果,可等他回到天地元氣充沛的主世界里,那情況可就截然不同了,他也將能夠如先天高手一樣攝取天地元氣護身增力,一身實力將會獲得大幅度的提升,屆時就算對上先天高手,他也將有一戰之力!
就在凌牧云還在心思沉浸于這突來的驚喜當中時,在他身下的建寧公主感覺到他的沖刺慢慢的停了下來,不禁不滿意的扭了扭翹臀,嬌聲道:“好哥哥,你想什么呢?快來呀!”
下身被溫暖緊促的洞壁所研磨,凌牧云頓時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受此影響,心神一下子從之前那種體悟精神力場的境界之中脫離了出來,散布在周遭空間之中的精神念力也仿佛受驚了似的,潮水般涌回到了腦海之中,回流到魔種之中不出來了。
凌牧云不覺稍感遺憾,不過他也知道,既然已經晉升到了這個境界,觸摸到了精神念力和精神力場的感覺,只需倒出時間來再細細揣摩,不難找出運用方法并熟練加以運用。因此也就不在意了,專心的投入到了與身下建寧公主這一番男女間的戰爭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云收雨歇,凌牧云一臉滿足的斜靠著躺在建寧公主的床榻之上。而建寧公主一臉春意的依偎在凌牧云的手臂邊,柔聲道:“小林子,宮里這么多的太監侍衛,我就只喜歡你一個。其他的那些家伙太沒骨氣,就是給我打死了,也不敢罵我一句‘臭小娘們,小奸貨…’從來就沒人敢這樣罵過我。”
凌牧云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喜歡挨罵?看來我還真沒有罵錯你,你就是個小奸貨。”
公主笑道:“要像你這樣罵我才好,像太后那樣板起臉訓斥,要我守規矩,我可就不愛聽了。”
說到這里,公主將臉頰靠在凌牧云的胳膊上,說道:“我跟那些侍衛太監們打架,誰都故意讓著我,我都沒怎么使力氣,他們就裝著被我打得屁滾尿流,半點也不好玩。我去找皇帝哥哥比武,他也不肯和我打,好小林子,只有你一個,才是真的打我,我喜歡死你了!”
凌牧云沒好氣的道:“你個小奸貨就是欠打,欠罵,!讓你托生成公主都屈才了,應該讓你托生成奴婢或者ji女才最合適。”
對于建寧公主,凌牧云雖然與她發生了某種親密的關系,但對她卻是半點情愛都沒有,有的只是單純的欲望而已。而且因為建寧公主的變態性格,即便是發生了關系之后,凌牧云對她也難以生出太大的好感來,感覺就像是后世的一夜,各取所需,一夜愛之后便可各奔東西,沒有絲毫的負疚感。
建寧公主笑語盈盈,絲毫不以為忤:“對,我就是欠打,欠罵,,不過也只有你才敢打我,罵我,干我。”
接著建寧公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來,問道:“對了小林子,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假扮成小太監?”說著話吃吃一笑:“不過你可瞞不了我,真太監下面可沒有你那個壞東西,弄得人家現在還疼呢。人家可是第一次,一點也不知道憐惜人家!”
“你個小浪蹄子還有臉說,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在那里一個勁兒的喊要,比一般多年的風塵女子還要來得yin—蕩!”凌牧云哼了一聲,道:“既然你問起,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個‘刺客’!”
“啊!”建寧公主吃了一驚,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縮了一縮。
凌牧云瞥了她一眼,嗤笑道:“怎么,害怕了?”
“我才不怕呢!”建寧公主被他這么一說,俏臉一紅,將胸脯一挺,擺出一副毫不懼怕的樣子。不過隨即還是小心的問道:“好小林子,那你來宮中是要刺殺誰呀?我額娘?我皇帝哥哥?還是別的什么人?你總不會是要殺我吧?”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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